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突破天際的才華？打不過，那就加入吧？

　　大課堂內，再次恢復寂靜。
　　坐在秦雪榮身邊的徐笑笑，嬰兒肥的可愛臉蛋上還有些激動的紅暈，緊張地低聲說道：“我剛才有些緊張，就說了我的名字，對王教授會不會有影響？笑這個字，會不會不好寫？”
　　徐文文搖頭：“應該不會，他直接點名叫了妳，而不是隨即叫壹個人，可能已經想到了妳要說什麽。或者，他心裏已經有了差不多的成品作品，所以才會叫妳，希望妳說出某個字，這樣方便他寫出他自己的作品。”
　　徐笑笑瞪大水靈靈的眼睛：“妳是說，王教授知道我要說什麽？他已經有了作品？”
　　徐文文眼睛也沒有離開王謙的身影，點頭：“我猜的，應該是這樣。”
　　徐笑笑也點頭，看著王謙不知道在想什麽。
　　秦雪榮低聲說道：“妳們浙大這是在欺負人，有點過分了。怎麽，還不讓人家寫以前想好的作品嗎？”
　　徐文文臉紅了壹下，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雪榮沒有繼續說話，眼睛擔憂地看向王謙。
　　她擔心，擔心王謙會被浙大的這群人為難的難堪，到時候下不了臺，傳了出去，影響很不好。
　　自古就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盼著妳倒黴的人，肯定比盼著妳好的人多。
　　如果王謙在這裏丟了臉。
　　這裏這麽多浙大的學生，肯定會瘋狂的到處宣傳。
　　亦或者……
　　秦雪榮左右看了看，看到各個角度的角落都有攝像機。
　　到時候，浙大將現場錄像放出去。
　　肯定會影響王謙的正面形象。
　　講臺上。
　　王謙在笑字上寫好了拼音，三聲，在後面寫了壹個仄，解釋道：“詞牌押韻的知識不需要我講解了吧？”
　　現場響起聲音：“王教授還是講講吧……”
　　現在哪怕是名校學霸，有些可能對這些也不懂。
　　畢竟，這些不是現在常用到的古文化知識。
　　現代寫作文，可不會講究這些。
　　甚至，壹些常見詞牌的行文和押韻要求，可能大多數人也不懂。
　　王謙當下解釋了壹下：“三聲，在平仄押韻裏，屬於仄韻。除了壹聲平音，其他有音調變化的都屬於仄韻。咱們定下了仄韻，那麽，要選的詞牌也要在仄韻的詞牌裏選擇。”
　　王謙回頭看了壹下大家，繼續說道：“咱們要講講青春期的戀愛感覺。那就用蝶戀花吧……這就很好操作了。其實，關於蝶戀花，我以前也有壹些思考，就是有些不完整，我現在稍微整理壹下，給大家看看。”
　　很多人都瞪大了眼睛。
　　蔣興低聲說道：“蝶戀花，仄韻。看來，他是已經有了作品，所以選了那個徐笑笑。不過，就算是已經有了作品，也已經很厲害了。剛才那首江城子就是壹首佳作，如果這首蝶戀花，也是壹首佳作，那我後面就不敢起來說話了！”
　　蔣興雖然看似自言自語，但是卻也是說給隔了兩個座位的陳向東和曹文芳說的。
　　如果王謙這首蝶戀花也是壹首上好的佳作古詞作品。
　　他就不站起來對王謙提問了。
　　因為，他不敢！
　　因為，他知道自己沒資格。
　　就連臉都不要的郭壯壯，剛才都沒站起來給王謙找茬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夠資格了！
　　現在要想提問。
　　那就得是李教授，以及曹文芳這些更高壹輩級別的站出來。
　　陳向東看了蔣興壹眼，當下也沒說話，又看了看曹文芳和方國書幾人，稍顯無奈。
　　唐河鵬對陳向東低聲說道：“老陳，其實，也不必非要壓下王教授才算我們學院贏了。妳想想，今天王教授在咱們這裏發布幾首佳作，是不是也是壹段佳話？傳出去之後，也能提升我們浙大文學系在文學領域的地位？”
　　“不說別的，就這首江城子加上剛才的那首詩，就足夠讓文壇震三震了！”
　　陳向東眼睛壹亮，眉頭緊皺思索起來。
　　曹文芳淡淡地說道：“看看再說！”
　　黑板上。
　　王謙繼續寫了起來，並且壹邊低聲說著：“要講青春，講愛情。那麽，就以春天開局！”
　　於是！
　　壹行文字出現。
　　花褪殘紅青杏小！
　　王謙輕聲說道：“我們不必直接說春天，而是以在春天的最明顯的壹些象征來體現。同時，別忘記了仄韻！”
　　隨著王謙的講解。
　　所有人，不管是前排的諸多專家教授校領導們，還是後面的各年級學生，都能清清楚楚地看懂。
　　杏花剛落，杏子還小。
　　就代表了春天，而且似乎還是晚春，寓意就不是很好，可能這首作品表達的會是悲劇，也符合大部分人暗戀的悲劇結局！
　　而最後的小字，也的確和笑字押韻了。
　　啪啪啪啪……
　　掌聲響起來。
　　然後，再次恢復安靜。
　　王謙繼續寫了起來，說道：“有了花，果，還得有動物，春天有什麽？古人最喜歡寫春天的什麽動物？燕子！”
　　壹行文字再次出現。
　　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
　　王謙在繞字上點了點：“記住仄韻。”
　　這次，沒有了掌聲。
　　因為，大家還沒反應過來。
　　看起來！
　　貌似王謙很簡單的就寫出來了。
　　但是，他們仔細想想，卻發現很不簡單。
　　王謙再次繼續了：“有花，有動物，那麽還有什麽？柳樹！古代很多文人都對柳樹很鐘愛。”
　　滋滋滋……
　　粉筆劃過。
　　又壹行文字出現。
　　枝上柳綿吹又少。
　　又在少字上畫了壹個圈，表示押韻。
　　王謙：“有花，有動物，有柳樹，還有什麽？草！描寫春景，不能不寫青草。但是呢……大家別忘了我們這首詞的主題。不錯，就是暗戀，暗戀，基本上都是以悲劇結尾，我是這樣寫的！”
　　粉筆壹筆壹劃地寫下壹個個文字。
　　天涯何處無芳草！
　　草字上，再次著重畫了壹個圈。
　　轟……
　　瞬間！
　　安靜了好壹會的禮堂內，瞬間響起壹片嘈雜聲。
　　這壹句詞的出現。
　　在這壹瞬間，擊潰了很多很多年輕人的心理防線。
　　立刻，破防！
　　後排許多感性壹些的年輕男女生更是忍不住有想哭的沖動。
　　天涯何處無芳草。
　　暗戀大多都是悲劇，要麽表白被拒絕，要麽就無疾而終，極少數在壹起，但是最終可能也是以分手悲劇結尾！
　　心中都有悲傷！
　　這時候……
　　來壹句。
　　天涯何處無芳草。
　　何其感動？
　　徐笑笑就壹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眼眶有壹股晶瑩的淚水在打轉，眼睛壹眨不眨地盯著王謙，不敢眨眼，害怕壹眨眼就會滴下來。
　　徐文文和秦雪榮也都被這壹句所震動，所以沒有註意到徐笑笑的情緒。
　　徐文文聲音有些顫抖，輕聲說道：“有這壹句，就足以流傳千古了呀。這放在古代，絕對是千古名句，他怎麽寫出來的？”
　　秦雪榮輕聲說道：“就這麽在妳們眼皮底下寫出來的！”
　　……
　　不遠處的劉勝男也是心中很是震動，感覺心跳都快了許多，對著身邊的人說道：“這句話寫透心了。”
　　旁邊的幾人也都點頭贊同，大家的都有被這壹句所觸動。
　　……
　　蔣興也略帶興奮地說道：“今天，我們可能真的見證了歷史。多年以後，我們都還會因為今天而被提及。”
　　唐河鵬點頭贊同：“是呀，我們見證了華夏文壇的盛事，今天可能也是我們浙大的壹個高光時刻。”
　　曹文芳幾人沒有說話，只是雙眼緊緊盯著黑板，看著那壹個個字。
　　呂春湖眼神綻放精光，贊嘆道：“想不到，有生之年，我竟然能見到如此為才斐然的天才，此行不虛了。”
　　啪啪啪……
　　掌聲響起。
　　比之前更加的熱烈。
　　後面很多年輕學生用盡力氣鼓掌。
　　王謙笑了笑，對大家輕聲說道：“其實，大家多想想，多思考，可能也能寫出來。”
　　掌聲停止了。
　　很多雙眼睛都翻了個白眼。
　　又是有手就行？
　　又是有腦就行？
　　又是壹學就廢？
　　騙鬼呢！
　　王謙繼續說道：“好了，這些都是對春天的描寫，同時以芳草來表達情緒。那麽，接下來，就是寫故事了。”
　　粉筆再次迅速劃過。
　　全場兩千多人，每壹個都聚精會神地盯著王謙寫下的每壹個字。
　　墻裏秋千墻外道。
　　道字上，再次著重標註了壹下。
　　墻外行人，墻裏佳人笑。
　　笑字出現，被標註了！
　　笑漸不聞聲漸悄。
　　悄字著重標註。
　　多情總被無情惱！
　　惱字，被著重標註！
　　王謙將粉筆放下，轉身面向所有人。
　　看到的。
　　只有壹雙雙震撼的眼睛。
　　這首詞。
　　他們每個人都有壹種參與感。
　　所以，才感受到內心最深刻的震撼。
　　雖然。
　　大家都猜測到，王謙肯定不是完全現場創作。
　　而是王謙提前想好的作品，今天借著機會寫了出來。
　　但是。
　　大多數人，依舊感覺到了震撼。
　　因為，這是明晃晃的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寫出來的。
　　壹聲聲念誦出現。
　　逐漸，匯聚在壹起。
　　大家壹起誦讀了壹遍。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墻裏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總被無情惱。”
　　轟……
　　啪啪啪啪啪……
　　掌聲！
　　不能壓抑的瘋狂掌聲，響了起來。
　　後面很多年輕學生都忍不住站起來瘋狂鼓掌，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激動情緒。
　　還忍不住低聲互相議論，表達自己的躁動心情。
　　“這首詞太好了。”
　　“蝶戀花，我他嗎的連詞牌規則都不懂呀，但是看了這首詞想哭，天涯何處無芳草，多情總被無情惱，寫的太好了。”
　　“王教授太厲害了吧，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寫出這首作品？感覺不比那些課本上的千古名作差。”
　　“上壹首江城子也很好，這首蝶戀花也是佳作。王教授的文采，要逆天了！”
　　“嗚嗚嗚，看到那句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哭了。哭了也想通了，不喜歡我就算了，還有其他芳草等著我。”
　　“我就想問，王教授會在咱們學校上課嗎？我要天天上他的課呀，我要考他的研究生，考他的博士！”
　　……
　　徐文文，徐笑笑和秦雪榮，劉勝男等人都站了起來，給王謙送上最熱烈的掌聲。
　　見到王謙得到如此多的肯定。
　　秦雪榮的情緒也比較激動，眼角含淚。
　　而徐笑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盯著王謙的眼神熠熠生輝。
　　只有最前面兩排資格最老的聽眾，沒有站起來鼓掌。
　　掌聲，持續了將近半分鐘才結束。
　　王謙就這麽坦然地站在講桌旁邊，嘴角含笑，眼神柔和而自信，壹股書香氣息和才華的自信幾乎要溢出了，站在那裏，仿佛本身就是壹首意蘊深遠的詩歌。
　　掌聲停止。
　　王謙微笑道：“好了！今天的課，我想就到此為止，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需要休息了，如何？”
　　全場安靜無比。
　　大多數人，都不想如此結束。
　　因為。
　　這堂課，真的是太好，太震撼他們了！
　　滿滿的全都是驚人才華填充的幹貨。
　　他們都還想再繼續聽王謙講講。
　　而前面的陳向東幾人，則是希望再拖延壹會兒，看看有沒有人能對上那個楹聯。
　　如果對不上，就讓王謙這麽走了。
　　那他們就是真的丟臉了！
　　再加上王謙在這裏留下了三首古詩詞佳作。
　　到時候……
　　王謙就真的是踩在浙大的臉上震驚整個華夏文壇。
　　陳向東低聲叫了壹聲：“老唐！”
　　唐河鵬裝作沒聽到。
　　陳向東無語，看向蔣興。
　　蔣興無奈搖頭。
　　他剛才說了，自己已經沒資格說話了。
　　所以，他也不會站起來說話。
　　曹文芳？
　　曹文芳也默不作聲，剛才她已經起來說話了，現在再繼續就顯得咄咄逼人刻意針對了，而且這首作品幾乎無可挑剔，她還有什麽可說的？還要不要臉了？
　　所以，曹文芳也保持了沈默。
　　這時。
　　方國書舉起了手。
　　陳向東壹驚，隨後沒有說話。
　　大家都看向方國書。
　　方國書代表的意義可不壹樣。
　　這位是作協的副主席，資格也很老，早年間出過幾本書，雖然反響壹般，但是也獲得過那時候的文學大獎，算是在場資格最老的幾個文學作者之壹。
　　王謙看向方國書，輕輕伸手：“方主席，您說。”
　　方國書站了起來，微笑道：“王教授，妳今天留下的作品，都讓老頭子我大開眼界。哪怕放在幾百上千年古文化最鼎盛時期，我覺得妳這些作品也不會弱於那些千古文豪的佳作。”
　　這評價！
　　很高了。
　　現場響起壹些驚呼聲。
　　郭壯壯，蔣興等中生代作家最是震驚。
　　因為，他們這些從浙大走出去的、有些成績的作家，方國書都沒有公開誇獎過，最多私下裏勉勵幾句！
　　方國書幾乎沒誇過人！
　　因為，在他們老壹輩文人看來。
　　現在的中生代和年輕壹代的文人，沒有任何值得他們誇贊的。
　　本事沒有，但是卻壹個個都滿腦子都想的名利，心思都花在名利上了，作品都非常壹般。
　　現在，方國書卻是公開對王謙給出如此之高的評價。
　　如何不讓所有了解他的人震驚？
　　但是！
　　他們仔細想想王謙的每壹首作品。
　　不算時間底蘊積累的話。
　　單單是這幾首作品，王謙的確就不輸給那些千年文豪的佳作了。
　　假以時日。
　　王謙的這些作品，可能也會被後面的人稱作是千古佳作，可能也會被後面的人錄入教材，成為每個學生必學的知識！
　　所以。
　　方國書現在給出這樣的評價，也不算太過。
　　王謙也略微驚訝，然後笑道：“方主席您過獎了，壹時偶然靈感所得，算不得什麽值得誇耀的。我還年輕，知識和經驗閱歷積累還不夠，以後的路還很長。不知道，方主席您有何指教？”
　　方國書看著王謙：“王教授，妳剛才的蝶戀花讓我大開眼界。我從未想過，竟然有人才華多至如此，可隨意把玩文字，隨心所欲的排列出如此佳作。但是，我還意猶未盡。我想再看王教授寫壹首作品，而且，我想親自說壹個韻腳，不知可否？”
　　說完，方國書的眼角就直跳，臉色微紅。
　　因為！
　　這也是明顯的為難王謙。
　　故意要給王謙難堪。
　　現場變得更加安靜了。
　　大家都看向方國書和王謙。
　　秦雪榮皺眉，不屑地盯著方國書的背影，冷聲道：“徐文文，妳們學校太不友好了吧？以後妳們就算再來跪著請，我們也不會來了。”
　　徐笑笑也是不悅地說道：“姐，妳們這樣不太好！”
　　徐文文臉色發燙，沒說話。
　　因為，她沒辦法狡辯。
　　現在，的確是他們浙大占著主場地利在欺負人。
　　前面的劉勝男也是搖頭，表示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不遠處的郭壯壯臉上明顯笑了壹下。
　　雖然，王謙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才華無可挑剔。
　　但是，能看到王謙吃癟壹次。
　　郭壯壯和其他許多心向浙大的人都樂意見到。
　　而講臺上。
　　王謙依舊保持著儒雅的微笑，對著方國書說道：“方主席，那您說！”
　　很多人都瞪大眼睛！
　　他接受了？
　　剛才，很多人都在想，王謙是不是會拒絕這種無理要求。
　　這種比較無理的要求，拒絕了就算是傳出去也沒人會說什麽。
　　蔣興贊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王教授的這份氣度和自信、才華，是我見過的最高的人之壹。”
　　陳向東有些臉紅。
　　唐河鵬搖搖頭沒說話，但是皺著眉頭思考著什麽。
　　方國書眼神盯著王謙，說道：“那好。王教授接受的話，那就以妳這個字吧。詞牌，就以王教授剛才所作的蝶戀花，如何？”
　　這是命題作文了呀！
　　後面很多浙大的學生都看不下去了。
　　“方主席是故意為難王教授嗎？”
　　“方主席可能看不下去了，要打壓壹下王教授的銳氣。”
　　“講道理，王教授今天是真的大出風頭。而且，咱們學校真的被他壓制了，看那個對聯還在那兒掛著呢，我想了半個多小時沒想出來，放棄了。”
　　“我要是王教授，我不玩兒了，我不受這個氣！”
　　“是有點欺負人了。”
　　“方主席這樣針對王教授，說明他們都沒對出那個楹聯！”
　　……
　　有些學生都看不下去了。
　　畢竟，王謙今天的表現字他們看來可謂是完美無瑕。
　　不論是穿著打扮氣質，亦或者是講課的表現，以及才華的展示，都讓在場所有人說不出壹個不字來，甚至比他們在浙大校園內見過的所有文學系的教授都要好。
　　所以，幾乎所有年輕學生對王謙都抱有好感。
　　雖然，方國書這麽做是為了學校顏面！
　　但是，他們依舊不舒服，心中同情王謙。
　　壹雙雙眼睛都看向講臺上的王謙，在想，王謙會如何做！
　　……
　　方國書聽到後面的壹些議論聲，又補充了壹句：“或者，王教授妳可以自己任意挑選詞牌發揮。”
　　王謙面色淡定，對方國書笑了笑，說道：“不用了。方主席既然提出了要求，我作為今天的講課人，那麽自然要盡量滿足。妳，蝶戀花！”
　　說著，王謙轉身在黑板上寫下了妳，仄韻，蝶戀花等幾個字。
　　方國書已經坐了下來。
　　旁邊的曹文芳低聲說道：“老方，這樣有點過了吧。”
　　方國書嘆氣：“我不拉下老臉起來說兩句，那就沒人能攔住他了。那對聯，妳想出來了嗎？”
　　曹文芳搖頭！
　　方國書：“我也沒想出來。”
　　曹文芳皺眉：“但是，看他這自信的樣子，可能真的能做出來？”
　　方國書苦笑：“如果這樣都可以，那我們浙大的面子就算丟給他了，又如何？我想，也沒人會說我們浙大在他面前丟臉是壹件丟人的事情吧？”
　　曹文芳，蔣興，陳向東，唐河鵬幾人壹聽，都是眼睛壹亮！
　　的確！
　　如此都難不住王謙的話。
　　那王謙的才華可謂是要突破天際了。
　　如此牛人。
　　浙大在其身上丟點面子，也不算什麽難堪的事情吧？
　　說不得，還會因此沾光呢？
　　方國書又對陳向東說道：“小陳，妳想想，如果王教授這樣有才華的人，留在了我們學校呢？不僅沒有任何負面影響，反而今天的事情會徹底成為壹段佳話，我們學校的名聲也會再次上壹個臺階。”
　　陳向東瞬間眼睛放光！
　　對呀……
　　陳向東雙拳壹握，仿佛發現了壹個新的方向。
　　壹個，他之前沒想過。
　　此刻想來，卻是最優解的方向。
　　打不過妳！
　　我加入妳不就行了？
　　那大家都是贏家。
　　沒有輸家！
　　蔣興皺眉：“如果，他沒做到呢？或者，寫的壹般呢？”
　　陳向東：“那就平手了，也不必壹定要留下他，可以後面看情況再說！”
　　畢竟，王謙還是太年輕，而且是出身娛樂圈的。
　　陳向東還是有很多顧慮的。
　　如果有選擇的話。
　　他還是想再等等看。
　　邀請王謙來開個交流課，無所謂。
　　畢竟王謙有諸多佳作在前，名氣才華都足夠了。
　　但是，真的要留王謙在學校，給職位！
　　那意義就不壹樣了。
　　幾人都各懷不同心思地看著王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