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送別

　　兩人甜甜蜜蜜的過了兩天。第三天，錦繡要回家，是早上八點的車。

　　這天早上，大醜四點多起來做飯。米下鍋，菜切好，壹切按部就班。當他把菜進鍋時，錦繡來了，她還沒有洗臉，身上穿件牛仔服，衣服下兩條腿光光的，腿長得真好，修長而健美；大腿較白，小腿稍黑。

　　錦繡是勞動人民出身，當然不可能象小君倩輝那樣，長得如壹只白羊。

　　由這兩條腿，大醜壹下子想到她身上被衣服掩蓋的別的部位的美好，又想到那些地方帶給自己的快感，頓時心裏熱熱的，肉棒蠢蠢欲動。目光自然而然的在她的胸腹上掃視，臉上帶著憨笑。

　　錦繡是個聰明的姑娘，當然能領會他的目光的含義，她白了大醜壹眼，用手壹捂胸，嬌嗔道：“牛大哥，我好怕妳呀。怎麽還沒看夠呀。都看了兩天了。”

　　說罷，轉身想走。

　　大醜迅速過去摟住她的腰，在她臉上唧地親壹口，溫和地說：“錦繡，怎麽不多睡會兒，牛大哥正在做飯給妳吃。”

　　錦繡掙紮幾下沒掙開，便順勢倒在他懷裏，錦繡說：“壹覺醒來，身邊沒有妳，還以為妳不要我了呢。”

　　大醜聽得有點心酸，連忙笑道：“只要妳願意，我永遠在妳身邊。”

　　錦繡含情地註視著大醜，柔聲說道：“牛大哥，妳對我真好。我要纏著妳的話，妳的女朋友怎麽辦？”

　　大醜嘆口氣，毅然說：“不管她，只要妳願意跟著我就好。”

　　錦繡壹聽，花壹般的臉上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她歡呼道：“牛大哥，妳真好。我可當真了，我可把妳當我的男人了，妳可別後悔。”

　　大醜說：“妳回家後，看壹眼家裏人。如果找不到什麽合適的事做，就回來找我。那時，只要我還在哈爾濱，我壹定會幫妳的，壹定會照顧妳的。”

　　這幾句話說得很真誠，象壹股暖流，流進錦繡的心，錦繡很感動，喜道：“咱們拉勾。”

　　大醜伸手，兩人果然象小孩子壹樣拉起勾來，兩人相視笑著。

　　大醜望著她，見她微張的紅唇，在笑臉、皓齒的映襯之下，如兩片紅潤的花瓣，十分動人。他的心壹蕩，不禁想起她下邊更美的花來。

　　他雙手猛地抱住她的腰，壹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兒。錦繡也不拒絕，生硬地迎合著。

　　大醜得意地把香舌含在嘴裏，美美地啯起來，同時兩手向下，在她的光腿上撫摸著。她的腿很光滑，有點涼，本能的，兩只手集中在屁股上，連抓帶捏的，象玩著壹件美妙的玩具。

　　屁股上只有壹條小褲衩，兩手在上邊橫行著、取樂著，漸漸滑入腚溝作怪，在她最迷人的雙孔上挑逗著。雖是隔著褲衩，仍然害得錦繡全身發抖，鼻子直哼哼，若不是大醜堵她的嘴，她早大聲叫出來了。

　　大醜摸著，發現錦繡的腚溝濕了，水越發的多了，手指上都有了春水，暖暖的，滑滑的。想到是從美女下體流出來的，又是自己努力的結果，他不禁得意洋洋。

　　他嫌褲衩害事了，兩手各執壹邊，往下褪。

　　錦繡掙開他嘴，叫道：“不可以……”

　　小手下去進行攔截，但無濟於事，褲衩離開原位，到屁股下邊。大醜厲害的手指直接的進行工作，壹手在屁股肉上象搓面壹樣，壹手的中指塞入小穴插動，偶爾還在小屁眼上觸動著。

　　錦繡大受刺激，嬌軀顫著，象風中的枝葉，她再也不顧羞澀了，無所顧忌地叫著：“牛大哥……小妹……癢死了……快放過我吧……”

　　而兩條胳膊，卻親呢地摟住大醜的脖子，小嘴湊上來，在他的臉上亂親著，美目半閉著，鼻子唔唔的哼著。

　　大醜被她的親得心裏大樂，大聲說：“錦繡，我想要妳。好不好？”

　　錦繡搖頭說：“不……好……”可壹雙美目卻熱情而嫵媚地瞅著他。

　　大醜知道她言不由衷，也再不逗她玩了，放開她，讓她彎下腰，兩手扶著竈臺，把屁股撅起來。

　　錦繡嫌姿勢難看，不想做，大醜便心肝寶貝的叫了千百遍，錦繡才勉為其難的做這姿勢。

　　上身的衣服，垂下來遮住壹半屁股，這半遮半露，更為有趣。大醜把衣服撩起，令其白屁股完全露出。錦繡的屁股雖不如小君與倩輝的大，但很圓很翹，形狀很美。大醜很興奮地在上邊親著，咬著……

　　錦繡被逗的直笑，罵道：“牛大哥，妳好討厭呀……”

　　大醜說：“我還會親更好的地方，叫妳更舒服。”說著，分開屁股，舌頭在腚溝裏肆虐，把肉洞與屁眼舔得水汪汪的，雙孔都壹張壹縮的。

　　錦繡受不了刺激，大聲叫道：“牛大哥……妳害死小妹了……妳快點……進來吧……”叫完，回頭向大醜媚眼直飛，眸射春光。

　　大醜愛上這姑娘的肉體，他掏出肉棒，扒開屁股，將龜頭頂在紅嘟嘟的洞口上，挺了幾下，才慢慢地塞進去。等全根盡入，錦繡滿足吸壹口氣。

　　大醜笑問：“妹妹，舒服嗎？”

　　錦繡回頭壹笑，伸舌舔舔嘴唇不答。大醜高興的湊過嘴，舔她的舌頭，肉棒也不停，壹下壹下在小穴裏進出。緊緊的小洞，把肉棒包得密不透風，使大醜充分享受到少女的美穴的銷魂滋味。

　　大醜說：“我想摸喳，錦繡。”

　　錦繡笑罵道：“妳這個大色狼……我被妳占盡便宜了……”但還是伸壹只手解開扣子，露出乳房來。

　　大醜脫掉她衣服。這下，錦繡壹絲不掛，美好的上身全在外邊。大醜貪婪地親吻她的背，兩手各握壹只奶子，愛戀的握玩著，捏著奶頭。

　　大肉棒象壹只猛虎，兇猛地向前沖著，插得穴肉壹翻壹入，春水緩緩溢出，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的，聲音脆響。兩人的陰毛壹合壹分，錦繡的嬌嫩的小屁眼也有節奏地壹動壹動，這壹切看得大醜興高采烈。

　　他激動起來，雙手輕拍錦繡的屁股，大肉棒奮起神威，越插越快。小穴帶給他的快感，使他大聲喘著，與錦繡的呻吟應和著，肉棒與肉洞，象壹對冤家，互不相讓，甜蜜地廝殺著。

　　錦繡哼叫道：“牛大哥………妳……真行……讓我……好舒服……我……愛死……妳了……我壹輩子都……不忘了妳……”

　　大醜笑道：“好妹妹，妳的屄真好………我這壹輩子都不會忘了操妳屄的滋味。”

　　錦繡不滿的說：“什麽屄……屄屄的……難聽死了……”

　　大醜逗她說：“難聽嗎？妳不也在說嗎？”

　　錦繡氣道：“都是……妳……害的……”

　　說罷，在大醜大腿上捏壹把，大醜故意大叫道：“好疼呀～～～”叫罷，抱住她腰側，專心的插穴。

　　在錦繡的唱歌下，大醜插到二百下時，就有射意。他深吸了壹口氣，停壹會兒，才繼續。又是幾十下，便把錦繡給推上欲望的頂峰。

　　錦繡長聲叫道：“牛大哥……妹子……舒服死了……妳真好……”

　　壹股熱流澆在棒頭上，爽得大醜心裏壹顫，實在忍不住了，飛快地插動，嘴裏大叫道：“錦繡……妹妹……妳的屄真好……我喜歡操妳……”

　　滾熱的精液，象子彈壹樣射進錦繡的小洞裏，使錦繡享受到被射中的快感，她不由喊道：“好熱……好大的力氣……”

　　錦繡突然聞到壹股糊味兒，急忙說：“不好了，菜糊了。”

　　大醜趕忙關閉煤氣，把小悶罐端下來。壹回來看錦繡，光溜溜的，陰毛泛著水光，他嘿嘿的笑了。

　　錦繡撿起了地上的衣褲，紅著臉，在他的肉棒上抓壹把，才壹陣風地跑回臥室。

　　大醜壹瞧她，屁股肉顫著，兩腿交替著向前，腚溝時大時小，小穴壹隱壹露的，香艷而性感，心裏熱哄哄的，心說：這姑娘真可愛，跟小雅可稱二嬌。如果法律允許就好了，把倆人都娶著。如果真行的話，不知道小雅肯不肯，估計她絕對不肯的，哪個女孩子甘願與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呢。

　　兩人開始吃飯，四目相交，心裏都甜甜的，都不想分離。但沒法子，錦繡與同伴，還有公安局的人說好了，今天便走，不能失信，再說心裏還惦記家人。

　　她已經告訴大醜，她家裏還有母親與壹個弟弟。母親種地，養豬，養雞。自己也幫著忙活，沒事時，才上城裏打工，掙點零花錢。

　　大醜也發現，她的小手有壹點粗糙，顯然是長期勞動的結果。其實大醜的手也是粗糙的，他同樣也是勞動人民。

　　他高中畢業後裝過車，筏過木；在土建隊搬過磚，和過水泥，後來又蹬車。

　　可以說，深深體會過底層人民的甘苦與艱辛，雖然現在好過了，他永遠也忘不掉那段日子。

　　錦繡的弟弟，在城裏上高中，住在城裏的叔叔家。叔叔家裏只有壹個姑娘，因此叔叔當他是兒子壹般。她弟弟的上學的錢，大部分來自叔叔，兩家的關系親如壹家。

　　錦繡是個好女兒，常幫母親分憂，也常給弟弟零花錢，親友鄰居壹致誇獎這位漂亮的姑娘。

　　錦繡的漂亮，在村裏是出了名的，不知道多少小夥子，被錦繡給迷住了。她的明亮的目光在誰的臉上掠過，誰的心便緊張的格登壹下子，追她的人，不在少數。

　　錦繡也談過幾個對象，農村裏的小夥子，勤勞樸實，待人真誠，只是缺少情趣。而城裏人，又太勢利，太偽善，與錦繡談對象的城裏人，長相都不錯，經濟條件也好，但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沒認識幾天，便想動手動腳。有的才認識壹個月，就想脫錦繡的衣服。

　　這個特點，把錦繡給嚇跑了，再也不敢談城裏對象。

　　這回被騙到哈爾濱來，等於在火炕旁轉了壹圈，差點死在這裏。在她看來，真當了小姐，是生不如死，自己才不會靠賣肉掙錢，那樣的錢太臟。

　　自己是有尊嚴的，寧可去死，也不要恥辱的活著。當她從歌舞廳逃出來，被人從後邊緊追不舍，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在那壹刻，她甚至想到自殺。

　　當她鉆進樓洞，上壹層敲壹家門時，她充滿希望，然而那些人家明明有人，卻不給開門，使她絕望。

　　在那關鍵的時刻裏，她轉過壹個念頭，如果有誰給自己開門，她壹定要重重的報答人家。如果是女的，自己壹定給當傭人；如果是男的，若是年老的，壹定當他女兒，伺候他；要是年輕的，自己壹定把處女身子獻給他，不要他負責。

　　她連敲幾家門，都沒有反應，她眼前發黑，幾乎要崩潰了。她打定主意，如果真沒人搭救的話，自己便爬上頂樓樓梯口的窗戶，從上邊跳下來，她要用死來證明自己的不屈與清白。

　　萬萬想不到，竟然絕處逢生，終於有人給她打開門，象壹道陽光劃破黑暗，自己眼前無限光明；象壹只溫暖的手，把自己拉過去，使她遠離地獄。

　　那壹瞬間，她感動的跪了下來，其實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跪下，他也會救她的。

　　她第壹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個好人，是可以信賴的，他會救她。

　　他象她們農村人壹樣，真誠，淳樸，善良。有壹顆金子般的心，他不會見死不無救的。

　　當她躲在屋裏，那些壞蛋窮兇極惡地闖來時，她心裏又哆嗦起來。她真有點後悔進他的屋，如果那幫人抓住她，不但自己完了，還給他帶來大難。

　　那壹刻，她打開臥室的窗戶，她靠近窗戶，壹旦他們闖進來，她立刻跳樓，象壹只斷線的風箏，從高空墜落。他的大恩只好來世相報了。

　　想不到他那麽勇敢，說啥攔住他們不讓進，又搬出壹個大人物的名字，把他們壓倒。謝天謝地，自己總算虎口脫臉，死裏逃生，她多麽高興，又多麽感激。

　　她激動的撲到他懷裏，忍不住親他的臉。她雖然性格很好，但歸根結底，還是壹個要臉的穩重的姑娘。想不到自己會親壹個素不相識的男子，不知道他會不會笑話自己的輕浮，事後壹想，自己羞得臉紅心跳的。

　　跟他談壹次話，印象更好，跟自己想象的壹樣，他的確是個好人，美中不足的是，長相醜點，那條疤真是大煞風景。

　　女孩子心裏多少有點想法，但也只是壹時的失望，稍後，她想，長相好有什麽用呢？自己在逃難時，挨家敲門，也沒見有哪個帥哥給自己開門，長相與品質根本沒法比。

　　那壹晚，她真想撲到他懷裏獻身，讓他知道好人有好報。事實上，自己是個女孩子，哪有膽子那麽做。那樣，他會看輕自己的。那晚自己睡得真好，跟睡在自己家裏壹樣的舒服。

　　自己在公安局裏的日子，天天想著這醜漢，想著這座讓她活命的樓房。她壹出公安局，便往這裏跑。公安局的人真好，把自己送來不說，還出錢給買菜。

　　自己酒量不算好，見他高興，便陪他喝了幾杯。在酒精的作用下，自己鼓足勇氣，投懷送抱，獻上寶貴的女兒身。

　　原以為獻身完了，便會心安，就此離去，兩不相欠。哪知在這裏過了兩天，竟然不想走了，想和他長相廝守，甚至想嫁他當老婆。

　　明知他有女友，這個念頭卻無法打消。當他說願意娶他時，她高興得想哭，這人真有良心，明知那事不大可能。她心裏還是甜蜜的，自己總算沒有看錯人。

　　想到離別，心裏不免苦澀，自己還能見到他嗎？天高地遠的，太難了。中間還隔著他女朋友呢，想到他女朋友，錦繡臉色壹暗，眼睛都濕潤了。

　　大醜吃著飯，見她有了淚光，給她挾塊肉，笑道：“怎麽，舍不得我嗎？”

　　錦繡不吭聲，放下筷子，坐他旁邊，頭壹歪，臉貼在他身上。

　　大醜壹手摟著她，壹手吃飯，嘴裏誇道：“錦繡，真乖。哥哥等妳來當我的女人。”

　　錦繡癡癡地說：“我答應妳，當妳的女人。”

　　大醜放下筷子，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

　　錦繡躲避著，笑道：“別親，別親了，妳嘴上還有飯粒呢。”

　　兩人正調笑著，這時手機響了，是李鐵城打來的，說是中午在飯店請客，請廣大親朋好友。飯後，他要回老家尚誌居住，讓大醜務必去，大醜滿口答應。

　　離別終於到來了，大醜送她去哈站，她的同伴和公安局的同誌在那裏等呢。

　　在她上車前，兩人說了最後的話，大醜在她耳邊說：“到家了，給我來個電話，報聲平安。”

　　錦繡含笑點頭，接著她在大醜耳邊低語：“牛大哥，妹妹也喜歡被妳操……

　　操屄……”

　　說罷，深情地望大醜壹眼，活潑地跑開了，向車上跑。

　　大醜向她揮著手，火車象壹條長龍，漸行漸遠。

　　他不知道哪天再能見到她，他會想她的。剛才她的聲音又嗲又媚，又認真，又帶點羞澀，令人聞之銷魂。

　　望著列車遠去的影子，他的眼前，再次現出錦繡的俏臉來。多好的姑娘，若沒有小雅，我壹定會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