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不正常的參與者

　　木下黛抽出刀，將得到的分數全部加在嘴巴上，迅速跳上墻頭，潛藏到隔壁的院子裏。
　　她現在口腔有１８分，陰部和肛門各留了１分以防萬壹。
　　不過她相信自己應該不太需要應對那個萬壹，畢竟，和這些純粹的素人不同，她是專業的。
　　木下黛是假名，她也不是處女。之前的環節得分不高，純粹是為了低調潛伏，不要引人註目。
　　她和其他女性參與者不同，她失去所有積分後，只會被送回安全的地方。
　　因為她是受雇來參與這個遊戲的殺手，代號“心碎”。
　　當然，拿到定金那壹刻，她就已經是木下黛，並為此找了壹個看起來挺憨厚的男朋友。
　　她所有遵守規則拿到的積分，最後都會換成壹千萬倍的金錢報酬。
　　所以，考慮到效率問題，她決定第壹時間幹掉男伴，每三個小時吸引壹批來找她的蠢貨。
　　那個小夥子和她相處的這段時間還算愉快，所以她找到潤滑劑，讓他在死前享受壹下女人的滋味。
　　她把自己的三個部位列出來，讓他選兩個。
　　沒想到他竟然不要嘴巴，選了性器和後庭。
　　那個男人大概還以為，這是幫助他得分的手段吧，壹邊感動地哭，壹邊在小穴和肛門裏噗噗的射精。
　　看在他這份為她著想的心思上，她又為他口交了壹次，不過硬起之後，還是讓他插入了肉壺，在裏面噴出了第三發。
　　然後，木下黛就用刀子捅穿了他的心臟，將分數回收。
　　就像男人喜歡刺穿女人的下體壹樣，木下黛喜歡刺穿男人的心臟。
　　這種頗具特色的殺人手法，讓她有了“心碎”這個古怪的綽號，也成為了她的個人風格。在這類單壹技術偏執型女殺手中，她的名氣已經僅次於專註砍頭四、五年的紅皇後。
　　“２６號，８８號，２００號……現在多了個６９號。”她打開地圖，壹邊嚼著剛打開的薯片，壹邊充電，順便觀察壹下上次另外三個落單女人被廣播後的位置。
　　大概是第壹天的緣故，這幫參與者積極性強的人不是很多。她之前故意兩次廣播後都沒有移動位置，結果竟然壹條魚也沒釣上來。
　　是上來就親手幹掉男朋友這個事實嚇到那些廢物了嗎？木下黛嘎吱嘎吱的咬碎嘴裏的薯片，靠在墻角，無奈地嘆了口氣。
　　對於她來說，１分就是壹千萬。所以發現６９號後，她耐心等待到他全取１０分，才出手解決。
　　她正在認真考慮，要不要用這種方式來增加分值。
　　每三小時暴露壹次位置的女人就是最好的誘餌，她自己不行的話，不如就去襲擊其他四個，把她們全都弄殘廢，弄到無法再逃，等到有男人按照標記找過來，不管是強奸還是輪奸，她就可以等著收分了。
　　反正她並不關心拿到多少分能保證勝利，她就是來賺錢的，分數越多越好。萬壹有失去大量分數的風險，那幹脆就摘掉表違規直接退出。
　　她這種外聘人員，留了底牌在外面，相信Ｌ- Ｃｌｕｂ不敢毀約。
　　木下黛墊了墊肚子，擰開龍頭喝了幾口水，檢查壹下表的電量，翻過窗戶，再次出發。
　　晚上行動的男人壹定不少，她可要抓緊時間搜索尋找才行。
　　木下黛悄悄移動到下壹個街區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２號女擊殺１１號男，全部位分數+ １。
　　１１號女擊殺１８號男，全部位分數+ １。
　　９號女擊殺３３號男，全部位分數+ １。
　　１８號女擊殺２號男，全部位分數+ １。
　　３３號女擊殺２９號男，全部位分數+ １。
　　２９號女擊殺９號男，全部位分數+ １。
　　“光看編號，我還以為這幫女人在搞換男友的亂交派對。”韓玉梁嚼著許婷煮出來的速凍大餐，充著電嘟囔道。
　　“２、９、１１、１８、２９、３３……”許婷皺著眉，努力讓自己比較正常的腦袋去揣測這種不正常環境下的各種情況，“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啊？為什麽六個女的幾乎同時幹掉了六個男伴？時間差都沒超過兩秒，這是有人在喊三、二、壹開殺嗎？”
　　“猜那麽多幹什麽。我看這遊戲的女參與者中，應該有不少是抱著把男人殺到剩壹個，再彼此分個勝負的心態。”韓玉梁搖了搖頭，道，“倒是挺有女權範兒。”
　　許婷托著腮思考了壹會兒，“妳說她們會不會是抱團兒了啊？”
　　“啊？抱團？怎麽抱？”
　　“我之前不是就說了麽，這次的參與者裏好多根本就不是情侶，那和男的就沒什麽感情啊，估計還覺得殺了換３分挺好呢。那……這麽多人裏，難道就沒有互相認識的？”
　　韓玉梁點頭道：“也對，就算之前不認識，旅行期間互相攀關系，也熟得快。可這遊戲最後只有壹組勝利者，誰會真心實意抱團啊？”
　　“真正為了錢來的反而可能抱團。”許婷很認真地說，“單獨行動風險太大了，就算找到槍又能怎麽樣，真被偷襲，壹下就制服住，除非拿個手雷還能同歸於盡。而假如這六個女的要是抱團，壹起行動，妳想想，地圖上六個標記在壹起，還都拿著武器，哪兒還有男人敢過去啊？她們六個不就等於是可以專心找人殺，不怎麽需要擔心被襲擊了？”
　　“呃……那有必要殺掉男伴麽？”韓玉梁皺眉道，“溝通壹下放那六個男的出去賺分，她們六個壹起行動不就好了？”
　　“這樣會互相猜疑的。有男人在，就意味著有輸送分數的渠道。”許婷分析說，“等遊戲進行到終盤，參與者剩下的不多，男的女的身上的分數都很高，這會兒團體裏有人背叛怎麽辦？五個分低的召集男人把分高那個輪了怎麽辦？再說……古代做山賊還要交個投名狀呢，估計這也是她們彼此確立信任關系的手段。”
　　韓玉梁笑道：“剛開始還覺得這遊戲對女人太危險了，沒想到男人才是更危險的。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要換妳來保護我了。”
　　“有機會我肯定會的。”許婷笑了笑，“不過……同性之間只是不能互相殺戮，打傷打殘可沒有禁止，我看啊，這種全是女生的小團體，越到後期越可能猜忌崩盤。別管她們了。”
　　“會麽？”
　　“肯定會。”她壹臉篤定，“妳想啊，這幾個要麽是為了錢能找個假男友的，要麽是為了錢能殺了現男友的，誰會是好人啊？六個賊分壹個寶貝，能忍到最後再打破頭才是怪事。”
　　“那六個加起來足足七十八分啊，妳確定不需要我去試試？制服六個女人，我不是做不到。”他略壹思忖，緩緩道，“需要這樣抱團的，裏面的人肯定強不到哪兒去。”
　　“可別賭這個，有些人就是喜歡抱團呢。螞蟻是群，獅子也是群，強度差距大了去了。”許婷喝了口熱湯，拿過他的表看了壹眼剩余時間，“要我說，妳還是先留神著點５１號吧。這女的先是原地不動，然後咻的壹下就跨了半個地圖，肯定是個厲害的主兒。她現在是女子分數第壹，可別把她養肥了。”
　　韓玉梁笑道：“行，那我轉悠的時候留心著點。”
　　“多小心啊，我看拿到槍的女人……應該已經不少了。”許婷不滿地抱怨，“我搜索了這麽久，帶Ｒ標記的壹共找到倆，壹個項圈壹副手銬，全是ＳＭ道具。我估計男的是沒有武器可用了。”
　　韓玉梁壹抹嘴巴，拔掉充電線，柔聲道：“妳也盡快轉移，那個在附近晃蕩的黑大個可能是沖妳來的，我看他繞圈的中心點，是我最後壹次得分標記出來妳的那個位置。距離這兒不算遠，妳也趕緊換地方躲著吧。睡覺記得別睡太死。”
　　“嗯，放心。”她點點頭，也懶得收拾碗筷什麽的，直接跟著他壹起出門，輕聲說，“老韓，這遊戲……我是不是該更積極壹點啊？”
　　“不用，隨妳高興就好。”韓玉梁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蛋，她凝蜜壹樣好皮膚總能帶來微微的酥滑愉悅，“這遊戲應該玩不到兩個月到時間那麽久。要是真到了……我分數多，分妳點咯。”
　　這暗示的，自然就是在男區做愛按部位倒扣分數的規則。
　　“呵呵，那我還是多殺幾個想偷襲我的流氓吧。”她撇撇嘴，把搜索找到的手槍兩把揣好，壹把拿在手上，快步下樓。
　　遊戲核心地帶面積相當於新扈市南城區的壹半多，女區占比極大，對於不到四百個人來說，算是很廣闊的遊戲場所。
　　可僅僅第壹個半天過去，截止淩晨換日，就已經有１５個男人丟掉了性命，４個女人從遊戲中離去。
　　考慮到積極性會隨著時間推移而迅速上升，遊戲壹直進行到兩個月後的可能性確實不大。
　　比較理智的參與者，應該都體會到了被生存壓力擠到喘不過氣的緊迫感。
　　但也有不太正常的那種，從壹開始就遠離了城區，穿過森林，回到了海岸邊。
　　７７號就是這樣壹對兒情侶。
　　他們費了壹番功夫，帶著從超市找到的食物、水和壹把防身用的刀，找到了這個最適合他們兩個的地方。
　　這是壹片偏銀色的沙灘，泛白的浪花可以壹次次沖刷掉他們寫下的字，飛翔的海鷗和膽怯的寄居蟹帶來鮮活的生命氣息，如果這是真正的蜜月旅行，壹切就都顯得無比美好。
　　除此之外，這裏還是兩塊男女區的交界。
　　他們兩個找到合適的位置坐下，兩塊表上的剩余時間，就都停止了減少。
　　這遊戲的區域判斷是以表所處的位置為參考，所以他們選擇了面對面腳對腳，坐在分界線上，各自的左手放在對應的區域裏，相視而笑。
　　就這麽坐著閑聊，偶爾起來走走，擁抱，親吻，吃些東西，喝點水，看著海浪拍碎出細小的飛沫，任時間在周圍無聲無息流逝。
　　“好困啊……妳給我唱首歌吧，要能提神的那種。”女孩用赤腳輕輕拍著濕潤的沙灘，撒嬌說。
　　“嗯嗯……”男孩歪著頭想了想，拉開嗓子，唱，“阿珍愛上了阿強，在壹個有星星的夜晚……”
　　“噗……還真是好提神呢。”她笑了，眼睛裏裝著星星壹樣，“那我就是阿珍咯？”
　　“嗯，我就是阿強。”
　　阿珍向後仰到，躺下，看著沒有被光汙染波及的美麗夜空，“那我就叫妳阿強。”
　　阿強看了壹眼表，零點已過，可以停留在對方區域的時間刷新了。他過去和她並肩躺在壹起，笑著說：“那我就叫妳阿珍。妳不要嫌這名字土就好。”
　　“不會啊，還蠻有老夫老妻的感覺呢。”
　　兩人小指勾在壹起，同時陷入了沈默。
　　浪漫的氣氛也許美好，但現實的環境，不可能永遠都回避不去思考。
　　這種時候，換用壹個比較可愛的昵稱作代號，也許更好。
　　“阿強。”
　　沒有第壹時間反應過來這個稱呼是在叫自己，阿強楞了壹下，才說：“怎麽了？”
　　“我想好了。我……不要妳去襲擊別人，我也不想被襲擊而害死妳。”她翻身趴在男友的胸前，頭發上粘著的沙子掉下來，落在他的面頰上，“咱們做愛吧。”
　　“誒？”阿強楞住，“這種時候嗎？”
　　“嗯，然後，咱們就壹起去死。下輩子再戀愛，做不那麽貪財的小兩口。”
　　“咱們也是為了婚房啊……”阿強摸著她的頭，“而且……誰會想到活動會是這個結果，妳不用這麽責怪自己。”
　　“可比起被陌生的男人蹂躪，我真的寧願死。”她眼睛裏閃動著淚光，低下頭，吻住他，“讓我給妳吧，都已經……是這種時候了。”
　　他抽了抽鼻子，摟緊她柔軟而纖細的腰，“好，咱們不讓那個想看表演的混蛋得逞，咱們做愛，然後，壹起去死。”
　　“嗯，壹起去死。”她捧住他的臉，用力吻下去。
　　沙灘在沒有鋪開墊子的情況下，其實並不是個很好的性愛地點，但在虛假的浪漫掩飾下的絕望，已經激活了他們作為生物本能的開關。
　　這壹刻，他們不是編號７７的參與者，而是阿珍與阿強。
　　泳衣被脫掉，甩開，泳褲被褪下，踢走。
　　沙灘肢體舞動的痕跡上，赤裸的身體緊緊擁抱在壹起。
　　他吸吮她的乳房，就像饑餓許久的嬰孩。
　　她撫摸他的脊梁，猶如巡視領土的女王。
　　他喘息著勃起，堅硬的陰莖抵著她分開的大腿。
　　她垂下手引導，柔軟的縫隙吞入他昂揚的欲望。
　　哽咽般的呻吟中，刺痛終結了想要留待蜜月的純真。他坐起來，抱住她的臀部，溫柔地搖動。她卻沈下去，將他徹底吞入，狂亂地扭擺。
　　不夠濕潤的青澀膣口，轉眼就在摩擦中掉下了點點猩紅，落在淺色的沙灘上，不久，便被沖來的浪花洗去，好似風中殘櫻，轉瞬無蹤。
　　他的高潮來得迅速而猛烈，噴發的精液蘊含著令子宮酥軟的生命力，灌滿了刺痛的腔道。
　　屬於７７號的分數變動消息出現在手表上，但他們兩個誰也沒有去看，只是靜靜地抱在壹起，享受著結合後幸福而悲傷的余韻。
　　生活不夠美好，死亡就不再可怕。
　　她緩緩站起來，帶著大腿滑下的粘液，走開兩步，撿起了帶來的刀。
　　他坐在那兒，象征新生的精蟲，正從他軟垂的陰莖上滑落，滴入沙灘，即將被上漲的潮水吞沒。
　　“真的……不再想想了？”
　　她搖搖頭，“從咱們婚事不順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沒希望當妳的新娘，那不如就在咱們感情最濃烈的時候死掉。”
　　“我不該借給妳失樂園的……”他皺起眉，“咱們是正常戀愛的情侶。”
　　“但現在已經不再正常了。不是嗎？”她亮出自己的表，“我是７７號女，妳是７７號男，為了活下去，就只能去做他們要求的那種事。我……不要。”
　　“用刀會很痛的。”他擠出壹個微笑，“不如咱們主動違規吧。”
　　“不行，妳違規會死，我違規，說不定會被送到什麽地方去。我是屬於妳的，我只後悔，以前不該那麽保守……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的決心會隨著時間流逝而動搖，赤裸的少女忽然雙手握住刀，猛地壹刺，捅入了自己的咽喉。
　　淚和血壹起流下。
　　但她笑了。
　　不論這場遊戲的規則是什麽，這壹刻，她獲得自己想要的勝利。
　　她握著刀打橫壹切，跟著，軟軟倒下。
　　７７號女違反規則。失去遊戲資格。
　　他沒有去擦臉上奔流的淚水，而是笑著走到了女友身邊，側躺在被她染紅的沙子上，撫摸著她的臉，等待死亡降臨。
　　可表並沒有懲罰他。
　　他這才意識到，規則中說的是女方被標記成失敗者，男方才會被殺死。
　　而如果女方死掉，並不會激活這個懲罰。
　　他跟著想到了規則中特意強調過的，男性參與者殺死女性後需要扣分的內容，換個角度想，豈不是等於男人只要支付分數，就能殺掉女人，來解決對自己性命最大的威脅嗎？
　　他不敢再想下去，越想，壹種邪惡的誘惑就越會膨脹。
　　他深吸口氣，趴在女友還有余溫的身體上，抓住那塊表，狠狠壹扯。
　　手腕上傳來輕微的刺痛，很快，他就感受到了那劇烈的痛苦。
　　但他緊緊抱著女友的屍體，直到最後，也沒有放開。
　　７７號男違反規則。失去遊戲資格。
　　趙如龍皺著眉走出森林，緩緩邁向那兩具還很新鮮的屍體。
　　從他們做愛的最後階段，趙如龍就已經在附近窺探。
　　不過並非刻意，他只是來看看海岸有什麽可用的東西，比如摩托艇炸碎後的殘骸之類。
　　或者說，他在遠離比較殘酷的核心區。
　　他和搭檔並不是真正的情侶。他不過是個農區出身的保鏢，約好了能白來旅遊壹圈有大獎的獎金可分，還能吹那個漂亮妹子是女友而已。
　　他的身體素質很棒，那個女人的實力也不弱，前幾個環節下來，除了那對兒怪物第壹名，他誰都不虛。
　　就是沒想到，最後壹站竟然是這麽個鬼地方。
　　趙如龍過去看了壹眼那把刀，上面沒有Ｒ，他不能帶走。
　　“呼……這遊戲對男人真是很不公平啊。不能殺男人，殺女人要扣分，保護不好自己女人就會死，就沒有個……唔，嗯？”他忽然想通了剛才７７號男最後的動作。
　　為什麽他要去拽表，因為他沒有被規則懲罰。
　　對啊，７７號女是死掉了，而不是失敗了。
　　７７號臨終前想到的，趙如龍此刻也想到了。
　　他獰笑起來，忽然覺得遊戲有趣了許多。
　　嗯……那個妞兒還挺辣的，既然決定了，不如幹脆先找找樂兒，再鉆這個空子。
　　他踏入女區，擡起手腕：“餵，妳還在海灘附近的森林裏嗎？”
　　“嗯，這邊女區不多，我找不到合適的睡覺地方。我看咱們還是回城市去吧。”
　　“我給妳標記，妳先過來吃點東西，這邊有壹對兒死人留下的食物和水。”趙如龍面不改色地說，“周圍我也勘察過了，沒有其他人，妳不用擔心。”
　　“好，妳發位置吧，我馬上過去。”
　　他咧開嘴，做出地圖標記，開始了愉悅的等待。
　　那個趾高氣揚的小美妞啊，妳肯定想不到，老子不準備陪妳茍下去了。這遊戲，我找到更開心的玩法了。哈哈哈哈……
　　不久，壹個背著雙肩包，壹身幹練裝束的短發姑娘快步跑了過來，“趙如龍，吃的東西在哪兒？”
　　“先把包放下吧。瞧妳這累的。”他迎上去，接過背包放在地上，“讓妳優先帶吃的妳不肯，裝這麽壹堆武器，妳又要茍著不去殺人，生存遊戲，不去殺人妳怎麽吃雞？”
　　“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麽，但正激烈的時候去摻和不是明智的決定。”她皺起眉，揉了揉被背帶勒痛的肩膀，“跑了這麽遠，我好餓，吃的呢？趕快給我。”
　　“妳就不能客氣點跟我說話嗎？”趙如龍瞪著眼，望著她看。
　　“妳發什麽神經病呢？這都什麽時候妳計較這個幹嗎。再說妳是我拿錢雇的，我是妳老板，老板說妳需要客氣嗎？老板開除妳都不需要客氣，這叫向社會輸送人才……算了妳這沒文化的，說了妳也不懂，筋肉無腦男。”
　　趙如龍哦了壹聲，點點頭，忽然，壹記上勾拳狠狠打在了那女孩的胃口處，跟著雙手交握跳起揮下，砸在她蜷縮起來而暴露出的背後。
　　聽著她不敢置信的痛苦呻吟，他喘息著脫下褲子，露出了已經勃起的陰莖。
　　“老子最想弄死的就是讓我加班還開除我的老板，準備用妳下面的嘴吃雞巴吧，臭傻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