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小勇搶著幫老婆收拾，然後就跟著老婆進了廚房。我看到以後也沒跟著進去看，只是豎起耳朵偷聽，但距離有點遠，他們說話聲音又小，所以沒聽清楚，只能聽見只字片語，主要內容是「對不起」什麽的，還有老婆的「討厭」、「別亂摸」之類的，我大約猜到他們在幹什麽。

　　後來他們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老婆沒什麽表情，小勇就樂呵呵的，沒有之前的緊張。

　　第二天，浩哥他們就回來了，晚飯就在我家吃。花姐說為了多謝我們這幾天照顧小勇，買了壹些土特產給我，我也笑納了，反正大家都那麽「熟」了。

　　日子壹天壹天的過，小勇也開學了，回到學校住宿。期間那熊孩子有事沒事就往我家跑，平時他有時間都呆在家裏復習或者玩電腦的。花姐他們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說什麽。

　　「小勇現在迷上妳了，還有沒有幫他打飛機？」有天晚上我問老婆。

　　「呵呵，知道妳老婆有魅力了吧？看妳還敢不敢出去鬼混，不然我就跟別的男人跑。」「知道了。妳還沒說，有沒有幫他打飛機了？」「打過壹次。那死孩子好煩，整天趁沒有人看到，在人家身上又摸又蹭。上星期妳值班，我在家帶兒子，他就來求我幫他，我就說兒子在那裏，不行。後來兒子睡午覺的時候又來求，最後煩不過就幫他弄出來了。期間他還舔我的奶頭，搞得我下面都濕了。」「妳越來越縱容他了。別玩火，他還是個孩子，妳自己想清楚！」「我知道的啦，我壹定會守住最後的底線的。」「用手還是用嘴？」「肯定是用手啦，死變態。 那次惡心死我了，他求了我很久都不肯。」有天晚上我接到花姐的電話，叫我下樓去幫忙擡浩哥(自從那次以後，花姐都是直接打電話給我了)。我穿上衣服下樓去，看到浩哥又躺在車子的後座，我也沒說什麽就開始擡浩哥上樓，但這次花姐沒有像上次那樣和我壹起擡，只是在後面托著浩哥的屁股(可惡)。

　　「花姐，浩哥好重，我壹個人擡不動，妳過來幫幫我吧！」我轉頭對在後面的花姐耍無賴。

　　「滾，妳小子好好擡。」花姐白了我壹眼。

　　看到花姐還是沒有上來幫忙的跡像，我只好不作聲了。

　　到了花姐的家裏，我把浩哥放在床上後就走出房間，花姐跟了出來。我想摸花姐的胸，花姐壹下打開我的手。

　　「去妳的，別亂動。妳坐下，我些事情問妳。」花姐指了壹下沙發。

　　「哦，好的。」我馬上老實起來，坐在沙發上。

　　「我問妳壹個問題。 」花姐坐在我旁邊。

　　「妳說。 」

　　「嗯，是這樣，我……我想問下，嗯……那個……」「花姐，妳有什麽就說嘛，我跟妳那麽『熟』了，有什麽說不得的。」我壹邊擠眉弄眼，壹邊把手放在花姐的大腿上。

　　「去去去，正經點。 我想問壹下妳，嗯……妳小時候有沒有偷看過妳媽？」花姐拿開我的爪子。

　　「額……那個……有吧！妳知道啦，男孩子嘛，青春期對女性身體是很好奇的，媽媽壹般都是小孩子第壹個行幻想對象吧！」「哦……那……那妳媽知道嗎？」「估計是知道吧，以前有次偷看她洗澡的時候，她好像就是發現了。」「那她有沒有罵妳？」「沒有啊，她沒說什麽，很正常。」「當時妳多大？」「呃，我想想……小學的時候吧，六年級左右，我估計。」「靠，妳這麽小就這麽色啦？怪不得現在成了條色狼。」「額……那時不是年少無知嘛！而且，我樣子像色狼嗎？我這樣還不是因為花姐妳太漂亮嘛！」「去，不跟妳說這些。嗯，那個，妳那時有什麽感覺？」「那時啊，我還小，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就是好奇，覺得好看而已。當時沒什麽邪念，雞巴都沒硬。」「哦，就偷看了壹次？」「好多次咯，具體不記得了，有洗澡，有換衣服，還有我爸和我媽做愛的時候也偷看到了。」「哦哦，嗯，那還有壹個……嗯……那妳有沒有摸過妳媽？」「有啊，小時候吃奶的時候不是摸過了嗎？」「不是這個，是妳長大壹點以後，主動去摸妳媽。」「額，也有，壹次吧！」「嗯，妳說說當時是什麽情況。 」「呃……那時是初中吧，那次因為我媽跟我爸吵架了，我爸吵完架就走了出去，我媽壹個人在家裏喝酒。我晚自修回家的時候就看到媽躺在客廳裏了，那時可嚇死我了，我以為我媽怎麽了，怎麽叫都叫不醒。我就學著電視裏頭的，用手指放在媽媽的鼻子那裏，看看有沒有呼吸，然後手就放在媽的胸口看看有沒有心跳。還好呼吸跟心跳都有，就松了壹口氣。

　　就在那時，我發現我的手還在放我媽的胸口上，那時我馬上就緊張了，因為之前有偷看過我爸的黃色錄像帶，想起了那些色情的情節，我壹直就想知道摸女人胸部是什麽感覺的了。我把手收了回來，心裏不斷掙紮，很想摸壹下，但又怕媽媽醒來會打死我(我媽好兇的，我經常被她揍，但心裏是非常疼愛我)。

　　最後還是好奇心戰勝了理智，我顫抖著把手再壹次放在媽媽的胸上，但沒敢動。就這樣持續了半分鐘左右，手上就開始用力，但沒敢用太大的力氣，怕弄醒了媽媽。摸了大概兩三分鐘吧，因為實在太害怕了，所以就停手了，然後就到媽媽的房間裏，拿了張被子蓋著媽媽，我就去洗澡睡覺了。」「後來呢？」「後來？額，那天晚上對我來說實在太刺激了，所以很晚都睡不著。不知道幾點，我聽到開門聲，我知道是我爸回來了。然後過了壹陣子就聽到我媽的呻吟聲，我沒敢開門去看，就趴在門邊偷聽。」「哦！」「怎麽了？花姐，突然問這些。」「沒事，也就問問而已。」我看到花姐的表情很不自然：「說嘛，我們都這麽熟了，有什麽就說出來，我幫妳分析分析嘛！」「真的沒什麽。 這麽晚了，妳該回家了，再不回去，等下小倩以為妳去幹什麽了。」花姐站起來，要趕我走。

　　「花姐，說嘛！看妳樣子肯定有什麽事的，關於小勇的？」我壹把抓住花姐的手。

　　「唉……」花姐坐了下來，但沒拿開我的手。

　　「說說看啊，小勇怎麽了？」我看著花姐的眼睛。

　　「唉……我發現小勇偷看我換衣服。」

　　「哦，那很正常啊！小勇現在是青春發育期，很正常的。」「我開始也這麽想的，所以也沒去說他。」「那就是咯，很正常嘛！」「我只是感到很意外，他平時都這麽乖。」「妳怎麽發現的？」「有次我換衣服，不記得關門，但當時也沒怎麽留心，因為在家裏。 在換的時候我余光看到門口有人影，發現小勇在鬼鬼祟祟的偷看。」「所以妳就讓他看了？」「不然怎麽樣？罵他？那很尷尬，也不知道怎麽說他好。」「哦，後來呢？」「後來好幾次都看到他在偷看。」「哦，等等，妳第壹次忘了關門，知道他在偷看，妳後面幾次發現他又偷看妳也忘了關門？花姐，妳是這麽健忘的人嗎？」「我……去去去，問那麽多幹嘛？」「呵呵，花姐，妳是故意讓小勇看的？」「哪有，我……我只不過看到小勇好奇，就讓他看看咯，反正不是外人。」「花姐，妳傲嬌了，妳想被妳兒子看？」「傲妳個大鬼頭，那是我兒子。怎麽，不行嗎？」「行行行，花姐妳說什麽都行。然後呢？」「唉……就在前天，小勇他摸我的胸。」「不是吧，這麽大膽？什麽歌情況啊？」「嗯……前天小勇在學校放假，我讓他回家，我想看看他。那天晚上，我在外面買完菜回來的時候，看到小勇在寫作業，小勇他爸還沒回來。我就放下菜回房間換個衣服準備做飯。換衣服的時候看到小勇又在外面偷看，那時我也沒想那麽多。」「全脫光？」「脫了上衣、胸罩和褲子咯，換成睡衣。」「哦哦哦，繼續繼續。 」「然後我就到廚房做飯，小勇走進廚房說幫我的忙，我說不用了，但小勇還是堅持站在我後面，我也沒管他。我在洗菜的時候，突然小勇從後面抱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