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疑慮——媽媽的奇怪舉動

第05章疑慮——媽媽的奇怪舉動
　　光哥告訴我，他的手下跟了黃成三天，那混蛋自從出了事以後壹直躲在黃逸山家裏，出來的時間也就買買煙，買點吃的。奇怪的是，昨天他手下發現壹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去了黃逸山家，那女人上去了壹個小時後，黃成又下來買了兩盒避孕套上去。光哥的手下以為
　　是叫來的雞，覺得這雞長得不錯，就跟著她想看看她在哪裏做的，誰知壹跟就跟到了醫院。
　　話說到這裏，我還覺得莫名其妙，這種事有必要主動來找我麽？但是光哥接著說的東西，我卻不由得臉色壹沈。
　　他問我：「妳爸住院的那個是第三人民醫院吧？是在住院部的3樓317房吧？」光哥有些詭異的看著我。
　　「是啊，沒錯啊！當時妳不是說要去看望我爸，我就告訴妳了啊！」我還是有些莫名其妙，但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我的手下跟著那女人進的醫院就是第三人民醫院，而且，那女人最後也是去了住院部，他本來想跟上去，但是因為壹路上跟得賊頭賊腦的引起了醫院保安的懷疑，所以被趕出來了。臨趕出來之前，他看到了那女的出現在了3樓病房的窗口，他記得那個窗口是走廊
　　左邊的第三個窗口。」我壹下子蒙了，只覺得眼前壹片模糊。左邊第三個窗口，是317麽？我突然好怕去確定這個答案，我好怕去接受壹個我幾乎可以認定的事實。我完全不知所措，沈默的抱頭蹲了下去。
　　「斌，妳別想太多，先確認壹下，沒準不是妳媽呢？」光哥看我這樣，有些慌張：「早知道妳這樣，我就不告訴妳了。」
　　「妳不告訴我，我就不再當妳是我朋友了！」我擡頭怒視著他。
　　光哥沈默了，從口袋裏掏出壹包煙：「抽壹根，能鎮靜情緒。」我接過煙，點燃，猛地吸了壹口，然後馬上被嗆得不停地咳嗽。
　　「別太猛，慢點。再試試，像我這樣。」光哥自己熟練地點了根煙，吸了壹口，於是我學著光哥的樣慢慢了吸了壹次。
　　此刻我不得不承認，煙有時候有些特殊的功用，我的心情的確平靜下來了，於是我開始仔細地回想問題。
　　我要做的第壹件事，是先確認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我媽，而後，再想，為什麽我媽會出現在那對混蛋叔侄的家裏，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猛地吐了壹口氣，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如果那個是我媽，那個過程中，我媽肯定被他們操了，不然為什麽會特地下樓買避孕套？我腦海裏出現了我媽與那對混蛋叔侄3Ｐ的畫面，壹股遏制不住的怒意又湧了上來。
　　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我爸回來了妳還要這樣，而且還要找他們？
　　妳難道天生犯賤？天生欠操？我當初幫妳擋下那個修理師傅，難道是我犯賤，難道妳真的是個人人可以隨便上的公車婊子？我的母親啊，我敬愛的、親愛的母親啊，妳怎麽壹次又壹次狠狠的刺痛我的心？
　　我聲音有些沙啞的跟光哥說：「這事妳先不用管了，妳讓妳的手下繼續跟著黃成，如果那女人再去了，妳再來告訴我，最好有照片什麽的。」光哥神情有些異樣：「斌，如果那真是妳媽……」「別亂猜，我媽不會去找他們的。」我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出了這話。
　　我不知道我還在幫我媽維護什麽，在光哥眼裏，在光哥的手下眼裏，她已經是個婊子了，只要給錢就能上的婊子，既然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要維護什麽？
　　「光哥，這件事就先這樣吧，我等妳消息。」我急匆匆的打發光哥走了，然後自己獨自去了醫院。
　　本來抱著希望不是，但是卻無可奈何的發現，走廊左邊的第三個窗口的確是我爸住的病房，我爸的病房裏，並沒有其他的病人，所以，那個女人的確就是我媽，我的母親，我的端莊美麗的母親。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看著忙前忙後的母親，不得不承認，我媽的身材依然是保持很好，而且那個大屁股依然是如此的誘人，可是，這個誘人的屁股，如今已經對強哥、對修理師傅，甚至對黃逸山叔侄倆也撅起了，而我媽那對我而言足夠神秘的肉穴也已經被他們操
　　過不知多少次了，我還在維護什麽？我該怎麽做？
　　我失眠了，壹直在想這到底是為什麽，強哥是被強迫，修理師傅最初也是被迫，這次呢？明明知道是仇人，明明應該恨他們，卻自己送上門去，難道也是被迫？不，只能是被迫，這個太沒道理了。
　　可是，到底是怎麽被何所迫的呢？他們傷害了我爸，我們沒有采取手段他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為何還會為他們所迫？到了第二周周壹，我沒有去找光哥，光哥又來找我了，他告訴我，那女的之後再沒去過他們叔侄住的地方，但是黃成卻在周日，也就是昨天中午，
　　去找了那女的。
　　黃成先是去了醫院，守在了醫院門口，看到那女的出來，就拉著那女的到了壹條巷子裏不知道說了什麽，只知道說的過程中那女的情緒開始有些激動，好像是黃成給那女的看了什麽，然後又說了什麽，那女的後來就壹直沒說話，然後乖乖的跟著他上了賓館。
　　此刻的我感覺心裏已經被掏空了，麻木了，聽到我媽跟那混蛋上賓館的事居然沒有太大的反應。光哥也很奇怪我沒了上次的狀態：「那女的真不是妳媽？」「嗯，是吧！」我擡起頭有些茫然的看著光哥。我想起早上我媽猶猶豫豫的跟我說中午她有點事，要我幫她去
　　送飯。現在的我，估計也猜得到什麽事了。
　　「光哥，先把黃成綁起來吧！」
　　「怎麽綁？他天天在家啊！」
　　「今天中午，他肯定會出來的。」
　　光哥有些狐疑的看著我：「妳怎麽知道的？」
　　「他這種色膽包天的，有了第壹次，能不有第二次？今天肯定還回去，只要他壹出來，到了醫院附近，就叫人抓他就可以了。」我有些不自然的撒了謊。
　　「好吧，這事我來安排，綁去哪？」
　　「他們昨天去哪個賓館？」
　　「南洋酒店。」
　　「那就去那裏吧！估計那裏是他的地盤，綁在那裏，被他們的人找到的機會反而小。就是怕妳弄不上去。」
　　光哥有些詫異的看著我：「看不出妳的腦子這麽好用，妳都想到這裏了，後面的事就交給我好了。」
　　「到時候我在賓館旁邊的面店等妳，妳搞定以後去找我吧！」「嗯，好。」
　　光哥走後，我沒有回教室裏，而是坐在學校的操場旁發呆。黃成為什麽會獨自找我媽？聽光哥的敘述，我媽壹開始應該是反抗的，但是看到黃成給她看的東西後，她無話可說了。那東西到底是什麽？到底有什麽能讓我媽的態度轉變得這麽徹底？和上次去黃逸山家的
　　事有關系嗎？
　　問題沒完沒了的冒出來，我的頭隱隱有些脹痛，算了，不想了，反正壹切答案中午就能知道了。我倒在了操場的座位上，恍惚間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我出現在了壹家賓館，我的母親全裸著躺在我的身下，雙腿呈Ｍ字打開，她的32Ｃ的奶子有節奏的壹聳壹聳抖動著，黑紅色的乳頭上閃著壹些晶亮的液體。
　　我媽的眼睛有些紅，眼角還有些淚痕，但是此刻卻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她緊咬著雙唇似乎在忍耐著什麽。我媽偏過頭不想讓自己的表情顯露出來，但是因為是平躺的，這種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我知道，我在夢裏了，但是那種舒適感讓我有種真實的感覺的。我狂吼著加快速度，用力地操了起來，沒過多久，就猛地射了出來，壹陣暢快感，真爽。
　　猛然間，我想起，我是在學校的操場邊睡著的。我立馬醒了過來，雞巴那兒黏稠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我暗暗咒罵了壹聲，然後去廁所把內褲脫了下來，擦幹凈雞巴就把內褲給扔了。
　　走出廁所以後，上午最後壹節課的鈴聲響起來了，時間差不多了，該出發去面店了，我的心情突然有些緊張起來，馬上就要得到答案了，但是這個答案，我是否能夠接受呢？我不知道，我只是強制自己去接受。
　　光哥比我先到面店，老遠就跟我打招呼了，看樣子事情完成得不錯。
　　我強露出笑容走過去：「事情怎麽樣？」
　　「搞定了，嘿嘿。」光哥貌似有些得意，看來我得恭維恭維。
　　「厲害啊，怎麽搞定的？」
　　「那小子果然和妳說的壹樣，又跑到了醫院門口，只要他出來了，我們就用社團常用的辦法帶走他就是了。」
　　「那妳怎麽弄進酒店的？」
　　「更簡單，弄暈那小子以後，我就去開了個房，然後讓我的手下打扮成送貨的人，裝作送點重要的貨到我的房間，完全沒有被發現。」「嘿嘿，真行啊妳。」
　　「還行吧，這壹年也不是白混的。」光哥居然有些扭捏起來了，我頓時有些想笑，緊張的心情也舒緩了不少。
　　「他現在被綁在1309號房，妳打算怎麽做？」我沈思了壹下，這事我不太想讓光哥知道和我媽有關，所以我只能壹個人去了，還好那家夥綁著的，應該沒什麽問題。不過為了以防萬壹，光哥最好還是要在附近。
　　打定主意後，我跟光哥說：「妳和妳的弟兄們先去1309號房對面的房間等著，我有些事想單獨問下他，等問完了，咱再想後面的事。不過，妳幫我準備個面具吧，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是誰。」
　　光哥看了看我，猶豫了壹下，但是看我決心已定也就沒說什麽了：「好，我去準備，等下我準備好了再過來找妳。」說完，他就走了。
　　光哥的行動效率壹向很高，這次事情真的是多虧了光哥，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他了。
　　他走後，我開始研究該問些什麽東西。首先，我肯定要知道那天我媽為什麽要去黃逸山的家裏，但是我媽是壹個人去的，我這平白無故的陌生人問起這個女的，怕是壹下子就被猜到身份了，這樣，他們叔侄要是秋後算帳，我家估計吃不了兜著走。對，得換種說法。
　　其次，我當然要知道他第二次是怎麽樣威脅到我媽的，不去掉那個威脅的源頭，我的家計早晚支離破碎。
　　再次，雖然我這次隱藏了身份，但是還是得拿些他們的把柄給光哥，不然，就他們家的關系，這小城鎮想查點東西還是很容易的，光哥會很快就暴露，我不想讓光哥他們家因為我的事還遭受打擊。
　　想清楚這些以後，我稍感輕松，靠在面店門外的墻上閉目養神，等著光哥過來。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光哥就回來了，他帶著壹個京劇的臉譜面具過來了。
　　「妳看這個面具行不？」
　　「行吧，房間開好了麽？」
　　「好了，我已經讓弟兄們過去了，妳怎麽樣？」我深吸壹口氣，感覺此刻腦子格外的清晰：「好了，走吧！」我和光哥來到酒店的13樓，光哥進了1307，也就是1309的對面，我則戴好面具開了1309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