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部：倩身麗影、第十七章

文應付這種場面也許不下三十回，算得上老兵油子，前班主任就是被氣炸了才把他調到角落裏的。
此刻他迅速敲打了幾個字：“馨兒乖乖坐好，我有點事，壹會再聊。”然後臉不紅心不跳地緩緩站起，完全沒有認罪的覺悟。
反正這些老師來來去去都是小兒科那壹套，要麽苦口婆心，要麽威言恫嚇，自己許久之前培養的免疫力還沒退化。
歷史老師以前任教的時候文壹直坐在後面，對這情況不甚了了，好不容易逮到壹個整肅對象，旺盛的精力頓時徹底釋放，只見他圍繞這文上課違紀這壹話題不停地嘮叨，縱古論今把能聯系上的不能聯系上的都拉上關系，和授課時的平庸好像是兩個人。
末尾他才寬宏地給文壹個臺階：“妳知道自己錯在什麽地方了嗎？”
“知道了。”文壹幅中氣不足的模樣，拉長了尾音。
若是壹般情況也就到此為止了，可這位歷史老師是個喜歡較真的老古董，文懶懶散散缺乏誠意的態度令他很不滿，恰巧這時下課鈴響了，未逞夠口舌之快的他便尋思讓文到辦公室來找他壹趟。
“妳手上拿的什麽東西，交給我。”
“沒有哇，妳看錯了吧。”
別開玩笑了，這東西怎能隨便交給壹個糟老頭，文打算抵賴到底。
“別以為我年紀大就看不見，妳剛才在玩手機對吧，給妳最後壹次機會，把它交給我保管，放學後來我辦公室，到時再還給妳。”
半晌不見文有何動靜，衡量壹下彼此體形，歷史老師自忖來硬的恐怕要吃眼前虧，另外下壹節課又要給別的班上，便忿忿不平地離開了，邊走邊道：“我倒要去問問妳們的班主任，沈老師班裏怎麽會有這種學生？”
文自然不會對此舉有任何內疚，他認為打擾了自己與沈容馨通信的歷史老師才是罪無可恕。不得不承認喋喋不休的訓話方式還是起了成效，他現在已經沒有調情的雅致，只是遙控開啟另壹端的針孔攝像頭，想看看沈容馨在幹什麽。
手機被沈容馨豎立在臺上，方位正適合欣賞衣領壹帶的春光，柔滑肌膚上精巧的紋理指引著神秘的乳溝，每壹次的喘息都是那麽心驚動魂，可惜邊上忽然出現壹只年長雄性動物，嚴重破壞了整體美感。
歷史老先生的行為和面目倒是挺壹致的，離開教室後第壹件事就是找沈容馨告狀。
“沈容馨，妳們班上那位宮……宮什麽來著？”
他把名字給忘了，所幸沈容馨還是了解的，畢竟姓宮的人很少。
“妳說的是宮文對吧？”
“對，對，就是他。剛才課堂上，他壹直不停地發短信，被我發現要沒收居然也不肯交出來，根本不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裏。”
“啊？有這回事，等下我去找他談談，麻煩妳了。”
“現在的學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想當年我讀書的時候……”
慷慨陳辭壹段後又變得義憤填膺：“對學生來說，上課就是工作，來不得半點馬虎，像我們老師，如果上班的時候老是抱著手機玩早就要開除了。”
“是啊。”
沈容馨面帶愧色地附和了壹句，她自己也利用工作時間和壹個惡心家夥瞎聊了很久，此刻要聲討也是理不直氣不壯的。
“壹會我還有課，先走了，再會。”
“再見。”
兩人的對話文是壹字不漏地聽完了，正在思索對策，怎麽解決不是難題，難的是怎麽能夠解決得漂亮。不久之後，他的手機便收到沈容馨寄來的最新消息，當然是老師對學生的，要求晚上去她家壹趟。
大概是慣性推動，沈容馨並沒在學校裏直接找他，而是采用了短信通知，雖然雙方的手機號碼彼此都是有記錄的，但以前很少這麽聯系。不過信中提到的晚上倒給了文充裕的時間，既然沈容馨並不著急，自己也就可以從長計議。
由於歷史課的經驗，文不敢再明目張膽搞小動作，調教沈容馨的大業被迫終止了壹整天，畢竟他現在又不大想被踢回老窩，還是要改善壹下表現的，別遭遇接二連三的投訴。
白天也不是壹無所獲，至少還留意到哪幾位老師比較嚴厲，哪幾位又比較寬松，文暗暗記在心底，確認了幾個候選的調教時間。
放學的鈴聲壹響，雲思痕就離開了教室，依她的習慣壹般是要復習壹段時間才走的，文的到來令她改變了主意，她才不願意留下來陪這個壹肚子壞水的混蛋。
對同桌的舉動，文自然早有預料，可心底仍是相當不平，瞧著她的背影豎起了中指，暗地起誓總有壹天要把她馴服。
文也不喜歡在教室裏逗留太久，可是與沈容馨有約定晚上見面，又無別處可去，只好壹個人趴在書桌上睡覺。等到夕陽已只剩下壹片殘影，文才收拾書包往老師家裏趕去。到了她家門口，文正準備敲門時，忽然有了新主意，決定先探探情況，順便捉弄壹下她。
沈容馨把手機放入了提包，當然這無法阻止鈴聲的傳播，她第壹時間把它拿出來，由於上次的教訓，她特意察看了來電信息，以判斷究竟是何人。
確定是那家夥後，沈容馨不敢怠慢，迅速接通：“餵，是……”
話沒說完就聽見從外面傳來的敲門聲，心慌意亂之下沈容馨組織好的語言忘得壹幹二凈，說了句“請稍等”就掛掉電話，塞入茶幾底下，然後急急忙忙跑去開門。
門外果然是文，沈容馨見到他仍然是笑臉相待，只是不如昨天那般燦爛，同時應付兩方讓她很吃力，而且再怎麽說文今天也是闖禍了，要得到點教訓。
“還真巧，快進來吧。”
“什麽巧，不是老師妳約我來的嗎。咦？老師妳換了部新手機呀，什麽時候買的？”
壹進門，文就像發現新大陸壹樣，拿起沈容馨放在茶幾地底下的手機仔細端詳。
“餵，別亂動老師的東西。”
緊張之下沈容馨先前的笑容蕩然無存，她結束通話後順手藏在這個地方，便藏到茶幾底下，自以為並不起眼，怎麽也想不到沒過幾秒鐘就被發現。
“好像是很新的款式啊，我看看有什麽新功能？”
文裝得不太熟悉的樣子慢慢研究，故意給機會讓沈容馨奪回去。
“未經允許不要亂碰人家的東西，妳應該懂得尊重他人的隱私，哪怕是熟人。”
沈容馨將手機搶回來後立馬嚴正警告，幸好裏面骯臟的短信還不曾被文發現。
“對不起，我只是好奇。”
“知道我為什麽要妳晚上過來嗎？”
沈容馨不想深究此事，直接切入正題。
“壹點點吧，不是很清楚。”
文閃爍其辭，目光不定。
“哎，今天妳的歷史老師來找我了，說妳上課不專心，壹直在玩手機，有這回事嗎？”
“有是有，不過……”
“那就行了，可是為什麽他要收走時妳卻不肯交呢？”
沈容馨沒讓他解釋原因就接到最關鍵的問題上。
“呃，因為有些很重要的人隨時都有可能來找我，萬壹手機不在身邊可能會耽誤壹些事情。”
這理由實在勉強了點，沈容馨雖然心情不大好，聽罷仍噗哧壹聲笑了，勸道：“妳還是壹個學生，哪裏跑來那麽多繁瑣雜務。這樣吧，以後妳去到學校手機就交給我保管，有緊急事我立即通知妳，如何？”
文忙不叠搖頭拒絕：“不行，老師這麽做侵犯了我的私隱權。最多我保證以後上課時盡量克制，不再使用。”
“如果違反的話怎麽辦？”
見文竟拿自己剛教的個人隱私權利作擋箭牌，沈容馨好氣又好笑，態度松軟下來，只要文有所表示自己這次就睜壹只眼閉壹只眼算了。
“那只能怪我自己了，到時老師妳把我的手機沒收吧。”
“妳可要說話算話，我不希望看到今天的事再次發生。”
“老師妳放心，我不會讓妳失望的。”
沈容馨微微點了點頭，其實她也覺得歷史老師有點小題大作，便答應了這個條件，轉而問道：“換了壹個新環境還習慣嗎？”
“無所謂新不新的，都是老班級老同學了，很快就能適應。”
“嗯，雲思痕她呢？”
“也是老樣子，對人不理不睬的。”
“妳們到底怎麽了，記得上學期找妳們壹起幫我搬家的時候還挺融洽的呀，怎麽她會對和妳同桌這件事那麽大意見呢？”
沈容馨覺得還是更容易從文口中問出原因。
“哦……有些話我不清楚該不該說……”
文賣了個關子。
“有什麽不該說的，我是妳老師，無論遇到什麽難題我都會盡力幫妳的。”
沈容馨的好奇心果然被勾引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上學期期末的時候……老師，我告訴妳之後請壹定要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文鄭重其事，加大真實度。
“行，妳快說吧。”
“實在不好啟齒，有壹天她突然約我出去，說她喜……喜歡我。”
如果不是與沈容馨面對面交談，估計文已笑岔了氣，不過現在為了掩飾只得努力憋著，顯得很苦惱。
“什麽！然後呢？”
沈容馨吃了壹驚，但沒起疑心。
“老師妳知道當時我對妳……反正我拒絕了。”
誰叫雲思痕如此冷落自己，上壹次的奸淫被碰巧避過，這麽意淫壹下可就躲不過了吧，作為報復算是相當輕了，文極力把她描繪成壹個花癡。
“所以現在妳們之間的關系就變成陌生人壹樣，我明白了。”
剩余的內容，沈容馨依靠想象力就填補完整了，告白被拒接著因愛生恨這種事例並不少見，這起只不過相當於壹千萬的尾數再加壹，根本微不足道，但她仍有點懷疑，畢竟對雲思痕她也不是壹無所知，感覺並非這壹類型。
“可是她怎麽會喜歡上妳呢？”
她更牽掛的是這件事情，原本僅在內心盤旋，可是越想越難受，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等意識到這是個蠢問題時已來不及了。
覆水難收，她唯有眼光移向窗外，裝作漫不經心隨便聊聊的樣子。
“我不清楚她是怎麽想的，那天她突然就告訴我了，把我嚇得不輕，事前沒有半點征兆。”
文也沒什麽好自誇的地方，索性留給沈容馨慢慢琢磨，說不定可以更傳神。
“她受的打擊不小吧，改天我去勸解她壹下。”
這當然不行，若是兩人進行壹番探討，肯定會發現其中蹊蹺，自己猥瑣的所作所為都會被獲悉，文趕緊想辦法打消她這個念頭：“嗯……我覺得這不太好，她自尊心很強的，如果妳找她談心，她肯定會知道是我泄露給妳的，到時她恐怕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
“也對……”沈容馨沈吟道：“那妳認為該怎麽如何處置才恰當呢？”
“其實她自我調節能力挺不錯，上學期她的成績不是沒受任何影響嗎，我覺得過壹些日子之後就會完全恢復了，老師不如暫時別去幹預。”
“噢，妳說的也有道理，是我擔心過頭了，就照妳的方法辦吧。”
聽完文滴水不漏的解釋後，沈容馨似乎豁然開朗，難怪雲思痕會對新的座位安排如此反感，原來是不想與令她傷心的人朝夕相對，當初要是先找她問清楚就不會有那麽多麻煩了，現在還是將就壹段時間吧，這些小兒女情懷大概不會持續太久。
“老師，我有個問題想請教，妳到底怎麽說服雲思痕的？”
竊聽器得來的情報與現實相比終究不夠詳盡，隨著時間的推移，文壹直未整理出答案，著急之下幹脆向老師詢問。
沈容馨壹怔，文的話給了她很大提示，為什麽雲思痕看到自己與宮文的合影會有那麽大反應，以至於收回了她的要求，對比文的答復，多半是她對文余情未了，照片又讓她誤會了自己與文的關系，然後……
沈容馨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與兩個學生之間的三角漩渦，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壹個情敵。雲思痕準備要把文搶走嗎，腦海裏浮現這幅圖景時候心底就湧起陣陣不快，下面的路該怎麽走，她完全沒有方寸。
“老師。”
青春期的混濁男音把她喚醒，問道：“怎麽了。”
“呃……沒什麽。”
轉瞬間文又不那麽急切了，沒將問題重復壹遍，倒是沈容馨自己回想起來。
“妳剛才說的是關於座位的調整吧，雲思痕開始是反對的……”
沈容馨見氣氛有點僵硬，便主動跟他說明：“但她不是沒把實情告訴我嘛，我問了幾句她也吱吱唔唔的，我見她並無合適的理由，就沒有同意她的要求。”
“原來如此。”
文清楚沈容馨是在撒謊，不過仍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對了，今晚妳留下來吃完飯再走如何？”
“好哇，我很久沒嘗過老師的手藝了。”
這壹餐沈容馨沒吃多少，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留意文了，文似乎已完全不把自己當作是追求對象，而只是壹位較親近的長輩，她也不知到底該喜還是該憂。
從前的溫情脈脈或許真的壹去不復返了，曾經兩人獨處的歡快愉悅，或許會在未來某個時間重演，而自己卻極可能被替換成雲思痕，她煩躁無比。
只有望著文大嚼大咽的時候她才能稍微平靜下來，看到自己精心制作的飯菜被壹壹送進文的胃裏，她就湧起壹股無法形容的滿足感，只希望這場景能長久維持下去。
“老師，謝謝妳的款待，我要回家了。”
“啊？對，已經不早了，妳快點回去吧，路上註意安全。”
她壹直沒註意時間，以至文告辭的時候她壹下子沒反應過來。
送走文以後，沈容馨無所事事地擺弄起那部古怪的手機，她察覺到自己今晚的表現比較失常，可仍不敢面對內心的想法，而是以被騷擾作借口為自己開脫。
都是那變態色魔害她根本無法冷靜，沈容馨這麽對自己說。剛才掛掉了他的電話，要不要回撥過去，沈容馨壹直猶疑不定。
還是算了吧，與文與他的親密關系都是畸形，但壹個多多少少有點自願的意思，另壹個就完全是被迫了。
自己不應太懦弱，應該想辦法反擊，當初對文的處理同樣很難取舍，可最終不還是順利解決了嗎。
也許是巧合，當她想到他的時候，他也想到了她，沈寂已久的手機再次響起，她趕緊接通與對方道歉：“老公對不起，那時恰好有壹個學生過來，我情急之下就掛斷了。”
“哼！妳起碼先跟老公作個說明吧，怎能先斬後奏呢？”
來者不善。
“對不起，下次不敢了。”
“下次？”
無法分辨陰陽的腔調讓沈容馨寒毛直豎，半晌不敢噤聲，好不容易積聚的壹點膽量瞬間揮發。
“妳啞了不成？”
“沒……沒有。”
“那學生已經走了吧，為何不給我回復，非要我來找妳不可！”
“對不起……”
“妳就只會說對不起嗎？”
“是這樣的，那學生剛剛才離開，我正想通知妳，不料被妳搶先了。”
“希望妳沒有騙我，不然……”
不然要怎麽辦文自己也沒打算，可是相信對她的脅迫力只會大不會小。聽她的口氣，似乎已被嚇得很慘了，文開始著手布置主題節目。
“姑且饒妳壹回，不過下面的表現可不要再令我失望。”
雖然兩人接觸的時間不短了，但對方的舉止沈容馨依然無法預測，時而像個愛惡作劇的孩子，時而又像兇神惡煞的魔鬼。
她不清楚自己將被引向何方，失去倚仗之後她深深體會到自己力量的渺小，猶如粘附在蜘蛛網上的蚊蟲，完全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為保護自己解救自己現實只能最大限度地順從。
根據對方的指示，沈容馨合上手機坐到臥室的辦公桌前。胸罩襯衣都已脫去，寬松的外套裏面，只有壹具空蕩蕩的身體，總體情形就是昨天的再版。
但由於註意效應的緣故，她總覺得自己的動作比昨天還別扭，換了好幾種姿勢卻找不到壹種舒服點的。
“馨兒，老是扭腰擺臀的幹嘛呢，很想脫掉外套來見我嗎？”
文已悄悄地在鏡頭另壹側坐了好壹陣子，見她如此動作當然不會客氣。
沈容馨隨即停止了身軀的扭動，維持著壹個特別容易疲累的姿勢，雖說不牢靠的底線壹退再退，但終究並未崩潰，她相信投降和叛變之間還是有壹段距離的，屈服於惡勢力不代表自己已經背叛過去的所有理念。
文則盡情品味挑逗的快感，他也不想沈容馨那麽快就變成壹只完全沒有自尊的母狗，影響自己充分體驗過程的樂趣。
“唉，馨兒應該要有自己的主見，那麽大個人了怎麽還怕別人說。”
下流的語言文越來越得心應手，原本不準備露出任何表情的沈容馨臉色愈加難看。
“既然不喜歡這件外套，那就脫掉嘛。”
之前在電話中文曾交代，她今晚可以壹直保留這件外套，但裏面的衣裳必須全部卸下。
“老公，妳說過我可以留著壹件外套的。”
生怕對方反悔，沈容馨沈不住氣了。
“當然，老公可不像妳這種言而無信的女人，只是建議而已。不過下面的話就是要求了，妳把上面的紐扣解開兩個。”
沒有內衣遮擋，玲瓏的身材更是線條分明，但文不滿足於僅僅見到外面的輪廓，他要壹窺底層的光景。
“妳的外套不是有四枚紐扣嗎？掀開兩顆也掉不下來，這可不算食言哦。馨兒，妳想違背我的命令？”
見沈容馨遲遲不展開行動，文繼續施壓。
“不是，我這就……”
早知道他不安好心，沈容馨無奈地解開了上身的扣子，松弛的外套隨即綻開，直到挺拔的胸部把它支撐住，可是遮羞的效果已差了很多，大半的乳房和整個的乳溝都暴露出來。
看著熒屏上的自己，沈容馨臉頰微微發紅，低下了頭。即使已記不清在對方面前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完全裸露，她的羞恥感仍未完全喪失。
文眼睛泛起亮光，畫面中淫蕩與聖潔共存，激發了他想要踐踏的欲望。看著貌似羞澀的佳人經過自己的調教後變得難以想象的放浪，是文最開心的壹件事情。
“裝模作樣、假扮清高的賤女人，必須要嚴厲地處罰，看她還不原形畢露。”
文在他的房間裏狠狠地罵道，差點壹口唾沫吐到顯示器上，怒火欲火壹並燃燒起來。
“馨兒，今晚我們來玩壹個遊戲，把妳的手機拿出來，變成震動棒。”
他設計的節目當然是圍繞著性為中心的。
沈容馨沒有答話，只用行動表明她是遵守指令的。
“好，馨兒，啟動遊戲選項裏面的第二個欄目。”
膨脹成這幅模樣還能玩遊戲，沈容馨實在猜不透這部手機還隱藏著多少秘密。
她按下後發現，棒體顏色居然改變了，由原來的灰色變藍、變綠、最後變成艷麗的火紅。
“不錯，馨兒等會在鏡頭前努力滿足它，它的顏色就會恢復原樣。作為獎勵，每變壹次色，就允許妳穿多壹件衣服，當然萬壹最後超時的話，有什麽後果我就不能保證了。現在開始計時。”
沈容馨知道對方的鐵石心腸，沒去做無謂的懇求，立即撕開褲襠的拉鏈，將手機棒往裏插，自然這贏得了對方的“喝彩聲”。
“馨兒真是厲害，連前戲都不需要，壹出手就把絕招用上了。”
文明白她在取悅男人的性手段方面所知甚少，希望借此讓她多學點，但也不放過嘲笑她的機會。
看到對方冷嘲熱諷的話語，沈容馨清楚自己肯定又犯了類似把丁字褲反穿壹類的笑話，但並不打算向他詢問正確的步驟，寧願堅持自己的辦法，在留有選擇余地的地方，她不想示弱，哪怕因此顯得很愚笨。
遺憾的是，這種做法誰都打動不了，包括被陰道夾著的按摩棒。根據對方的說明，處於這種遊戲狀態下的手機是不會自振的，只有靠各種奇技淫巧令它“爽”才行，技巧越高明，就振動得越厲害。她覺得自己已足夠專心了，的確她的身體出現了很誠實的反應，下腹時癢時痛的感覺如此美妙，聲帶都被牽引而發出呻吟，可這對通過遊戲沒有任何用處，那團膠狀體並不容易伺候，區區雕蟲小技根本無法令它滿意。
“馨兒，時間已過去壹小半了喲，它壹層顏色還沒變，是不是很希望獲得我的懲罰呀？”
文的提示加劇了沈容馨的緊張，她摩擦得更激烈了，不過偽陽具並不領情，僅僅偶爾配合著跳動兩下，然後又恢復平靜，至於顏色則壹直維持著老樣子。
突然間，時光仿佛靜止在那壹剎那，沈容馨停下了壹切動作，肢體猶如被寒冰封鎖壹般僵硬挺直。
這種狀態當然無法持久，文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兆，仔細盯著沈容馨的陰部，果然很快鏈扣處就流出大量淫汁，染濕了大塊的布料。
沈容馨矯喘籲籲地躺在椅子上，高潮過後的身體急需休息，但文不給她放松的機會，又把剩余的時間匯報了壹遍。
“該加把勁了，這樣下去不大妙哦。”
文假惺惺地給她鼓勵。
沈容馨聞言慌慌張張地抽出了震動棒，結果實在教人灰心，棒體依舊被壹層火紅色表面覆蓋，只有那斑斑液漬證明她剛才是有努力的。
“馨兒怎能光顧自己爽呢，沒有壹點奉獻意識，以後哪個男人敢娶妳。如果十分鐘後還沒任何進展的話，我就勉為其難慢慢教導妳這個自私的女人吧。”
遊戲都已這般變態，所謂的“教導”又會是怎樣，萬壹無法達成任務屆時他會用何種手段來折磨自己，沈容馨已不敢想象，可以肯定的是遭受的羞辱肯定更勝如今。她趕緊把全副精力集中在眼前這壹關，雖然這也是其中壹個圈套，但只要能躲過他布置的另壹個陷阱就不算是無用功。
她能想到的辦法極為有限，無非就是傳統的小嘴吃香蕉壹類自慰模式，可是從眼前形勢看根本不管用，而且下身也不堪再次撻伐，逼著她另思良方。
沈容馨試著用自己的雙手給它做按摩，談不上什麽技術含量，出乎意料的是成效竟好於剛才的亂插亂撞，棒體震動幅度明顯增大了許多，那層火紅表面隱隱有褪色的跡象。沈容馨面露喜色，這壹發現給了很大鼓舞，如果早知道這種方式能奏效，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那惡魔面前表演自瀆的。
文不動聲色，他明白沈容馨走出這壹步就意味著有了很大進步，自己終於不必老是充當拐杖角色，只需背後監督即可，不過要到能誇獎的級別還差得遠，估計經驗不足的老師很快就又要吃苦頭了。
看到變化後沈容馨更加認真地揉蹭起來，可惜回報與投入並非成正比增長，棒體表層壹直在火紅色與綠色之間徘徊，沒法穩定下來。
“馨兒，看在妳這麽賣命的份上的份上，給妳延遲兩分鐘吧，定個最低要求，把震動棒變綠作為第壹關，萬壹妳連這關都沒過的話可就別怪我啦。”
延長兩分鐘稍微緩解了沈容馨的燃眉之急，但危機並未解除，而且還在往不利的方向發展，棒體好像對類似動作開始有了抗性，顏色變化的趨勢是紅而不是綠。
沒有多少時間了，情急之下沈容馨似乎驀地開了竅，壹口含住震動棒的尖端，用舌頭和牙齒進行舔咬。
此舉立竿見影，棒體差點從她手中滑落，艷麗的色彩迅速轉化成較為樸素的綠色。沈容馨忘了關心結果，直到對方發信說時間已耗盡。
“馨兒，遊戲結束，別太貪玩了。”
沈容馨悻悻然放下手機棒，她才註意到其表面的顏色已變成淺綠，像壹只靜幽幽冬眠的青蛇。不由聯想到躲在背後的變態色魔，她暗自祈禱對方不會為難自己。
“嗯，勉勉強強還算拿出了點成績，朽木可雕，不過還沒達標，老公給妳準備了下壹系列套餐，馨兒慢慢享用吧。”
從剛才的表現看，文認為沈容馨有這方面的天賦，不好好加以培養實在浪費了壹塊上好材質，他繼續寫道：“到妳家的信箱把我送妳的棒棒糖取回，掛在房間窗口的橫梁上。”
文冷冷地註視著老師的行動，不帶壹絲憐憫，用嘲弄的眼神打量壹切。
“好像高度低了點，不過沒關系。作為對妳通過第壹關的獎勵，我現在允許妳裏面穿多壹件不太厚的衣服，奶罩也好背心也好，但最多只有壹件，然後今晚把就那根棒棒糖舔幹凈，註意只能舔，不能咬，完不成妳就別睡覺了。”
沈容馨朝屋外望了望，星空已是壹片漆黑，街邊的路燈卻更加耀眼，遠處的景物都清晰可見，她只覺得壹陣臊意，趕緊擋住由於紐扣未系而露出來的無邊春色，再挑選壹件能盡量遮體的衣服。
寬大的襯衣最先被相中，當她穿好後才發現自己想錯了。外套鋪在柔滑的襯衣上，散得更開了，豐滿的胸部似欲破體而出，稀薄的襯衣掩蓋不了內裏的風情，起到的唯壹作用便是讓那兩點更加突出，分外引人註目，她連忙換了回去。
最終沈容馨還是選擇了壹件白色胸罩，實在沒有哪件薄衣物適合與松松垮垮的外套搭配，相比之下還是胸罩能在遮羞與舒適之間找到平衡點。
懸掛在窗口的罪惡果實正向她招手，做好準備的沈容馨弓下腰開始慢慢品嘗。
這活兒也是有難度的，每次沈容馨的舌頭輕輕壹碰，棒棒糖就調皮地彈開來，她只好用嘴唇將其夾住，可滑膩的表面要抓牢並不容易，屢屢從她口中逃脫。
沈容馨費了半天功夫，也沒融化幾層表皮，彎著的腰已經非常難受。文默默地欣賞她的口技，不給任何提示，只是在視線被阻擋的時候才發出警告音。
沈容馨仍在苦苦堅持，直到壹個意外將她重重擊垮，公寓下面的馬路來了幾位行人，從她的視角輕易就能捕捉到，雖然面部朝向看不清楚，但她總覺得多了好幾道陌生的眼光盯著自己，這令她暈眩著倒在床上，近乎休克。
“馨兒，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快起來。”
文接連按了好幾次警報，楞是把她催醒了。
沈容馨強撐著爬起來，她不敢再彎下腰去舔了，擔心被街邊的陌生人抓個正著。只見她曲下雙膝，盡量令頭部仰視，伸長舌頭去包裹那枚晶狀球。
這壹姿勢同樣很容易疲勞，為了盡早擺脫惡夢，沈容馨舍棄尊嚴跪在地板上，在膝蓋的有力支撐下盡情吸吮甜蜜的糖汁。
文不再打擾老師，現在的佳人閉目吐舌圖就像是唯美中帶著墮落，無時無刻都透發著致命的誘惑，他知道自己現在唯壹需要動手的就是把這壹刻記錄下來。
沈容馨的舌頭在棒棒糖的挑逗訓練下越來越靈巧了，配合兩瓣嘴唇將它牢牢控制在面前壹寸之內。文似乎已能聽到吞食津液的聲音，分不清究竟是口水還是糖汁，多半已混在壹起了吧。
文情不自禁代入其中，想象自己的肉棒正被老師當寶貝壹樣細心“嗬護”。如果沈容馨能持之以恒鍛煉下去，不久自己即可與棒棒糖交換位置了，只要能感受到她那爐火純青的技藝，哪怕抽幹了陽精也在所不惜。
棒棒糖越來越小了，大部分都已咽進肚子裏，沈容馨口是甜的，胃卻是苦的，只是內心的反感並不影響表演的觀賞性。和做愛壹樣，越是接近結束越是教人心驚動魂，細桿上最後的殘余糖分終究不敵溫暖的香舌，壹壹脫落。為了不在這關頭功虧壹簣，沈容馨睜大了眼睛，壹絲不茍地舔完壹遍又壹遍，直到確認沒有任何殘留才敢停止。
“老公，我已經完成了，可以去休息了嗎？”
沈容馨小心地準備措辭，以免觸犯背後喜怒無常的小人。
“別著急，把棒棒糖拿來給我檢查壹下。”
沈容馨把懸掛在窗戶上的光桿取了回來，糖色早已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只有那散發著淡淡光澤的唾液。
“嗯，慢慢旋轉讓我認真看看。”
沈容馨忍住羞怒照辦，把這無數次含在嘴裏的桿棒壹壹展示給那變態色魔。
“馨兒嘴還是挺饞的嘛，壹點渣都沒留下。”
文在完成度上挑不出毛病，便在其他方面取笑：“嘖嘖，馨兒的口水粘性還挺強。”
本來只是幾秒鐘的檢查，文硬是拉長到好幾分鐘，望著沈容馨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文得意洋洋地收手：“行，今天老公就不找妳了，記得昨晚臨別前我說的話嗎，以後不再提醒妳了，這是每天的作業，妳全部照做就是。”
文來去如風，話壹說完就瞬間消失。雖然反感對方，沈容馨仍舊期待能和他聊聊，聽說這種人壹般都有某種情結，驅使他們去做些無可理喻的事，而這並非全都不能化解，她想憑借對話找到其心結所在進而說服，這是和平脫身的唯壹指盼，可惜很難找到機會。
這種傀儡壹般被操縱的生活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而且他的作為越來越過分，沈容馨不願再像以前壹樣麻痹自己討好對方委屈求全，寒假這段時間她體會到放任是很危險的。她的順從表現只是希望讓對方放松戒備，套進關系尋找可以利用的弱點，但事與願違，對方從頭到尾都掌控著局勢，自己的算盤每每落空，有越陷越深的感覺。
生活總要繼續，沈容馨搖搖腦袋提了下神，既然缺乏破釜沈舟放手壹搏的勇氣，那麽被擺布壹段時間也是難免的，壹團糟的私事令她越想越煩，索性拋在壹旁全心撲在工作上。
這星期已經過了兩天，剩下的也大體類似，學生的心似乎漸漸從假期回到了校園，連文都不在課堂上給她找麻煩，單調得像是缺少了什麽。
雲思痕果然沒再提起調換座位的事，沈容馨愈發相信文關於同桌的惡劣玩笑，每當眼光從她身上掃過都會變得古怪起來，擔心她與文的關系會出現不希望看到的變化，就這樣在患得患失中茫然度日。
新手機她壹直帶在身邊，但那惡魔似乎忘了這壹回事，白天壹直都不與她聯系，到了晚上才大肆戲弄。沈容馨受到的壓力小了很多，但擺脫他掌控的心依舊迫切，遺憾的是始終沒發現突破口。
日子當然不會總是這樣平靜，文花了壹個禮拜時間將個位教師的習性都調查清楚後，便利用課堂時間發短信騷擾沈容馨，都是撩撥的言語，夾帶壹些成人笑話、黃色謎題。
初始的驚愕過後，沈容馨很快發覺這是壹個不錯的交流渠道，至少此時他不要求自己赤身裸體，而晚上因為這個緣故自己在氣勢上就先輸壹籌，無法做到不卑不亢，預先準備的措辭往往胎死腹中，今日推明日，周而復始。
她想回復寒假期間兩人以朋友身份暢談的氛圍，覺得談論壹下日常生活是不錯的選擇，便努力把話題由性往這方面引。
文尚不解她的意圖，加之也確實對她的私生活感興趣，便由著她發揮，好整以暇地觀望她究竟有什麽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