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逍遙城市 by 書吧精品
2018-8-25 06:01
第9節 天傲風雲
在那場車禍後,壹切似乎都恢復了正常,然而,事情遠非那麽簡單。我發現車場附近經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在跟蹤我,出租車公司主管也告訴我有人冒稱政府人員在調查我,但在我巧妙地掩飾下,大多壹無所獲,可惜的是,由於這件事我無法隨時和呂馨萱,趙蘇婷順利見面了。更糟糕的是,似乎有人想對我不利,出現了幾次莫明奇妙的交通意外。我忍無可忍,決意反擊,通過線人,發現這壹切的策劃人似乎都直指向壹個人——謝天傲。奇怪,難道我和肖雲繡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可這是沒有可能的呀。
於是,我利用各種隱藏的資源對天傲集團各方面情報進行了全方位調查,結果簡直出人意料。
消息之壹,天傲集團的資本在最近壹次金融風暴中已經消耗殆盡,然而卻拋出了壹個更大規模的投資計劃,涉及上億美圓,由於天傲的保密工作極佳,外人無法知道天傲真實的經營狀況,股民和機構仍然看好病入膏肓的天傲。
消息之二,謝天傲正在秘密和幾大地下財團的主席商洽借貸資金。
消息之三,謝天傲是壹位同性戀者,和下屬某個經理有超友誼關系。
消息之四,謝天傲的夫人肖雲繡原來是某個大財團總裁的千金,後來被許配給謝天傲。而謝天傲正是由於該財團的支持,由小變大的,奇怪的是之後該財團的總裁神秘死亡,財團被天傲集團兼並。
由這些消息,我明顯感到謝天傲的背景極不單純,有不少地下交易。謝天傲想對付我可能只是為了斬草除根,免生枝節,但既然謝天傲想和我玩,我就奉陪到底。
在做好了完善的準備後,我決定開始我的反擊計劃。
我悄悄潛入了天傲別院,雖然有為數不少的保衛,但我都輕松閉開了。順利來到了1棟1號,大門外有兩個保鏢,無法輕易地進入,於是想法從二樓氣窗進入樓內。出乎我的意料,樓內居然也有保鏢,大廳有兩個,二樓的壹個房間前還有兩個。這時,二樓的房間傳來踢門聲,門外保鏢用鑰匙打開了門,原來肖雲繡被幽禁了起來。
“我要出去。”穿著睡衣的肖雲繡說道。
“對不起,夫人,老爺有命令,不準妳隨意走動。再說,時間也不早了。”保鏢貌似恭維地說道。
“妳們有什麽權利幹預我的事情,快滾開。”肖雲繡發怒了。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夫人不要讓我們為難。”保鏢毫不相讓。
“哼!”肖雲繡將門關上了。
“哼,這婆娘還挺兇的。”保鏢抱怨到。
“不過,身材臉蛋都是壹流的。”另壹個保鏢不懷好意的說道。
“妳小子不要命了,老爺的夫人都敢動邪念。”保鏢說道。
“說說而已,幹嘛那麽緊張。再說老爺和夫人似乎很少同房幹那事了,說不定這女人是個石女。”另壹個保鏢答到。
“行了,別再嚼舌頭了,小心老爺割了它。老實說是不是邪火又上來了,對了,該讓下面的來換班了,我們也該休息壹下了,壹起去東苑的桑拿室找兩妞去去火。”保鏢露出淫褻地笑容說道,接著朝樓梯走來。
“好啊,看我今天怎麽整治那裏的騷蹄子。”另壹人回應著淫笑。
這時,我正躲在樓梯轉角處,貼墻站著,估量著保鏢的腳步聲,待他壹露頭,就向樓下壹扯,手刀隨即劈向他的頸間,壹聲未發就昏了過去。另壹個保鏢正驚異他的腳步聲怎麽忽然沒了,我拉了拉保鏢的手,作了個召喚的動作。另壹個保鏢毫不起疑地走來,又被我放倒了。我將兩個保鏢擡進了樓梯旁的房間,找來膠布將他們綁了個嚴實。取出鑰匙,朝肖雲繡的房間走去。
我緩緩地將門打開,這時的肖雲繡正座在梳妝臺前發呆。壹身月白綢緞睡袍的她,松散的長發被繞過白嫩的細頸和瘦削的肩膀,斜斜地披在身前,姿態永遠是那麽高雅華貴,宛如正在梳妝中的美麗女神。我回想著她那曼妙動人的嬌軀,忍不住走上前去。聽到我的腳步聲,她頭也不回,大聲呵斥道:“出去,我什麽都不想吃。”
我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將她攔腰抱住,痛吻起她的紅唇,大手伸進她那寬松的睡袍裏,在她胸前大肆揉捏著。壹開始,肖雲繡驚惶失措,拼命掙紮,又羞又氣,但當看清我的樣貌後,她的反抗明顯減弱了許多。但我高興的太早,鉆心的疼痛伴著腥鹹的液體從我的下唇傳來,這個小婦人又壹次對我使陰招。
她從我懷中掙開,走到壹旁,稍稍理理心緒後,問道:“妳是怎麽進來的?”
我這時想起了今晚的大戲,於是說道:“我是帶妳去看好戲的。”
“好戲?什麽好戲?”肖雲繡壹臉困惑地問到。
“聽我的沒錯,不管怎樣,妳也不願繼續留在這裏吧。”我不愁她不上鉤。
雖然有些猶豫,但肖雲繡顯然心動了。
“妳出去,我要換衣裳。”她惡狠狠地對我說。
“我出去可以,不過妳必須換上我們上次見面時的衣物,要完整的,從內到外。”我邪笑著說道,開始漫天要價。
“妳威脅我,就不怕我叫人嗎!”肖雲繡滿臉怒容地說道。
“那妳就叫吧,不過,妳會後悔的,我保證。”我毫不退讓。
在相持了數分鐘後,肖雲繡低下了頭,軟弱地說道:“好吧,妳先出去。”
我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還不忘摸了壹把肖雲繡細嫩的臉蛋。
約莫十分鐘後,初見時打扮的肖雲繡走出了房門。望著她曼妙的身姿,我不禁又想起了兩人的美妙時光。
“滿意了,色狼。”肖雲繡恨了我壹眼。
這時我朝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原來樓下的保鏢走上樓來換班了。我抓住這天賜良機,幹凈利落地搞定那兩名保鏢。剩下的就是門外的兩位老兄了。我輕敲著門框,閃到壹旁,兩名呆頭呆腦的保鏢走進門來,被我同時放倒。就這樣,我帶著肖雲繡有驚無險地溜出了天傲別院。
當我將她帶到事前準備好的奔馳800前時,她是壹臉驚異。我也不多做解釋,帶著她向預定的二號目標駛去。
奔馳800 駛入壹處別墅群,在其中壹處別墅的車房裏停下了。我和肖雲繡壹同下了車,肖雲繡壹言不發地跟著我走進了二樓的臥室。臥室的布置沒有什麽特殊的,肖雲繡打量了壹番,平靜地說到:“妳花了那麽大的工夫,就是要把我騙到這裏。”
我平靜地答道:“好戲馬上就要開演了,妳何必著急呢!不過,如果妳不反對,我倒是希望能和妳在床上看這出好戲。”
肖雲繡無聲地望望我,然後開始寬衣解帶。雖然我不太明白她心裏究竟是什麽想法,但她的舉動表明,她對我不是特別排斥。我自然也不會浪費時機,也將身上的衣物褪去了,然後輕擁著她倒在大床上。就在這時,壹輛轎車從窗前駛過在相臨的別墅前停了下來,我知道好戲登場了。我壹面親吻著懷中溫順異常的肖雲繡,壹面用遙控板打開了電視機。肖雲繡有些不解的望望我,轉過頭向電視機望去。電視機中顯示出壹間和我們這間臥室大小相近的房間,同樣有壹張大床,然而接下來走進的兩個人居然是肖雲繡所熟識的,壹個就是她的丈夫謝天傲,另壹個是天傲集團策劃部的薛經理。
這時,我將嘴唇湊到肖雲繡的耳邊,輕聲說道:“妳知道嗎?妳的丈夫謝天傲是個同性戀者。”
肖雲繡渾身壹顫,雙眸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然而電視機中的畫面讓她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電視機中的兩人已然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了壹起,作出各種讓人嘔吐的動作。肖雲繡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她原本以為丈夫之所以不和自己行房,是由於工作壓力太大,性欲低下的原因,那知他原來根本對女人沒有興趣。 她心中充斥著難以忍受的屈辱感,作為壹個美麗女人的屈辱感。她回憶起那壹個個春閨獨守,寢寒被冷的漫漫長夜,不由得使她黯然神傷。
為了不再刺激肖雲繡,我將圖象關掉了,只留下伴音。嘴唇細吻著肖雲繡的每壹寸肌膚,輕柔地撫慰著她。
在壹陣惡心的親吻聲後,伴音壹壹傳來。
“阿傲,妳覺得是我美,還是妳的老婆美呀?”
“小薛,當然是妳美了。”
“可是妳的老婆簡直就是壹個美人胚呀。”
“可是我喜歡的,就只有妳壹個呀。如果妳想要上她,那天我們約個時間,我把她迷昏了我們來玩3P。”
“妳可真壞,當年要不是她的老爹,妳會能有今天。”
“這倒也是真的,不過她的老爹真頑固,不願加入我們天傲,所以我就找人做了他。”
“妳倒真夠狠的。難不準哪天把我也害了。”
“小甜甜,我怎麽舍得妳這寶貝呢!”
我適時將伴音也去掉了,這時的肖雲繡不住地在抽泣著,雙手緊緊地攥成拳狀,內心難過和痛楚是難以言表的。當年她的父親就曾告戒過,說謝天傲為人陰險難測,然而當時的她完全被謝天傲的英俊外表和甜言蜜語蒙蔽了,絲毫聽不進去。如今才知道他是如此壹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
我輕撫著肖雲繡優美的背頸,這時她忽然轉過身來,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咬著下唇,下定決心地對我說道:“妳幫我報仇,我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妳。”
我輕輕搖搖頭,眼望著難過極了的肖雲繡,說道:“我和謝天傲的帳遲早是要算的。我要的是妳的整個人,整個身心,而不是僅僅是肉體。”
肖雲繡擡起那雙紅紅的淚眼,說道:“只要妳能為我報仇,我就是妳壹個人的私有女人。”
我輕笑到:“好吧,我就先從肉體上讓妳臣服吧。”
她從我懷中掙開,走到壹旁,稍稍理理心緒後,問道:“妳是怎麽進來的?”
我這時想起了今晚的大戲,於是說道:“我是帶妳去看好戲的。”
“好戲?什麽好戲?”肖雲繡壹臉困惑地問到。
“聽我的沒錯,不管怎樣,妳也不願繼續留在這裏吧。”我不愁她不上鉤。
雖然有些猶豫,但肖雲繡顯然心動了。
“妳出去,我要換衣裳。”她惡狠狠地對我說。
“我出去可以,不過妳必須換上我們上次見面時的衣物,要完整的,從內到外。”我邪笑著說道,開始漫天要價。
“妳威脅我,就不怕我叫人嗎!”肖雲繡滿臉怒容地說道。
“那妳就叫吧,不過,妳會後悔的,我保證。”我毫不退讓。
在相持了數分鐘後,肖雲繡低下了頭,軟弱地說道:“好吧,妳先出去。”
我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還不忘摸了壹把肖雲繡細嫩的臉蛋。
約莫十分鐘後,初見時打扮的肖雲繡走出了房門。望著她曼妙的身姿,我不禁又想起了兩人的美妙時光。
“滿意了,色狼。”肖雲繡恨了我壹眼。
這時我朝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原來樓下的保鏢走上樓來換班了。我抓住這天賜良機,幹凈利落地搞定那兩名保鏢。剩下的就是門外的兩位老兄了。我輕敲著門框,閃到壹旁,兩名呆頭呆腦的保鏢走進門來,被我同時放倒。就這樣,我帶著肖雲繡有驚無險地溜出了天傲別院。
當我將她帶到事前準備好的奔馳800前時,她是壹臉驚異。我也不多做解釋,帶著她向預定的二號目標駛去。
奔馳800 駛入壹處別墅群,在其中壹處別墅的車房裏停下了。我和肖雲繡壹同下了車,肖雲繡壹言不發地跟著我走進了二樓的臥室。臥室的布置沒有什麽特殊的,肖雲繡打量了壹番,平靜地說到:“妳花了那麽大的工夫,就是要把我騙到這裏。”
我平靜地答道:“好戲馬上就要開演了,妳何必著急呢!不過,如果妳不反對,我倒是希望能和妳在床上看這出好戲。”
肖雲繡無聲地望望我,然後開始寬衣解帶。雖然我不太明白她心裏究竟是什麽想法,但她的舉動表明,她對我不是特別排斥。我自然也不會浪費時機,也將身上的衣物褪去了,然後輕擁著她倒在大床上。就在這時,壹輛轎車從窗前駛過在相臨的別墅前停了下來,我知道好戲登場了。我壹面親吻著懷中溫順異常的肖雲繡,壹面用遙控板打開了電視機。肖雲繡有些不解的望望我,轉過頭向電視機望去。電視機中顯示出壹間和我們這間臥室大小相近的房間,同樣有壹張大床,然而接下來走進的兩個人居然是肖雲繡所熟識的,壹個就是她的丈夫謝天傲,另壹個是天傲集團策劃部的薛經理。
這時,我將嘴唇湊到肖雲繡的耳邊,輕聲說道:“妳知道嗎?妳的丈夫謝天傲是個同性戀者。”
肖雲繡渾身壹顫,雙眸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然而電視機中的畫面讓她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電視機中的兩人已然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了壹起,作出各種讓人嘔吐的動作。肖雲繡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她原本以為丈夫之所以不和自己行房,是由於工作壓力太大,性欲低下的原因,那知他原來根本對女人沒有興趣。 她心中充斥著難以忍受的屈辱感,作為壹個美麗女人的屈辱感。她回憶起那壹個個春閨獨守,寢寒被冷的漫漫長夜,不由得使她黯然神傷。
為了不再刺激肖雲繡,我將圖象關掉了,只留下伴音。嘴唇細吻著肖雲繡的每壹寸肌膚,輕柔地撫慰著她。
在壹陣惡心的親吻聲後,伴音壹壹傳來。
“阿傲,妳覺得是我美,還是妳的老婆美呀?”
“小薛,當然是妳美了。”
“可是妳的老婆簡直就是壹個美人胚呀。”
“可是我喜歡的,就只有妳壹個呀。如果妳想要上她,那天我們約個時間,我把她迷昏了我們來玩3P。”
“妳可真壞,當年要不是她的老爹,妳會能有今天。”
“這倒也是真的,不過她的老爹真頑固,不願加入我們天傲,所以我就找人做了他。”
“妳倒真夠狠的。難不準哪天把我也害了。”
“小甜甜,我怎麽舍得妳這寶貝呢!”
我適時將伴音也去掉了,這時的肖雲繡不住地在抽泣著,雙手緊緊地攥成拳狀,內心難過和痛楚是難以言表的。當年她的父親就曾告戒過,說謝天傲為人陰險難測,然而當時的她完全被謝天傲的英俊外表和甜言蜜語蒙蔽了,絲毫聽不進去。如今才知道他是如此壹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
我輕撫著肖雲繡優美的背頸,這時她忽然轉過身來,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咬著下唇,下定決心地對我說道:“妳幫我報仇,我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妳。”
我輕輕搖搖頭,眼望著難過極了的肖雲繡,說道:“我和謝天傲的帳遲早是要算的。我要的是妳的整個人,整個身心,而不是僅僅是肉體。”
肖雲繡擡起那雙紅紅的淚眼,說道:“只要妳能為我報仇,我就是妳壹個人的私有女人。”
我輕笑到:“好吧,我就先從肉體上讓妳臣服吧。”
我們在臥房裏瘋狂地交媾著,相互征戰討伐。壹開始,我還能在主導權上略占上風,但當我再次 點燃她心中的欲望時,壹切都顛倒了。肖雲繡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屈辱,憤怒,痛楚相交織的心情使她只想進行發泄,進行報復。謝天傲毀掉了她的幸福,欺騙了她真心付出的感情,甚至害死了她父親,她要報復。肖雲繡決定要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她身下的我,她要給謝天傲壹頂厚厚的綠帽。
宛如發情的雌豹壹般的肖雲繡騎坐在我身上,將自己的桃源蜜穴正正地抵住我已經挺立起的剛硬玉杵,然後主動地上下起伏著,時吞時吐地挑動我那敏感的神經。我則只是配合著他,享受她的主動和熱情。她的長發在空中飛舞飄揚,小口急促地張合,胸前壹對豐滿的蜜桃不住地顫動,嬌軀壹刻不停的扭動著,壹雙握住了我的腰間,將自己的下身向我主動地迎送著,充滿了無盡的動感和張力。
肖雲繡的大膽和主動是我沒有預料到的,也許是心理上的巨大刺激讓她完全放棄了那矜持冰冷的面具,暴露出內心深處的真實自我。不管如何,如此尤物謝天傲讓棄之不顧,確實是暴殄天物。不過,我知道經歷這次變故之後,肖雲繡已是心情大亂,我只需用點小小的技巧,就能贏得美人歸。現在的肖雲繡需要的是壹個能夠重新給予她以溫暖和支撐的後盾,想來我應該算是符合她的標準吧。
“啊—繡兒—妳真是—真是—又騷又蕩—噓呀—啊啊—浪蹄子—啊”我在這極度的快感中唏噓不止。
“哥哥—妳—啊—妳—真壯實—下身—啊—那家夥—啊—又熱又漲——啊啊啊—好麻癢呀”肖雲繡不停地喘著氣,間或傳出壹些無序音符。
“啊————”肖雲繡向下猛地壹送。
最後的壹送,讓我的玉杵直插見底,狠狠地撞擊在她的花房裏,讓她渾身麻舒無比,壹陣熱流澆下淋在我的玉杵上面。不久,我也將蓄積良久的熱力和精華壹泄而入,湧進那狹小的花房中。
兩人就在大床上壹刻不停地翻雲覆雨,共赴陽臺。由於肖雲繡有心相求,所以特別順從我,更加地主動大膽。如果說上次做愛是半推半就,那麽這壹次肖雲繡就是對我全身心的開放。我們不管天高地低地瘋狂做愛,在無數次的高潮後,最後昏昏睡去。
翌日清晨,我將睡眼惺忪的肖雲繡帶回了我的西較別墅。在浴室裏,我們再次演繹了激情碰撞,只是肖雲繡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堪蹂襲,她只是勉力應承著我的需求。
我忽然想起壹件事,於是愛撫著身下的女體,隨口問道:“雲繡,如果說妳和謝天傲從沒有做過愛,怎麽上次我們做愛時,妳的處女膜已經破了。”
已經媚眼如絲的肖雲繡勉強睜開雙眼,撒嬌道:“人家也有生理上的需求嗎。既然謝天傲是個蠟頭,我就只能自己想法。”
我不懷好意地再次長劍入穴,待肖雲繡發出歡快的呻吟後,湊到她耳邊:“妳是說自慰嗎?”
肖雲繡面紅耳赤,低罵道:“討厭!”
我邪笑道:“今後,妳就不必象那些怨婦壹樣來自慰,讓我來滿足妳好了。”壹面說著,壹面加快了身下的劇烈動作,肖雲繡已經壹句話也答不出了,只能發出壹次又壹次的浪叫,直到渾身無力。
於是,我用浴巾為她將身上的水珠仔細地擦拭幹凈,然後將她抱到床上,溫柔地為她蓋上被子,輕聲地對她說:“我去辦點事,妳就在這裏好好休息,其他什麽事都不要想。”肖雲繡溫順地點點頭,旋即熟睡過去。
我壹面清點著肖雲繡的衣物,壹面盤算著下壹步的反擊。將肖雲繡的衣物在密室放好後,我向外發布了幾條重要指令,並和呂馨萱,趙蘇婷通了電話,要她們配合我的行動。壹切安排完畢,我又回到臥室,靜靜地坐在床邊,凝望著熟睡中的肖雲繡。恬睡中的她依然是那麽美麗動人,誘人極了。
這時的天傲集團已經炸鍋了,尊敬的謝天傲總裁突然發病中風了!而身為謝天傲妻子,天傲集團副總裁的肖雲繡居然也失蹤了?!雖然天傲集團的新聞部極力掩蓋真相,但小道消息鋪天蓋地。當天上午,天傲的股票就跌了市值的10%,持股股民人心惶惶。
中午時分,肖雲繡終於從沈睡中蘇醒過來,她睜開眼,看見我正註視著她,居然有些不好意思,雙頰染上了兩朵艷色的紅雲。
“對不起,我睡過頭了。”她低聲說道。
我壹面欣賞著肖雲繡嬌羞的女兒姿態,壹面調笑道:“妳再不醒來,我就要做那位吻醒睡美人的王子了。好了,快快把衣服換上,妳今天下午的節目還很多呢。”
肖雲繡雖然有些茫然,但仍然按照我的吩咐去做。當然是在我的眼前,換上了壹套嶄新的衣物。
片刻功夫,壹個青春美麗的女人出現在我的眼前。淺綠色的窄口羊毛上裝,腰間束著素白的真絲腰帶,下身是深藍的及膝筒裙,搭配著深肉色的彈性絲襪,腳上穿著壹雙紫水晶色的鑲花高跟鞋,再加上壹只深黑真皮手袋,全套法國巴黎的服飾打扮出好壹個倩靚城市麗人。肖雲繡嘴角的掩不住笑意流露出她內心的滿意和喜悅,不過她旋即又輕皺眉頭,懷疑地問到:“妳怎麽會那麽富有,妳不是出租司機嗎?難道妳是天傲對頭派來的?”
我微微搖頭,說道:“妳放心,我不屬於任何團體,我之所以關註妳,是因為妳本身。不過,妳不喜歡現在這樣嗎?”
肖雲繡點點頭,紅著臉說:“我長這麽大,還是第壹次穿壹個男人為我挑選的衣服,而且”,她擡起頭望望我,又低下了頭,“而且還那麽合身。”
我走到肖雲繡身邊,用手輕支起她小巧的下巴,輕吻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然後說:“如果妳願意,我可以為妳量身定制更多的套裝。妳就是我私有的專職模特。”
肖雲繡沒有回答,不過那雙頰的紅雲似乎說明了壹切。
我輕挽著她,說道:“陪我用過午餐,我還要告訴妳壹些要緊的事。”
用過午餐後,我將天傲集團的最新情況告訴了她。當她聽說謝天傲突然發病中風消息,她驚呆了,只是望著我。
我故做輕松地聳聳肩,說道:“這大概就是罪有應得,我......”
突然間,溫潤的紅唇吻住了我,嬌柔的女體緊緊壓著我,反應是如此激烈,以至我快要窒息了。
良久,唇分,我深呼壹口氣,繼續我話語。
“我準備讓妳拿回妳應得的壹切,包括整個天傲集團。”
肖雲繡完全驚呆了,直楞楞地盯著我,過了很久才苦笑地說:“妳的野心也太大了,我手中支配的天傲股份最多只有20%,加上謝天傲的25%,也不足已接管整個天傲。再說,天傲只剩壹個空架子了,也沒有多大用處。”
我微笑著說道:“天傲集團是壹個大型的跨國集團,有極強的影響力,即使是政府方面也不會讓它輕易垮掉。另外,我分析過了,天傲集團只是壹時活動資金不夠,它的結構和運作還是相當成功的,謝天傲多少還是有些手段。再說,我手中也有不少天傲的股票,妳不會期望我血本無歸吧。”
肖雲繡被我誇張的表情逗笑了,不過旋即臉色又陰了下來,擔憂地說:“可是我到那裏去籌集大筆的資金呀?”
我輕輕梳理著肖雲繡的繡發,信心百倍地說:“我已成竹在胸。”
肖雲繡輕閉雙眼,平靜地享受著,只是嘴裏輕聲問到:“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因為我是壹個好色的大色狼。”我笑道。
“討厭,這還要妳說,地球人都知道的。”肖雲繡打趣地笑道。
“那可不壹定,昨天晚上妳的表現簡直就是壹個大色女,我都快被妳榨得連骨頭都快沒有了。”
我調笑道。
“呸!妳真討厭,不理妳了”肖雲繡嬌羞難耐地撒嬌道。
“繡兒,妳看著我。”我用不能置疑地語調對她說。
“誰是妳的繡兒,自作多情。”肖雲繡最後還是睜開了雙眼望著我。
“”我凝視著她,將深刻的感情投註在自己的目光中。
肖雲繡心中被深深觸動,心跳不停地加劇著,心中有壹種難以言表的滋味在升騰著。
“誰理妳呀,本姑娘高興就敷衍妳壹下,要是不高興,壹腳把妳揣下床去。本姑娘壹切要看的心情。”肖雲繡語調中不知不覺地露出忘卻很久的小女兒家的刁蠻任性。她自己也對此感到吃驚。
“好啊,那我們就較量較量看誰被揣下床去。”我壞笑著。
“誰怕誰呀。”肖雲繡不甘示弱地回應著。
兩人再次在大床上折騰起來,當然最後誰也沒有被揣下床,而是緊緊依偎摟抱在了壹起,壹刻也不願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