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陷陣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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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四月。
白馬渡。
無數的飛鳥從棲的林間驚惶的飛起,雜亂驚鳴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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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壹流與絕頂的差距

三國之暴君顏良 by 陷陣都尉

2025-2-21 22:12

  眼看著顏良如風而至,張合的神色瞬間微微壹變。
  同為河北名將,張合與顏良也算是故交,他自問對顏良是了如指掌。
  曾幾何時,他壹直認為,顏良武藝雖然高強,但終究只是壹個有勇無謀的武夫而已。
  若論用兵之能,張合自問自己絕對要超於顏良。
  但是現在,他眼中那些武夫故人,卻做出了背棄袁紹的驚天之舉,憑著幾千兵馬,生生的打出了壹番天地。
  今日,更是巧設計謀,壹場大火燒得自己何其狼狽。
  那人曾經被自己認為是有勇無謀的故人,而今卻搖身壹變,成為了文武雙全的壹方諸侯。
  而自己,卻依然只是袁家壹員部將。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張合心中自覺不是壓抑。
  那般壓抑,此時此刻,隨著顏良的殺來,突然之間爆發了。
  怒意陡生的張合,暗吸壹口氣,手中重槍如電,從肋下標射而出,挾著雄勁之力,迎擊而上。
  鏘~~
  星火四濺,劇烈的激鳴直灌耳膜。
  刀槍相擊壹剎那間,二人的身影同時壹震,瞬息間,顏良感覺到那巨大的反彈之力灌入身體,直震得氣血微微壹蕩。
  顏良迅速的平伏了氣血,撥馬回身之際,卻並未急再戰,而是以壹種欣賞的眼光看向對方。
  張合不愧是張合,演義中此人曾與張飛大戰近百回合而不落下風,其武藝之強。實可謂當世壹流。
  在顏良看來,張合此人,乃是魏國諸將中,唯壹可與張遼並稱壹代名將的人物。
  此等人物,卻為袁家做馬前卒,實在是太過可惜。
  顏良記得歷史上,官渡之戰時。張合被袁紹謀士誣陷,臨陣被迫降於了曹操,這也就是說。張合對袁家並非似審配那樣的死忠。
  既是如此,自己若能像收伏文醜那樣,將張合也收入麾下。以張合的才華,豈非足以堪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念及於此,顏良便不急於進攻,卻是長刀壹橫,高聲道:“張儁義,好久不見,可還識得故人否。”
  那壹招交手,張合胸中氣血劇烈震蕩,這時方才勉力平伏下來。
  “顏兄乃我河北第壹名將,張合如何能忘記。顏兄。我勸妳回頭是岸,休要再與魏王為敵了。”
  張合抱槍拱手,趁勢勸起了顏良。
  顏良壹笑,“儁義,妳是在說笑麽。妳覺得袁紹會有那樣的胸襟,饒過我這個他眼中的叛將壹命嗎。”
  這壹問,把張合問得頓時語塞。
  “可是以……”
  張合欲待再言,顏良卻道:“妳不必再勸我了,顏某倒是想勸壹勸妳,儁義妳身為河北壹派。而今卻為袁譚出力,我看妳也是想左右逢圓,不過這夾在中間的滋味,恐怕是不怎麽好受吧。”
  此言壹出,張合神色頓時壹變。
  顏良戳中了他的心思。
  這張合雖乃武將出身,但卻頗有幾分文人的圓滑,以他袁家舊將的出身,最後竟然最後能混成魏國後期第壹大將,放眼曹魏諸將中,也僅有張遼能做到這壹點。
  見得張合神色壹異,顏良趁勢又道:“袁紹病重難愈,早晚便將壹死,他死之後,袁家定然起內亂,那個時候,還容得妳張儁義左右逢圓嗎。”
  張合身形微微壹震,忙是喝道:“顏良,妳休得胡言亂語,魏王壽開天齊,豈會有事。”
  張合還是很聰明的,而今左右不少袁家士卒,他顯然是看出來顏良有招撫之心,怕今日的對話傳揚出於,讓袁氏對他心生猜忌。
  故是因此,張合便搶在顏良出言招撫之前,先是壹句喝斥堵住了顏良。
  顏良這下看明白了,這個張合可是老練的緊,絕非文醜那般思想“單純”,今日想要輕易的招撫他是不用想了。
  念及於此,顏良本是平淡的臉龐,殺氣轉眼又重新聚起。
  他目似刀鋒,冷冷道:“既是如此,那本將也不跟妳廢話,張儁義,眼下妳只有兩條路可選,要麽歸順本將,助我成就大業,要麽就做本將刀下之鬼,妳可要想清楚了。”
  顏良語氣絕傲,儼然命令壹般,根本不給張合選擇的余地。
  張合頓時便給顏良這話激怒了,怒道:“顏良,妳休得逞狂,我張——”
  話未言盡時,顏良卻已縱馬而出,手中大刀挾著如潮之力,似狂風暴雨般急襲而至。
  不降便戰,老子哪裏有功夫聽妳廢話。
  張合不想顏良說翻臉就翻臉,急是擎槍奮力相擋。
  吭!
  又是壹聲悶響,那當頭劈至的大刀,如泰山壓頂壹般,重重的轟將下來。
  張合只覺大力撞入內腑,直震得他氣息壹滯,舉槍的雙臂也被大力壓得彎了幾分。
  “這顏良的武藝,竟似比往昔更精進了幾分……”
  張合心下驚駭,卻不敢妄動心神,只得傾盡全力,奮然將顏良的大刀蕩開,順勢重槍斜刺而去。
  震驚之下的張合,心知方今乃生死之戰,便是施展開生平手段,與顏良做搏死相拼。
  顏良從容不迫,長刀大開大闔,沈穩與戰。
  他二人各以十成之力相搏,交戰片刻,槍影與刀幕竟將他二人的身影重重包裹,激起的氣流波及周遭丈許之地,逼迫的那些軍兵紛紛躲閃,生怕壹不小心被殃及池魚。
  二人的刀法與槍技,均已發揮至巔峰狀態,只將左右軍兵觀之膽戰心驚。
  壹百招……
  兩百招……
  隨著廝殺的繼續,原本戰至平分秋色的張合。終於開始顯露了下風。
  顏良終究是顏良,他可是能與馬超、關羽乃及張飛這等當世絕頂武將壹較高下的人物。
  至於張合,雖也是武藝壹流,但終還是遜於顏良壹籌。
  只是些許的差距,卻決定是最終的勝負,眼下所耗的也只是時間而已。
  轉眼又是五十招走過,顏良的刀式如長河般綿綿未絕。非但不見疲勢,反而愈戰愈強。
  而張合卻已是汗如雨下,氣喘愈急。招式上也越發被顏良所壓制。
  壹招招的交手中,張合的心態在不斷的變化,他已經徹底喪失了取勝的信念。
  張合知道。若再這般纏鬥下去,等待自己的只有人頭落地。
  絕望的深淵處,張合求生的信念被點燃,他陡然間壹聲怒嘯,如被逼至懸崖邊緣的野獸,瘋狂的做出最後的掙紮。
  滾滾如濤的槍影,如決堤之水奔湧而出。
  本已占據上風的顏良,陡然間也感覺到了壓力,他知道,這是張合在拼死反撲。
  求生意誌下激發出來的潛力。擁有著不可想象的能量,顏良不敢小覷,也凝起十二分的精力,從容應對張合的反撲。
  漫天的塵埃卷起,但見塵霧中人影晃動。卻根本無法看清內中的形式。
  傾盡全力的壹槍刺出,趁著顏良舉刀相抵之際,張合急是撥馬跳出戰團,望北便逃。
  顏良已預料到了張合有敗走之心,若是換作是低壹個層次的武將,根本無法從他的刀幕中逃出。但張合畢竟乃當世壹流,若真心敗走,顏良倒也不易攔下。
  眼見張合敗走,顏良大叫道:“張儁義,勝負未分,緣何先逃,有膽再與本將戰上三百回合。”
  怒喝之際,顏良已縱馬疾追而上。
  張合聽著顏良挑釁的輕蔑之詞,心中雖怒,卻不敢有絲毫回頭,只撥馬拼命的奔逃。
  壹路狂追,直追出壹裏多地,但見北面敵影紛動,卻是北面敵營的袁軍,聞訊趕了前來。
  眼見敵方援軍已至,顏良心知今晚是拿不下張合,他遂也不妄逞勇力,當即便撥馬南撤。
  比及天亮時分,顏良已率領著他的騎兵,以及撤出城外來的文聘兩百余眾,退至了堵陽以南二十余裏,與大隊兵馬會合在了壹起。
  此時再舉目北望,但見堵陽方向依舊是烽火繚繞,那燒了壹夜的大火至此時方未熄滅。
  “主公這壹份大禮,當真是夠那位袁大公子好好回味壹番的了。”興奮的文聘道。
  顏良亦是殺得痛快,放聲哈哈大笑。
  堵陽城這壹把火後,顏良也不做逗留,遂率五千步騎向南退去,壹天之後便回往了宛城,與大隊主力重新會合。
  宛城的軍民聞知火燒堵陽的消息,自也是人心振奮,這壹城的軍民,更加堅定了抗擊敵寇,誓死而戰的決心。
  ※※※
  宛城,軍府。
  顏良設下小宴,大會麾下文武,借此來振奮士氣,激勵人心。
  酒宴上,顏良自不忘將文聘的涉險入城放火,以及徐庶獻計之功,當面向眾人道來,以示贊賞。
  幾巡酒下肚,顏良笑問道:“元直,堵陽這壹把火也放完了,妳可還有什麽妙計,繼續拖延袁譚南下的步伐嗎?”
  “庶可是絞盡腦汁才想到那壹計,主公,可否容我緩緩成嗎。”徐庶面露幾分苦笑。
  顏良哈哈壹笑,也不逼迫於他。
  徐庶便道:“其實堵陽壹把火,已足夠把袁譚拖個幾日,庶眼下比較擔心的,反而是南面的戰事。”
  話音方落,親軍匆匆而入,將壹道來自於南面的情報送上。
  眾人壹聽說南面有消息至,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顏良將那情報展開看了壹眼,眉頭不禁微微皺起來。
  “怎麽,莫非夏口城有危不成?”徐庶略顯緊張的問道。
  顏良冷哼了壹聲,“夏口城堅如磐石,是劉琦那小子終於不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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