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相鄰隔間的口交比賽

　　這個想法壹冒出，便立即被我否定。
　　不可能，秦姍姍雖然有大半夜勾引我的前科在，但她再怎麽淫蕩，應該也不可能主動去跟前男友和他室友玩3P。
　　除非……她是被脅迫的？
　　但要是那樣的話，她又是怎麽搞到的這段監控視頻，又為什麽要把它傳到網上呢？
　　我想來想去都想不通這些細節，又不能直接去跟張文明和馬瑞興問，最後索性放棄了思考。
　　反正跟我也沒什麽關系。
　　下午的課結束後，我前往校學生會辦公室去找楊夢。
　　今天周五，我和楊夢有個預定，要請學生有部門的幹事聚餐。這是她榮任學生會主席後的第壹次集體聚餐，我們預約了校外壹家燒烤大排檔，包下了整座大廳，吃完飯再去壹起跳舞唱K。
　　實際上，學生會主席的選舉在我們大二下學期就進行完了，那次楊夢已經和前任學生會成員們聚過壹次餐。而大三開學後，只不過是走個形式讓楊夢正式當選。這壹周招新，又加入了許多新生幹事，自然需要再聚壹次相互熟悉壹下。
　　大學社團的經費畢竟緊張，即便是校學生會也拿不到多少活動經費，有很多社團的招新聚餐甚至只是壹起喝杯奶茶。不過我和楊夢不是缺錢的主兒，為了讓她在學生會成員們面前長長臉，這點場面我們還是要撐壹下的。
　　我走過壹段石頭長廊來到辦公樓下，隔著老遠我就看到了楊夢，她正站在樓前跟兩個男生說著些什麽。我越走越近，卻發現那兩個男生正是馬瑞興和張文明，他們似乎在爭辯著什麽。而楊夢則冷著臉打斷了他們：「我告訴妳們，我怎麽做事還輪不到妳們來管！不要以為我們有什麽關系，妳們要想拿捏我，我有的是辦法收拾妳們！」
　　馬瑞興和張文明垂頭喪氣地轉身要走，壹回頭看見我，兩人頓時臉色煞白。
　　我抱著胳膊瞅著他們，語氣不善地問道：「妳們倆上這兒來幹嘛呀？」
　　馬瑞興緊張地解釋道：「我們……我們就過來跟嫂子問點兒事……」
　　張文明結結巴巴地附和：「對，對，我們……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我眼看著兩人逃也似地離去，不解地走到楊夢近前，問道：「那兩個貨來這兒找妳幹嘛？他們沒惹事吧？」
　　楊夢嘆息壹聲：「別提了，有人向學生會匿名舉報來著。說這兩個人跟學校裏某個女生壹起聚眾淫亂，還拍了視頻傳到網上，好多人都看過了……」
　　我嘴角抽搐，卻又不得不假裝懷疑地問道：「還有這事兒？妳確定是真的？」
　　「就是因為不確定，我才要找他們來問啊。」楊夢有些頭痛地說道，「他們兩個當然是死不承認，不過我看他們那樣子，就知道八成是真的。我訓斥他們，他們竟然還想跟我攀關系，大概是覺得叫我壹聲嫂子，我就得罩著他們了。真是無理取鬧！」
　　「我回頭教訓他們。」我應和道。
　　雖然這麽說，但我心裏卻在琢磨，那個匿名舉報的人會是誰呢？
　　要舉報得這麽精準，就得確定視頻裏的兩個人就是馬瑞興和張文明。可那段視頻打了碼的，只憑聲音，就連跟他們朝夕相處的何龍都沒聽出來是他們。那個匿名舉報者卻能夠確定……難道說……
　　不會就是視頻裏的那個女人舉報的吧？
　　壹想到那個女人，我的腦袋裏又不自覺地浮現出秦姍姍的臉。
　　唉，也不壹定。那個女人自己跟那兩人做愛，完事又上傳視頻，又舉報他們，難道就不怕他們狗急跳墻把她給供出去？
　　也許是我想錯了，舉報者就是個聽力很好，又恰巧認識馬瑞興和張文明的人呢……
　　我越想越亂，回過神來，只見楊夢撅著小嘴盯著我。
　　「怎麽了？」我問。
　　她氣鼓鼓地說道：「妳是他們室友，又是老大，就不能管著他們點，別讓他們給我惹事？」
　　我無辜地壹攤手：「哎喲，我的女王陛下，我只是他們室友，又不是他們爹，他們私生活的事兒，我哪裏管得住啊？」
　　楊夢還要再說什麽，我卻適時地壹把將她柔軟的身體抱住，直接朝向她那紅潤的雙唇吻了上去。楊夢「嗚嗚」了兩聲，初始還有點抗拒，小手用力想要推開我，但怎麽可能比得過我的力氣？
　　我繼續抱緊她深吻，楊夢欲拒還迎地掙紮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乖巧地伸出香舌和我交纏著。我們吻了大約三四分鐘才分開，楊夢羞紅了臉，害臊地打我壹下：「討厭……這邊還有別的學生呢……讓人看見了都……」
　　我笑道：「嘿，我跟我女朋友親嘴，這不天經地義的事？看見就看見嘛！」
　　「討厭死了，人家是學生會主席，光天化日之下被妳強吻，壹丁點尊嚴都沒了！」
　　「那要麽妳來強吻我吧，這樣會不會比較有尊嚴？」
　　我們打情罵俏說說笑笑，轉眼就把馬瑞興和張文明那點子破事拋到了腦後。
　　幾個小時後，我們和學生會壹眾新老學生齊聚在校外的燒烤大排檔裏，這裏環境倒還不錯，有壹個小舞臺，方便駐唱歌手表演，偶爾也有喝多了的顧客上去唱兩首活躍氣氛。而今天，我心愛的女友楊夢手持著麥克風，微笑著和整個大廳的學生們打著招呼。
　　她特意打扮了壹下，平時基本都是休閑裝，今天卻穿著壹身款式典雅的黑色束腰連衣長裙，腳下踩著壹雙高跟。長裙上身是短袖，胸口是領帶式設計，嵌著幾顆白色大紐扣。帶子很長，在腰間圍了壹圈打上結後，又在裙子側面垂下半截。
　　這連衣裙配著楊夢柔順的長發，露著她細嫩的脖頸和鎖骨、白皙的手腕和小腿，看起來端莊中又帶著點神秘。光壹露臉，許多男幹事們便已神魂顛倒了。
　　我從大壹就開始跟楊夢談戀愛了，經常去學生會找她，許多學生會的老成員也認識我了，但今年新加入的新生自然都不知道。許多男生們看著楊夢的眼光極其熱切，我聽到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相互興奮地詢問著楊夢的信息。
　　「真受歡迎啊。」我嘀咕著。
　　「漂亮吧？那身衣服還是我給選的呢！」壹旁的秦姍姍嘻嘻笑著說道，「妳可要看好了，這麽多狼人盯著她呢，妳要是不小心照顧，說不定她就讓別人吃了哦。」
　　「哼，想得倒是挺美……話說今天學生會聚餐，妳怎麽在這兒啊？」
　　我說著，轉回頭來打量著秦姍姍。她今天也穿著連衣裙和高跟鞋套裝，不同的是，她壹身都是白色，連衣裙裙擺更短壹點，只到大腿處，下面卻穿著白色連褲襪。裙子是米白色，絲襪則是雪白，顏色相近卻又有著明顯的分層。這種穿搭也只有她能鎮住了。
　　眼下我坐的這張桌上，大部分是楊夢在學生會的親友。楊夢的座位空著，左邊是外聯部部長林曉玉和組織部部長李瑜，右邊則是我和秦姍姍，還有幾個部長和其它社團的客人，有些我看得眼熟，但不太叫得出名字。
　　「我來蹭飯呀。」秦姍姍笑道，「其實我們社長今天有事要忙，所以派我作為代表赴宴。反正我跟楊夢姐那麽熟，還有大餐吃，我當然樂意了。」
　　「吃個燒烤也算大餐？」
　　「學生聚會嘛，還要多高的檔次？」
　　也對。這裏還有很多新生，檔次太高了也怕他們拘謹。
　　這邊我跟秦姍姍聊著天，那邊楊夢也已經結束了給新幹事們的演講。全場熱烈鼓掌後，她詢問大家還有沒有什麽問題。
　　「我！我我我！學姐點我！」
　　舉手的大多是男生，其中壹個濃眉大眼的高個男生幾乎跳起來。
　　「那就妳吧。」楊夢甜甜地笑著，伸手點他壹下。
　　麥克風傳到那個男生手裏，他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學姐，我叫陳寶俊，我愛上妳了！請妳當我女朋友吧，我會把妳捧在手心裏寵的！」
　　氣氛沸騰起來，許多男生狼嚎著起哄。有些知情的人則朝我投來目光，想看看我這個楊夢的正牌男友打算怎麽應對。
　　然而我只是不緊不慢地喝著茶，饒有興致地望著那個陳寶俊，好似對他熱烈的表白壹丁點都不在乎壹樣。
　　我當然不在乎了，這兩年來不知道多少男生給楊夢遞過情書，沒見有壹個人成功的，我要是次次都在乎，早泡成個醋壇子了。
　　大壹剛入校的時候，楊夢還是個青澀稚嫩的女孩，對於這種男生不知該怎麽拒絕，我們當時剛交往沒多久，她經常拿著封情書，滿臉為難地來找我。有些男生看準了她這種個性，明明她都說自己有男朋友了，他們還糾纏不清，為此我甚至跟人打過架。
　　不過如今，她都已經坐到學生會長的位置了，處理這種小事自然是遊刃有余。
　　我只要放心交給她，坐在壹邊看戲就好了。
　　楊夢輕笑著，婉拒道：「真是感謝妳的心意，可惜學姐已經被壹個壞男人給霸占啦。不過我們這裏還有好幾位漂亮學姐還是單身喔，比如那邊的林曉玉和李瑜兩位學姐，妳要不要去對她們發動攻勢試壹試呢？」
　　陳寶俊坐下後，還有些不死心似的，開始向周圍的老生打聽，楊夢學姐的男朋友是哪個。有人是認識我的，便伸手指指我這邊。陳寶俊便伸長了脖子看過來，我斜著身體，懶洋洋地瞥了他壹眼。
　　跟我比，開什麽玩笑？
　　輪長相，我不比他差，皮膚還比他更白壹點；論身材，我跟他壹樣高壹樣壯；論成績，我專業前百分之十，不算學神也算個學霸了；哪怕是論衣品氣質啥的，我這壹身搭配不比他那T恤衫運動褲好？
　　我根本不把他當成對手。陳寶俊打量了我壹會兒，大概也覺得比不上我的氣質，於是垂頭喪氣地縮成壹團。
　　這之後，被楊夢點了名的林曉玉和李瑜也要上臺講話。學生會除了楊夢之外，她們兩位也是壹流水準的美人。
　　林曉玉頭戴棒球帽，紮著馬尾辮，上身T恤加外套，下面則是半截破洞牛仔褲，頗有種不良少女的感覺，不過她看人總帶著壹股傲氣，跟人說話有點冷冰冰的。
　　而李瑜則身高接近壹米八，壹雙大長腿圓潤而挺拔。可惜她性格有些古板，屬於那種壹丁點兒規矩都不願違反的女人，甚至旁人說句臟話，她都要批評壹下。
　　性格如此，她在穿搭上自然也屬於簡樸規整的那類。除了去年在迎新晚會上跳集體舞時被迫穿了裙子，平日裏都是牛仔長褲或運動褲，從來不肯穿短裙，可惜了那壹雙迷死人的大長腿了。
　　她們倆上臺時自然也吸引了不少狼男的嚎叫，可惜這兩位對戀愛和男人似乎都沒什麽興趣，按部就班講完話就下來了。
　　我們五點多過來，在大排檔坐了兩個小時。席間不停有男生過來想給學姐們敬壹杯酒，但楊夢的酒都是我代喝的，秦姍姍則以有戀人為由拒絕喝酒，林曉玉和李瑜更是直接，怎麽勸她們都不會喝。
　　這之後，有些喝上頭的男生不自量力地來找我挑戰，我也不跟他們廢話，挨個喝倒幾個人之後，余下的挑戰者也便收斂了。後來為了方便他們挑戰，我甚至主動坐到男生們那桌，喝就喝嘛，誰不喝誰孬種，全給我桌子下面趴著去吧！
　　用餐階段結束時，我已經K.O.掉了將近十個男生，搞得楊夢都不得不過來勸我放他們壹馬。看在女朋友求情的份上，我也懶得再跟這幫小蝦米計較。回到她那壹桌，發現有幾個新生正圍著這邊的各位學姐們獻殷勤，只不過除了少數女生還願意跟他們聊兩句之外，大部分都對他們興趣缺缺。尤其林曉玉和李瑜，根本懶得搭理這幫小子。
　　那個剛跟楊夢表白過的陳寶俊也在，左壹口學姐右壹口學姐地喊著，死纏爛打地想要跟林曉玉和李瑜加個微信，他這韌性我倒有幾分佩服了。
　　下半場，我們訂了壹家KTV，壹廳三房的套間，可以容納上百人，中間還有壹個圓形舞池。氣氛活躍起來之後，我們便放起了舞曲，在舞池裏歡快地活動起來。
　　楊夢今天穿的裙子，就是特意為這壹刻準備的。我跟她以前跳過幾次舞，壹下場便配合默契地轉起圈來，周圍許多新生為我們鼓掌。不多時，其他人也進場隨性地跳起來，我和楊夢跳完兩曲，順手拉過秦姍姍又跳了起來，楊夢則和林曉玉去跳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和楊夢都換了幾次舞伴。來邀請楊夢跳舞的男生不少，她挑選了兩個男新生，但這兩人雖然有發起邀請的膽量，卻沒有跳舞的技術，跳得磕磕絆絆，看得我大搖其頭。
　　最後，秦姍姍在我懷中來了壹個高難度的動作，她用我的手臂支撐，向後做了壹個漂亮的空翻，高跟鞋落地時又被我穩穩地托住，倒在我的懷裏。如此具有觀賞性的動作自然吸引了許多掌聲。
　　楊夢也轉到我身邊，滿眼期待地看著我，於是我便如她所願。眼看她的黑裙在空中飛揚，壹雙玉腿和高跟鞋劃過壹個完美的圓。她落在地上，露出心滿意足的開心笑容。
　　「不是……」我在她耳旁小聲說，「秦姍姍裙子下面穿的安全褲，她這樣沒問題，妳穿的是普通內褲啊……」
　　「呀！」楊夢立刻紅了臉蛋，有些慌張地問我，「沒……沒被人看見吧？」
　　壹旁獨自轉著圈的秦姍姍笑起來：「沒事的沒事的，舞池這麽黑，東哥離得近才看到。我都沒看到，其他人更看不到了。」
　　「嗯，嗯……」
　　楊夢點點頭，卻沒有心思再跳了。我跟著她走出舞池，那個陳寶俊迎了上來。
　　他剛剛去唱歌了，出來才得知有跟楊夢學姐跳舞的機會，這會兒便連忙過來邀請。
　　然而他來得不是時候，楊夢委婉拒絕，這小子有些委屈，不過轉個身又去糾纏林曉玉了。
　　我們壹直玩鬧到九點。我跟人唱歌、玩骰子，又喝了不少啤酒，秦姍姍也玩得放開了，和我們壹起喝起了酒。直到我帶著沈重的膀胱走向廁所，秦姍姍有點醉暈暈的，就跟在我身後，我順口問道：「楊夢呢？」
　　「不知道，這會兒好像沒看到她，是先走了嗎？」
　　「不會吧，她要走肯定會跟我說壹聲的……」
　　我想楊夢大概是在其它某個房間，陪新生們做做遊戲或者唱唱歌，展示壹下學生會主席的魅力。我走進男廁所撒了尿，壹邊抖著陰莖壹邊掏出手機，想給她發消息問問。這時壹雙手臂環住了我的身體。
　　「東哥……」
　　「呃，姍姍？」我嚇了壹跳，「妳搞什麽？女廁所在那邊！」
　　「嘻嘻，是嗎？」
　　我掙脫了束縛，回過頭去，在廁所的燈光下，秦姍姍雙頰酡紅，看起來嬌艷欲滴。
　　「姍姍，妳喝醉了……妳……妳等我提上褲子……」
　　「東哥……」秦姍姍又抱了上來，她看著我嫵媚地笑著，「我上次喝醉的時候，妳可沒提上褲子哦……」
　　「姍姍！哎，別碰別碰，臟！」
　　「那妳洗洗呀……」
　　我又壹次掙脫她，走向拖把水池，用手接水把陰莖清理幹凈。回過頭來，秦姍姍還在那邊，春情滿面地望著我。
　　「東哥，妳洗幹凈了吧？」她柔聲道，「那，我現在可以吃了嗎？」
　　我咽了壹下口水，左右看看，廁所隔間裏都沒人。
　　她款款走過來牽著我的手，拉著我走進了最裏面的隔間。這KTV裝修不錯，廁所裏面也蠻幹凈的，馬桶壁光可鑒人，甚至還提供壹次性紙馬桶圈。秦姍姍什麽都沒說，她扯下幾張紙馬桶圈和衛生紙，墊在馬桶蓋板上，隨後轉身坐了上去，笑意盈盈地仰視著我。
　　我的褲子還沒有提上，只是陰莖膨脹起來。
　　秦姍姍癡迷地望著我的陰莖，隨後毫不猶豫地俯下身來，紅唇壹張便吞入了我的龜頭。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聲音，是個熟悉的男聲，帶著些許醉意：「學姐，這邊是女廁所，我不方便進……啥？男廁所？妳確定？呃，這個……」
　　這聲音，是那個陳寶俊！
　　那個男生就是用這口腔調給楊夢表白的，我壹聽就聽出來了。
　　從他的話語聽來，他似乎是在跟某個女生說話。難道他勾搭了壹晚上，終於跟學生會的某個學姐勾搭上了？
　　秦姍姍自然也聽到了這聲音，但她只是楞了壹楞，並沒有停止吞吐我的陰莖。
　　她細膩的小舌頭靈巧地在我的陰莖上轉著圈兒，偶爾在馬眼上掃過壹下，令我感到舒適至極。
　　看來跟林純那個女人做愛還是無法滿足她，說不定她今晚就是沖著我才來參加聚會的。
　　這時陳寶俊的腳步聲接近了，不知為何，他竟然徑直走到了我們旁邊的隔間。
　　我聽到他小聲問道：「學姐，妳確定要在這兒？這……這旁邊就有人……不合適……」
　　我側耳傾聽，沒有女人的聲音，只能聽到極其細微的呼吸聲，我猜測這個女生可能是在跟陳寶俊耳語。
　　「行，行，那我把妳放這裏，妳……妳那個完了叫我壹聲。」
　　?O?O?@?@的動靜，陳寶俊似乎把什麽東西擱在了馬桶蓋上。我想了壹下才明白，那個女生是被陳寶俊抱進來的，難怪我沒有聽到女人的腳步聲。
　　他們要幹什麽？難道說……
　　「那，我在外面等妳哈，學姐。妳等下完事兒叫我壹聲……嗯？學姐，妳，妳幹什麽！」
　　陳寶俊的聲音半是驚慌半是興奮，聽起來，他好像想要走人，但那個女生卻把他拉住了。
　　「學姐，妳，這個，妳的腳夾著我的腿，這樣我沒法走啊……」
　　壹陣細微的呼吸聲，像蛇壹樣，緊接著是陳寶俊的回答聲：「漂亮，漂亮，學姐妳的腳，又白，又嫩，又滑，形狀也美……我，我好想舔舔，學姐，我，我可以舔嗎？」
　　得嘞，看來他們是要在我們旁邊的隔間幹那事兒。
　　我眨巴著眼睛。壹方面，這個陳寶俊只用壹晚上就勾搭上了壹個學姐，還把她帶到男廁所裏來辦事兒，這效率屬實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難怪人都說烈女怕纏郎，看來男生只要死皮賴臉，追上女生倒真不算難。
　　但我有些好奇，這個學姐到底是誰？陳寶俊剛剛壹直向林曉玉和李瑜獻媚，難道是她們之中的壹個？不可能吧，以她們的性格，能看上陳寶俊這種貨色？
　　或者，是陳寶俊轉換了目標，又看上了其她某個女生？
　　而且，這廁所裏這麽多隔間都空著，他們怎麽偏偏選了我們旁邊的隔間？這是什麽毛病？
　　這時，秦姍姍也吐出我的龜頭，她有些疑惑地盯著壁板，而後擡頭望著我：「東哥，是不是那個陳寶俊？」
　　我趕緊捂住她的嘴巴，小聲道：「別叫我東哥，這裏的人都認識楊夢，被他們聽到我就麻煩了！」
　　而後我聽到旁邊的陳寶俊的聲音：「學姐，旁邊好像也有個女的，還認得我……咱們……哎喲，好，好，不管她……聽妳的……我這就舔……」
　　好像那個女生踢了他壹腳。
　　我聽到壹雙鞋子被輕輕放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舌頭吸溜吸溜的動靜，陳寶俊已經抓著女生的腳丫舔舐起來，他舔得很大聲，像是幾百年沒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壹樣，偶爾漏出壹句「香」、「好吃」。又過了壹會兒，他聲音含混地吃著，感覺像是把女生的半只腳掌都含進了嘴裏。
　　這兩人毫不顧忌的親熱，似乎也影響到了秦姍姍。她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隨後春情難抑地望著我：「哥哥，那我們也……繼續？」
　　不等我回答，她就主動含住了我的龜頭，雙唇沿著我的陰莖壹路滑了下來，直到我的龜頭頂到她的喉嚨口才停止。
　　她就這樣壹前壹後地動著小腦袋，為我吞吐著陰莖。我壹邊享受著她的服務，壹邊聽著隔壁的動靜。
　　「學姐，妳的小腿也好香，讓我舔舔……」
　　「學姐，妳的大腿……呼……好滑呀……學姐妳的屁股也好軟……好，好，我給妳把小褲褲脫掉……」
　　「學姐，小豆豆……哎喲，妳的大腿夾著我的腦袋……沒事，不疼，又軟又彈，特別舒服……嘿嘿，學姐，我特喜歡這樣，壹邊摸妳大腿，壹邊吸妳的小豆豆……」
　　這家夥有點話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是太過激動，每進行壹個步驟都要說壹聲。相比之下，那個女生則壹丁點動靜都沒出，想必她每次和陳寶俊交流都是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的，我聽得這麽仔細，都沒能聽到她的聲音。
　　不知是不是被隔壁刺激到了，秦姍姍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吸吮的水聲越來越大，這下隔壁應該也知道我們這邊在做什麽了。
　　果不其然，陳寶俊又說：「學姐，隔壁好像在吃雞巴哎，我聽動靜有點兒像……啊？啥？咱，咱們也……
　　我，這個……不不不，行，當然行，我這輩子還沒被女生吃過雞巴呢……對，我，我也是第壹次……」
　　沒想到這家夥還是個處男。
　　拉鏈拉開的聲音，陳寶俊緊張的呼吸聲，女人極其細微的吐息，而後是舔舐、吸吮的動靜……
　　陳寶俊從喉嚨裏發出壹聲舒爽的呻吟。
　　「哎喲，學姐，妳的小嘴……我，我想捧著妳的臉蛋兒……哎，學姐，爽死了，我要爽死了……」
　　如同競爭壹般，兩個相鄰的隔間裏，那個不知名的女生和秦姍姍，吞吐著我和陳寶俊的兩根陰莖，就這樣開始了壹場莫名其妙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