盛宴

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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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眼中,我們這樣的女人是不配活著的。骯臟,陰暗,拜金,下賤。把自己的壹切賭在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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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什麽時候放過我

盛宴 by 西子

2020-2-8 18:25

奔湧而出的滾燙液體終於在漫長的十幾秒鐘後停息,我從痛苦又歡愉的余韻中清醒過來,身體止住了顫抖。
喬蒼伏在我背上,他整個人仿佛著了火,火勢蔓延到每壹寸毛孔,每壹處皮囊,連著半夢半醒的我壹起焚燒,融化。
我瞇著眼,恍惚中看到敞開的窗子微微晃動,搖擺的窗紗如同壹個明艷纖細的女子,妖嬈的舞姿百轉千回攝人心魄,我記得我就是這樣的姿態闖入了周容深的人生,也闖入了喬蒼的人生。
他們起初毫不經意,無聲無息墮入這張美色的網。
壹曲婀娜多情的春江花月夜讓我成為了公安局長的二奶,清水出芙蓉的艷麗奪走了喬蒼的魂魄,從此我的人生天翻地覆。
其實我不愛征服嗎。男人用權力和錢財征服女人,女人用美貌與性愛征服男人,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當我指責喬蒼的自私與占有時,我何嘗不是窮盡壹身本領,在享用男人的壹切。
只是沾了情愛,它讓人膽顫心驚,撲朔迷離。
清幽皎白的月色灑入窗口,蜿蜒曲折,猶如壹條流瀉的湖泊。
這場性愛更像是長久的廝殺和搏鬥,我們都帶著十足的恨意,怨憤,怒氣,他咬破了我的嘴唇,我抓破了壹面墻壁,我觸碰不到他,如果我能,他壹定會鮮血淋漓。
顫栗過後我兩只手幾乎支撐不住,在頃刻間綿軟垮塌,身體倒下的霎那,喬蒼迅速覆在我上方,兩條手臂撐在沙發兩側,將我圈禁在他身下。
他幽深的瞳孔裏,是我晶瑩剔透的潔白皮膚,他身上的汗珠緩慢流淌聚集到壹處,最終落在我眉間,流入眼角,我闔上眼睛的霎那,他便趁機吻了下來。
他沒有伸舌頭,只是用他的薄唇細致溫柔描摹我的嘴唇,我眼前大霧彌漫,求而不得,想抓又抓不住,也不能抓,這種感覺真的會把壹個人折磨瘋。
我奄奄壹息,每說壹個字都覺得透支了壹切,“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我們還會在壹起嗎,還走得下去嗎。”
喬蒼的舌尖停在我微微闔動的唇上,“永遠不會有這個假設。”
我越過他頭頂凝視壹盞昏黃的臺燈,燈火從白色的水晶罩裏溢出,我記憶回到很多年前,回到那時比現在純真很多的自己,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時光,終究不能錯過,壹旦更改再也不是那副模樣。
“如果沒有孩子,我壹定會走。”
他臉埋入我柔軟的胸口,剛剛含住乳頭,便聽到我說這句話,握住我肩膀的手隨之收緊,我忍痛舔了舔嘴唇,血腥味流入喉嚨。他從我胸前擡起頭,“妳走不了。在我沒有放掉妳之前,妳去這世上任何地方,都不會逃出我。”
“妳什麽時候放掉我。”
他潮濕的臉孔浮現出淺淺的笑容,笑容很陰森,陰森得似乎想要把我長久囚禁,“不會有這個時候。何笙,妳等不到。”
我掙紮著推開他,將他從我身上推到更遠壹點的位置,我赤裸每壹寸皮膚,胸部隨著我激烈的動作而搖晃,上面是他的指痕與牙印。
“壹輩子都是情婦嗎。二十歲的我,美貌年輕,三十歲的我,妳也不會厭倦,四十歲的我,妳不再喜歡看,五十歲,我就成為了壹點味道沒有的蠟燭,妳會毫不留情把我丟到角落,任我自生自滅!”
我說完這番話,全身因為心底的委屈和恨意而顫抖,劇烈瘋狂的顫抖,像冰天雪地中行走,身上不著寸縷寒冷入骨,我無法壓抑這樣不受控制的抖動。
我撲過去咬住他肩膀,我從沒這樣兇狠發泄過,喬蒼只發出壹聲本能的悶哼,便再也沒有半點聲音。
我咬到失去知覺,牙齒品嘗到壹絲濃烈的銹味,我看到血珠飛快滲出,流淌過他肩膀,最終沒入月色幽暗的角落。
我大口喘息著松開了他,那塊肉血跡斑斑,齒痕幾乎深入骨頭,喬蒼壹言不發抱住我,他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口,我知道他很痛,但誰的痛都不如這半年我經歷的痛更重。
而且我無法原模原樣還給任何人,我只能自己吞噬掉。
他緊緊擁抱我,恨不得將我揉進他身體裏,“我會讓妳對我的恨,慢慢消除。如果不能,就讓它永遠都在。”
我趴在他懷裏沒有絲毫溫度和回應,呆滯凝視地上那滴血。
他良久後問我冷嗎。
我沙啞嗯了聲。
他正要抱我上樓,忽然門外傳來壹陣倉促的奔跑聲,壹道粗魯男音大喊蒼哥,我還沒有意識到什麽,門就被推開。
喬蒼反應極其迅速將沙發上的毛毯蓋在我身上,黃毛沖進來時被門口的褲子差點絆倒,他罵了壹聲操從上面跨過,當他看到客廳內狼藉曖昧的景象,呆楞了兩秒鐘,“這他媽野戰啊。”
喬蒼淡定撿起腳下的內褲穿上,他遮擋著這唯壹壹樣衣物,問黃毛什麽事。
黃毛只是在進門看了我壹眼,便非常規矩刻意避開了我的位置,“常小姐流產了。”
喬蒼眉頭壹皺,我擡起頭不可置信問黃毛,“因為什麽流產了?”
“她說三天前去過醫院探望何小姐,回家後便壹直不適,持續到今日出血,剛剛得到消息沒有保住。”
果不其然,還是把因果推到了我身上,病房內只有我們兩個人,又沒有攝像,弱者可憐,我還真是百口莫辯。常錦舟假孕就是奔著栽贓我來的,只不過我警惕性高,又識破了她,她找不到單獨和我相處的機會,這壹次再不利用,到了顯懷的日子,她就不攻自破了。
我問黃毛是距離她住的地方最近的那家總醫院嗎。
黃毛搖頭,“是之前查出常小姐懷孕的那家醫院。還找的那兩位醫生。”
我嗤笑了聲,心如明鏡。
喬蒼沈默片刻問黃毛消息流出去了嗎。
黃毛說醫院肯定會流出去,那地方人多口雜,再說也瞞不住,自從懷孕常小姐到處說,特區的富太太人盡皆知,她現在瞞,生產時也瞞不了。
喬蒼指了指門口,黃毛走過去把褲子撿起來給他,他小聲說蒼哥悠著點,何小姐五個月了,經不住您這力道折騰。
喬蒼罵了句放屁,他來不及上樓換,穿上這條有些沾了灰塵的褲子,剛走出幾步又忽然想起什麽,他停下轉過身,“我抱妳上樓。”
我起身自己往樓梯走,經過他身邊停下推搡他,“快去陪妳楚楚可憐的嬌妻。記得不要戳穿她,我喜歡看她找我興師問罪的樣子。妳不知道壹個人自以為別人都蒙在鼓裏,信誓旦旦說謊,是多麽有意思的畫面。”
我媚笑著發狠的樣子是最誘人的時候,我從不遮掩自己的惡毒,這世道裝善良的女人那麽多,我偏偏就婊子到底,我曾經陪過的金主,很多在背後都說我壹定是妲己那騷狐貍轉世,但他們仍對我念念不忘,有些圈子早不是善良女人吃香的天下了。
喬蒼被我驕矜的小模樣逗笑,在我臉上吻了吻,讓我早點睡,便和黃毛匆忙離開別墅。
不得不說常錦舟算準了吉時,完美終結了她的謊言。綁架事件鬧得轟轟烈烈,喬蒼選擇妻子拋棄情婦,情婦又是心機極深的慣三,懷恨在心加害正室,簡直是絕妙絕倫的壹出好戲,根本不會有人懷疑什麽,這盆屎潑得幹脆又漂亮。
常錦舟是我見過的最沈得住氣的女人,囂張炫耀是她的性格,不是她的愚蠢,她如果愚蠢,恐怕世上沒幾個聰明女人了,不只聰慧,還膽大,她肚子裏什麽貨都沒有,玩兒起計謀絲毫不慌,她對手可是喬蒼和我,這樣精明的兩個人,她能做到臨危不懼,真的很恐怖。
我進入浴室沖洗身體,冰涼的冷水流過全身,私密處火辣辣的灼痛更明顯,我疊好毛巾探入腿間蹭了蹭,白色的細小絨毛上沾了壹絲血跡,應該是喬蒼最開始撞擊那幾下磨破了**,我咬牙罵了聲禽獸,把毛巾丟進垃圾桶。
常錦舟流產的事,像壹團火焰,席卷得所經之處寸草不生,火光沖天,那幾天保姆攔住我不允許出門,不願讓外面的流言蜚語驚擾我,從她極盡謹慎的反應裏我就猜出,現在已經壹發不可收拾了。
盛文和蒂爾聯合發布聲明,喬太太屬於自然流產,無關任何外因,仍抵擋不出塵囂直上的謠言。
我倒是壹點沒往心裏去,再難堪的風言風語也聽過,我向沈姿逼宮上位時,滿城都是唾罵,我不照樣熬過來了,而且贏得很精彩,世人詆毀得越狠,越證明她們畏懼我,眼紅我。
不過這麽多雙眼睛等著看好戲,我也不能虧了她們,我不露面會被有心人揣測心虛躲起來了,我偏要風風光光的出現,讓她們知道這些小兒科連毫毛都傷不到我,常錦舟流掉壹百個孩子,我何笙也照樣穩居泰山。
我在廚房挑了壹些剩下不吃的禮品,用抹布擦了擦包裝盒上的灰塵,保姆站在旁邊遲疑問我這樣合適嗎,我說有什麽不合適的啊,她男人都是我先睡的,她就喜歡吃我剩下的。
我心情大好直奔醫院,抵達病房門外,透過玻璃看到常錦舟倚靠在床頭,手捧壹杯紅糖水在喝,她氣色非常好,壹點也不像剛流產那樣蒼白虛弱。
她病床四周坐了四名富太太,壹個為她削蘋果,壹個給她扇扇子,正巧在說我,“喬太太,您怕什麽呀,喬先生能在生死關頭選擇您,就證明您的分量,只要男人看重,懷孕是早晚的事。何笙不就壹個寡婦嗎,她生出來的孩子都沒臉面在世上活。”
“就是,當媽的這麽臟,孩子能好到哪兒去,蛇鼠壹窩唄,生個女兒也是娼妓的料,就會勾男人,從小的蕩婦,生兒子也指不定怎麽惡毒,搞不好是弒父殺母的主兒,那可就是冤冤相報了。喬先生也就壹時抱孩子新鮮,過不了幾年就厭惡了,都不用您出手。”
女人把削好的蘋果放在常錦舟手裏,她小聲說,“五個月了,馬上就到危險期了,我聽說七八個月的孕婦,最怕刺激,最怕磕著碰著,是會壹屍兩命的。常言道再壹再二不再三,這孩子夠命大了,不是次次都有運氣的。”
常錦舟蹙眉,“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女人說當然,這是給喬太太提醒壹句,您善良不忍心做,有得是人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常錦舟看著那只鮮亮的蘋果,唇角噙著意味深長的笑,“沒想到妳們都這麽狠,難怪穩坐正室的位置,外面的女人怎麽強攻都攻不下。”
“沒把子本事,還便宜那群小狐貍精了。都是真刀真槍熬到今天的,想住老娘的別墅,穿老娘的名牌,修煉二十年也沒門兒。”
“喲,顧太太,可別說這麽絕對,妳那是沒碰上硬茬子,遇到何笙這樣的,妳八千年的道行也得交待了。”
她們喋喋不休說了許久,常錦舟有些困倦,說自己想休息,她們這才朝這邊蜂擁而至,打開門的霎那看見了站在門口滿面笑容我,每個人都是壹楞。
我目光從面前四個女人身上掠過,停在其中我最熟悉的壹個女人臉上,“喲,我當是誰,原來是丈夫兩個月沒回家,和二奶在麗江遊古城的薛太太,別來無恙呀。”
她臉色壹僵,身後的太太團捂著嘴不吭聲,都沒有想到這麽湊巧和我碰上,她氣得眼皮跳了跳,強顏歡笑說,“周太太是聰明人,道聽途說來的怎麽還當真。我男人在家裏和我好著呢。”
“世人不就是這樣嗎?越是道聽途說,越喜歡添油加醋去傳播,薛太太這樣擡舉我,覺得我不該,想必是認為自己沒長腦子了。”
薛太太嘴皮子壞,但不利索,我壹個回合就讓她敗下陣來,她旁邊的太太扯了扯她袖子,朝她搖頭,笑著擋住她說,“周太太,您都這麽大的身子了,怎麽還出來跑,當心曬著不舒服。”
我將垂在耳側的長發撩撥到後面,露出耳垂上碩大瑩潤的紫色鉆石,幾個女人驚詫到眼睛亮了亮,三克拉的紫鉆用來做耳釘,簡直奢侈到燒錢。
“沒法子,誰讓我耳朵長,在家裏就聽到有人背後說我,循著聲音就找來了。沒想到碰上諸位太太。”
她們臉色都很尷尬,常錦舟始終半倚在床上註視這壹幕,沒有替她們任何人說話,她們自覺沒趣,拍馬屁沒拍到點子上,還把我得罪了,也不敢再久留,打過招呼匆忙離開了。
我進入病房關上門,沒有立刻走進去,而是隔著空氣與常錦舟對視,她比我更先開口,語氣充滿得意和虛偽,“何小姐這幾日不好過吧,我已經告訴她們,不要再拿這事做文章,我不怪妳了,是我孩子福薄,與其生下被妳折磨得早夭,還不如趁他無知無覺,走了更好。”
我挑眉微笑,“常小姐是有大智慧的女人。”
我伸出雙手在兩側攤開,“可我不是好好的嗎。烈火焚身又奈我何。喬蒼根本沒有怪罪我,相反,常小姐這孩子沒有了,我的成了獨壹無二,妳是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受寵,我可真想能有個女人分擔下,可惜常小姐沒這份本事。”
她臉上笑容逐漸收斂,我慢悠悠朝她逼近,床頭櫃擺放著壹株君子蘭,長勢很好,可惜沒有懸吊的橫木,美觀欠缺,我手指觸摸在蒼翠的綠葉上,“妳上次告訴了我壹件事,我銘記於心,今天是來報恩的。”
她瞇眼看我,“妳想說什麽。”
“當然是讓妳聽了,生不如死的事了。”
她有些懷疑,思索了片刻不屑壹顧冷笑,根本不相信我,我彎腰將塗抹了口紅的唇湊到她耳畔,正要說出真相,忽然眼前閃過壹個殘忍的念頭,這個念頭讓我及時住嘴,我臉上溢出壹絲奸詐的笑,“我不想說了。”
她被我戲耍氣得蠻橫推開我,指著門口怒罵,“妳立刻滾,傷了我的孩子,又想來傷我,怎麽會有妳這麽蛇蠍心腸的毒婦。”
我直起身看著她笑,“常小姐好好休養,等妳出院我們接著鬥,不過恕我直言,妳恐怕再也贏不了我。妳知道男人最厭惡什麽嗎。”
“保不住孩子不是我的錯,是居心叵測賤人的錯。”
我嘖嘖了兩聲,“也好,難得裝傻。”
我轉身走出病房,沿著長廊進入電梯,盯著屏幕不斷變化的數字,喬蒼服用避孕藥對常錦舟而言是非常大的打擊,足以令她絕望,自己的丈夫表面那麽疼愛呵護,內心卻根本不想讓她生子,如果再拖個三年五年,好好的煎熬折磨她,她為了求子吃盡了苦頭,得知真相勢必會徹底崩潰,她恨上喬蒼,對我可是太大的用處了。
這麽好的籌碼當然要藏到最後用,現在實在可惜,幸好我懸崖勒馬,沒有浪費掉。
我走出醫院大門,往街道對面走,在抵達壹個小點的路口時,壹輛黑色轎車忽然停在我眼前,緩慢蠕動了半米。
後座窗子緊閉,我看不到裏面的人,我退後半步試探問是誰,又寂靜了幾秒鐘,玻璃終於緩慢降落,常老那張平靜無波又高深莫測的臉出現在我視線裏。
他露出壹絲淺笑,“妳也來看錦舟。”
我說是,常小姐不歡迎我,放下東西就走了。
我故作可憐,“我真的沒有那麽大膽子,傷害常老的外孫。”
“我當然知道不是妳的錯,她自己不小心,才推到妳身上,我自己女兒什麽脾氣,我很清楚。妳這麽懂事,不要和她計較。”
他說完看向我光禿禿的手腕,問我怎麽不戴著血玉珠,是不是不喜歡。
我笑說很喜歡,哪有女人不愛珠寶,只是戴上怕遭劫匪。
常老怔了壹秒哈哈大笑,“妳伶牙俐齒的樣子真是機靈。”
他讓我上車,提出先送我回住處,我指了指對面,“司機在等我,改天有機會請常老喝茶。”
他點頭,我又等了幾秒鐘,“怎麽,常老都不和我握下手道別嗎。”
我將自己蔥白削瘦的小手伸入敞開的車窗,他看到微微壹楞,眼底笑容溢出,握住了我的手,他沒有立刻松開,這樣握了壹會兒,“何小姐的手是我見過的女人裏最漂亮的手。”
“那臉就不是了嗎?”
他再次大笑出來,“當然也是。”
通過常老還算有分寸的反應,我料定他不會對我主動下手,他壹是不想逼急我,我有錢有勢力,背靠公安這棵大樹,不是壹般女人,得不到惹壹身騷不值得,二是想等我被他打動心甘情願爬上他的床,他送我名貴的血玉珠也是因為太喜歡我,並不是掠奪的象征。
我見時機成熟,將自己的手從他掌心抽出,我特意抽出得很緩慢,讓他有壹種欲罷不能悵然若失的味道,等到我最後壹點手指也與他脫離,他明顯失落許多。
給他點甜頭吊著胃口總沒有錯,男人心性不定喜怒無常,外面艷麗的花朵那麽多,適當灑點誘餌在他心上,才能維持長久的誘惑。
我和他輕聲細語說再見,走出幾步腳下沒有停,卻慢慢轉過頭,傍晚昏黃柔和的陽光之中,我露出壹個極其美麗純情的笑容,我知道這樣的笑容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可以蠱惑他們醉生夢死,我不斷加深這個笑容,眼底也是柔情萬千。
常老的臉孔陷入極大震撼中,他眼底是我千嬌百媚又純真溫柔的模樣,仿佛三月季的桃花,又仿佛人間四月天,他長久失神,愕然,想要抓住我,又不得不隱忍。
直到我結束這個笑容,留給他逐漸遠去的背影,我仍能感覺到他聚焦在我身上不舍離開的火熱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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