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3章 泰坦（大結局）

　　“不！不！不不不——”
　　薩總咆哮著，掙紮著，抗擊著！他用力捶打著艾澤拉斯星球。
　　可是星球防護法陣雖弱，好歹還是有的。
　　兩萬五千年來他奈何不了這個法陣，哪怕是法陣威能只剩下不到兩成的當下，依然很好地抵抗著薩總最後的攻擊。
　　“不！我不甘心！我絕不甘心！”
　　靈魂沒有了靈魂之核，那就是會不斷虛弱的殘魂。
　　哪怕強如薩總，依然在萬神殿的懲戒之光下急速衰弱起來。他已經很清楚自己的命運了。失去了靈魂之核的他，不可能對抗集合了所有參與泰坦威能的萬神殿。
　　他唯壹能做的最後壹件事就是——跟艾澤拉斯同歸於盡。
　　這個他窺覷了兩萬五千年的星球，他得不到，別的存在也別想得到。
　　用力夾住星球外殼上的法陣，薩格拉斯高高舉起了他的泰坦神器大劍。
　　這壹刻，杜克的虛影突然出現在虛空戰場上空。虛影的尺寸，竟是絲毫不遜於薩格拉斯。
　　杜克發出壹聲驚天動地的大喊：“艾澤拉斯，妳還在顧慮什麽？把力量給我，否則我們都要跟薩格拉斯陪葬！”
　　整個星球忽地發生壹下猛烈的顫震，那是真正意義上的地動山搖。
　　那是星魂處於保護自我的本能。
　　也是她最後的猶豫！
　　終於仿佛是發出了壹聲嘆息。
　　整個星球開始有了變化。
　　大陸上、海洋上、天空中……
　　每壹個生命……
　　每壹個存在……
　　不管是生物，還是貌似無機的死物……
　　這壹次，不光是四大元素，所有的存在，都向虛空中那個碩大的杜克幻影敞開了靈魂。
　　成千上萬！
　　成萬上億！
　　億億萬萬！
　　數不清的存在，將自己未知的某種神秘能量灌註到天空的杜克化身裏面。
　　就壹眨眼的工夫，杜克巨大化身從虛幻變成了凝實。
　　這簡直是在虛空中出現了壹個名為杜克·馬庫斯的新泰坦。
　　萬神殿那邊，阿曼蘇爾楞了壹下，忽然苦笑。他終於知道，杜克這個狡猾的凡人以什麽來保證他代表的艾澤拉斯生靈與萬神殿的萬世盟約了。
　　那邊，杜克實質化的化身左手拿著壹把長達兩萬公裏的【埃提耶什】，右手提著壹萬公裏長的【光與影之歌】，大喊壹聲——
　　“薩格拉斯我草泥馬！”
　　“哐當！”那是千鈞壹發的格擋，看似孱弱、類似於木質的埃提耶什，竟然以它無上的空間威能，硬生生格擋開薩總插向艾澤拉斯的壹劍。
　　再下壹個瞬間，【光與影之歌】當頭插入還在楞神的薩格拉斯的胸口。
　　“啊——”墮落泰坦終究倒在了凡人，不，應該說曾經是凡人的英雄的劍下！
　　“不！不！不不不——”薩格拉斯大叫著，手舞足蹈地掙紮著。他企圖用自己的邪能抵抗。
　　可始終紮在他胸口的那把光輝聖劍就是最殘酷的枷鎖，每次他運起些許力量的時候，又金光壹閃，再次將他的力量打散。
　　在凡世億萬生靈的註視下，覆蓋在整個星球上的絕望存在飛速縮小著，被萬神殿的神光所虜獲，無法反抗。壹邊變小，壹邊飛向萬神殿那邊。
　　此時，杜克身後，壹個跨星際傳送門打開了。以希女王和泰蘭德為首的後宮諸女魚貫而出，站到了杜克身後。
　　除了她們，還有伊利丹。
　　杜克對大家笑笑：“我有點收尾工作要去萬神殿壹趟，沒事，去去就回。”
　　所有強者懷著壹樣的激動心情點點頭。
　　這時候，泰蘭德發現伊利丹竟然也跟著杜克，不由失聲：“伊利丹，妳……”
　　風壹樣的男子伊利丹撇了撇嘴：“我從壹萬年燃燒入侵，決定投靠薩格拉斯那壹刻起，就是為了這壹天的到來。我說過，我會以自己的方式守護妳，守護暗夜精靈。現在，我只不過是按照我的想法做下去罷了。”
　　泰蘭德很想很想說點什麽，但嘴巴蠕蠕了半天，終究半個勸阻字句都說不出來。
　　“妳這混蛋，從小時候開始就是獨斷獨行……”
　　伊利丹滿不在乎，那模樣分明在說——我就是我，不壹樣的偉男子！
　　當伊利丹擡腳準備離開的時候，他身邊驀然出現了壹個窈窕的身影——瑪維·影歌！
　　“妳……想幹什麽？”伊利丹對於這個囚禁了他萬年，也折磨了他萬年的偏執狂女人有著天然的敵對。
　　“我……我錯了。”瑪維單膝下跪，向伊利丹深深低頭。
　　真相大白，伊利丹竟然是無愧於暗夜精靈大英雄的偉男子，這無異於瑪維仇視伊利丹壹萬年就是壹個巨大的錯誤。瑪維羞愧難當。
　　如果是年輕的伊利丹，估計他會發火，他會以淩厲的手段懲戒瑪維，但時至今日，他早已將壹切看開了：“妳……這個……我原諒妳。”
　　“妳……真的原諒我？”瑪維的面具下，赫然流淌出兩行清淚。
　　“對！我原諒妳。我從做出這個決定第壹天起，就不求任何同胞的理解和諒解。能夠在最後的最後，得到我所愛與我所恨的兩人理解，我已經沒有遺憾了。”伊利丹深沈地說道。
　　“妳……妳要保重。”泰蘭德終究說道。
　　“嗯，我會的。”
　　瑪維顯然意識到伊利丹要幹什麽了：“我跟妳去！這才是我最擅長的。”
　　伊利丹楞了半天，終究接受了這個生命中陪伴自己時間第二長、曾經無比厭惡的女人，站到了自己身後。
　　杜克笑笑，帶著兩個精靈跨過了那個大門。
　　踏入萬神殿，看著神殿中央已經縮得跟人類差不多尺寸的薩格拉斯，伊利丹無比暢快地沖上去踹了薩總的臉壹腳。
　　“薩格拉斯，妳也有今天了！放心！我會好好看守妳，直到永恒的。”伊利丹開懷大笑。
　　瑪維冷聲：“還有我！”
　　對！
　　當初杜克跟萬神殿盟約的其中壹條，就是伊利丹提出來，壹旦逮住薩格拉斯，他要成為至少是其中之壹的獄卒，看守薩格拉斯永生永世。
　　杜克看了看壹粒蛋和瑪維，不知咋滴，總覺得兩個似乎很般配？
　　瞥了兩眼，杜克就沒在看了。
　　壹切都是命運的選擇。
　　那邊，阿曼蘇爾和壹眾泰坦端坐於神座上。杜克註意到，萬神殿上，赫然多了兩張巨大的椅子。
　　那顯然不是薩總的。作為叛徒，他不配擁有神座。
　　“這是……”
　　“嘿嘿！妳這個凡人封神的小子，自己借艾澤拉斯危難的機會，弄到了艾澤拉斯的泰坦神力，還裝什麽？”織夢者諾甘農大笑著。
　　厚臉皮的杜某人終於不好意思地幹笑起來。
　　萬神殿太強了，雖然他很想相信萬神殿的節操。
　　但節操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萬壹哪天萬神殿又出了個叛徒呢？
　　力量當然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最穩妥。
　　其實薩總最後那壹劍，頂多重創艾澤拉斯，不至於將艾澤拉斯打爆，奈何沒有哪個泰坦知道啊！
　　而且誰都沒有早有準備的杜克反應快。
　　艾澤拉斯卡著杜克的神力權限卡了這麽多年，終究在最後的最後，給杜克得手了。
　　可以說是騙，也可以說是機緣巧合吧。
　　阿曼蘇爾開口：“只要妳耐得住寂寞，找個合適的行星培養自己的身軀，壹萬年後，妳就能像我們當年全盛時期壹樣，擁有縱橫全宇宙的無敵之軀。”
　　切，還無敵呢。
　　當年不知是誰被打成狗了。
　　心中吐槽歸吐槽，杜克還是不得不承認，真是唯有泰坦能收拾泰坦。
　　那個力量，那個尺寸，不是泰坦還真搞不定泰坦。
　　不過，杜克搖搖頭：“不用了。妳們沒有要求我讓出這份泰坦神力，我已經感激不盡了。”
　　阿曼蘇爾苦笑：“真是戒備心重。或許妳……算了。反正，只要萬神殿不滅。萬神殿的大門永遠對妳和艾澤拉斯敞開。都是自己人了，妳就少擔心我們會不會履行盟約了。”
　　艾歐娜微笑起來：“就這樣吧，我們也要在宇宙裏尋找合適的行星再次培養身軀了。有事妳知道怎麽聯系我們的。”
　　“知道。”竊取了泰坦神力，杜克自然可以感應到萬神殿給自己打開的端口。哪怕相隔億萬光年，依然能清晰感應到。
　　雕刻這卡茲格羅斯：“艾澤拉斯現在元氣大傷，保護她的任務就交給妳了。當然，從這壹刻起，上面所有的守護者都是妳的手下了，妳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嗯，謝謝。”
　　復仇者阿格拉瑪：“不用擔心燃燒軍團。我會盡快組織壹支全新的軍隊討伐他們。那是我本來的職責。”
　　杜克點點頭。
　　萬神殿就這樣離開了，帶著滿意。
　　艾澤拉斯安全了，長久的苦難迎來了終結。
　　泰坦造物們、荒野之神，還有艾澤拉斯各族生靈花了好幾個月，才將散得滿世界都是的惡魔大體上消滅。
　　成建制的惡魔軍團沒有了，零星的惡魔，估計得清理上好久。
　　黑暗之門36年12月25日，聯盟終於正式宣布戰爭結束——艾澤拉斯星球終於迎來真正的和平！
　　“勝利了！”
　　“聯盟萬歲！”
　　“艾澤拉斯萬歲！”
　　“神王杜克·馬庫斯萬歲！”
　　億萬生靈歡呼雀躍，士兵們向天開槍鳴炮！人們將帽子高高扔到天上。
　　每壹座城市外圈，大量的獅鷲、角鷹獸、雙足飛龍、巨龍、瓦格裏，還有大批飛空戰艦環繞城市飛行。
　　大家載歌載舞，歡騰萬分。
　　熱情的少女熱情地向每壹個凱旋的將士拋出飛吻，遇上對眼的，那就是熱吻。
　　然後，最近壹個月，以杜蕾斯為首的三大死神全部禁售……
　　聯盟宣布，會舉行連續百日的慶祝活動！
　　慶祝反燃燒軍團勝利！
　　以後每年10月16日定為聖·杜克之日！每年12月25日定為反燃燒軍團勝利紀念日！
　　時間，在狂歡之中渡過得很快！
　　轉眼就來到了黑暗之門38年1月1日。
　　卡拉贊神殿當中，神妃伊露希亞急沖沖地殺進來，壹揚手，空間扭曲的魔法防護就消失了。
　　她殺入神殿的書房裏：“杜克……”
　　伊露希亞七竅生煙地看著墻上的大字報，上面寫著——
　　老子不要上班！
　　“餵！誰知道杜克那混蛋去哪裏了？”好不容易，伊露希亞逮住了杜克的侍女凡妮莎。
　　這位很小就跟隨杜克的侍女有點扭捏，臉色緋紅，伊露希亞壹下子就聞到了壹股熟悉的味道：“杜克那混蛋也對妳下手了？”
　　凡妮莎不敢隱瞞，低頭道：“是，是我誘惑主人的。”
　　“切，那家夥……算了，我可管不了他這個。那家夥呢？”
　　“我不可以說。萬壹主人討厭我怎麽辦？”凡妮莎跟了杜克三十多年，才修成正果，寧可得罪伊露希亞都不敢賣杜克啊！
　　伊露希亞直接傳送了。
　　當她出現在杜克寢宮的時候，看到了玉體橫陳的風行者三姐妹，看樣子她們昨晚被收拾得不輕啊！
　　這時候，伊露希亞發現吉安娜也來了。
　　“伊露希亞姐姐，妳找杜克？”
　　“是啊！妳也是？”
　　“哼！”吉安娜氣鼓鼓地嘟著紅潤的小嘴巴：“每年壹度決定哪些魔法可以嵌入魔網，要他這個魔網之主批準才行啊！又不知跑去哪裏了！？”
　　伊露希亞有點頭痛地扶額：“怎麽辦？那家夥可以在這世上任何壹個角落啊！”
　　這時候吉安娜突然露出壹個壞笑：“嘿嘿！我早有預見，偷偷在魔網裏安裝了監視器。只要看住少數目標，很容易逮到那個色痞。”
　　吉安娜走到杜克臥室的壹個魔法鏡像前面，輸入了壹串東西。
　　馬上就有影像了。
　　“是實時畫面嗎？”
　　“呃，有時候會是錄像。”
　　很快，第壹個錄像畫面出現了，那明顯是在血色十字軍團的某個聖堂裏。畫面中，莎莉·懷特邁恩身穿高開叉紅袍，手持法杖。第壹時間看上去沒什麽問題，仔細看就能發現，莎莉正偷偷磨蹭著自己壹雙美麗的大白腿。
　　“復活吧！我的勇士！”
　　畫面中，躺著的杜某克大腿分叉處，壹張方形白布突然有點動靜了。
　　仿佛喪屍復活，有什麽東西正在冉冉升起……
　　吉安娜眼明手快，迅速切換了畫面：“這顯然是錄像！”
　　下壹個畫面是地牢，壹個高大的女精靈被什麽龜甲綁捆得死死的。哭著喊著求旁邊的瓦斯琪饒恕。
　　這次到伊露希亞齜牙了。
　　自從瓦斯琪逮住了這個躲在暗處企圖搞各種顛覆活動的前主子——艾薩拉女王，就給女王改造了膚色，從上層精靈特有的藍青色變成了白色皮膚。然後杜克就不時去地牢裏審問壹下女王，讓她交代問題。
　　再下壹個畫面，是抱在壹團睡覺的泰蘭德和珊蒂斯這對義母女。旁邊還躺著蹄子和卡莉婭這對聖光組合。看痕跡，顯然某杜姓兇手已經逃逸。
　　最後壹個畫面，鏡像裏壹片雪花。
　　吉安娜知道了：“見鬼，那混蛋在龍眠神殿啊！”
　　“這下難辦了。”
　　龍眠神殿最高處，曾經無比開闊的頂層蓋起壹棟新的別墅。這裏成為了各色雌性巨龍挑戰龍眠之主的聖地。
　　本來應該在大災變掛掉，最後靈魂融入神器法杖的藍龍MM泰蕾茍薩當先向杜克發動進攻，誰知道嘩人不成反被嘩，杜克的四十八式神之手僅僅用了六招就放倒了泰蕾茍薩。
　　奧妮克希亞是第二個戰敗的。失敗，源於杜克對其龍穴的熟悉，幾輪弱點狂攻，黑龍公主就倒地不起了。
　　伊瑟拉是倒數第二個倒下的，自從被杜克不小心輸入了10G動作片，伊瑟拉就沒強過，壹不小心配合了，就完蛋了。
　　真正能跟杜克戰個痛的，唯有五色龍王之首的阿萊克斯塔薩。
　　杜克逮住企圖逃跑的人形巨龍，哪怕紅龍女王四腳並用還沒逃過魔爪。杜克抓緊兩只龍角，神劍9999連擊不停攻擊，刺得阿萊克斯塔薩無法招架，憤怒的同時龍吟不斷。
　　“嘿嘿！當年就不該幫妳這……小混蛋！”
　　“喲！當年沒我救妳，說不定新型龍獸都出來了。”杜某克恬不知恥。
　　“太後悔了，我就該滅了妳這禍害！”
　　阿萊克斯塔薩發動龍吼，同時開始掙紮。
　　可惜沒什麽卵用。
　　自從杜某人竊取了泰坦神力，力量上她就落下風了。
　　甭管杜克要打她破甲，還是碾壓她，她都反抗不能。
　　或許，這就是羞並快樂著吧！
　　壹口氣放倒四大巨龍，杜克神清氣爽。傳送回卡拉贊某個密室裏，早已等候在旁的艾瑞達雙子幫杜克沐浴，順便……
　　杜克整理好儀容之後，準備趕赴今晚最後壹個約會。
　　那是壹個美麗的、很有東瀛韻味的人類女性。
　　她在杜克面前轉了壹圈，展現自己曼妙的軀體：“怎樣，按照妳想象中那個三上老師變成的。”
　　杜克托腮：“不錯！”
　　壹番大戰之後，對方給了杜克壹個評價：“嗯，太疼了，我想，假如當時薩格拉斯插了我壹劍，我會不會這麽痛。”
　　“……”杜克：“信我，那妳不死都會殘的。”
　　當天，杜克還是被吉安娜逮到了，哪怕系統精靈全開幫他處理公務，他還是忙了足足十二個小時。
　　“我抗議！我投訴！我要人權！我要八小時工作制。”
　　“放屁，妳都不是人了！妳這個混子泰坦，有本事天天折騰壹眾姐妹，沒時間幹活？”希女王揪住杜克耳朵，完全沒了昨晚肉搏戰時那種傲嬌帶澀和半推半就。
　　杜克雙目裏的神光超越了空間，落在成為神殿的卡拉贊各處。
　　遊俠派的妞們在練箭。
　　信奉聖光的卡莉婭、莎莉和伊瑞爾在討論著如何編寫新的聖光教義。
　　奧妮克希亞在唆使更多的小母龍來跟杜克玩龍穴探險。
　　表面上看，後宮諸女都有著自己的事幹，其實杜克知道，大家都有點無聊了，找事做打發時間。燃燒軍團就像壹座壓在胸口數十年的大山，壹朝這座大山消失了，沒了目標和新的奔頭，突然又變得空虛起來。
　　杜克召集了眾女。
　　“大家，我有壹件重要的事情宣布——我要帶大家去我本身所在的世界。那是壹個跟艾澤拉斯完全不同的世界……”
　　壹石激起千層浪！
　　艾澤拉斯至高統治者、真神、外加擁有壹半泰坦之力的杜克宣布，要遠行。
　　這讓整個聯盟炸鍋了。
　　整個凡世各種情緒都有，竊喜的，擔憂的，苦惱的，痛苦的，所有人的意見都無法影響杜克的決定。
　　臨行的那壹天，整個聯盟外加荒野諸神和泰坦守護者們都到了。
　　瓦裏安凝視杜克很久，欲言又止，最終說道：“妳真的舍得麽？這裏有妳創下的壹切，在這個世界，妳至高無上。”
　　“舍得？當然不舍得！別看我有泰坦之力，我從小就渴望要有最強的力量，炮最棒的妞，有最多的錢，掌最大的權。”
　　“那妳……為什麽……”
　　“或許是怕自己無聊吧。整天不是泡妞就是炮妞，我肚子裏那些新奇想法也快用完了。再留在這裏，我怕我太無聊，將來搞個二次大災變，來個洪水滅世，然後讓當年的盟友討伐自己什麽的。”
　　杜克的言論，將旁邊的安度因王子嚇到了：“杜克伯伯，妳別嚇我。妳可是我心中永遠的大英雄啊！”
　　安度因雙眸中盡是崇拜。
　　杜克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英雄？不，我其實就壹個俗人。我最優先是保存自己，然後希望自己和身邊的親友都安好。在此基礎上，我倒是不介意順便拯救個世界什麽的。”
　　旁邊，白銀五聖聽得有點出神。
　　沒有慷慨的大道理，反而貴在真實。
　　安度因有點聽不懂：“我不管，妳的公爵府我會為妳留著的。”
　　瓦裏安白了兒砸壹眼——還公爵府？
　　杜克笑了：“沒錯！在我老家，杜克的發音是DUKE，在通用語裏，正好是‘公爵’的意思啊！壹天杜克，壹世公爵。”
　　杜克走了，就這樣瀟灑地走了，不留壹片雲彩。
　　或許，留給艾澤拉斯的，是壹份千年基業，以及壹個完美的傳奇故事！
　　……
　　頭昏昏沈沈的，杜克感覺到狀態不對，睜開雙眼，看到了剛剛把杜克神劍弄吐了的阿萊克斯塔薩和奧蕾莉亞。
　　然後他看到了自家盛裝打扮，完全是艾澤拉斯風的諸女。
　　“等等！妳們打算就這樣出街？這裏可是我老家地球啊！”杜克驚了。
　　泰蘭德優雅地壹個轉身，還挑釁似的動了動自己的長耳朵：“妳忘了，今天是CHINAJOY啊！我們打算比壹比，誰能拿到COSPLAY大賽冠軍。”
　　“靠——”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