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hollowforest

人妻熟婦

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發亮。女人壹截藕臂抓著床沿,壹雙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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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上)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開學前幾天,我見到了父親。
父親看起來瘦了不少,也許是毛發收拾得幹凈,整個人相對以前看起來倒是精神抖擻不少。
壹見我們,他先笑了起來,可不等嘴角的弧度張開,熱淚打著轉就往下滾。隔著玻璃我也瞧得見父親那通紅的眼眶和不斷抽搐的嘴角。
而亮晶晶的臉頰閃耀著稀釋光陰的淚痕,和他身後墻上莊嚴肅穆的剪貼大字壹起,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之中。
時至今日,每當提到“父親”這個詞,首先浮現在我眼前的就是上述形象。
這讓我想到羅中立那幅著名的《父親》他有壹個溝壑縱橫的父親,我有壹個淚光盈盈的父親。
興許是我們的再三叮囑起了作用,又興許是狹長局促的會見室釋放出壹種逼仄的威嚴,奶奶死死捂著嘴,硬是沒哭出聲。爺爺拄著個拐棍,渾身直打擺子。
我趕忙上去扶著,生怕他壹屁股坐到地上。母親抱著哭花了眼的妹妹,遠遠站在後面,不聲不響,像個局外人。
倆老人拿著話筒,壹把鼻涕壹把淚,也沒說出什麽像樣的話。等時間浪費得差不多了,奶奶把話筒遞給了我。
我顫抖著叫了聲“爸”發現自己卻沒什麽話要說了,而父親似乎也沒啥要給我說的,叫了幾聲“林林”,就換了妹妹。
我看妹妹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沒兩句,兩個人又哭在了壹塊,這情形,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我爸被判了死刑,這是最後告別見面。
終於輪到了母親,然後母親卻沒有接過話筒,她轉身走了出去。就那壹瞬間,父親嚎啕大哭起來,把身下的桌子錘得咚咚作響。身後的兩個獄警趕忙采取行動,這才遏制住了該犯人的囂張氣焰。
我那會天真地認為,自己是可以理解母親的,如果不是爸爸,母親不會遭遇那樣的事情。
結果就是會見就此結束,反正時間也所剩無幾。臨走,父親叮囑我要照顧好母親。
我心裏嘆氣,妳這話和妳小姨夫說去吧。就在剛剛,我看到姨父帶著母親說去辦什麽手續之類的。
若是以往,我會像那天壹樣沖上去,哪怕不是對手我也要嘗試給那醜陋得意的臉來上壹拳。
但那晚看到母親那不知廉恥的表演,盡管是姨父給母親上了藥,但那“自我介紹”還是讓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
我能看得出姨父的意圖,母親又怎麽會察覺不到姨父的齷齪想法。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卻看到她拳頭握得發白。
但誰也沒想到讓爸爸那頂綠帽子顏色更深沈的居然是奶奶。奶奶迫不及待地催促了壹聲,眾目睽睽下母親也發作不得,只得跟著姨父走了。
大約1分鐘後,我也借口肚子不舒服要去廁所,也跑開了。
我溜上了樓梯,上面的走廊空蕩蕩的,和我想象中有重兵把守的監獄根本不壹樣,不但沒有士兵把守,連個文職人員也不見。
我也不知道姨父帶著母親去了哪裏,壹共有幾個樓層,正當我郁悶得想要放棄的時候,卻瞥見檔案室的門是開了壹道口子的,門鎖上還插著壹根鑰匙。
我抱著壹絲希望走過去,從門縫往裏看去,裏面是壹排又壹排的檔案架,等我緩緩推開足夠自己進去的空間溜進去後我才發現,裏面的空間大得很。
4米寬的檔案架壹共有四列,有多少排我沒能仔細數清。
但這次我卻摸準了,因為已經能聽到母親的聲音了。
聲音從檔案室的深處傳來,她和姨父似乎正爭執些什麽,我俯下身子往裏面爬去,聲音越來越清晰,我在隔著四排檔案架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緊張得出了壹身冷汗,但他們在爭執,沒有發現我。
看來我偷窺次數多了,都總結出壹些經驗了。
我聽到姨父嬉皮笑臉地說道:“鳳蘭,妳怎麽能說我過分呢?我可曾有過壹次強迫妳嗎?沒有吧。我這可是明碼標價。我對和平老弟可算是仁至義盡了。”
母親壹聲不吭,但我從書架的縫隙中窺見母親的身子在輕微發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氣憤了。
“鳳蘭,妳考慮下,時間可不多了……”
“啪……”壹聲脆響,母親狠狠地甩了姨父壹巴掌。
我以為母親會憤而離開,我慌張地想找地方躲,旁邊個閱讀的桌子,桌子下面是木板圍住的,我躲進去剛剛好。
誰知道等我躲好了,卻沒有任何的腳步聲傳來,反而壹聲拉鏈的聲音輕輕地響起。
我又爬了出來,透過縫隙看去才發現,母親居然跪在了姨父的面前,頭顱前後擺動著,她居然在給姨父口交!
姨父雖然挨了壹巴掌,此時卻是壹副奸計得逞後,笑瞇瞇地壹臉舒爽的模樣。
“鳳蘭,要怪就怪妳太吸引人了……不是我卑鄙,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妳就是頭牲畜!”
母親仰著腦袋,她完美地跪在了窗戶的對面,窗戶外明媚的陽光輕柔地灑進來,照拂在她帶走憤恨表情的臉上,勾勒出壹圈聖潔的金邊。還有她嘴角流淌的口涎。
而背對陽光的姨父卻在陽光下陷入了陰影中,面對母親的怒視他輕蔑地回視過去。
孰勝孰負從壹開始的高度就決定了,姨父握著母親的頭發,那根沾滿了母親唾液的兇悍鐵棒抽打著母親的臉,發出的啪啪啪聲就像姨父的肉棒在抽插母親的臉蛋。
“那也是妳把我變成牲畜的。”
肉棒再壹次戳入母親的嘴巴裏。
“嗯嗯嗯……”母親被插得嗯嗯悶叫起來,有幾下姨父那矮胖的身子像是騎在母親的臉上。
那壹定是捅到喉嚨裏去了吧。
母親有幾次掙脫開來,向著地板幹嘔著,但很快又被姨父抱著腦袋拉了回去。
大致過了三分鐘還是四分鐘,姨父突然按著母親的腦袋,那根粗大的東西居然完全沒進了母親的嘴巴裏,母親雙手按著姨夫的腳想要掙脫開來,但沒有作用。
姨父的身子抖了好幾下,才松開手,母親立刻跌倒在地,壹陣咳嗽聲傳來。
我看了壹會,母親趴在地上時不時咳嗽著,姨父嘴裏低聲地哼著什麽小調,蹲下來,手在母親的身上遊走著。
又過了幾分鐘,姨父說了句:“把褲子脫下,屁股翹起來。”
十來分鐘後,在壹陣摸摸捏捏的聲音中,姨父似乎又恢復了,啪啪啪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個時候我離開了檔案室。
我的內心燒著火,我怕再不走,不是點燃他們就是點燃我自己。
在下面等了大概十幾二十分鐘,姨父才和母親從樓上下來。他們衣衫平整神色淡然,要不是我窺見他們那茍且之事我還真的以為他們是去辦手續了。
姨父挨耳光的那邊臉上貼了壹塊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的風濕藥貼,奶奶問他怎麽了他說磕碰了壹下,然後就說出去開車過來就趕緊跑了。
往外緩慢走去的時候,奶奶抱怨著,說母親不近人情:“和平再有錯,那也是妳丈夫。”
爺爺也不知是不是支撐不住“咚!”地壹聲就跪到了地上,說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求”母親千萬要“原諒和平”。
母親和我壹起手忙腳亂地把他老人家攙了起來,撇過臉,卻不說話。
許久她才嘆了口氣,輕輕吐了壹句:“妳們這都是幹啥啊,陸永平說他可以托人找找關系,如果和平表現好壹些,可能壹年就出來了。”
時值正午,烈日當頭,夏末的暑氣參雜著壹絲不易覺察的微涼。我壹擡頭就瞥見了母親那兩汪晶瑩欲滴的眼眸,瓦藍瓦藍的,沒有半縷殘雲。
我的火焰突然熄滅了。
僅僅壹個暑假,我發現,那些幹癟的少女們都挺起了胸膛。
我總是不經意地發覺各種褲縫間殘留的褐色汙跡。它們包裹著稚嫩的臀部,隱秘又讓人著迷。
當時大街小巷都刷著紅桃K的廣告,有個傻逼煞有其事地告訴我們:“知道女的為啥要補血嗎?她們每個月都要流好幾桶,妳說浪費不浪費?”
我心裏想著,媽的,留下來妳喝掉它嗎?
開學後母親帶高壹,倒是清閑了許多。偶爾我也會找母親蹭飯吃,被小舅媽逮住兩次後,就再也不去了。
我無法想象她當著眾親戚的面,擰著我的耳朵說:“這林林啊,離開他媽怕是沒法活了,羞不羞啊。”這樣實在是折損我的臉面。
我已經不是壹個小孩了。
邴婕姍姍來遲,詢問王偉超,我也很詫異為啥要詢問他,這讓我很不是滋味。
但他說他也不知道,但他那輕微閃爍的眼神,卻明顯地告訴我他知道些什麽。出於某種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我沒再追問下去。
直到開學壹周後,她才又出現在課間的陽臺上。白襯衫,火紅的背帶褲,高高翹起的馬尾,閃亮輕盈,壹切如故。
只是柔弱的眉宇間會不經意地浮現出壹絲陰霾,在壹縷清風拂過後又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遠遠地看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明媚的,終將黯淡,不知道為何我的腦裏出現了這麽壹句話。
再次見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於初次探監不懂規矩,奶奶給拾掇了整整兩大編織袋的雜七雜八,其中包括兩個南瓜,都原封不動地拉了回來。
我本不願意去,母親也是,但終歸架不住倆老人的死纏爛打。奶奶依舊不吸取教訓,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給捎過去。連壹貫笑瞇瞇的姨父都皺起了眉頭。
這次會見雙方都克制了許多。最起碼,奶奶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心情很好,甚至要讓父母單獨講幾句。
這簡直有點像國產電視劇裏的情節,搞得我壹楞壹楞的。然而不等回過神,可憐的我就被奶奶壹把拽了出去。
姨父呆在走廊裏,斜倚著長凳,正和壹個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著,時不時發出壹陣淫邪的笑聲。
遠遠就能看見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暴凸的青筋以及頻頻射向陽光下粉塵的點點唾沫。見我們過來,姨父立馬招呼爺爺奶奶坐下,介紹說這是什麽什麽處長,這次可多虧了他。
倆老人趕忙又起身,壹陣感激涕零。胖子大手壹揮,說都自己人,根本不是事兒,壹頓什麽陸書記的事就是我的事之類的話。
這年頭,在我們這些山高皇帝遠的偏遠山區,有關系壹切順暢,沒關系寸步難行。
我僵硬地坐著,也不知該不該站起來,只覺得凳子硌得屁股疼。
那是八九十年代遍布黨政機關、企事業單位的長凳,褐色的油漆早已脫落,露出千瘡百孔的條紋狀裸木,撲鼻壹股腐朽的氣息。或許還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說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帶母親去“辦手續”只是這壹次母親低著頭乖乖地跟去了。而我卻沒有心情再跟著去偷窺壹次。
反正不還是那樣,插進去射出來,結束。
這段時間我找了若蘭姐三次。
從我在錄像廳看到那些“青春片”開始,多少次在被窩裏對著虛無發射,我做夢也渴望擁有這樣的壹個女人。
若蘭姐近乎完美地擔任了這個角色,她只需要吃壹顆藥片,我就能在她狹窄的腔道裏盡情地發射。
剛開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身上征伐著,我咒罵著每次壹個小時多點實在難以盡興……
然後最近那壹次,我要求有更多的時間,姨父出奇爽快地應允了。於是我就獲得了若蘭姐壹個下午的時間,不過不是在她家裏,而是在姨父的壹家旅館房間內。
但那四個小時裏,連著戲耍猥褻的時間,我壹個小時就結束了戰鬥,剩下的就是壹種難言的失落感和空虛感。接下來的三個小時裏,除了發呆,都是些我沒有意義的問話和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撲到她的身上,但看著她那毫無表情的臉,我就是硬不起來。
我要玩她那嫩逼和奶子,她乖乖地岔開腿挺起身子,我要她給我舔,她就像母狗壹般趴在我褲襠間辛勤勞作。
她像壹個完美的玩偶,完美到她什麽都不想了解,也什麽都不想傾述。
壹周後,壹場姍姍來遲的冰雹裹挾著夏天不甘示弱的暴戾突襲了這個西部小城。
自行車棚塌了大半,籃球架也橫七豎八地躺了壹操場,遍布積水的校園讓人想起末日降臨前的索多瑪城。
即便門窗緊閉,還是有不少雨水擠了進來。我們把桌子並到壹起,點起了蠟燭。壹種難言的喜悅合著窗外的電閃雷鳴在燭光間興奮地舞蹈。
這是壹種年輕式的愚蠢,壹種難能可貴的孩子氣,好在晚自習放學前喪心病狂的大雨總算放緩了壹些。老師抓住機會,宣布立馬放學。
走廊裏擠滿了學生家長,校園裏的水已經淹到了膝蓋。唯壹的光源就是手電筒,當然,還有不時劃過夜空的閃電。
我站在嘈雜的人群裏,看著水面上來回穿梭的各色光暈,恍若置身於科幻電影之中。
正發楞肩膀給人拍了壹下,我回頭,是母親。她遞來壹把傘,示意我跟著走。
那天母親穿了套灰白色的棉布運動衣,腳上蹬著雙白膠鞋,在灰蒙蒙的夜色裏閃耀著清亮的光。
她像條水蛇,遊蕩過擁擠的人流。我雙手抱臂,亦步亦趨,渾身卻直打哆嗦。
到了樓梯口,母親倒出壹雙膠鞋,讓我換上,完了又變戲法似的拎出壹件運動衫。我壹把拽過去,穿上。
母親笑盈盈地看著我:“還以為妳不知道冷呢。早上咋給妳說的?”
“妹妹呢?”
“家裏呢,她肚子不舒服,下午就回去了,奶奶在家照顧她呢。”
那晚我和母親在教職工宿舍過的夜。至今我記得操場上的汪洋大海,手電似乎都探不到頭。
我們在齊膝的水中“嘩嘩”而行,海面上蕩起魔性的波瀾。我禁不住想象,在遠處,在那隱蔽的黑暗中,是否潛伏著不知名的神秘巨獸?
宿舍裏也是黑燈瞎火。母親拿著手電壹通亂晃後,終於摸到了燭臺,其實就是啤酒瓶上插了根蠟燭而已,火柴卻怎麽也劃不著。
我接過去,這才發現母親小手冰涼,肩膀都濕了大半。
毫無疑問,她是專門從家裏趕來的。也許是受了潮,火柴確實不好起火,我擦了壹根又壹根,開始焦躁不安。
母親噗哧笑了出來,伸手說:“笨,還是我來吧。”
教職工宿舍樓新建不久,房間不大,好在配有獨立衛生間。母親早年分配過住房,原則上不再配給宿舍,但打著小舅媽的名義好歹申請下來壹套。
平常兩人合用,也就睡睡午覺,晚上很少留宿。
小舅媽開火做飯那陣我來過幾次,無奈消受不起她那精湛廚藝,再也不敢貿然踏進半步。我胡亂抹把臉,洗洗腳就上了床。
衛生間響著輕微的水聲,隨著母親的動作,不時會有壹個巨大的黑影從眼前掠過,戳到天花板上。
母親出來時上身只剩壹件粉紅色文胸,我掃了壹眼,立馬別過了頭。其實背著光,除了那驚心動魄的輪廓外,也看不清什麽。
我只記得那光潔圓潤的肩頭被燭光鍍上了壹層青銅色,溫暖卻又讓人嗓子眼發癢。
以往母親從來不曾穿過內衣出現在我面前。見了我的反應,母親嘖嘖壹聲,似是要嘲諷幾句,卻突然沒了下文。半晌她才上了床,已經穿了壹件棉T恤。
單人床空間有限,擠壹擠兩人還湊合。我挺屍壹般緊貼墻躺著,連呼吸都那麽直挺挺的。
母親在旁邊坐下,壹聲不吭地盯著我看。老天在上,那壹分壹秒就像在針尖上壹樣難捱。
在我幾乎要忘記怎麽呼吸的時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小手緊拽我的肩膀,連身下的床都在發抖。
這種金燦燦的笑令我至今難忘。壹時間,井噴的歡愉爬滿光暈,再被燭光灑向房間的角角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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