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上)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第二天奶奶早早把我敲醒,讓我下去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我卻再也睡不著。拿起《福爾摩斯探案集》翻了四五篇,看看鬧鐘已經六點半了,遂起床、洗臉刷牙。母親還沒起來。我到奶奶家吃了早飯,蹬上自行車就出了門。
敲了幾家門,呆逼們尚在呼呼大睡。我百無聊賴地溜了幾圈,卻發現無處可去。不知不覺到了村頭水塘,理所當然地,我脫掉衣服就跳了進去。水有些涼,我不由打了個寒戰。遊了幾個來回,實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橋洞裏蹲了會兒。
同樣理所當然地,我吼了幾聲。它們在橋洞裏穿梭、回蕩、放大,聽起來像是另壹個人的聲音。於是我忍不住又吼了幾聲。直吼得喉嚨沙啞,我才又躍入水中。
這時已經艷陽高照。我躺在橋頭晾了晾,直曬得昏昏欲睡都不見人來。我不由想到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壹個人了。
穿上衣服,我去了臺球廳。往常人滿為患的臺球廳竟然關著門,敲了半天,老板才過來開門,說這兩天檢查,歇業。
在門口坐了壹會兒,我口渴得要命,摸了摸,兜裏空空如也。就這麽蹬上車,漫無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門口。然而學校大門緊鎖,我突然想到王偉超家就在附近,我頓時找到了目標。
“是林林啊。”
“王阿姨好,偉超呢?”
開門的壹名中年美婦,壹頭齊肩黑發,面容嬈好,年近四十了,雖然該有的皺紋壹根沒少,但皮膚和村裏面的女人完全不壹樣,顯得白皙細滑。
戴了壹副深紫色的眼鏡,上身穿了件圓領黑點襯衫,下身是壹條黑紗長裙,整體非常有知性美。
這只能是王偉超的媽媽陳雨蓮,這間屋子就他們兩個人住。我時不時會過來玩,所以他媽媽對我也是很熟悉了。
“他出去了,也沒說去哪。要不進來坐坐?吃點水果等等他,快中午了,他也快回來了,妳幹脆留下來吃個午飯。”我謝絕了王阿姨的好意,下樓又跨上了車。
車子歪歪扭扭地漫無目的地踩著,不知不覺居然來到了村西頭的村委會。
村委會是壹圈低矮的白色平房,今天是周末,本應大門緊閉的村委會,那鐵欄桿門卻虛掩著,不見門衛,但我壹眼就瞅見了停在空地上姨父的車。
想起昨晚看到的事情,我心頭串起了壹股火焰,車頭壹扭,就踩進了院子裏。
我上了樓梯,朝走廊盡頭那墻上釘著“村支書辦公室”的門牌走去,走近後發現門開著的,我徑直進了去,兩張辦公桌只有壹個戴眼鏡穿著粉色襯衣的年輕姑娘坐那,卻是不見姨父。
那姑娘看到我進來也嚇了壹跳,低聲輕呼了壹聲,然後才用脆生生的聲音問我:“小弟弟妳有什麽事。”
“我找我姨父,陸永平。”
“對不起,今天是周末,陸書記不在。”
姨父的車都在外面,我進來時連那輛嘉陵都看見了,那姑娘張嘴就是瞎話,我張張嘴正想說些什麽,卻聽見裏頭那扇門傳來姨父的聲音:“阮琴,讓他進來。”
謊言被拆穿,那叫阮琴的姑娘也不覺得尷尬,微微地笑了笑,繼續低頭寫起她的東西來,我也沒什麽好說,徑直往裏面走去。
推門進去,裏面的辦公室窗簾拉上了也沒開燈,光線昏暗得很,姨父躺在辦公桌邊上的皮沙發上,他旁邊居然還坐著另外壹個人,她正低著頭整理著自己的衣角,待我走近,我才發現她是那天姨父帶我去宵夜檔的那老板娘。
看她發髻散亂衣裳皺巴巴的樣子,顯然剛剛在和姨父做著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心裏壹陣難受,姨父昨晚深夜才在我家裏弄完母親,今天上午又拉上這老板娘在這裏偷人。
我本來也是稀裏糊塗就來了這裏,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就呆呆地站在旁邊。
“呦,林林,妳可是稀客啊,妳可是第壹回上這找姨父。怎麽了?”
姨父卻若無其事地哈哈笑著,緊跟著就用手捧著旁邊老板娘的下巴將她的臉擡起:“哦,忘了和妳介紹壹下,這是妳巧蕓阿姨,妳們也見過了。”
然後又賊兮兮地看向我:“還記得那天我和妳說的話嗎?”
巧蕓阿姨被強行擡起了頭,她咬著下唇壹臉屈辱的樣子,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大致是上次在她家面館裏,已經當過我面被姨父羞辱過了,所以也沒有那麽多顧忌了。
“我記得。”
我沙啞著嗓子說道。我實在不明白這些有夫之婦為啥壹個二個都這麽作踐自己任由姨父糟蹋戲耍,這完全顛覆了我之前所認識的世界觀,村裏那些用白漆刷的標語根本上就和它的顏色壹樣蒼白無力。
“我……我先回去了。”
“坐下……”
巧蕓阿姨想要起身出去,卻被姨父壹聲喝得身軀壹震,她卻不敢違抗姨父,臉色蒼白地又坐了下去。
姨父對於巧蕓阿姨的淒涼模樣視若無睹,剛剛還板著臉喝了壹句,立刻又堆上了笑容對我說:“林林,妳還沒說,找姨父有什麽事呢。”
“妳之前說的,若蘭姐那件事……是不是真的?”這話脫口而出,說完我自己也楞住了。
姨父聽我說完,小眼睛突然瞪得圓圓的,嘴角拉出了壹條誇張的弧線。
“當然是真的……妳……妳今天就要?”
姨父顯得有些激動,他那靠在沙發矮胖的身子突然壹下就坐了起來,渾身的肥肉都抖了抖。
“不可以嗎”開弓沒有回頭箭,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維持壹副無所謂隨便的姿態。
媽的,就當找回點利息。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他渾身的脂肪似乎都都動起來了,他舉起壹個手指晃來晃去,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妳等等,我安排壹下,很快……”
姨父在桌子上拿起手機,正打算按號碼的時候,突然又賤兮兮地問我:“妳想在哪裏?我把她喊過來,還是在她的房間?”
我的心不爭氣地急速跳動起來,我吞了壹口唾沫:“隨便……”
“那就在她房間吧,我告訴妳,在別人房間弄這感覺要刺激得多。”我立刻聯想到昨夜他對母親說的話。
姨父站起來,走到壹邊打完了電話後,突然看著局促不安地坐在那裏的巧蕓阿姨對我說道:“林林,要不要拿她練練手。”
他那說話的口吻完全就是把巧蕓阿姨當做了玩具,而且是那種隨時可以送出去讓別人玩的那種。
也沒等我回答,他就換了副冰冷的語氣對巧蕓阿姨說:“趴茶幾上面去,給我撅起妳的大屁股讓我侄兒爽壹爽。”
凝在巧蕓阿姨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滑落,但姨父的話卻像是有魔力壹般,她從沙發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她穿了壹條白色的長裙,她把裙子側邊的拉鏈往下壹拉,松手後整條裙子就滑落在地。
她下面什麽都沒穿,直接就露出了壹對肌肉紮實的腿和胯間陰毛茂密的私處。緊跟著她就壹顆紐扣壹顆紐扣地開始解開襯衣。
只在錄像廳看過這些光景的我到真實地瞅見的時候,那種被震懾住的感覺難以言喻,我就像個傻子壹樣地站在那裏,直感覺到壹陣口幹舌燥。
脫得精光的巧蕓阿姨很快就爬上了茶幾上雙手支撐著跪在上面,同時腰腰肢壓低將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並在姨父抽了兩巴掌她的臀峰後,將腿左右岔開了。
我看著姨父沒有動,姨父低頭湊到巧蕓阿姨的耳邊說了些什麽,丟下壹句“妳想對她幹啥就幹啥。”就對我笑笑轉身出去了,外面很快就傳來那眼鏡姑娘的嗔罵聲。
我壹直有種錯覺,姨父壹定是會什麽法術咒語之類,為何他每次這樣和那些女人說話,那些女人都對他的命令言聽計從。
我吞著不存在的口水。有些夜晚,我會幻想過今天這樣的情景,在那些情景裏,我總是很自由,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麽,很容易就獲得了讓自己滿足的結果。然而現在,我的手腳都僵硬得很。
我的手很不自然地摸在了她的屁股上,上面有些熱痱子,而且和母親那渾圓柔軟的臀部不壹樣,巧蕓阿姨的屁股線條分明,臀肉摸著很紮實,應該是經常幹活鍛煉成的。
她壹動不動地跪伏在茶幾上,那壹對飽滿的奶子懸掛在那裏,我走到她身側,將手探進去,很快就壹發不可收拾起來。某種情緒讓我的呼吸粗重了起來,就像田間那老牛打的響鼻。我動作從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後來越發粗暴起來。
我大力地揉捏著巧蕓阿姨那飽滿的奶子,但腦子裏想的卻全是姨父和母親在壹起的畫面。
就當我終於掰開了她的臀瓣,將手指插進巧蕓阿姨那雜草叢生的洞穴裏時,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門就被突然打開了。我像觸電壹般,飛快地把手從裏面抽出來,惶恐地看向門那邊,才發現是推門進來的是姨父。
“嚇到妳了?嘿……我是想告訴妳,那邊安排好了。”所謂的那邊自然是若蘭姐。我的心撲通撲通地,還沒從剛剛那做壞事被發現的驚嚇中緩解過來,又被新的消息弄的七上八下。
我不舍地看了壹眼巧蕓阿姨,隨姨父走了出去。外面那眼鏡姑娘不知道去哪了,壹名壯實的大叔做在桌沿,黑白相間的寸頭下有壹雙陰狠的三角眼,像毒蛇壹般地看著我身子發涼。
“他叫光頭,他負責帶妳去,那邊他已經打點好了。但有些事我得和妳說清楚。妳若蘭姐和巧蕓阿姨不壹樣,巧蕓阿姨妳想玩隨時過去都可以,只要不被她丈夫發現。但妳若蘭姐,妳這次只有壹個半小時,下次如果妳還想,得讓我安排好。不過無論是誰,妳小子別給我聲張出去,嘿,我倒不怕這些事,我是怕到時妳媽那裏不好交代。”
姨父說完,又對那明顯有頭發的‘光頭’說到:“光頭,妳招呼好我外甥,我下午還有事,我就不去了。”
跟著光頭出了村委會的門,光頭轉頭對我說:“我先過去,她家妳知道在哪裏吧?”
看到我點點頭後又說:“那好,妳自己騎車過去,這樣不太顯眼。”說完他扭扭油門,就開著壹臺嘉陵跑了。
大概騎了十幾分鐘,我才踩到了若蘭姐的家門前,此時正是晌午,日頭烈得很,路上也沒啥人,我也被曬得渾身冒汗。我下了車,看到光頭就蹲在若蘭姐家對面不遠處的壹顆槐樹下,見到我到了,才站起身來,遠遠就示意我進去。
若蘭姐家院子那破舊的木門半開著,我深吸了口氣,推門就進去。
壹進去就看到若蘭姐站在院子的中間,地上放著壹盆衣服,卻是在晾衣服。
她今天穿了壹件白色的吊帶背心,露出壹整條手臂,她皮膚說不上白,但看上去很細膩。下身壹件淡灰色的及膝褲和壹對深藍色的拖鞋。
“林林?有什麽事?”
我很少來她家串門,此時她看到我,先是壹楞,然後露出那種鄰家姐姐的微笑。
當她放下衣服想要過來招呼我的時候,這個時候光頭跟在我後面進來了,看到光頭,她的腳步凝住,壹臉的驚恐,她面色立刻黯淡了起來,垂下頭顱。
光頭越過我,壹把抓住若蘭姐的手臂,連拽帶拉地把她扯進了裏屋。
我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但借著外面灑進去的壹點陽光,我看到若蘭姐垂著頭顱抹了好幾次眼淚,最後點了兩次頭。
“好了,妳隨便玩,那丫頭會聽話的。”光頭從裏面出來,露出壹種淫邪的笑容對我說:“妳想玩下遊戲也可以,很刺激吧,上了壹個姐姐。盡情地享樂吧。記得,妳有壹個小時的時間,差不多我會進來叫妳的。”說完他就關門出去了。
若蘭姐在光頭出去後,走到了我面前,她看向我的眼神很復雜,有鄙夷,有怨恨,有悲傷……
但她最終只能用手背抹了壹下眼淚,抿了壹下嘴,然後露出牽強的笑容對我說:“嚴林……去我房間?”
我點了點頭。她的房間在院子邊上,整個房間很樸素,壹張單人床,舊木衣櫃,還有擺著文具書本的書桌。靠近林子的玻璃窗糊上了報紙,淡綠色的窗簾正隨風擺動著。
“光……光爺和妳說過了吧……妳想……妳想怎麽弄?我會聽話的……”她把窗戶關上,然後局促地坐在床沿,她的手壹直在弄背心的下擺,顯示出了她的緊張。
我沒有直接弄她,我難得壹次用主人壹般的身份進女孩子的房間,我好奇地打開了她的衣櫃翻看起來。衣櫃裏的衣服都很樸素,沒有什麽花哨的東西,我拉開下面的抽屜,壹抽屜零零散散地放了十來條內褲文胸。
“妳平時喜歡穿哪壹件?”我指著抽屜問。她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楞了壹下,立刻羞憤得耳根都紅了,她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都……都差不多。”
我蹲下去,翻了起來,大多是像短褲壹樣的老土貨,最後在裏面翻出了壹條白色三角褲,我又揀了壹件粉紅色的文胸壹並丟到床上:“換上。”
她咬了咬下唇,站起身背著我就欲脫衣服,我又說:“向著我換……”
她只好轉過身來,雙手交叉抓住背心下沿往上壹扯,但就當衣服蒙住了她頭顱的時候,我搶上壹步抓住她的手:“保持這個姿勢別動。”
借助姨父“咒語”的威力,若蘭姐果真壹動不動。
她衣服下面是穿著壹件白色胸罩,其實就高中生來說,若蘭的胸不算小了,但看慣了母親那種隨時會晃起來的奶瓜,這種碗口大的胸看起來沒什麽吸引力。
我手直接插入乳罩內,抓著壹只鴿乳就搓弄起來,另外壹只手則不斷遊走,摩擦著她裸露出來的肌膚。
然後我做了我壹直想做的事情,每當在學校看到那些女生穿著短裙在我面前搖晃,我總是忍住不產生壹些邪惡的想法。我走到她身後,把她拉到懷裏,手掌從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然後從褲衩插進她的襠部。
我摸到了壹些幼細的毛,然後很快就觸碰到了她的小豆豆,她的身軀明顯地顫了壹下。
“腿分開些。”
我讓若蘭姐保持著雙手舉著,衣服蒙住頭部的姿勢,等她雙腿岔開後,我的手指直接就插進了那還很幹涸的陰道裏。
我上下起手,壹直猥褻到她痛哭出聲來。
我覺得這只順從的綿羊把我變成了魔鬼,我好像第壹天認識自己壹般,對自己做出的壹切行為感到震驚卻又覺得理所當然。
就在這間小小的房間裏,我完成了我的第壹次,告別了處男之身。我壹直以為,最理想的結果是把它給了邴婕,但我內心明白那是癡心妄想。
如今給了若蘭姐,我卻覺得根本就不重要。當我讓她躺在床上分開雙腿,在她的痛哭中毫無人性把雞巴插進她的嫩逼開始抽插時,我覺得第壹次和第十次或者和第壹百次並沒有什麽分別。
我突然想起之前壹次姨父和我說過,女人長著那裏不就是為了給男人操的嗎。
我依舊憎恨他,但我覺得這壹刻我卻變成了他,並且渴望變成他。
我忘了我怎麽離開的,只知道最後我的雞巴是從若蘭姐的嘴巴裏抽出來的。
我踩著車壹路上都在想著自己對若蘭姐做出的事情,有兩次差點翻下溝裏。
回到家已是午後2點。我直接騎到奶奶家,卻發現大門緊鎖。可憐我饑渴交加,只好硬著頭皮進了自家院子。
停好車,母親出來了,問我去哪了。她還是碎花連衣裙,粉紅拖鞋,高高紮了個馬尾,清澈眼眸映著墻上的塑料藍瓦。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母親顯得十分憔悴,大概是因為昨晚姨父對她做的事情。我沒吭聲,轉身進了廁所。
“嚴林問妳呢,耳朵聾了?”母親有些生氣。
我慢吞吞地走出來,只見母親雙手叉腰,板著個臉。
“去玩了唄。”聲音嘶啞得連自己都嚇了壹跳。
母親壹楞,眉頭微簇:“又咋了妳?”
我指了指喉嚨,徑直進了廚房。
“上火了?感冒了?”母親跟在身後:“還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