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致那夜酒吧相遇的女人 by 塔利班議員
2018-8-17 06:01
完全是她壹個人的獨白。
伴隨著她瘋狂地言語刺激,我也失控了。松開掰著她屁股蛋的雙手,直接挪到她蜜穴旁,用兩手拇指將它掰了開來,掰到那種如果再多開壹點她就會疼痛的程度,盡情的吮吸著她的壹切。
時間不知不覺間的過著,突然間,我覺有東西抵了我的下巴,我把頭從他屁股縫裏拔出來壹看,原來,她撐在洗漱臺上的壹只手騰了出來,自己在撥弄著自己的豆點,塗著淡粉色指甲油的中指在快速撥弄著自己的豆點,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我知道,她快來了!
我把她推到了床上。
雖然從衛生間到床上就幾秒鐘的時間,但為了避免她失去感覺,我壹直把指頭放在她的穴中,不停的刺激著G點。
她被我推倒在床,仰面躺著,我把指頭抽出,給她的屁股下面墊了個兩個枕頭,叫她把腿呈M型分開,她乖乖照做。接著立刻用嘴又套了上去,用男上女下的69式把她壓成更誇張的M形,順勢把我憋屈了很久的老二兄弟放到了她嘴裏。
她含著老二,吞吐了壹會,很不專心。我理解她,就像在火山噴發前最後的準備壹樣,她需要集中壹切精力去享受我帶給她的這壹刻,不能分心,迎接最高點的到來。所以,從69開始到她的高潮(後來我下半身就從她身上下來,好讓她呼吸,但上半身還是保持69),她都是緊緊的閉著眼睛,緊鎖眉頭,期待著、幻想著,等待那壹刻的到來。
由於面對燈光雙腿大開,C的整個陰部壹覽無遺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借著明亮的燈光,我終於看到了她最私密寶貴的部分。
C的整個陰部肉感飽滿不松弛,還算緊致,兩條大腿根部到小陰唇的距離比我睡過的17個女人的都要寬,越發顯得他整個大陰唇的美感和質感,壹眼看過去像壹座小沙丘從平地凸起壹般(滿分)。這樣的陰部若配合緊身褲,我估計沒有任何男人可以經得住誘惑。但C的穴口很長,穴口末端離肛門的位置偏近,兩片花瓣雖不突出但很長且均勻,看上去清爽,豆點完全被小陰唇覆蓋,靠近豆點的花瓣稍微偏黑。
壹般來說,少女的小陰唇只有蜜穴長度1/ 3或者壹半,之後壹直到穴口末端是光滑的大陰唇,但C的小陰唇是把整個穴口圍起來的,任何壹口下去都不能咬到光滑的嫩穴肉,而只能咬到小陰唇。之前她壹直主動分著肉穴,我想估計也是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受到舌頭的熱度,才能獲得生理上的快感吧(90分)。
C正前面的陰毛濃密,毛質很硬,用舌頭去探她的豆點時很困難(不及格)。我本以為裏面也很濃密,但大腿打開了之後壹看,穴口周圍的毛量適中,壹圈的均勻分布在整個穴口,特別的視覺刺激(全憑個人喜好打滿分)。我知道這樣的女人性欲很強,別看平時是少婦女神,發起浪來勝過鬼神,我喜歡。
近距離的掰開C的穴,對著穴口深深的聞了壹下,微弱的尿味,並無其他異味。騷穴裏的肉壁粉紅潤澤,鮮嫩鮮嫩,柔軟光滑,泛著淫液的光澤,粉潤得自然。我好奇的想,為何壹個36歲有過孩子的女人,下面還能那麼的迷人,為何我半年前的兩個玩伴,才29、30歲下面就不能看了,要麼黑得沒有肉色,要麼穴肉暗紅無光。今天36歲的C,壹絲神秘,幾分好奇。
我在上位壓著她的雙腿,她的穴被分得更開,我能更靈活自如的掌握舔陰的力度。即便整個嘴含上去,也能順暢的呼吸。
第壹口,我便把整個嘴都包到她的穴上,發現她騷穴靠近肛門的那壹端裏面積滿淫水,舌頭掃過豆點和整條肉縫,又遊走到肉縫的尾端,用舌頭撩撥開肉縫尾端的小陰唇,再次輕輕壹吸,就像海綿吸水之後,妳要去擠,才會知道裏面有多少內容。
她無助地的叫出了聲。
我尋找完了豆點再向下壹點點探索她的淫穴,由於69體位能讓男女雙方高度吻合,所以我的舌頭每次都能深入。抖動的舌頭先是圍著蜜穴繞圈,再向中心突破。
伴隨著舌頭這樣壹圈壹圈的抖動,壹次壹次的抽插和她由於極度刺激而導致的壹次次微弱抽搐,C的蜜穴口流出更多透明粘稠淫液,流向肛門。
我開玩笑到:「姐姐,妳不會被我弄得脫水吧?」。
她停止了喘息睜開了眼鏡,意識到什麼似的,伸手摸向了肛門和蜜穴間的那壹帶,之後淡定的把厚厚壹層淫水用中指撩撥了上來,塗抹在了淫穴口上——冷艷高傲的做了這個動作——她知道我的喜好。
我被這壹幕驚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操,這個女的太他媽了解男人了,起碼了解我這種男人,用各種行動和暗示緊緊抓住我的心的同時,還能做得那麼的收放自如。
在她那樣的刺激下,我再次瘋狂地向她的豆點處攻擊,豎著、橫著、側著,各種方式,同時也開始了語言上的刺激。
「姐姐,妳的水好多啊,妳今天吃過芒果嗎」?
「什麼芒果,沒有啊,怎麼了?」
「下面的蜜汁有壹股芒果的味道」。
C無言,尷尬,「神經病」?
「以前給別人吃過嗎?」
「沒有」
「妳騙人吧,妳剛才還說妳老公也吃過?」我挑逗性的懲罰著她,節奏更快的撥弄她的整個陰部。
她已經做好了高潮的準備,淫水不斷的從蜜穴中滲出。
「我以為妳說的是我老公之外的人。」
「那妳老公愛吃嗎?」
「啊……啊……壹般,他幾乎都…啊…都不願意這樣弄我。」「姐姐,這麼多淫水是從哪兒流出來的?」「是從姐姐的騷穴裏出來的,啊…正,舌頭可以用力點」。
「騷穴臟不臟?」
「不臟」
「臟不臟」?我用力加大了刺激,就是要聽她說「臟」。
每壹下刺激,都伴隨著她的壹聲淫叫和陰道內部的抽搐,肛門周圍壹閉壹弛。
「嗯,臟」,她出於尷尬,小聲的說道。
「那從臟穴裏流出來的東西臟不臟?」
「臟,很臟,啊……正,哪有妳這樣的,不要…不要再問了」「姐姐,我知道妳喜歡這樣,對嗎?妳就是喜歡男人說妳的騷穴臟但還是無比期待男人舔妳的臟穴,是不是?這種話對妳很受用對嗎?」「啊…嗯…壞人,妳也很懂女人嘛…嗯嗯…」「那妳快說,妳的騷穴流出來的東西更臟」,我催促到。
「嗯…下面流出來的東西更臟,我老公從來不願意給我舔」。
「那妳怎麼還讓我舔,妳不難為情嗎?」
「別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妳,歐……天哪」「快回答」,我加重的來了10多下。
「因為姐姐知道妳喜歡,對姐姐妳應該什麼都不嫌棄」。
「姐姐,快說妳以後的臟水只給我」
「嗯……嗯……以後姐姐的臟東西只給妳」,她接著說道:「以後每天和妳壹起醒來,主動把很多的臟水塗到妳的嘴上」「不給別人」「只留給妳,只有妳可以吃到,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