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已經汙濁

　　馬翠華被這場可怕的噩夢驚醒的時候，全身的冷汗已經把內衣濕透了，她的腿似乎還在掙紮著。天已經完全亮了，屋子裏已經清晰壹片。她驚魂未定地躺在被窩裏回味了壹陣子那可怕的噩夢，又想起今天要辦的緊要事兒了：今天專案組又輪回到自己家裏來吃飯，自己還要安排早飯，之後最要緊的還是找黃老大商量事情。
　　馬翠華猛然起身，開始穿衣服。
　　下地穿鞋的時候，她又想起了另外壹件大事兒：昨晚劉偉和女兒黃蕾已經在東屋睡上了，不知道劉偉此刻還在不在？女兒做女人會怎樣？馬翠華悄悄地來到東屋門前，側耳聽了壹會兒，除了女兒的呼吸聲之外沒有別的聲音。他輕輕地拉開了房門走進去。
　　只有黃蕾壹個人在被窩裏睡著，樣子睡的很香甜。她的短發似乎有些散亂，那是昨晚兩個年輕身體相揉的痕跡吧。被子旁邊是黃蕾的衣服，那條小褲皺皺巴巴地放在壹邊，上面有凝固的液體和少許的血跡。
　　想到壹會兒專案組的警察要來吃早飯，馬翠華覺得應該把女兒叫起來了。她上前輕輕地搖晃呼喚著黃蕾。黃蕾睜開眼睛看了看又閉上了，說：“妳叫我幹嘛啊，睡得正香呢，困死我了！”
　　“今天警察又輪到咱家吃飯了，妳還不快起來，壹會兒被堵到被窩裏了！”
　　馬翠華提醒這女兒。
　　果然黃蕾忽地坐起來，說：“恩呢，我險些忘記這個茬兒了！”
　　然後她摸著自己壹絲*不掛的身體，又看了看旁邊已經汙濁了的小褲，對娘說：“媽，妳快去西屋我的櫃子裏給我找個褲*衩來，這個已經埋汰了！”
　　馬翠華急忙去了西屋給她找來壹個粉色的小褲*衩，遞給她，同時問：“劉偉昨晚啥時候走的啊？”
　　“做完了…就走了唄！”
　　黃蕾的臉色有些微紅，似乎在回味著昨晚的事情，又說，“我留他到天亮之前回去，他不肯，說怕時間久了會被他們察覺。”
　　馬翠華觀察著女兒的神色，問：“這麽說……他就幹了壹次啊？”
　　“壹次都夠受了，差點沒把我疼昏過去，他那玩意咋那麽大呢？”
　　黃蕾開始往腿上套那個小粉褲兒。又說，“現在裏面還疼呢，媽，妳說這事兒有啥好的啊，別人咋都那麽向往呢？”
　　“第壹次過後…以後就會好的，當然是好事兒了！”
　　馬翠華這樣說是為了打消女兒對第壹次的恐懼，防止在心裏上有啥障礙。說著，她突然想起什麽來，急忙去掀黃蕾身上的被子。
　　黃蕾有些不解，問：“妳幹啥啊？人家還沒穿衣服呢！”
　　“我看看有沒有紅……”
　　馬翠華凝神看著褥子上，果真有壹朵殷紅在上面。她說道，“嗯，妳還真是個閨女，以前是沒和別的男人做過呢！”
　　黃蕾責怪地瞪著娘，說：“原來妳不相信我呀？這回妳該相信了吧？昨晚劉偉似乎也不相信呢。做完了，我開燈都讓他看了。他很欣慰，說壹定要娶我的！”
　　馬翠華滿眼陰影，憂心忡忡地說：“那得是咱們躲過去這場劫難才行，妳要是進了監獄，那他還會娶妳嗎？”
　　“媽，不要說那喪氣話。我們只有成功，沒有失敗……今晚妳也到了關鍵時候了，妳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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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把馬高升拿下了。昨晚劉偉已經透露了，我們已經被懷疑了，已經到了生死關頭了，今晚就看妳的表現了。”
　　“昨晚我已經聽到妳和劉偉的說話了，嚇出我壹身冷汗。沒想到這麽快就被他們查到馬腳了。真是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了！”
　　“我就知道妳會偷聽的。妳聽到也好，免得我今天再告訴妳了！”
　　“那他後來又說沒說啥啊？妳應該多問出點口信來啊？”
　　“後來人家不說了，我有啥辦法？再者說了，逼問太急了，會引起他對我的懷疑的。慢慢來吧，只要他已經沾上我了，就別想逃脫了，我會徹底俘虜他的！”
　　黃蕾說話間已經穿好了衣服站起身。
　　馬翠華又和女兒說起昨晚做的那個噩夢來，心有余悸地說：“為啥做這樣壹個夢呢？難道胡雙十真的要回來了？”
　　“那是妳太憂慮這件事了，所以才做這樣的夢。胡雙十那小子還在勞改隊呢，他怎麽能回來呢？”
　　“可是我聽妳大伯說，好像胡雙十已經被保外就醫了，已經不服刑了。我擔心他遲早會回來報仇的……”
　　“啊？”
　　黃蕾驚愕地望著娘……
　　跪求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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