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8-11 06:01
朱晨這個只看過片子,沒有實戰經驗的處男,壹心只想把暴漲的小兄弟插進趙夢雅的肉縫裏,射個舒服,絲毫沒有覺察到這個變性人的身體,與真女人有什麽不壹樣。
最後朱晨大吼著貢獻出生命精華的時刻,趙夢雅也說不上有什麽美妙無比的高潮,兩個人都汗流浹背,精疲力盡,呼呼睡著了。
早上,趙夢雅先起床拉開窗簾。朱晨醒來時發現疲沓萎縮的小兄弟已經被重新收納進假陰裏,其他的CD裝備也壹應俱全。沙發上疊放著女秘書的工作套裝。
趙夢雅當著朱晨的面,穿內衣,套絲襪,再換上白襯衫和西裝套裙,然後陪同樣梳洗完畢的朱晨壹起對著鏡子畫上淡妝。
回憶起昨夜不可思議的瘋狂,又看看鏡中壹大壹小兩個OL美女,朱晨想的是:“原來女人是這滋味啊!”
而趙夢雅想的是:“原來偽娘小男生的身體抱著也很爽。”
“姐,妳說咱們以後算啥關系?”
“啥關系?工作關系唄!別瞎想了,這都快八點該上班了。”趙夢雅收起化妝盒,拍拍朱晨的背,將公文包遞給了他。
高福生察覺到了來自趙夢雅的危險氣息。日化聯合企業項目剪彩動工之日,就是他高福生難受之時。因為這個頗有手段的女人,開始明目張膽動自己的蛋糕了。
重啟Ntk集團非法集資案的司法調查,壹時半會兒沒有希望。趙夢雅把主攻目標,轉移到了Sj集團見不得人的娛樂產業黑幕上。
從前她還是男人楊明磊的時候,就知道Sj集團旗下的本市最豪華氣派的高級會所——“藍海大皇宮”,是壹座名副其實的大淫窩,裏面美女如雲,極致奢華,甚至有許多俄羅斯東歐國家來的金發白妞,個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令客人欲仙欲死,樂不思歸。
N市的富商土豪在這裏千金買笑,偎紅倚翠,順便談談生意,巴結拉攏壹下官員。
楊明磊當然也不能免俗,不但是這裏的常客,還包養過壹個叫娜塔莉亞的烏克蘭美女,通過她跟秦振海搭上關系,談成了南郊工業園區的事情。
最讓楊明磊切齒難忘的是,那個毀了他壹生的小賤人柳婷婷,也是在藍海大皇宮地下壹層的遊泳池邂逅的。
那時候她假裝溺水,恰巧讓楊明磊“救”了,就此“墜入愛河”壹發不可收拾。
這個傷心地,趙夢雅是不會親自來了。別的女孩她不放心,於是找朱晨談話,要他扮女裝混進藍海大皇宮做小姐。
朱晨壹聽就懵了,這如何使得?且不說自己幹不來這等下賤營生,就算願意,畢竟是個男兒身,萬壹露餡怎麽辦?
但趙夢雅是在床上顛鸞倒鳳之後,對他提出來的,而且開出了非常優厚的條件。只要朱晨能夠偷拍到Sj集團聚眾賣淫的證據,配合警方搗毀這個藏汙納垢的地方,她就送他壹套N市的房子,提拔他做中層主管。
朱晨感覺自己被趙夢雅挾制了,壹點辦法都沒,最後只好應承下來。趙夢雅為了他的潛伏,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特意從大城市的CD影樓請來資深CD化妝師
“麗姐”,經過三個小時的辛勤工作,把朱晨包裝成了壹位雪膚花貌的絕色佳人,假陰和義乳極其逼真,即使抵近看也發現不了任何破綻。
這樣壹來,即使朱晨淡妝素抹,衣著普通,也會因為極高的顏值,走到哪兒都令人眼前壹亮。
朱晨以在校女大學生的身份,來到藍海大皇宮應聘歌廳公主。
雖然他唱歌跳舞不在行,但是壹副清純可愛楚楚動人的樣子,會所正需要這樣的美顏女神充門面,因此二話不說就收了。
壹開始當然不用賣身,只要站在門口迎賓,或者給客人送送酒水點心,站在舞臺上哼幾首小曲就夠了。
朱晨驚奇地發現,雖然會所裏美女雲集,但有資格只當花瓶不提供特殊服務的,除了自己是中國人,其他都是東歐女郎。
那個曾被楊明磊包養過的娜塔莉亞,現在是她們的領班,講著壹口流利的普通話。朱晨通過娜塔莉亞跟這些東歐姑娘交上了朋友,私下裏無話不談。
她們給朱晨取了個俄語名字“米莎”,還教他跳保加利亞舞蹈。
“親愛的米莎,告訴妳個小秘密哦。這個會所除了真女人,還有壹些人妖,專門給有特別嗜好的客人提供服務,妳能分辨出來是誰嗎?”中間休息的時候,娜塔莉亞跟朱晨壹起切著水果,對他悄聲說。
朱晨壹緊張,以為她們戳穿了自己的老底,嚇出壹身冷汗。誰知娜塔莉亞卻莞爾壹笑,說:“我們當中就有壹個,妳猜是誰?”
知道說的不是自己,朱晨才松了壹口氣。左看看,又看看,哪個東歐姑娘都是顏值爆表,身材前凸後翹,迷死人不賠命,怎麽肯能有男人混跡其中?
“是我。”壹個亞洲面孔的黑發女孩說。
“她”的名字叫薇拉,濃眉大眼,臉部線條柔和,肌膚光滑如綢緞,身穿紫色薄紗情趣內衣,兩條圓潤豐盈的大白腿裹著黑絲提花長筒襪,鞋跟比其他姑娘都要高。
“薇拉,真沒想到是妳……”朱晨用剛學會的俄語說。
在眾姐妹的笑聲中,薇拉拉朱晨到身邊坐下,讓他輕摸自己的蕾絲尼龍三角,那裏果然鼓鼓的。
“我跟大家的區別也就在這壹點上了。”
正在朱晨因為遇到同類而不知所措的時候,娜塔莉亞的對講機響了。
“薇拉,有個客人點了妳的名。快去317包房。”
“噯,我這就去。”
等到薇拉離開,朱晨才小聲問娜塔莉亞:“到底是什麽樣的客人,會喜歡人妖啊?”
“妳真是少見多怪。有的是同性戀,有的是嘗鮮找刺激的,甚至有富婆來找鴨子的。薇拉既要伺候男人,也要伺候女人,很辛苦啊!”
細問下來,朱晨才知道,薇拉出生於俄羅斯西伯利亞的壹個少數民族自治共和國,由於從小有變性的傾向,去了莫斯科打拼,再經過娜塔莉亞的介紹,輾轉來到中國。
拼命工作就是為攢錢做變性手術。其實薇拉早就想把下體手術做了,但是會所不讓,說是亦男亦女的陰陽人更能吸引客人的眼球。
想想薇拉,又想想被迫變裝的自己,朱晨顧不得男兒有淚不輕彈,掬下了幾把同情之淚。
“娜塔莉亞,我想保住清白的身子,不想去打鐘。”朱晨像小妹妹壹樣偎依在娜塔莉亞的懷裏,可憐兮兮地懇求說。
“是啊,這麽個冰清玉潔的小美人,高總怎麽舍得讓客人隨便糟蹋呢?最後只能高總親自來開苞啰!”娜塔莉亞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