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抗拒的叫聲

　　給小花兒解綁繩的是孟老大。他剛才在小花兒身上得到的快樂是刻骨銘心的，就在他把滿管兒獸欲傾瀉到小花兒身體裏那壹刻，他覺得這個小妞兒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女子了。他輕手輕腳地解開了小花手上的繩子，還猥褻地問：“小妞兒，哥問妳，是哥幹得舒服呢，還是三尿罐子幹得舒服呢？”
　　小花兒狠狠地唾了他壹口：“呸，禽獸，妳們都不得好死！”
　　孟老大淫邪地笑了，又摸了她的奶子壹把，就去那邊吃早點去了。
　　小花兒的雙手被長久綁著，似乎已經不過血了，麻木的毫無知覺。費了好半天的勁才總算恢復了感覺。她摸索著找到了被禽獸胡亂扔在壹邊的*褲外褲，動作緩慢地穿著，因為她的下體裏揪心地疼痛著。
　　禽獸們自己吃完了早點，便分頭把面包，蛋糕，香腸，飲料，牛奶和礦泉水之類的那到四個女人面前，命令她們吃。那個十四歲的女孩和那個三十多歲的大乳女人都開始吃起來。那個長發女人和小花兒還沒有動。
　　二禿子對不吃東西的兩個女人說：“識相點兒，妳們乖乖地吃，不然壹會兒我們也會強行往妳們胃裏灌的，那種滋味妳們自己想吧？順便說壹句，還從來沒有路上因絕食死去的先例呢。妳們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無選擇地活著！”
　　那個長發女人還是不聽勸，把臉扭到壹邊去了。
　　小花兒開始拿起壹個面包，就著壹瓶礦泉水吃起來。那個時候，她想起了在大驢種的轎車裏被灌牛奶的難受情景。她相信剛才那個禽獸說的話：“妳們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無選擇地活著！”
　　事實上也證明了這壹點，落入魔掌的女人真的死不了也跑不了的，起碼在路上是這樣。
　　而且經過這今天的非人磨難，小花兒此刻已經不想死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自己是有頭腦有腿腳的活人，不是壹件東西，早早晚晚自己是會有機會逃出去的。這種希望雖然在路上是沒有了，但到達目的地壹定會有的。無論自己被賣到哪裏，只要心裏懷著逃出去的信念，那樣的機會總會有的。她不能死，她要逃出去報仇，把那個惡毒的女人馬翠華繩之以法。她更多時候想著家鄉，想著家裏的親人，想著大哥胡雙十，想著二哥胡二田……親人們不會不管自己的，他們會想辦法找到自己的；只有自己被賣到壹個地方之後再慢慢想辦法吧，如果能想法給家裏去壹封信，那樣家裏人就會來解救自己。如果自己死了就再也見不到親人了，那個惡女人也就逍遙法外了。要咬牙忍住。黃家兩個太監用酒瓶子和香腸摧殘自己的身體，都已經忍過去了，還有什麽不可忍的呢？路上最悲慘的事情都經歷過了，前方還會有比這更悲慘的嗎？
　　小花兒開始吃東西了。她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她確信這壹點。
　　那個長發女人還是抗拒吃東西，或許她也想絕食餓死。
　　二禿子命令另外三個禽獸：“往她胃裏灌牛奶！”
　　或許灌牛奶是惡魔們對付絕食女人的通用招法。
　　傳來幾個惡魔的動作聲，那個長發女人先是嘴裏發出抗拒的叫聲，後來發不出聲音來，只有咕嚕咕嚕咽液體的聲音。
　　車內的四個女人也都算不同形式的吃了早點。禽獸們開始進行下壹步的行動：給她們吃睡覺的藥。在吃藥之前，二禿子先是問她們，有沒有拉屎撒尿的？如果有盡快。然後妳們就會睡死十個八個小時的，尿了褲子可別說我沒提醒妳們。
　　這壹點，女人們倒是很響應，挨個去蹲在那邊的尿捅上去方便。
　　女人們都方便完事兒，二禿子就命令兩個禽獸給她們發藥品，並且告訴她們這是睡覺的藥，就像強迫吃東西壹樣，吃不吃都得吃，最好是別讓大爺費事兒。
　　對於吃藥這件事，女人們都不約而同地沒有拒絕。或許她們都有壹個共同的想法：寧可睡死過去，也不想眼睜睜地受侮辱受摧殘。於是她們都很順從地把發到手裏的藥吃下去。
　　吃過藥沒多久，四個女人就都原地沈沈地睡去了。
　　三個禽獸先前淋漓盡致地發泄了獸欲，也累得精疲力竭，早想睡覺了。但他們睡覺也不空過兒：每人都摟著壹個女人睡覺。孟老大突發奇想，想摟著那個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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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歲的小女孩睡。二禿子警告他說：“妳摟著她睡，摸揉都可以，就是不許操！犯了規妳會被割掉老二的！”
　　“二哥妳放心，我不會那麽傻！我就是想摟著她，摸摸奶子而已！”
　　說著，孟老大便躺到那個小姑娘身邊了，還解開了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