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俘的哀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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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1)
在陣地上過了七天,主要任務是為爛卡巴襠的戰友們處理了皮膚潰瘍。這裏天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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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女俘的哀羞 by maxporn

2018-7-19 06:01

(2)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警衛班的壹個兵來送在押人員,因那天肏我肏得開心,這回又偷偷看我壹眼。回去說我美如天仙,那天黑咕隆咚,沒看清,虧了。
  也是,我養了半個月,比在部隊還清閑。原來被曬的半黑不黃,也養得粉白粉紅,黛眉青眸,紅唇貝齒,杏靨粉面。雪白的鵝頸柳腰,高聳的雙乳,肥臀玉腿。比在部隊還漂亮。
  這話讓他們的大隊聽說了,把我提了去。
  到了大隊長的宿舍,這次看清大隊長是壹個壹米八的大漢,胸肌腹肌發達,可不像部隊高官壹個個將軍肚,壹身囊肉。
  見到他劍眉鳳眼,厚厚的的嘴唇,肉感的下巴。我小肚子壹陣陣發緊,悄悄的濕潤起來。我下邊什麽也沒穿,非常緊張會有液體流出來,只好緊並雙腿,邁不開步了。
  大隊下巴微微壹擺,倆兵把我推進浴室。裏面有壹個裸體的美人。除了乳房上戴了壹對乳箍,雙乳上翹,壹絲不掛。頭上梳壹個纂,描眉畫眼的。手腕腳腕戴著皮鐲子。透著壹股妖艷的淫威。
  她把我手銬,腳鐐摘下。叫我趴在浴榻上,給我灌肛,排泄,再在壹個大木桶的藥液裏浸泡。出來,又叫我趴在浴榻上。“學著點,只作壹遍,學不會就找打。”
  她在我身上塗抹浴油,用她的巨乳把我從脖子到腳用力摩擦。連陰部也不放過。動作淫靡非常,與我聽說的女同性戀的磨鏡壹樣,不過我倒沒有性趣。她下邊流出的粘液膩滿了我的下身。就又叫我進木桶浸泡。
  “剛才是給女人的女體按摩,現在電視裏是給男人的女體按摩。記好,出去妳就要給大隊服務。”
  出來,她把我的頭發推了精光,腋毛也刮了,本來沒什麽的陰毛都清乾凈。
  連肛門邊幾根毛也不放過。然後用壹種藥液塗抹。再沖洗擦乾。把我推出浴室。
  “給大隊按摩。”
  我按電視裏的樣子,先跪下,雙手合十,鞠躬磕頭。抹油,用我的乳房在大隊的健碩的肌肉上摩擦,我立刻就有感覺了,下邊忍不住,流了滿腿。我羞愧的道欠,用毛巾擦拭。
  大隊哈哈大笑。把我屁股抓住,用嘴把我下邊舔弄,可我下面越舔,水越多,再也舔不乾凈。最後竟潮吹噴了大隊壹臉。
  大隊說,“大膽小妖精,捆起來,三百軍棍。”
  有警衛進來把我四肢綁在四個凳子腿上。大隊的軍棍就在我的小陰唇上摩擦,想找陰道口,我那裏早就泥濘壹片,軍棍沒頭沒腦幾下亂沖,把我小陰唇沖倒壹齊捅進我的陰道,使我疼痛難當。幾十下連沖,我就丟了。警衛知道我水多,早把痰盂接在下邊,嘩嘩啦啦,像開了水籠頭壹樣。
  “這麽好玩,上次走寶了。這妞我要了。”
  這壹天,我被玩了壹個遛夠。水流得痰盂都快滿了。
  玩累了,就把我抱在懷裏睡了。
  跟著大隊長,我吃香喝辣,風流快活,壹輩子沒享受過。心想這輩子哪怕作小服低也要跟著這大隊長,他也算壹個將軍了。
  不過天上不掉餡兒餅,壹日來了壹個女軍官,還帶著壹個毛子兵。要把我提走。
  大隊長,不同意,到處打電話。上邊說是大隊有人報上去的,所以按計劃把我分給蘇軍俱樂部了。
  大隊擰不過蘇軍俱樂部,只好給人。
  我頭上被套了壹件長T恤戴上手銬,眼罩,脖子上戴壹項圈,被牽上壹輛小巴。把我銬在過道中讓我跪著,倆手銬在座椅背的扶手上。還沒開車我就被女軍官在乳房,大腿跟上,‘大陰唇上挨了好幾下掐。嘴,和屄又被這女軍官撕扯。
  “妳這小妖精,別看妳會勾男人,看是井掉在桶裏,還是桶掉進井裏,這回掉到老娘手裏了,妳就等著吧。”
  我不明白為什麽會被這麽對待。我想不致於吧,被大隊刁難了壹下,這是在我身上撒氣。蘇軍俱樂部,就是作軍妓吧,也只能認命吧,可把我整殘了,蘇軍玩什麽?
  下車,有人叫這女官阮太。我才想起來,我插死的有壹個阮隊。唯壹的希望就是我算是蘇軍的婊子,不致於被這阮太弄死。
  這附近有蘇軍壹個導彈營,這俱樂部就是為這部分蘇軍服務的。
  當晚是周末,我被掛在門廳裏。乳房,陰部被人用口紅畫了標靶環圈,毛子兵用彈弓描我身上的靶環打濕面團,以粘住計數。我乳房陰部被刺激,就丟出來了,剛開始還以為我尿了,後來發現是我丟了。大喜,把我拉入俱樂部餐廳裏,就在長餐桌上,把我輪奸。壹夜無眠,直到天亮。
  頭壹天,那阮太把我倒掛在宿舍裏。跳蛋在我陰道裏不停跳動。到晚上上班時我精疲力盡。不在狀態,對毛子的玩弄也沒反應。毛子大為不滿。從此我算掛了號,不準管理的越南人隨意虐待我。更不許阮太虐待我。壹時阮太也拿我沒轍。
  終於她想出壹個詭計,不知從哪兒找來壹個老婊子,說要訓練我們的性技。
  這老婊子也有五十多歲了,老屄的大陰唇,小陰唇也就是壹層皮。
  可她的小陰唇說立起來就能立起來。陰蒂也能隨意伸縮。
  更奇怪的是她能用倆小陰唇夾住壹枝很重的銅筷子,站立蹲下,穩穩夾住。
  然後,運功,把筷子壹截壹截用小陰唇吞進屄裏去。壹直到整枝筷子都進去。
  照樣蹲下起立,行走自如。
  然後發下訓練大綱,每天都得有進展。
  不達標,就會被吊打,站站籠,跪跪籠,浸涼水,吹冷風。種種花樣,不壹而足。
  第壹天,我不能用小陰唇夾住硬幣。被關在跪籠裏。
  這跪籠是竹子作的。頭,手,腳都被木枷枷住。跪在籠子裏,壹根竹杠從大腿根下穿過,支撐著我的肚子,壹根竹杠從上邊壓住我的腰。我成S形的跪在籠裏,屁股露在籠外,小屄挺著,誰都可隨便玩。籠子被擺在俱樂部的廳裏。
  雖然毛子不準越南人虐待我,可他們看見籠裝美女,還是覺得很好玩。
  阮太教他們用羽毛,蟋蟀探子,搔弄我的乳房,乳頭,大陰唇,小陰唇,陰蒂。壹陣陣顫栗,從大腿內側向我小腹湧動。大滴大滴的淫液,滴在我的小腿上,流到我光著的腳丫上。
  我大聲的呻吟,急速的喘息。毛子大聲的叫我乞求他們,讓我說清楚要什麽。
  不單在肉體上玩弄我,還要在精神上玩弄我。讓我淫賤下流地乞求他們,求他們肏我的屄,舔我的乳頭,咬我的屁股,捏我的大腿根。
  還有壹次我被浸涼水,壹個比壹人還高的玻璃水箱。我被五花大綁,勒著我的乳房根,憋的我乳房紅腫得發紫,乳頭紅彤彤的挺立著。倆手並攏伸直纏繞捆綁上擡吊住我的脖子。倆腳腕子與大腿根分別綁壹起,倆膝蓋用繩子繞我後腰勒緊,綁成M腿。小屄羞人的挺著,大陰唇挒開了。陰蒂,像嬰兒的小手指壹樣勃起伸出,拖在小陰唇的勃起的倆花瓣之間。肚子後背被倆塊板夾住,不知用什麽綁法,壹個小繩壹拉,兩塊板就把我肚子夾緊,再壹拉又松開。
  我被壹個杠桿吊起浸入水箱,這水箱的水是剛從深井提出來的徹骨冰涼。倆板子壹夾壹松,冰水就從我的陰道口湧入我的陰道。我的陰道,子宮,整個小肚子被冰冷凍僵。
  好在每隔幾分鐘,會把我提起來幾分鐘,這樣冷熱交替,我的子宮內有奇怪的感覺湧動,乳房乳頭也勃起得特別疼痛,竟與將要高潮的感覺相似。
  阮太在旁邊看我的反應,就用壹小棍,捅我乳頭壹下,我立刻丟了。吊在半空中,我雙腿間的騷逼漫天噴灑淫液,毛子壹齊喝彩。
  把我放下後,就馬上就有毛子來肏我。在毛子的胯下,我渾身被毛子溫暖的毛茸茸的懷抱包圍,竟有了自我可憐的對毛子的荒誕的依戀的感覺,人說這是斯德哥爾摩效應。
  很快我就被調教得成了壹個淫賤無恥,放蕩不羞的性交機器。
  這俱樂部有二三十婊子。多是越南人,女俘也就八九個,五個是衛生員,和我壹樣,從陣地俘擄來的。有四個是軍官,是壹個機要電訊站的,被越方特務端了。
  她們四個被逼問密碼,受盡刑罰。後來信了她們不知密碼,才讓她們作婊子。
  她們都是幹部子女,都有壹些傲氣,雖然早在受刑時被輪奸的夠不夠了。可在這上班從不柔順,也就是壹些強奸癖,時常點她們。
  那個阮太和阮隊原來是南方遊擊隊出來的,這阮太是在西貢美軍軍營邊開技院,順便偵查美軍動靜。古今中外整治妓女的招數她都門清。
  這四人不聽話,毛子也不願每次都跟她們摔跤。所以她們就比較清閑。俱樂部人手不夠,也不能由著她們偷懶。
  阮太就給她們打美軍的春藥針。燒得她們,只好手淫自慰。可憐她們中壹個女上尉受刑最重,手腳指頭都被切掉了。她被春藥發作,只能用殘掌撥弄自己的小屄。後來也不傲氣了,和其她幾女人互相用嘴舔,嘴嘬,嘴吮來解救淫欲邪火。
  她們是軍官,毛子就叫她們戴著大蓋帽挨肏。其實我軍沒有大蓋帽,戴的是蘇軍的軍帽。
  她們春藥發作時的醜態,被我們別的軍妓都看見了,她們也就不矜持了。和我們大家都壹樣,與毛子打情罵俏,沒臉沒皮,坦胸露乳,與毛子在大廳裏六九式玩鬧。被迫在餐桌上公開玩壹龍二鳳,也不執拗了。壹樣也能玩得出性高潮,淫聲浪語,任意大呼小叫,肆意哭喊。
  這些毛子,特別可惡的,就喜歡在大餐廳的餐桌上肏我們,表演給大家看,也不去小屋,全不講隱私。
  我們被肏得身不由己,焚身似火,醜態百出,淫聲浪語,大呼小叫。
  我在這環境裏,幹的是這丟人到家的生活,也就不怕自己的醜態每日被軍妓同伴看在眼裏,也不想自己以後的回歸人世間怎麽面對自己。只追求自己在這地獄裏幾秒鐘的快感。只求滿足自己喉嚨裏伸出來的那支貪得無厭的小手。也更完全顧不上想什麽革命女兵的尊嚴。連貓兒狗兒肏完屄也會把毛舔順了。我連畜生都不如。整天的淫精滿身滾來滾去。這裏的廣式漢話裏壹個滾字把我這淫亂的生活描述到家了。
  她們四人當然互相認識,但從不給我介紹,也不問我來歷。就學越南人叫我咪咪,就是乳房的俚語。她們最大那個都叫她媽姐,最小壹個姓蔡。都叫她蔡包子,簡稱包子,雖然叫包子,可壹點也不胖,苗條的很,都說我排第壹她排第二,聽說剛結婚,嫁得是團部壹首長,婚假都沒完,回來第壹天上班就趕上了。她也極受歡迎,她只好努力練習性技來自我保護。另兩個,壹直不知道稱呼,只叫她倆二姐三姐。
  我是新來的,但太受歡迎,每班都被肏幾十次上百次,渾身的水都流盡了。
  每次下班都是擔架擡回來。
  老同誌不知我是犯騷犯賤勾引毛子,自找的。因聽說我殺了阮太老公,以為是特別虐待我,對我很同情。其實我容易嗎,我不這樣,也早晚叫阮太整死。我想寧肯被肏死拉倒。奶奶也是快樂到死。HAPPYEND也可能不單是我水多,後來人人都知道我兩步兩刀殺兩人,肏我這女殺手特有成就感。我練得這保命左手刀,是我家祖傳決活,壹般人防不勝防。
  不想我是越肏越禁肏。 老婊子的性技,我也都練會了。這性技會了,知道好處了,銅筷子捅到我屄的深處,似乎是頂在我的子宮頸上,酥麻的感覺,沒等男人來肏,就叫我自己忍不住了。男人的嘰吧別讓我的屄逮住,他們的嘰吧在我屄裏,像被我的在手裏揉捏,男人會被我隨意操控。還據說有采陽補陰的效果。但也許是他們在我們的飲食中有作料,我和那些姐們,都越來越雪白粉嫩。每天壹百條嘰吧,我輕輕松松就對付了。
  我在這學會了俄文,還學了簡單的英語,日語。尤其下流不堪的,勾引男人的淫聲浪語都恬不知恥學會了。
  這裏的毛子本來也算純樸,只知肏屄,連口交都不懂,更別說肛交了。現在竟被阮太教得花樣百出。有壹種缺德的花樣叫入珠,就是動手術,在陽具的皮下植入壹顆或幾顆珠子。毛子陽具本來就大,入了珠,在我們陰道裏摩擦,據說有壹個G點,摩到了就把我們整得死去活來,遇見我們練過的,就與我們練的性技有得壹拼。與這樣的家夥幹壹次,那個盤腸大戰啊,沒壹兩個鐘都下不來。比與十個人幹都累。幸虧敢在自己嘰吧上動手術的沒幾個有個毛子軍官常找我,熟了,就給我洗起腦來了。說柬埔寨的波爾布特,是個獨裁魔王,柬埔寨五百萬人至少被他殺了壹百萬人。我軍給赤棉撐腰,也是獨裁,九壹三,四人幫事件就說明我軍是獨栽工具。蘇軍和我軍壹樣要作政治工作。都是共產黨,他們的邏輯我也不懂。他說他們是人民軍隊。我想那還把我肏得要死要活,是肏人民的軍隊吧。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俱樂部要關閉了,這部分蘇軍要撤走了。
  我真的很害怕,這兩年了,我知阮太只要有機會就會殺了我。我靠學會的幾句俄語,讓他們蘇軍的頭兒知道我和阮太的仇,他們看幾年床上的交情把我和四個女軍官轉交給了蘇越合辦的情報研究所。
  走之前,其她軍妓,都被俱樂部賣給泰國和馬來西亞的人販子了。我也不知自己走這後門是禍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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