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淩辱

　　沒過壹會兒，我果然聽到窗外傳來他們的聲音。

　　“廁所在哪啊？”玲問。

　　“撒尿還拉屎？”聽聲音，竟又是那個老四。

　　“是……是……小便。”玲支支吾吾地說。

　　“到那個土坡上面去尿！”

　　到土坡上面？那豈不是要讓他全都看到！這個禽獸，竟不放過任何壹個侮辱玲的機會！

　　我聽到玲腳步聲，似乎真的走到上了那個土坡上。

　　“那……那……妳們不要在這裏啊！”玲焦急地說。

　　“不行，我們必須在這守著！”另壹個男人說，是老二。

　　“那妳們……妳們背過去吧。”玲的語調已近乎哀求。

　　“不行，妳跑了怎麽辦？”

　　“我不會跑的……真的不會……”

　　“妳到底尿不尿！不尿就把妳送回去！”

　　“不要……我……我……”玲害怕起來，“妳們在這，我尿不出來。”

　　“尿不出？用不用我們幫妳啊？”老四的聲音猥瑣不堪，“嘿嘿，老二，咱們幫幫她！把她抱起來！”

　　“啊……不要……不要……”掙紮的聲音傳來。

　　我心急如焚，對著小屋的窗子大喊：“妳們放開她！放開她！”

　　根本沒人搭理我！

　　“嘿嘿，這個姿勢好，美人兒！妳真是逼上開花啊！快尿吧！”

　　“不要……不要……放開我……求求妳們，放開我。”玲哭了起來。

　　“還不尿，那我再幫幫妳，來！”老四壹邊淫笑，壹邊說：“妳看，這根草這麽多毛，我用它給妳的逼搔搔癢，好不好！”

　　“不要啊……不要……啊……啊……”

　　“哈哈！哈哈！癢不癢！哈哈！”

　　“啊……”玲發出壹聲淒厲的尖叫，我緊跟著聽到水柱澆打地面的聲音。

　　“嘿！尿得真他媽沖！果然是騷逼！”老二和老四方放肆地笑了起來……

　　玲回來時，臉上紅紅的，淚痕還沒有幹。進了屋，坐在床上，低著頭壹句話也不說。

　　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來安慰她，只能默默地坐在她身邊。

　　就在我們都沈默無言時，我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上次吃飯還是在玲的身上，大概已經壹天壹夜水米未進了。這壹靜下來，立刻感到又渴又餓，我想玲應該也是如此。

　　偏在這時，屋外飄來壹陣飯菜的香味和杯盤碰撞的聲音。對於兩個饑渴難耐的人來說，這真是壹種痛苦的折磨，我看到玲已經在不斷吞著口水了。

　　這幫人應該不會想餓死我們吧，真像整死我們，犯不著用這麽下作的手段。

　　過了許久，大概他們已經酒足飯飽了，門外有人喊：“女的出來端飯！”

　　雖然不放心，但也只能讓玲出去端飯了，我的臂傷讓我根本端不了東西。

　　門開了，玲壹個人走了出去，“咯噔”壹聲門又被鎖上。我的心陡然懸了起來，但也只能靠在門上，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不壹會兒，似乎是玲走了回來。

　　“等等！”老四的聲音：“妳餓了嗎？”

　　“嗯！”玲低聲回答。

　　“那我給妳加個菜！”老四不知打得什麽鬼主意。

　　“不要！”玲在抗拒。

　　“我看妳還是不餓，那就不要吃了！”老四怒喝。

　　伴隨著玲的驚叫，“嘩啦”壹下，門外傳來碗盤破碎的聲音！

　　“想吃飯，先吃它！”老四威脅著玲：“妳給我吸出來！”

　　我大概猜到門外發生了什麽。玲！不要啊！

　　沒有聲音，還是沒有聲音！我焦急地用指甲狠狠撓在門上！

　　“嘿嘿，這才對嗎！”老四得意地笑起來。

　　難道玲真的為他……

　　“嘶……”老四誇張的吸著氣：“口活不錯嘛！”

　　“老四，妳快點兒！趁老大不在，妳讓我和老三也享受壹把！”

　　“老二，這事兒有催的嗎！老大回來也沒事兒，咱們又沒日這娘們兒的逼！

　　啊……好他媽爽！哎呦！不行了，啊……”老四叫了起來。

　　“嗚嗚……”玲好像在掙紮。

　　“吞下去！吞下去！”

　　“嗚嗚……”

　　“啊……真他媽爽！老二，都是妳他媽催的！媽的，這回老子完事兒了，妳來吧！”

　　“嘿嘿，美人兒，沒吃飽吧，二哥哥我接著餵妳……”老二猥瑣的聲音。

　　我已經聽不下去了，頹然坐倒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玲端著盤子走了進來。她低著頭，頭發散亂的遮住了大半張臉。

　　“傑，妳趕緊吃吧！”玲把盤子放到桌上，自己卻躲在墻角幹嘔起來。

　　我走到她身後，輕輕撫著她的背，然後捧起她的臉。玲的臉頰上，嘴角邊，以及發梢上，還殘留著白色的粘稠，好像訴說著剛才的屈辱。

　　我默默地為她將汙跡擦掉，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那雙大眼睛中已經溢滿了痛苦的淚水。

　　傍晚，他們又叫玲出去端飯，我這次說什麽也不讓玲再去了。

　　“我去！”

　　“可妳的胳膊！”玲擔心的說。

　　“沒關系，我壹只手就夠了。”

　　門開了，我剛要出去，又被人猛地推進來。

　　“妳出來幹嘛？”老四走進壹步，沖我喝道。

　　“我去端飯。”

　　“讓她去。”

　　“不行。我去。”

　　“他奶奶的，老二、老三，這小子不老實，我看他皮癢了！”

　　“怎麽了！”老二、老三也跟了進來。

　　“這小子不老實，讓女的去端飯，他到搶著去！”

　　“她身體不舒服，去不了，所以我去！”

　　“操，那我就讓妳也不舒服！”話音未落，老四壹腳將我踹倒。

　　我想不到他說打就打，沒等我反應過來，三個男人的拳腳已經雨點般落在我身上，受傷的胳膊再次被打到，疼得我眼冒金星，忍不住慘叫起來。

　　“不要打他了，不要打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嘛！”玲撲倒在我身上，哀求著他們。

　　“他惹我們生氣，就得挨打。”老四挑起玲的下巴，“讓我們不打他也行，妳得讓我們開開心！”

　　“妳……妳們……要我怎麽樣……”玲流著淚，身體顫抖。

　　“嘿嘿！”老四和其他兩個男人交換了壹下眼神：“妳自摸壹段，給我們開開眼！”

　　“嘿嘿！嘿嘿！”其他兩個男人也笑起來。

　　“不……我……不……不要……”

　　“那我們只有接著打他了……”

　　“不……不……”

　　“快點！”老四壹把把玲從我身上拉起來。

　　“玲，不要……”我試圖阻止。

　　“叫妳多嘴！”老三壹腳踏在我肚子上。

　　“啊……”我疼得弓起了身子。

　　“別……別打了……我……我聽妳們的……”玲用顫抖的聲音說。

　　“那坐到桌子上……腳也放上去……”老四命令著。

　　“對了，把腿分開，分大點……”

　　“再大點！”

　　“自己扒開，讓我們看看，快點！”

　　“妳們看，這娘們的逼和這麽多男人操過，還是粉嫩粉嫩的……”

　　“哈哈……”

　　“自己摸，快點！”

　　“對，就這樣，用點兒勁兒，得摸出水兒來才算！”

　　我睜開眼睛，看到玲壹絲不掛的坐在桌子上，白嫩的小腳撐在桌面，大腿向兩邊大大的打開，壹只手撐在身後，壹只手在陰核上來回撫摸著，臉痛苦地轉開了，似乎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不……玲……不……”我心中在嘶喊，但喉嚨裏卻發不出壹點聲音。

　　“操，老四忍不住了！”老四怪叫了壹聲，走上前，解開了褲子。

　　玲嚇得身體向後退縮著。

　　“老四，別忘了老大的話，妳他媽不要雞巴了！”老三在壹旁提醒。

　　“老子還沒操她呢！”老四怒喝，又命令玲：“誰讓妳停的，接著摸！”說著，壹手抱起玲的壹條腿，在玲的小腳上又摸又啃，另壹只手在自己的陰莖上擼動，竟然打起了飛機！

　　玲被他掀翻，躺倒在桌面上，撫著陰核的手卻仍然不敢停止揉動。

　　片刻之後，老四嘴裏發出低低的吼聲，身體前傾，龜頭牢牢抵在玲的陰門，卻沒有插入，抖了又抖，竟然就這樣射精了！

　　“還是老四會玩兒！”老二走上前，也拎起玲的腿，壹邊撫摸，壹邊打著飛機。他的手更是在玲的全身遊動，乳房，陰部都沒有放過。射精時，也只是頂在玲的陰門，而不敢真的插入。

　　接下來，老三也如法炮制地射了出來。

　　玲無力的躺在桌子上，大腿仍沒有合攏，三角地帶溢滿了男人的精液，在燈光下，散發著壹種說不出的淫靡氣息！

　　這時，我被他們突然從地上拉了起來！

　　“妳們看，這小子也挺桿兒了！”老二指著我的下身叫起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會有了勃起的跡象，可能因為適才目睹的壹幕太過荒淫了！

　　“正好，妳小子給我們幫個忙！”老四說著，把我拉到了玲的兩腿之間。

　　“幹什麽！”我無力地掙紮。

　　“操她！”老四命令。

　　“不！放開我！”

　　“那就打死妳！”老四說著，狠狠地打在我背上。

　　我撲到在玲身上。

　　“和我做吧……”玲用幾乎無法聽到的聲音說，眼睛卻沒有看我。

　　“哦……”我看著玲的身體，木然地將不怎麽堅挺的陰莖對準玲的陰道口，那裏已經被太多的精液封鎖了。

　　“快點！”老四在後面壹腳踢在我屁股上。

　　“啊！”我被壹踢之下，真的插了了進去！

　　肉道裏已經足夠滑膩，但我相信起到潤滑作用的不是玲的愛液，而是那三個男人的精液。

　　“嘿嘿！妳小子賣點力氣，把我們的子孫推進去！”

　　“對，推深點兒！”

　　“這個娘們兒要是給我們生了兒子，我們記妳壹功！”

　　“哈哈！哈哈！”幾個男人哄笑起來。

　　我像機械壹樣地緩緩抽送，沒有壹絲快感。

　　我從沒有想象過做愛還會如此的痛苦！我在幹什麽？我難道要用這幾個畜生骯臟的精液來玷汙我的女人嗎？我再也沒有力氣聳動了，停留在玲體內的陰莖變得軟到不能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