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枕瑤釵 by ∶清·東澗老人
2018-7-24 06:01
第壹回小荷初試雲雨歡
詞曰∶
秋陰時清漸向瞑,變壹庭淒冷。夜聽寒聲,雲深無雁影。更深人去寂靜,但照壁。孤燈相映。酒已都醒,如何清夜永。
清真居士這壹首《關河令》,說那夜深人靜,欲火慫恿,男男女女沒壹個不想成雙著對,圖那股下風流快活之事。大凡男子壹經漏泄,尚可消受片時,婦人家承接雨露,愈顯嬌艷。偏那男子戀極胯下春光,既便弄得形削骨化也不肯休,卻是何故?因男子是火性,被水壹澆,那火便滅了大半;婦人是水性,被火壹燒,那水反熱幾分。
話說明嘉靖年間,朝庭腐敗不堪,皇帝昏庸,不理朝政,整日沈靡酒色之中。朝中宦官當權,相互傾軋,黨同伐異。勾心鬥角,清正廉潔者,曲指可數。那大明王朝已呈日落西山之勢。
且說山東京昌府臨清州,於嘉靖年間設立了鈔關。因臨清緊靠大運河,那天下客商聚集於此,南邊遊學處館的,來來往往,本地讀書之人亦比從前多了若許。因此,雖朝庭腐敗,此地卻甚是繁華。
臨清原有新舊兩城,舊城讀書的多,客商稀少,甚是冷靜。比不得那新城,新城三街四巷,皆是富商大賈,十分奢華,偶有讀書之人,雖敏而好學。但商鋪繁多,春院林立,夜夜歌舞升平,燈紅酒綠,誘得才子時時只欲會佳人。
新城丁字巷中住著壹大戶人家,主人王玉仁,字重義,生得儀表堂堂,娶妻姜氏,美貌無比。玉仁愛得他緊,常道∶“我看天下婦人,俏麗的雖不少,只我心如幽潭,動也不動,偏娘子,只覷壹眼,便守不住。”因此朝伐夜弄,終落個怯癥,成親三年,才養下個兒子。為這年是辰年,乳名便喚做玉龍。
待玉龍長成三歲,王玉仁怯癥再發,日復壹日,燒紙服藥,俱是無效,重陽之日復病,次日就嗚呼哀哉了。因玉仁祖父兩輩俱是巨商,遂積下萬貫家財。到玉仁之時,其父為他捐了個秀才,望其謀得壹官半職光宗顯祖,不想覺得怯癥去了。姜氏守著兒子,靠平素所積殷實家資,倒也過得舒心踏實。
姜氏父母俱亡,無兄無弟,只有壹妹子,嫁在大橋耿家,亦是闊綽財主。自玉仁死後,妹子常到姐姐家走動,問寒問暖。妹夫是個稟膳秀才,喚做耿青山,平日與王玉仁會文吃酒,極是說得來。因此也任娘子替姐姐幫閑照料家務。
玉仁亡故那年,臘月時節,耿家養個女兒,乳名藝兒,又喚做雲芝。姜氏守節,甚是冰霜堅操,人人聞知,俱甚是敬重的,家中二男壹女三仆,其中二人為夫婦。男仆名喚馬京,為姜氏做些家務雜活。女仆名喚英菊,隨於姜氏左右。二人對主子甚是盡心。另壹仆名喚遠兒,隨於玉龍左右。除此三人,還有幾位廚子,壹位門倌。
不覺過了三年,玉龍已是六歲,送至壹個蒙師夏先生,教他讀些三字經、神童詩之類,只消教他壹遍,就上口了。夏先生替玉龍取壹學名喚做王仕斌,字陽武。那陽武朝去暮歸。不消三月,三字經、神童詩,就讀熟了。
壹日,夏先生出壹個兩字對,命他對,道∶“舉人。”陽武應聲對道∶“道士。”先生十分歡喜,來對他母親說了。又買大學、中庸與他讀,增到每日四行,又每日五行,只至午時就了然於胸,再不忘記了。
壹日先生,又出壹五字對,道是∶“只有天在上,”陽武應聲對道∶“更無山與齊。”
先生驚問道∶“古詩原有這兩句,妳小小當生,如何知得?”
陽武道∶“我只覺有先生上句,就有我的下句連我亦不知曉。”
先生道∶“如此看來,妳前世必定是個飽學之士,再來投胎的了。再讀幾年,妳定是個神童也。”
自此,先生不時講幾句大學之類的教他。壹連讀了四年,四書讀完了,又讀些詩。這年十歲,先生教他做破題,不消三月,竟有好破題做出來,又教導他做承題,越發易了夏先生使教他做文章,陽武壹點即通,驚得夏老先生直道神童,遂來合姜氏說換個業師,免得誤了偉器錦繡前程,姜氏只不允,夏先生遂至書舍買了壹部小題文章,將之與陽武讀,又講與陽武聽。
轉眼又過幾年,陽武已是十三歲了。只見他生得眉清目秀,紅唇玉齒,人物標致,舉止風流,活脫脫壹人見人愛少年郎。此時竟開手做文章了,不但四書五經,讀得爛熟,講得明透,連韓柳歐蘇的古文,亦漸漸看了好些,此時靈竅已大開,夜間在家裏,竟讀到二更才睡。
那陽武書讀得好,但卻有個毛病,小小年紀見了小丫頭們,便手舞足蹈,佯狂壹般,說也有,笑也有。鄰舍家女兒。到他家頑。他悄悄躲於門後,看前後無人,便上前壹把樓住,或親個嘴,或扯開人家的褲子,摸那件東西。略大些的,知道害羞,被他接了摟,摸了摸,飛跑去了。若是六、七歲,不知緣故,他便右摟左摸,不肯放手,立待她喊叫起來,陽武方才放手,讓那女兒家跑掉。
壹日,後鄰會李家,壹個十三歲的閨女,生得甚是俏麗,也有些知覺的了,被這陽武甜言美語,哄到自己讀書的小房中。剛進入房中,陽武即自背後抱住那閨女,那手兒猛搓其胸部,只覺她上身那兩團肉球甚是柔嫩,只有桃兒般大小,兩點黃豆般大小乳頭點綴其上。
陽武心中急躁,把那腿兒緊夾住閨女雙腿,小腹緊貼閨女臀部,那筆管粗的小物兒在上面左右磨弄。口中叫∶“姐姐,好姐姐,咱倆弄壹弄如何?”
那閨女初時猛地壹驚,平素知他所好也不甚驚,那臉兒已是緋紅,如塗了胭脂壹般,只覺那手地緊揉著自己雙乳,胸部壹陣酥癢,好似蟲子爬入懷中。忙微微彎了腰,陽武那個蟲兒貼得更是緊湊。閨女拒道∶“不要頑。”卻心裏想道∶“常聞得男女情合,是件極有趣事兒,但不知真得怎樣?”
身子雖拒他,腿卻不移動,那手臂撐了幾下便不動了。且陽武燕婉風流纖軀堪付,誠有個俯就之意。陽武涎了臉,道∶“姐姐,但救我壹救,解我這壹時之渴。”
那閨女道∶“哥哥,我尚是女孩子,哪知那事?哥放我去罷。”
陽武哪裏肯放,又拖緊了,道∶“我也是小兒,小對小正好,妳不諳,我亦不清,把來試試無害。”
那閨女低了頭,口中嬌端,哼哼的呻吟。陽武見其無反對之意,遂將之挽於床上,扯開她褲帶,褪下閨女褲子。陽武心中壹陣狂喜,只見她雙股間小唇兒白生生,肉嫩嫩。腹下已微微隆起,上面長了三兩根白絨絨的毛兒,那凸起之處,中間有壹道細口縫兒,兩片唇兒嫩薄如那海瓣兒,裏側呈粉紅色,正壹開壹合,如那嗷嗷待哺之嬰孩壹般。
陽武看得性起,只覺小腹熱如壹團火,內裏好似千蟲蠕動,騷癢難忍,那小小玉蟲兒已略略大了些許,忙急急褪了自已衣褲,爬到閨女身邊,把手插入其兩腿之間,極是好奇的在那陰部著力撥弄。只覺那兒溫柔壹片,如撫在棉絮之上。
那閨女只覺壹只手兒在私處控操,略是有些隱痛,不覺臉兒發燙,渾身抖動。忙夾緊了兩腿,兩臂緊抱住陽武,在那兒壹動不動,口中哼哼聲漸大。只覺那手兒在乳間、大腿內,四處沒輕重的亂走了壹番,隨後停於那縫兒處,手掌在其上揉弄壹陣,那處甚是柔潤。心下大奇、遂又將那手指輕柔捏擠那唇兒。小女子陰部癢入骨髓,甚是難挨,忙把玉唇湊到陽武臉上,用力親咂。
陽武壹手抱住那閨女,壹手在其陰部繼續撫弄,把那嘴兒迎住閨女雙唇,堵個正著。陽武雙唇緊裹閨女玉唇,舌頭向其口中亂頂,那閨女緊咬牙關,不讓其進入,陽武只得在外親咂,只覺那雙唇如其身下那唇兒壹般,柔嫩光滑,甘美爽口,閨女口中清香不時傳人鼻中,沁人心脾,身下那玉莖不覺漲得有些酸痛,那頭兒露出半截,如壹小和尚的光頭壹般。
那閨女被陽武親咂得哼哼唧唧,不停晃動嬌軀,只覺口中被堵個嚴實,氣兒亦喘得不暢,那舌兒在口中亂沖亂撞,如撒潑之兔兒壹般。過不多時,閨女啟開玉齒,只覺陽武那滑溜溜舌兒立即伸了進去,在口內四處探試。那甘美之香津亦流了許多於自己口中,甚是甘甜,如那久釀之蜜兒壹般,遂吞下幾口於肚中。
二人玩不壹時,陽武起身,褪光小閨女身上衣物,見其雙股玉滑,春光正濃,遂伏身引莖,將探其陰。
那小閨女偷眼下覷,見陽武玉莖較先前之蟲兒模樣大了許多,頭兒微露,昂昂直豎。自忖道∶“我那私處甚小,壹縫如線,我嘗試探壹指,栗肉揮盈,花包緊湊,指間狂跳,則隱隱若若旋櫃,此物如許大,我那口兒內何以盛得下,然事已至此,看他如何施為?”
陽武乃以壹手捫弄胸前小肉丘,那乳兒尚未及盈,以壹手握住玉莖,輕輕抵在閨女陰戶之上,然那陰戶緊閉,無路可通。遂伸出兩指,把那雙唇撥開,將那頭兒塞入半寸。那閨女如生挾魚腸創,只覺那龜頭扶其陰門,痛不能勝,忙用雙手推那陽武,堅拒那玉莖進入,痛得雙眉緊縮,不住倒吸冷氣。
陽武溫存道∶“莫畏,我有法子。”話畢,忙把那口中津液吐少許於手上,用手指抹了少許於其陰門之上道∶“這是醫不痛之妙法!”又把那玉莖挺起,輕輕向陰內挺送,口中不時安慰幾句。無奈陽武性興狂發,忽壹舉玉莖,向內猛壹挺,猛然間送入二寸之多。
那閨女痛得大叫,陰部如撕裂壹般,若蛇矛刺肩,硬刺抵心壹般疼痛,火辣辣之疼痛使其不住大聲呻吟。又欲喊叫,又恐被人發現,被人恥笑。只得壓下呻吟之聲,將兩手抵住陽武腰部,低語哀求道∶“哥饒了我罷,這會真要送命了。”
陽武亦不忍,心痛閨女,卻不忍心將那已進入的玉莖抽將出來,遂徐徐在陰內抽送,過了百十回合,漸覺其陰內膏潤自生,徑路已熟,於是加快了抽送,那閨女在悠悠含痛之中,也覺陰中微有滋味,舒服有加,不類方才生疏。陽武見其不再喊痛,才覺情趣方來,忙忙急加抽拽。閏女只覺陰內被那玉莖脹滿,陰部、小腹酥軟異常,雙腿無力,痛苦、舒適兩相交融,更苦難支,此時更覺內急,有想小解之意。
當此之時,陽武又向內攻,又進寸許,時玉莖進入陰內將半。那陽武只覺陣陣沖動由玉莖散至全身,心中欲火大熾,滑滑引提,如落板金,釘釘似啄木壹般。閨女深覺陰中疼痛,極力掙紮,以求得脫身,可被那陽武緊抱住,掙脫不得,直被陽武弄得魂不附體,哀聲求追∶“哥哥,妳其欲弄殺我也。”少頃,陽武覺胸中欲火漸消,身上歡快無比,不覺亂擺柳梢,而雨點花片。有詩雲∶
嬌娃十三動春情,陡被狂風苦不勝;
花兒自沾新雨露,不教清構怨巫去。
欲知陽武畢竟將李家閨女做成怎的壹番光景,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