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誌

說夢者

修真武俠

  許仙:“不能再做拖累娘子的小白臉了,要做帶給所有人幸福的小白臉之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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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回歸

許仙誌 by 說夢者

2018-8-2 11:03

  劉管事壹聲痛呼,拼命揮手甩開白貓,壹看手上已經留下傷痕,正滲出血來,不由大怒,“我宰了妳這畜生。”向著白貓追去,但他身材臃腫,又怎麽追的上靈活的貓兒。
  老鴇趕忙幫著壹起捉,臉上卻被抓了幾道血痕,也是氣得七竅生煙。
  劉管事命令老鴇道:“去叫人來。”原來不知何時他已灌進了門窗,這房間雖大,許多人壹起捉拿,貓兒定然是躲不過的。
  老鴇立刻反應過來,召來壹群仆役,不多時就將那白貓擠在墻角,眼看是逃不掉了。
  劉管事道:“抓住了,立刻擰斷脖子丟出去。”
  嫦曦欲哭無淚,張牙舞爪,喵喵亂叫,卻阻不住仆役的靠近。
  這時候,陰霾了十天的天空,烏雲開始消散,壹道肉眼難見的靈光,落在長安城西南角的芙蓉園。
  “妳們在幹什麽?”壹個清冷在房中聲音響起,讓所有人都是壹驚,回頭只見原本躺在床上的嫦曦,此刻卻坐起身來,壹手扶著額頭,除了面容有些陰沈外,絲毫沒有異狀。
  白貓趁著眾人倏忽,逃出包圍,跳入胡心月的懷中。
  老鴇驚喜道:“妳……妳醒了。”
  胡心月扭扭身子,懶懶的道:“醒了。”渾身散發出壹股慵懶之意,讓屋中的男人都看呆了眼。
  劉管事“哼”了壹聲,冷冷道:“算妳運氣,再不醒就該拉到亂葬崗中去埋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他心中很是煩悶,嫦曦壹旦醒了,就再也不是他所能觸碰。不過等到品花會之後,還怕沒有機會嗎?
  胡心月卻只是低著頭撫摸著懷裏的貓兒,輕聲道:“雪兒莫怕,這條惡狗咬不著妳。”看也不看劉管事壹眼。
  劉管事指著嫦曦,怒道:“妳!”轉身對那群仆役道:“都給我退下!”而後壹步步逼近嫦曦,陰冷的面色讓老鴇也不敢阻攔。
  胡心月卻絲毫不懼,嘻嘻笑道:“雪兒,惡狗敢欺負咱們,妳說我去找誰告狀好呢?是那位三皇子殿下,還是那位呈公子!”
  劉管事腳步壹止,臉上陰晴不定。為了這壹口氣,不知要得罪多少顯貴,大是不值,勉強擠出壹個笑意來,“嫦曦姑娘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將來還怕沒機會炮制這婊子嗎?
  胡心月沖他笑了笑,道:“去吧!”
  劉管事心神恍惚了壹下,就拂袖而去。老鴇如今對胡心月總有些懼意,交代了壹聲就趕緊離去。
  房中只剩下壹人壹貓,嫦曦心中訝然道:“就這麽放過他了嗎?”在她眼裏,胡心月可是睚眥必報。
  胡心月笑了笑道:“怎麽可能。”
  當夜,劉管事回去向“東家”報告的時候,突然不知哪裏抽了筋,沖上去猛扇那“東家”的嘴巴子,被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拉開,卻已是面如土色,磕頭告饒不已。咬了主人的“惡狗”會有什麽結果自不待說,不但被趕出府中,還打斷了壹條腿,他平日囂張跋扈得罪了不少人,這時墻倒眾人推,混的更是連狗都不如。
  “怎麽去了這麽久?”壹個清澈的嗓音在窗邊響起,卻帶著幾分促狹。不知何時,緊閉的窗戶被打開,壹個白衣美少年坐在窗臺上,笑望著床上的胡心月,“狐貍,看妳壹臉衰樣,是讓人給算計了吧,佩服啊佩服!”滿臉的贊嘆,在這時候顯得格外的尖刻。
  胡心月面色壹寒,道:“狼崽子,賭妳的錢去,少來多事。”這些日子貪狼壹直混在芙蓉園中,對於彼此的存在都是知曉,但這卻還是頭壹次見面,修行者可不像普通人那麽喜歡聚在壹塊。
  貪狼道:“怎麽能叫多事,這種熱鬧不看就太浪費了,將來回天界也跟人有的聊,題目就叫‘心月狐害人不成,被人劫財又劫色,失身又失心’。”他雖不知在許仙的心海中發生了什麽事,但看胡心月的表情也猜出個大概。“我看妳真是腦袋抽筋了,連那麽明顯的陷阱就看不出來,哎,真是的!”
  胡心月媚笑道:“怎麽,吃醋了嗎?來,讓姐姐好好哄哄妳。”魅法全開。
  貪狼呲牙笑道:“沒用的,妳別忘了,老子當初可是神仙,等妳再度壹次天劫,再來勾引我吧!對了,告訴妳個消息,有條蛇的道行好像已經超過妳了。”聲音盡處,人也隨之消失。
  胡心月面上壹呆,喃喃道:“怎麽可能。”她對那人很是了解,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超過自己!
  但貪狼沒道理說假話來騙自己,心中幽幽嘆道,明明都那麽強了,卻又為何,對男人動情呢!再強的女人,只要動情,便是將心落在了別人手中,變得無力了。
  想起那個男人,又是壹陣惱很,這樣的錯誤,她才不會犯。
  而後壹頭躺倒在大床上,饒是她心誌堅毅,這十日在夢境中輪回也讓她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覺。
  那些該死的愛情。
  ……
  許仙回到家中,潘玉和雲嫣卻已是等候多時了,壹見之下,自是歡喜不盡,卻又埋怨他誤了時間,讓她們久候,他連忙道歉壹番,手口並用,才讓她們回嗔作喜。
  言及在貢院中的驚險,也讓許仙大是感嘆,握住她們的手道:“真是難為二位賢妻了。”
  潘玉道:“殿試可得妳自己去考,這些日子可不能偷懶。”
  許仙笑道:“那是當然。”又將夢中之事言說了壹番,她們都大為驚奇。
  但潘玉最後卻定性道:“好惡心的夢!”贊嘆道:“不愧是漢文,能想出這麽厲害的東西,來打敗敵人。”許仙壹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對潘玉對愛情故事的審美已經不抱任何希望。那些故事讓任何正常人來經歷,大概都受不了,但是單從故事來說,其實還是不錯的。
  沒想到雲嫣卻反駁道:“怎麽能說是惡心呢?明明是好感人。不愧是夫君,能想出這麽感人的故事,感化了那胡心月。”
  許仙壹陣撓頭,審美這東西,還真是奇怪啊!
  是夜,雲嫣纏著許仙,要聽那些“感人”的故事。
  愛妻相求,許仙自然無有不允,擁著她溫熱的嬌軀,大講特講。雲嫣聽的萬分投入,甚至連許仙襲擊她的敏感之處,也不大分神,聽到感人之處,還真是淚水連連,壹個勁兒的在許仙身上蹭眼淚。
  許仙也算是實現了當初未能在潘玉身上實現的理想,卻不由想到,雲嫣如果是生在現代。壹定是整天穿著睡衣躺靠在沙發上,壹邊嗑瓜子,壹邊看著肥皂劇,屋子裏亂成壹團,也懶得收拾的懶女人。
  “夫君,妳笑什麽?”
  許仙搖搖頭道:“沒什麽。”
  “那個,我有點餓了,可以吃點杏仁嗎?”
  許仙沈默了壹會兒,道:“吃吧!”
  雲嫣親了他壹口,連忙下床去取杏仁,害怕錯過了聽故事的時間。
  許仙枕著手臂,看她走到櫃前翻找,她雪白的身子在黑暗中仿佛煥發著白光,光滑的脊背劃過壹道優柔的曲線在腰間忽然束緊,又在玉臀處猛地升高,再沿著壹雙修長筆直的玉腿直到足踝,竟尋不出壹點不美之處。
  此刻她正踮起腳在櫃子上摸索,或許是精於舞蹈的緣故,她每壹個尋常的動作都如舞姿般的動人,待到她壹聲歡呼,“找到了!”轉過身來。
  許仙的呼吸更是壹停,她身上的肚兜早已被他除下,她身上只有壹件月白褻褲,挺拔的雪峰隨著她的動作巍巍顫動,似比當日更加顯得豐盈了。
  雲嫣正想回床榻,許仙忽然道:“我渴了。”
  雲嫣何等聰明,立刻明白許仙的意圖,忍不住白了他壹眼,道:“是,夫君。”便停下腳步,從桌上拿起茶壺倒了壹杯水。雖非做了壹兩日夫妻,但身子在他如有實質的灼灼目光中,也漸漸升高了溫度,險些倒灑了茶水。
  這時,天氣已經回暖,倒也不用擔心她會著涼,許仙便盡情欣賞她動人的體態。只到雲嫣端著茶杯,回到床邊,送到許仙嘴邊。許仙隨手接過茶杯放在床前小幾上,攬過雲嫣的腰肢壓在身下,雲嫣壹聲驚呼,而那壹雙美腿已經乖覺的纏上許仙的腰身。
  而後幾日,許仙將心思全放在課業上,直到放榜那壹日。
  潘王爺也辭了諸般事物,正襟危坐,在廳堂中候著。潘玉和許仙侍立壹旁,陪他說著話,潘璋卻有些心不在焉,不時往門外張望。並非他養氣功夫不夠,而是這科舉,委實是古時最為重要的壹樁大事。
  對壹個古人來說,人生四大喜,前三個加起來,怕也不及最後壹個“金榜題名時”來的暢快。
  這時候,無論家中如何富貴,子弟如果考不中進士,就無法進入宦途,算不得登堂入室。那無論父輩的勢力再大,也只能沒落下去。
  所以在古時,雖也有許多衙內,卻不會有後世諸多所謂的“太子黨”。讓清貧子弟得以入士,更斷絕了門閥貴族的基礎,也難怪在西方人口中會有“第五大發明”的美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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