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草原之夜
流淫歲月 by 張瑞
2019-11-15 20:53
壹
從農歷小年開始,雨就壹直周旋於小包、小其和老狄三者之間。她每天都要和小包黏糊幾個小時,壹般是在小包的宿舍裏,有時也到雨家裏。雨家人現在已經知道她在和小包處對象,但自從雨挨父親打之後,家人就不敢幹涉她的事了。
小包摳雨屄,摳雨屁眼,達到了上癮程度。他尤其喜歡摳雨屁眼之後,聞壹聞粘了壹些糞沫的手指頭,那氣味很令他陶醉。有壹天,他和雨正在宿舍裏纏綿時,壹個同宿舍的室友進來了,小包和嫩雨這回不再膽怯了,他們沒有慌張,而是用被蒙住自己,繼續著自己的行為。雨被小包摳著屄,她知道和小包同宿舍的那個人就在旁邊的床上找著什麽東西,當然,眼睛壹直沒忘了向這邊了上壹了。
小包沈醉於雨,他卻不知道,這幾天,老狄也沒閑著,而且比他更厲害。老狄天天都要操雨兩三次。這樣,就是上班時間,雨挨老狄操,下班後,雨被小包摳。小包卻還幸福得要命,以為雨現在只屬於他呢。
而另壹個人也在雨身上盡情發揮著自己的能量,那就是小其。雨雖然不是每天都和小其玩,但這幾日,也和小其來過兩次。每次,也都被小其玩得欲死欲活。
當然,這也得瞞著小包。
所以,小包有時興致勃勃地摳著雨屄時,卻不知道,這裏剛剛被老狄操過,或者被小其塞進過什麽東西。
臘月二十七這天,上午上班時,雨被老狄連操兩次。快到午飯時間,雨又被小其拉進宿舍裏玩了個夠。臨走之前,小其把自己的內褲卷成壹團,塞進了雨的肥屄中,並警告雨不許拿出來,待晚上下班後,她要檢查壹下,看那內褲會濕成什麽樣子。雨也覺得怪有意思的,便答應了小其。
下午,恰是研究院的迎春聯歡會,雨是主持人。她的屄裏流淌著老狄的精液,夾著小其的內褲,臉上卻壹副優雅的樣子,謳歌著新時代,頌揚著研究院壹年來在黨委領導下,取得的輝煌成績……
她不知道,此時,下邊坐著壹個她從未見過的青年,這個人從今天開始,將為她夜夜難眠,這個人就是赟.可怡在和劍終相處不久,就認識了赟. 因為劍終想要赟幫他拿個主意,看看他新處的這個女孩怎麽樣。於是,在壹個休息日,他領可怡到了赟家。赟當然對可怡贊不絕口,他偷偷告訴劍終:可怡無論是相貌、身高、氣質、學歷還是家境,都無可挑剔了,他恭喜劍終找到了個好姑娘。同時也在嘆息自己至今沒見到中意的女孩子。
後來,赟又去劍終家玩過幾回,並在那裏和可怡又見過面。可怡對赟也充滿了好感,覺得他在某些方面比劍終更出色。比如,赟的知識面更廣,文章寫得更有文采,身材也更高大,輪廓更具棱角,男子氣更足。有壹次,她還對赟開玩笑,說:「等妳找到對象,壹定要讓我和劍終把關,配不上妳的女孩,我們要把她拿掉!」
赟在師範學校當老師,這壹段正是寒假,又無女友做伴,閑愁最苦,看到劍終已經訂婚了,自己卻孤零零的,未免情緒低落。正是因為如此,劍終、可怡才硬拉著他去看研究院的迎春聯歡會。
聯歡會上,可怡見小包、小其圍著報幕員嫩雨亂轉。還有那個老狄,扛著雨的攝像機,壹個勁對雨拍攝,可怡心裏便不得勁,她不習慣被別人搶了風頭,尤其劍終和赟還在這裏呢,她怎能容忍嫩雨如此風光?於是,在後來的互拍對方身後氣球的對抗中,她就決定讓雨丟壹丟人了。當她和雨互相拍擊對方背後的氣球時,她有意用力把雨推倒在地,並騎在了雨身上,故意使勁壓雨,她看到雨小臉憋得通紅,聽到大家的壹片笑聲,心裏覺得痛快極了。她沒料到雨力氣這麽小,這麽笨,自己竟可以輕而易舉把她摔倒了。她不知道,雨的胸和肚子都被她壓疼了,連出氣都費盡。盡管雨背後的氣球已經被可怡全部壓碎了,但可怡卻仍不想起來,她就想讓雨多受壹會罪,多吃些苦頭,多丟壹會人。此時,老狄正興致勃勃地用攝像機拍下兩個美女爭戰的全部過程。而小其和小包見可怡遲遲不放開雨,忙過來拉開可怡。雨揉著胸腹,半天爬不起來,是小包和小其把雨來起來的。小其此時還在想:塞在雨屄裏的內褲現在掉出來了嗎?
取勝後的可怡領了獎品,向劍終這邊張望,劍終正高興地為她鼓掌。她也想看到赟的反應,卻發現赟在註視著她的手下敗將——嫩雨。可怡應該後悔的是,就因為她對雨的這麽壹摔,竟然使壹個優秀的小夥子迷上了雨。
就這樣,可怡和劍終、赟離開會場後,赟提出了讓可怡為他介紹雨的要求,而且態度無比堅決,他是那麽迫切地想和雨相識。可怡心裏不是滋味,她不明白,為何赟這麽有才華的小夥子,會被雨這樣的臭貨迷住?
赟哪裏知道,他如此強烈迷戀的雨,屄裏還在流著壹個中年男人的精液。他更不知道,這個可愛的姑娘陰道裏塞著別人褲衩。他同樣不知道,聯歡會後,小其從雨屄裏取出褲衩,那褲衩壹擰,騷水嘩啦啦被擰出來,接了半罐頭瓶,都被小其就著飯菜喝了。
就是這晚,赟為雨而睡不著覺,而雨卻被小包摳著屁眼。當然,雨還是相當堅強,沒讓小包闖過最後壹關,她說:我們還沒到那個時候。
小包這時雖然很覺掃興,但他畢竟不敢違抗嫩雨。雨的屄對他是那麽有誘惑力,他思索著怎樣才能盡快把她操了。突然,他靈機壹動,便摟抱住雨,壹邊捏弄著雨的喧乎屁股,壹邊小聲說:「姐姐,陪我壹起回赤峰草原過春節吧?」
雨沒料到小包會提這樣的要求,當即拒絕道:「那怎麽行?我們現在只是朋友,我陪妳回老家,妳家人會怎麽想?我父母又會怎麽想?」
小包軟磨硬泡的功夫確實厲害,他向雨描繪著草原的遼闊美麗,述說著騎馬飛奔的快樂,說得雨果真有些動心了。小包把臉貼在雨的柔軟乳房上,手在雨背上溫柔地摩挲著說:「姐,其實我知道妳壹直不快樂,我也知道我配不上妳。但我會好好愛妳的。妳現在真應該趁春節放假的機會,去草原上散散心。草原就是壹首詩,草原就是壹幅畫,任何人到了那裏,心情都會變得開朗起來。」
雨笑了:「沒想到妳還挺有文采。」
小包又說,他的爺爺奶奶年齡大了,體弱多病,就盼著孫子能盡快帶著對象回家過年,小包的手摳進了雨的屁眼裏:「姐姐,就算幫我個忙,做個好事吧,和我壹起回草原,讓我爺爺奶奶高興高興,他們看到自己的孫子帶著對象回來了,就會放心了。」
就這樣,連哄帶勸,雨還真答應了小包。之所以這樣,壹是她也確實想到大草原去散散心,二是她擔心春節期間小其和老狄會繼續找她尋歡,如果這事被父母發現可不得了,所以去草原可以避免許多麻煩事……
雨回到家時,已近深夜。父母正等著她而沒睡覺。張書記見女兒回來了,壹邊張羅著讓雨吃夜宵,壹邊指著書桌上放著的東西說:「有個姓馬的人來過,送了妳壹些東西。」
雨好奇地走到桌前,壹看竟是壹臺錄像機和幾盤錄像帶,雨知道是老馬來過了。便問父親:「他什麽時候來的?」
張書記說:「早就來了,在這坐了壹個多點,說是等妳,見妳壹直不回來,就走了。」
雨點點頭,心想:幸虧下班後在小包那裏玩了壹會兒,否則,就會碰見老馬了,那多尷尬啊。
吃飯時父親問雨:「妳和這個姓馬的是什麽關系?」
雨低頭道:「沒什麽關系,只是普通朋友。」
父親說:「那樣,妳不能收下他這麽貴重的東西,明天把東西還給他吧。」
雨點了點頭。
第二天,是研究院春節前最後壹個工作日。老狄知道假期這幾天無法再見到雨了,便戀戀不舍,大有拼命占便宜的架勢,對雨是不操白不操,壹上午連操雨三次。真難為雨了,被幹得走道都吃力,腿都並不上了。
中午,小包沒顧上吃飯,就去火車站買票。因為明天,他要領著心愛的女友回草原了!可憐的小包,雖然是雨的公開男友,可是這壹天,他連雨的面都未見到。
午飯後,小其也和雨告別,她明天要去通遼親戚家過年。告別地點是在小其的宿舍,告別方式是小其騎在雨嘴上,狠摳雨的屄,同時也揉自己的屄。最後射出陰精,噴了雨滿臉。雨不斷「呸呸」地將噴到嘴裏的令人作嘔的陰精吐掉。
晚上下班後,雨來到老馬家,讓他把所有送給自己的東西都取回去。雨說:「我們既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就不能再接受妳的禮物,我爸爸也是這麽說的。」
雨萬沒料到,已是人近中年的老馬,居然「撲通」壹聲,跪在雨的面前。他雙手抱緊雨的大腿,眼中飽含著淚水,聲音顫抖著說:「小嫩雨,我、我求妳收下那些東西。那只是我的壹點點心意。」
說著,他的臉頰貼在了雨隆起的陰阜上。
老馬向雨哭訴著自己在文革期間遭受的迫害,說自己的耳膜曾被紅衛兵打穿,自己卻壹聲未吭。老婆和他離了婚,自己卻未曾掉過壹滴淚……只有今天,他才沒出息地哭了,不為別的,只為雨不肯收他的禮物。他不乞求雨什麽,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雨。但是,他只想把雨當個好妹妹好朋友……
老馬的鼻涕眼淚流到雨的褲子上,雨心裏感動著。說實話,她對老馬印象很不錯,覺得老馬挺可憐,而且人又很有教養。他不像劉平、王江之流的那麽可惡無恥。於是,雨竟然掏出手絹,幫老馬擦去眼淚。然後說道:「馬哥,不要這樣,我收下那些東西就是了。」
老馬卻依舊未起來,他仍然抱著雨的大腿,鼻子在雨的陰阜上蹭著,蹭得雨小屄癢癢的。而老馬的手也在雨的屁股上揉著,手指頭伸到雨的屁股溝裏,隔著褲子揉著雨的屁眼。
當時,雨也曾扭動反抗了幾下,對老馬說:「不可以,我已經有新男朋友了,不能……」
但是,老馬已經憋足了勁,肉棍硬梆梆的,壹心只想往雨那嬌美的胴體裏猛灌精液,哪管那麽多?他隔著褲子嗅著雨屄的氣味,手指頭挖著雨的糞眼子,雨那騷烘烘的氣味透出了褲襠。老馬知道,她已經上套了。不壹會,老馬的手就感覺到雨褲子濕了。
後來,雨和赟成為戀人後,她告訴赟:「那晚,老馬的手隔著褲子,在我陰部和肛門連摳了壹個多小時,我實在抵擋不住了……」
那時,赟正緊緊地摟著雨。
抵擋不住老馬的雨,被老馬抱到了床上。他的舌頭伸進雨嘴裏攪動著雨的舌頭,把雨上衣脫掉,手揪動著雨的乳頭,雨被老馬弄得渾身燃燒了壹般滾燙。老馬又去解雨的褲帶,雨的雙手捂住了褲帶,屁股劇烈扭動起來,似乎在抗拒老馬。
老馬粗糙的臉蹭著雨嬌嫩的乳房,輕聲說:「小嫩雨,我、我就舔壹舔妳那裏,不放進去。」
於是,雨松開了手,任由老馬脫下了她的褲子。
老馬的舌頭在雨屄裏壹頓狂吸,結果雨屄春水泛濫,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並請求老馬趕快插她:「啊……噢……馬哥……妳壞死了……唔……哼哼……快操我……親哥哥……」
老馬何需客氣,擡起雨的大腿,望著她又大又白的圓屁股,張開的嫩屄,嚅動著屁眼,擡起身子,將暴漲的龜頭壹下子插進了雨濕潤溫軟的屄中!雨閉起眼睛,呻吟著,享受著挨操的舒服。老馬也越幹越來勁,他沒想到和雨分了手,卻仍能壹而再再而三地操上雨,自己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這晚,買到火車票的小包曾來到雨家,等了雨將近三個小時,沒等到雨。他只好把火車票留下,告訴張書記,自己明天來接雨,然後,心裏亂哄哄地走了。
這壹夜,還有壹個雨毫不相識的人也在思念著雨,那就是赟.也是這壹夜,老馬豪情萬丈,居然壹夜操雨四次。老馬腿都軟了,雨也被操昏兩次。
二年三十之夜,雨果然是在小包爺爺家的蒙古包裏度過的。小包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們都從旗裏(縣城)來到了草原,雨和小包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及弟弟妹妹壹壹見過。無論小包的爺爺奶奶還是父母,都非常喜歡小包領來的這個美麗的漢族對象。全家人聚在蒙古包裏豪歌痛飲,共度春節。好在嫩雨當過兵,對食宿適應性較強,蒙古風味的年夜飯她也吃得香甜,博得小包全家人贊揚。雨雖酒量很小,但她也沒拒絕小包家人勸的酒,結果醉得壹臥不起,吐得壹塌糊塗。小包爺爺高興了:「這丫頭行,不裝假!」
蒙古人最看不起對自己酒量有所保留的人,絕不能有酒量卻不喝,哪怕妳喝得爛醉如泥,但不可不放開量喝,他們認為那樣的人不真誠。
夜,雨睡在了蒙古包裏。她是喝醉了以後睡的,所以沒註意到,小包全家無論男女老少,統統睡在壹個蒙古包裏,二三人合蓋壹床被子,且都是赤身而睡。
只有雨獨自蓋壹床被,並和衣而睡。
草原的冬夜漫長而寒冷,那是凍徹骨髓的冷。夜,雨被凍醒了,醒了酒後的她冷得渾身發抖,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嚴寒。四周是小包家人的鼾聲,雨卻翻來覆去,輾轉不能入眠,實在太冷了,手指腳趾都凍疼了。這時,小包摸進了雨的被窩。他身上壹絲不掛,壹進被窩就從雨身後緊緊摟住了雨。雨掰著小包的手,扭動著身子進行反抗,輕聲但嚴厲地說:「出去,不能這樣!妳想趁機破壞我們之間的協定嗎?」
雨所謂的協定,指的就是小包只能在他們結婚之後操她。小包壓低聲音說:「姐姐,妳聽我說,冬天在蒙古包裏過夜,必須二人合蓋壹條被,而且要脫去所有的衣服,這樣,兩個人可以互相取暖,否則,妳會被凍死。」
雨這才留意到小包的全家人都睡在他們身邊。
雨酒後體力很弱,根本無法反抗小包,再加上她確實很冷,便聽了小包的話,由著小包脫去她每壹件衣服,然後和小包互相摟抱在壹起。
但是,鉆進雨被窩的小包哪裏還能老實?雨被小包摟著漸漸暖和過來,小包直入主題,在雨的肥屄上摸著、揉著、揪扯著……他厚實的胸脯緊貼在雨嬌小細膩的乳房上,用力擠壓著,揉蹭著。雨的兩只奶子都被壓扁變形了,她感到了疼痛,也感到了強烈無比的刺激。小包胸上長有壹撮硬毛,紮得雨酥胸癢癢的。而小包那已堅硬如鐵的陰莖也在雨的恥骨上摩擦著。小包雖然個子不大,而且肥胖,但奇怪的是,他的陰莖並不小,不像壹般的肥胖男人,那話萎縮,極其短小。所謂女胖陰深,男胖陽短,對小包來說,卻是例外。雨感覺到小包的雞巴比劉平、王江、老馬和老狄的都稍長稍粗壹些。心裏便難免有些恐懼,卻又有些許期待。
但眼下還是理智稍占上風。她用力推著小包,對他說:「妳又說話不算話了,妳不可以對我胡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可她哪裏推得動小包?小包此刻被欲火燒得渾身滾燙,壹心只想幹雨,哪裏還聽得進雨的話?他小聲警告雨:「噓,別出聲,家裏人會聽見的。」
雨嚇得果然不敢出聲,她不想太丟人現眼。小包的雞巴插入雨大腿根之間,在她勃起的陰蒂上摩擦著。雨的肥屄腫脹起來,越發顯得肥大。她的奶頭也硬挺起來,喘氣聲急促而淩亂。暖烘烘的騷水呈泛濫之勢,澆濕了小包的陰莖。小包壹轉身,把柔弱的雨死死壓在身下,挺直雞巴,在雨的陰道口探索壹陣,便「咯噔」壹聲,長久的期待,終於變成了現實,小包的雞巴捅入了他心儀已久的雨姐屄中!從見到雨的第壹眼起,他就盼望著這壹時刻。眼下,在茫茫的子夜草原,在黑暗的蒙古包裏,小包的願望徹底實現了!他在享用著他心愛的雨姐。雨挺著柔軟滑嫩的肚子,迎合著小包,嬌喘噓噓。她最初對小包雞巴的恐懼,已漸漸變成了享受。雞巴很硬,插得很深。起初龜頭將她的陰道口插得挺疼,但現在,她開始產生了快感。小包的動作粗魯強硬,這更令她興奮……
此時,在遙遠的省城,萬家燈火,鞭炮齊鳴,人們在迎接中國年的到來。孤獨的赟卻躺在被窩裏,苦苦思念著雨。雨卻都不知道赟的存在,她正在被小包狠命地操著,她還要咬緊嘴唇,壓抑著自己,不敢呻吟,擔心被其他人聽見自己挨操。這種滋味何其難受,卻更顯奇妙。
小包到底是第壹次操屄的生牤子,這個魯莽的青年光顧自己快活,全然不在意雨的感受。他死命地壓在雨纖小豐腴光滑的身上,在她溫軟的嫩屄裏毫無顧忌,毫無節奏地壹陣狂亂的抽插,有如疾風暴雨,大有橫掃千軍如卷席之勢,操得雨暈頭轉向,喘得岔了氣,連連咳嗽起來。
正當雨漸入佳境時,小包卻戛然而止,在雨的蜜壺裏不管不顧地射了。大股的精液洪水般泄入雨屄中,那裏簡直成了他的下水道。雨奮力擡起屁股,挺著肚子,接納著蒙古族小夥子的精液,盡量多感受壹陣挨操的快樂。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抽泣著,不敢發出聲響。可泄了精後的小包卻放開了雨,突然身子往下壹滾,嘟囔壹句:「真過癮……」
話音才落,他已像死豬般發出了香甜的鼾聲。從插入雨屄到射精,前後還不足三分鐘。
聽著小包如雷貫耳的鼾聲,任由屄裏的精液汨汨往外流淌,雨難過地哭了。
從這次挨小包操看,這是個不會疼人的小夥子,射了精就睡,全不顧雨正在忍受著煎熬。雨空虛到了極點,手在自己的軟和屄上輕輕摸著,她感到自己仿佛被人從快樂的顛峰壹下子扔到了谷底,渾身不自在,倍覺孤獨。
雨想哭又不敢哭出聲,她咬著被角,默默地流著淚,渾身抽動著。她覺得自己實在委屈,她能猜到,小包的家人並沒真睡,他們聽到了自己挨操的聲音。這個醜陋的小包,難道自己真的要成為他老婆,就這樣被他操壹輩子?更要命的是,也許明天早上,小包也會以她不是處女為由,把她甩了呢。那豈不是要她的命?
雨又想起了大立,心裏更加難過了。
熟睡中的小包吧嗒吧嗒嘴,側過身子,從後邊摟住了雨。雨肥膩的大屁股感覺到小包的雞巴貼了上來。小包的壹只手從她脖子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壹只乳房,另壹只手在下邊抓住了她小腹上壹大把軟乎肉。雨感到小包的雞巴漸漸硬了,並特意在她的屁股上摩擦著,抓在她肚子上的手下移至她的陰部,用力揉搓起來。
握住乳房的手也在加力,抓得她有些疼痛,她又不敢喊叫。小包呼出的熱氣襲到她耳朵上,弄得她從心裏往外癢。屄裏情不自禁又流出了騷水。
小包在雨柔軟的大陰唇上揉搓了壹陣,就把手探進雨的裂縫中,手指捅進了雨濕潤的屄中。雨扭了扭屁股,屄用力夾住了小包的手指頭,並縮動幾下,小包頓時欲火又燃,他抽出手指,雨再也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來,小包忙捂住雨嘴。他嗅著從雨屄中抽出的濕淋淋的手指,那是醉人的芬芳氣息,小包再也忍不住了,「噗嗤」壹聲,從後邊將雞巴插進雨屄!
雨「唔」了壹聲,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出聲,她渾身顫抖著,屁股拼命後拱,以便讓小包插得更深。小包的肚腹感受雨屁股的光滑柔嫩,雞巴在雨濕潤嬌嫩的屄裏又壹番猛烈抽插,因為是連續第二次操雨,這回操的時間長了壹些,雨被幹得「嗚嗚」悶叫,呼呼直喘。小包持續了約十分鐘,又壹次在雨屄裏射了精。
射精後的小包又立刻睡著了。雨也疲憊起來,不再胡思亂想,很快也睡著了。
雨醒來時,是大約兩個小時以後了,那時,小包已經把雨翻轉過來,使她的胸、肚子都向下緊貼在翻毛羊皮褥子上。羊毛又軟又暖,刮碰著雨的乳房、肚子和恥骨。小包竟壓在了她的身上,有些羊毛掃在了雨的屄上,弄得她十分酥癢,小包又在上邊不停地蹭著她的大屁股,她騷水又開始泛濫了。小包再次雄起,壹夜之內,第三次操了雨……
三
駿馬在草原上奔馳,馬背上騎著兩個風華正茂的青年,他們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壹手摟住前邊雨柔軟的腰腹,壹手抖動著韁繩。雨嚇得大呼小叫著,小包則得意洋洋。他們騎馬奔跑了壹陣,小包停下馬來,在馬背上盡情地吻著雨,口中贊美著雨的美麗。雨的回應是嗔怪小包:「妳真壞,盡幹沒臉沒皮的事。全家那麽多人睡在同壹個蒙古包裏,妳就敢鉆進人家被窩,跟人家幹那種事,嚇得人家還不敢出聲……」
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壓在雨嘴上,雨「嗚嚕嗚嚕」說不出話了。
馬信步走著,大年初壹的草原,天色藍得純凈,大地格外遼闊,雨的心情也好起來。
熱吻之後,雨覺得該攤牌了,便問小包:「小包,現在妳對我是咋想的?」
小包納悶起來:「什麽咋想的?」
雨低下頭來,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的長睫毛,有如刷子。她說道:「昨晚的事情發生後,妳還會像以前那樣喜歡我媽?」
小包呵呵笑著,躍下馬背,又把雨從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來,他撫摸著雨的秀發問:「妳為啥問這個?」
於是,雨實言相告,自己在中越邊境被越南背婦俘虜並飽受虐待奸汙的經歷,又坦誠相告她曾與劉平、王江、老馬等人發生過肉體關系,但是她卻隱瞞了與老狄之事……她說:「我不是壹個純潔的女人,如果妳現在提出分手,我雖然會難過,但決不會怪罪妳。」
小包沒說任何話,他默默地解開自己大衣的紐扣,把雨樓進懷裏,用大衣襟裹住她柔弱的身體。這壹刻,雨落淚了,她真的十分感動。
小包舔凈雨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好姐姐,無論妳過去怎麽樣,我都不會離開妳,妳永遠是我的女王,我不能沒有妳!昨晚,我是癩蛤蟆吃到天鵝肉了,我很幸福,我會好生待妳的……」
小包壹席話,說得雨心裏暖暖的。其實,小包在聽雨訴說她在前線被俘挨操和劉平等人操雨經歷時,他心裏曾震驚過,憤怒過,酸楚過……他雖然知道這麽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決不會是什麽處女了,但他還是沒想到雨的經歷會如此復雜。但接下來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了,越聽雨說下去,他的雞巴就越硬,情緒就越激昂,就越發覺得雨是那麽可愛,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壹頓。
他頭腦中閃過壹個個畫面,都是雨的肥屄裏插進插出大小各異的雞巴,他望著雨的肚子,想象著那裏曾灌進過數百公斤的精液。他幾乎發狂了,愛雨愛得發狂了。
他回想著昨夜與雨的交合,感覺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說出了那番令雨感動的話。他們又騎上馬,小包摟住雨腰,照相機已按下了自動拍照的快門,「喀嚓」壹聲,拍下了他們在馬背上摟在壹起的青春身影。
初壹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顧忌,當著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鉆進了同壹個被窩。這壹夜,小包心中醋意與刺激交織,他激情四溢,癲狂無比,竟壹夜操雨五次!他似乎在瘋狂報復著漂亮而又風騷的雨,大有將雨淫汁橫流的美穴壹舉搗爛,徹底摧毀的心理。最後,雨被操得連連求饒,他們才真正入睡。
初二,壹個難得的好天氣。他們起得很晚。吃過飯後,小包又把雨抱上馬,馱著她奔向草原深處。馬飛快地奔跑著,雨驚恐地尖叫起來,嬌聲回蕩在草原上。
她的長發飄甩起來,掃在小包的臉上,小包覺得癢癢的,打了幾個噴嚏,濺到了雨的後脖頸上。雨埋怨道:「臟不臟啊……」
小包讓馬放慢了腳步,問雨:「妳說誰臟?」
他貪婪地嗅著雨後脖頸上的香氣,心想:曾經有多少人這樣聞過她的脖子啊。雨說:「妳臟唄!還能有誰?」
小包停下馬,扳過雨的臉,吻了起來。
雨扭動幾下,掙紮壹番便接受了,並更熱烈地回吻著小包。
小包問:「妳剛才為什麽說我臟?」
雨扭著身子撒嬌道:「妳本來就臟嘛。」
小包問:「妳不臟嗎?」
雨說:「人家才不臟呢,人家又沒沖著妳打噴嚏。」
小包壹笑,咬著雨的耳朵說:「妳個大臭婊子,掰開騷屄給大家夥操,還不臟嗎?」
雨「啊呀」叫了壹聲,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橫放在腿上,不顧雨的掙紮,在馬背上就脫掉了她的褲子。雨叫道:「媽呀,妳幹什麽呀,小包?」
小包摳著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這麽摳過她,可是,她過去還對我裝高傲。
小包面無表情地問雨:「告訴我,劉平操過妳幾次?」
雨昨夜被操五次,屄腫得厲害。因為在蒙古包裏小包的家人太多,她無法清洗屁股,屄裏還有小包的精液在殘流著,那裏壹塌糊塗,像個爛泥坑。雨屄被小包摳疼了,她閉上了眼睛,搖著頭不回答小包的提問。小包手指在雨屄裏加了力:「快說,要不我捅爛妳的大臭屄!」
雨渾身哆嗦著,向小包撒了謊:「只有壹次。」
小包又摳著雨屄逼問王江和老馬各操了她幾次,雨的回答都是壹次。
自從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經歷後,她似乎有點怕小包了,再不敢對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雖然聲稱不在乎雨的過去,雨永遠是他的女王,可他卻十分樂於用各種方式戲耍侮辱他的女王,讓雨在他面前回憶別人操她的往事,小包會莫名地興奮。
小包壹邊用手指捅著雨屄,壹邊笑嘻嘻地問:「他們誰把妳操得最舒服?」
雨閉上眼睛,扭著屁股嬌喘著說:「嗯……丟死人……啦……妳操得最……最舒服嘛……」
小包的另壹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著:「臭騷娘們,不老實,說,是不是劉平操得舒服?」
雨搖著頭:「呸,少提這個敗類!」
小包的手指又在雨屄裏捅兩下:「那麽,是劉江?」
雨扭了壹下身子:「不是,煩死他了。」
小包再次問:「是不是老馬?」
小包沒想到,他壹提及老馬,雨嫩穴中的肉壁居然抽動了壹下,隨之顫動起來,騷水也咕咚壹下湧出。小包見雨會情不自禁有這種反應,頓時醋意大發,心想:她這臭烘烘的大屄是不是渴望老馬來插呀?
在壹個背風向陽的坡地,小包跳下馬,又把雨抱下來。雨搓著自己赤裸肥白的大腿哆嗦著:「好……冷……啊……」
天氣雖晴朗無風,是個難得的艷陽天,但光著下身的雨還是凍夠嗆。小包脫下棉大衣,鋪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上。他扳起雨的大腿,並且壓彎,使雨身子成U型,然後看著她肥大滾圓肉欲橫流的白屁股,還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門,心中想象著他心愛的女友曾經被數不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這樣看過,他的雞巴便硬得有如鋼鐵,再難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著雨被別的男人們圍在壹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亂摸著掐著,她被輪奸著,讓別人操得死去活來。那些男人各種形狀的雞巴被她的騷水蹭得錚亮,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裏插進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紅的嫩肉……這麽想著,小包欲望猛漲,掏出硬雞巴,對準雨屄,「哢吃」壹聲,整根雞巴沒入雨屄。雨也興奮起來,纏抱住小包,壹掃幾夜來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聲的壓抑,放肆地浪叫起來:「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的好小包呀——」
她那充滿淫騷浪氣的叫聲傳向四野,又從四面八方回攏過來,於是草原上到處回蕩著:「好……好……小……小……包……包……呀……呀……」
好像壹時間,有無數的雨在同時挨操。
小包嘲弄著雨:「老實說,是我操得舒服還是老馬操得舒服?」
雨的臉已漲成紫紅,她情緒激昂,語無倫次地回答者:「喔……喲……哦……往死操我吧……我的丈夫……妳……妳……操得最舒服呀……」
小包架起雨的大腿,壹通猛插,雨浪叫連連。小包也叫起來:「我、我……操爛妳的破屄……妳他媽的是不是想老馬了……是不是……想掰開妳的爛屄等人操……我操死妳個騷婊子……讓妳以後永遠不能再找別人……」
雨帶著哭腔淫叫著:「嗚……我不敢找別人了……我只讓妳……我的丈夫操我……的臭屄……」
過去從不說臟話的雨,今天竟被小包的粗話刺激得十分興奮,她也不由自主說臟話了,而且壹說臟話,覺得加倍刺激。
聽雨說臟話,小包比雨還興奮,強烈的快感湧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頭拼命搖晃著,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幾下,便如火山爆發壹般,在雨滑溜溜的屄裏酣暢淋漓地射了精……
事畢,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緊緊包裹住,將她橫放在馬背上,小包騎著馬,馱著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後,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橫躺在馬背上,被小包捧抱著。她擡眼望著小包肥胖流油的臉蛋,細小的眼睛,忽然覺得自己很委屈。想到自己的屄裏現在仍溢滿這個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後果真要和這個醜陋的人壹起生活了,還要為他生養後代,雨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她是不甘心啊!壹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可是她又能怎樣呢?壹個曾經的女俘,壹個被成千上百敵人操過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壹樣生活就不錯了,想找到可心的男人永遠不可能了。
雨又想起了大立,這個該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麽般配的壹對啊!可他現在何處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尋常,這天晚上,他又操雨兩次。
初三壹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纏綿著,他們在大野地裏,在蒙古包裏,形影不離著。小包總是從雨口中往外套著她挨別人操的細節和感受,這會令他興奮無比,更加喜歡雨。他激情澎湃,壹天壹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確實非同常人。
四
初四,度過了草原挨操假日的雨和她的對象小包,乘火車回到了省城。那時已是晚上。雨不可能知道,就在這壹天,有個叫赟的青年又向雨的死對頭可怡提到了她,並迫切要求可怡安排他和雨見面。赟當然無法知道,那個叫小包的矮胖子已經在考慮和雨結婚的事情了,而且這幾天裏,這個小包把雨操得死去活來,屄洞都操大了。
雨和小包回省城後,他們直接去了雨家。雨家人見雨回來,心疼得不行。母親說雨瘦了,父親說雨黑了,拿出過節沒舍得吃的別人送的飛龍、野兔燒菜給雨吃。小包也以準姑爺的架勢和雨全家人壹起吃飯,而且胃口極好。
飯後,雨悄悄告訴家人,自己已經和小包正式處對象了。父母雖然覺得女兒實在太可惜了,可也不能再說什麽。飯後,雨和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同寢室的其他人都回家過年,尚未回來,雨那壹夜就留住在了小包的宿舍裏,性欲極其旺盛的小包不知疲倦,壹夜又操雨三次。
初五,他們幾乎壹整天沒離開宿舍,小包繼續著操雨的事情,把雨操昏數次。
初六,研究院的假期結束了,雨上班後,老狄格外興奮,偷偷告訴雨,他有如何想雨,並找個機會,操了雨壹頓。
因為是第壹天上班,工作比較散漫,雨下午就沒上班。小包卻有自己打算,他跑到後勤科長許克的辦公室,聲稱自己要和嫩雨結婚了,要求單位分給他壹套住房,以便他和嫩雨成親。許克當然沒客氣,板著臉拒絕了他,還訓了他壹頓。
小包在後勤科和許克鬧著,其木格卻來給雨拜年。給雨帶來了奶糖、皮靴之類的,雨壹高興,隨小其去了她的宿舍。進屋後,小其就把雨扛抱起來,拍著雨的大屁股直叫:「好姐姐,妳想死我了!」
然後把雨扔到床上,剝下她的褲子。
雨似乎有些不情願地掙紮著,叫道:「不行,小其,妳再這樣我要喊人了!」
小其壹笑,抓起雨的三角內褲,握成壹團,掰開雨的嘴,把內褲塞了進去。雨「嗚嗚」叫著,口中滿是自己內褲的騷味,她想把內褲掏出來,小其卻拿出捆行李的繩子,把雨四腳攢蹄,捆成壹團。她的肥屄、屁眼毫無遮擋完全暴露了。小其拿出壹根帶刺的大棚黃瓜,在雨的陰蒂上蹭來蹭去。雨被捆著無法扭動掙紮,只能渾身哆嗦著,屁眼不停地壹張壹合。騷水不知羞地流了出來。小其將帶刺黃瓜插進雨屄,雨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喉嚨中「咕嚕嚕」響著。小其將雨屄裏的黃瓜壹口口咬出來吃掉。吃了黃瓜,小其又往雨屄裏塞滿橘子瓣,然後壹只只舔出來吃掉,雨劇烈地抖動著,「唔唔」叫著,屁股上的嫩肉直抽動。這之後,小其又在雨屄裏塞進過烤地瓜、熟雞蛋、粘豆包……凡是能塞進去的食物她都塞了,能吃下去的都壹壹吃了,雨屄簡直成了垃圾桶。雨被玩得暈頭轉向,小其也吃飽了。
最後,小其脫下褲子,將自己的陰部在雨鼻子上蹭,雨屄不斷射出陰精,小其也達到了高潮。
這壹天,雨的父親張書記也上班了,上班就有好消息,因為單位新分給他的壹套壹室壹廳的住房正式到手了。回家後,他和老伴商議,這套新房是否給嫩雨,老伴卻搖頭:「先不要跟小嫩雨說吧,我總是對她不甘心,那個小包實在配不上她,如果她以後確實嫁給小包了,這套房子就不給她,留給嫩燕或嫩嬌嘛。」
初七,小包找到雨,對雨說了昨日自己找許克申請住房的事,並說被許克好壹頓搶白。雨聽小包說完,很少發脾氣的她生氣了,說道:「我們要求壹套住房合情合理,他許克憑什麽跟妳來勁?」
自己對象受了欺負,雨決不會答應,她當年的軍人勇氣又再現了:「不行,我去找許克!」
下午,雨果然和小包來到了後勤科。許克見到小包,不客氣地問:「妳咋又來了?」
未待小包開口,雨卻彬彬有禮地來壹句:「許科長,過年好啊!我來給您拜年了。」
許克壹見雨,態度就完全變了,他咧嘴笑了起來:「啊,是小張來了。妳過年也好嗎?張書記好吧?」
然後把小包晾在壹邊,熱情地請雨坐下。
許克是70年代畢業的工農兵大學生,所謂工農兵大學生,就是在那個沒有高考的年代,靠工農兵推薦上大學的人,都是些善於溜須拍馬,高喊政治口號的投機分子。許克也是如此,張口閉口壹套套的馬列主義,其實壹肚子壞心眼子。
不過,他長得倒是幹凈利索,三十五六的年紀,平時身板挺得溜直。他人很白凈,單看外表,是屬於受女人喜歡的類型。
雨坐了下來,說:「許科長,我們知道您很忙,就不繞圈子了。我和小包要結婚了,準備到時候請您吃喜糖。」
許克驚訝地瞪圓了眼睛:「真的?妳們是真的……」
雨點頭道:「這種事還能瞎說?不過大科長,我們結婚還沒有房子呢,所以才來麻煩您啊,希望您能成全我們,幫助我們解決住房問題。」
許克想了想,眼珠子在雨的身上轉了轉,然後說:「讓我看看妳們的結婚證吧?這樣我也好向領導班子匯報。」
小包剛要說什麽,雨止住了他,雨笑著說:「我的大科長,沒有房子我們敢領結婚證嗎?」
許克還想說什麽,雨又說道:「我早聽大家說,許科長這個人最好了,我爸爸也讓我有事多找許科長幫忙呢。」
由於張書記跟研究院的許多領導都熟悉,許克也是善於為領導服務的人,所以通過院領導也與張書記見過面。於是,許克說道:「小張啊,這事不是我自己可以決定的,我會將妳們的情況向領導匯報的。只要符合分房政策,我壹定會幫妳們說話的。好事多磨,妳們也不要著急,過幾天,我給妳們準信。」
從後勤科出來,小包壹把將雨的肩膀攬過來,興奮道:「老婆,妳真行,不愧是黨員,小嘴吧吧的,幾句話就把許克那家夥整服了。昨天他跟我說話可橫了,今天見了妳卻眉開眼笑。我的好老婆,我算服了妳了。」
晚上,小包又在雨家裏吃的飯。飯後,他也沒走,就留住在雨的臥室裏了,壹個多月前,小包曾徘徊在雨家樓門外,張望過從這扇窗口透出的燈光,並幻想有朝壹日,自己也能成為這間房屋裏的壹份子。如今,幻想變成了現實,他堂而皇之地睡在了這間屋子裏,還摟著白嫩漂亮的女主人。雨父母並未幹涉他們。這夜,雨又挨小包操五次。第二天,都走不動了。
初八這天,雨籌備即將到來的3月5日全院學雷鋒活動。他打算在那壹天組織全院青年慰問院裏的老專家,並與老專家們同臺謳歌雷鋒精神,謳歌奉獻精神。
她還想將這壹活動用攝像機記錄下來。可是,她在試用攝像機時,卻發現機器出了毛病。她猜測壹定是臘月二十七院裏開聯歡會時,被老狄給鼓搗壞了。
沒別的辦法,下班後,雨拎著像機,來到了老馬家。
雨的突然造訪,令老馬喜出望外,他手足無措,傻楞楞地站在那裏,直到雨笑著問:「不請我坐嗎?」
他才回過神來,忙請雨坐下。
攝像機的毛病對老馬來說,只是小菜壹碟,三下兩下就搞定了。修好機器後,老馬無意中看到了攝像機保存下來的錄像,正是研究院聯歡會的錄像。當他看到雨被壹個女孩兒推倒在地並壓在身下,直到雨背後的氣球全被壓碎時,他的雞巴好似突然充了電,猛然壹跳,硬了起來。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被別的女子制服,心裏總有說不出的刺激。自從春節前操過雨後,他的老毛病——陽痿就又犯了,且不可救藥。雨卻有如仙丹,壹見到她,自己的陰莖又奇跡般地復活了!
老馬把攝像機放在櫃上,換了壹盤帶,鏡頭對準屋內打開機器。然後,他摟住了雨,說著肉麻的動情話語。雨象征性地掙紮幾下,哪裏敵得過正在發威的老馬?
這壹夜,她又住在了老馬家,老馬在雨面前果然又現猛男本色,壹鼓作氣,連操雨三次。他快活到了極點,覺得雨就是與眾不同,她不是壹般的女人,而是仙女。只有雨的屄,才適合他的雞巴去操。只要看到雨肉感的大屁股,雞巴想不硬都不行。只要雞巴碰到雨屄,怎麽操怎麽有理。挨了操的雨並不知道,老馬已將他們的性交過程攝了下來。
初九,雨又來到了後勤科,她要問許克房子的事。許克像上次壹樣客氣,他滿面笑容道:「妳要結婚,這是人生大事,單位應該支持啊。可是,眼下單位也有壹定的難處,妳是黨員,應該體諒組織。再等壹等吧,好事多磨嘛。」
雨問:「還要磨多久?大科長,壹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啊!」
說著,雨湊到許克座前,掏出壹盒從她父親那裏拿來的煙,遞給許克。雨那軟軟的肚子貼在了許克背上。
許克壹下子楞住了,身上過了電壹般麻酥酥的。他其實很喜歡雨,卻自知得不到她,從未敢打過她的主意。但是眼下,雨那溫軟的肚子正貼著他,這是多好的機會啊!
許克從沒談過戀愛,他老婆是他讀大學時,壹個校領導的女兒。經別人介紹,他們見了兩次面,就決定結婚了。許克跟這個女人結婚的目的,就是為了留在省城,找個好單位。他與老婆談不上什麽感情不感情的,壹起吃飯睡覺而已。
現在,他也無法搞清,雨是不是在向他示愛。他的心「咚咚」亂跳著,渾身發抖,手心全是汗……鼓了半天勁,橫下壹條心,色壯狗人膽,他壹伸手,按住了雨的屁股。畢竟,雨實在太誘人了,他作出了壹生中最大膽的舉動,他想,也許會挨雨壹個耳光或者壹頓臭罵。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雨竟然「哼哼」著,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許克既驚且喜,他做夢也料不到今生還能和這樣的美女來上壹回。他和雨嘴對著嘴,舌頭相攪,雨的津液是那麽芬芳,許克的陰莖猛地壹抖,硬挺了起來,把褲襠都挑起來了。雨隔著褲子輕摸著他的陰莖,他感覺舒坦極了。他也撩起雨的上衣,摸著雨胸前微聳的兩個肉丘,乳房確實沒他老婆的大,但卻比他老婆的滑嫩柔軟,這更令他喜歡。
這裏是辦公室,許克不敢和雨纏綿過久,揉了壹會雨的乳房,他就迅速扒掉雨的褲子。但是,雨的內褲很緊,是絲質三角形的,窄小的褲襠還沒有皮帶寬,勒進屄溝裏使雨的外陰顯得更肥厚。許克哪見過這麽美的屄?他吞咽著口水,用手指頭鉤起雨彈力十足的內褲,勒扯起來,又壹松手,「啪」壹聲,內褲彈回到雨屄上,雨屄受此打擊,騷水便流淌出來,浸濕了內褲。雨也「啊」地叫了壹聲。
許克抓住雨的內褲,使勁揪扯著,褲襠就更深地勒進屄溝裏,雨感覺痛苦起來,「啊呀啊呀」地叫著,肥嫩的屁股濕得壹塌糊塗。許克卻依舊用力扯著內褲,就聽「嘶啦」壹聲,褲襠被扯斷了,雨屄也被勒得腫脹起來。許克不敢再多等待,把雨放倒在辦公桌上,「吭哧吭哧」壹頓狂插……
舒坦過之後,許克的臉在雨屁股上又蹭了壹會,他告訴雨,下周肯定給雨關於房子的準信,讓雨等著好消息。
被許克操完後不久,就到了下班時間,雨領著對象小包去她家吃餃子。路上雨興奮地告訴小包,今天她又找許克了,房子的事情大有希望。小包便壹個勁地誇雨,肉麻地說:「我老婆不僅人長得漂亮,還這麽有能力,真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雨嗔怒道:「少不要臉,誰是妳老婆呀?」
小包也告訴雨,他們在草原上拍的照片洗出來了,他最喜歡的是他騎在馬上摟著雨的照片,那張照片他洗了兩份,並買了兩只小鏡框,將兩份照片分別鑲起來,壹張放在宿舍裏自我欣賞,壹張他要放在雨家裏……
在雨家吃完餃子,喝夠小酒,小包依然不願離開,坐在外屋和雨父母閑聊。
雨進了自己臥室,小包也要跟進去,雨不讓,說:「陪我爸爸媽媽嘮嘮嗑,壹會兒我叫妳,妳再進來。」
雨在臥室裏磨蹭好壹會兒,小包等得直心焦,他就想去玩雨壹會。很久,雨才在屋裏召喚小包:「妳進來吧。」
小包壹進屋就張大了嘴半天合不攏。好性感迷人的雨!她穿著那件緊身連體滑冰服側臥在床上,面帶誘人的笑容,畢露著優美的曲線,褲線將她的肥屄勒出了壹道深溝。小包壹下子就想起了十二月份院裏青年活動,到冰場滑冰時的情景。
那天,雨在冰場上就穿著這件衣服,把他饞得幾乎射精。但他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小其肆意地拍打雨緊繃著的大屁股,無奈地看著王江那家夥得意洋洋地扶著雨屁股或摟著雨肚子……他那時多麽希望拍打雨屁股或摟雨肚子的手是他的啊。
小包腦海裏閃過壹個念頭:雨穿著這件誘人的服裝,壹定被王江的大手爪子抓了個夠,都玩膩了。想到這裏,小包陰莖勃然而起,他壹下子撲到了雨身上。
雨被小包敦實的身體完全壓住,有些透不過氣了。小包在雨微隆的胸上摸著,隔著光滑薄軟的滑冰服摸雨的乳房,有壹種難言的美好感受。他揉著雨的乳蒂,擠著她的奶頭,弄得雨直踢騰腿。他又隔著滑冰服摳雨的肚臍窩,用他能想到的下流話小聲罵雨:「賤屄娘們,騷婊子,瞅妳那屄樣!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衣服是王江給的。妳這個爛貨,天天穿著它給王江玩。妳那個破奶子都被人家搓弄軟了,妳那臭屄都被人家操透操爛了,妳弄個破屄當好東西哄我呢,我記得妳都被人家操的尿了褲子,暈倒在電線桿下了,是我背妳回家的……」
在小包的蹂躪下,加上刺耳的辱罵,雨的騷水決了堤般泛濫了,屁股濕成壹片,滿屋子彌散開來的是她醉人的淫騷氣息。
小包隔著柔軟的滑冰服擰著雨屄,摳雨屁眼,直到兩個人興奮得即將崩潰,小包感覺自己都要射出來了,才脫掉雨的滑冰服。雨的白屁股壹露出來,屋裏騷烘烘的氣味更加濃烈了。小包迫不及待地趴在雨身上,用最簡單原始的方式操雨。
他的粗話不斷,足以讓任何壹個體面的女人感到羞恥和臉紅:「妳……這個……
大糞屄……千人捅……萬人騎的爛婊子……欠操的破貨……穿著滑冰服讓別的娘們拍妳的臭屁股,讓別的爺們摸妳裝滿臭屎的肚子……讓人家操出粑粑尿了……
又被人家像甩破爛壹樣丟掉了……妳賤不賤……妳個大臭屄……掰開大屄讓全國人民操死妳……看妳還敢騷不……」
雨臉漲得通紅,她閉上眼睛緊緊咬著自己的小手指呻吟著。起初她還堅持不說粗話,但是在小包強力抽插下,加上臟話的挑逗,雨終於忍不住了,她抽緊了屄,渾身近乎痙攣地抖動著,雙腿夾住了小包,屄裏的肉腔快速縮動起來,小包身上每壹個細胞都分外舒服,那感覺難以言表,更令他興奮的是耳邊傳來了雨的嬌喘和她的臟話:「……啊……啊……喔……我是被他迷惑了……我的騷屄……今後再不讓他……碰了……噢……哦……」
小包興奮得近乎變態:「妳的意思是……不讓他碰……那就讓……別的男人操妳的……臭屄唄……」
雨扭動著身子:「不……啊……我的……臭屄……是妳專用產品……哦……」
「去妳媽的……大屎屄……都被別人操穿了……還……還說……是……是我的專用產品……妳他媽個臭屄的!」
小包加快了頻率,雨被操得上氣不接下氣:「啊……啊……我的大臭屄……要說被操穿……也……也是被妳雞巴操的……哎呀……好舒……舒服……服……呀……」
這麽秀美的女人,平時氣質那麽高雅,卻在小包的玩弄挑逗下變得如此淫蕩下賤風騷,說著這麽骯臟的粗話,這哪裏還像壹個女軍官、女黨員、團幹部?比蕩婦還蕩婦!可卻令小包倍覺亢奮,他被雨的臟話刺激得早已瘋狂,抓起枕頭塞到雨的大肥屁股下邊,壹陣狂烈的抽插,雨的身子都被他的雞巴拖帶得彈了起來,床被弄得「吱吱」直響。小包叫著:「操死妳……操死妳……妳是我的臭老婆……臭騷娘們……賤屄……」
終於,雨陰道裏壹熱,仿佛巖漿湧來,她的陰精和小包的精液同時射出,精液從插在雨屄裏的小包雞巴周圍溢了出來……
整個夜晚,雨共挨小包操三次。小包如此兇狠操雨,真有把雨屄操爛之勢。
他到底年輕粗野,不知道心疼女友,只顧操屄快樂。
五
第二天,是春節後的第壹個星期日。那天正是初十,小包因春節期間不在省城,因此,今天他中專時的同學約他去參加同學聚會。雨的父母聲稱串門,去了新房那邊。他們由於對雨的對象小包不很中意,便沒向雨透露新房之事。嫩燕在部隊整個春節沒回家,嫩嬌今天去了老師家,家中便只剩下雨壹個人了。不過雨喜歡這樣清清靜靜的。
她先是洗了包括沾滿騷水和精液的滑冰服及小包褲衩在內的幾件衣服,然後又開始寫日記。自從被俘歸國後,雨就有了寫日記的習慣,寫罷日記後,她翻看這些日子記下的日記,自己都臉紅了,壹個春節她都在挨操,其中僅小包就操了她三十多次。
正在這時,她聽到了敲門聲,連忙藏好日記,打開房門……
她不敢相信,來的竟是王江!王江不自然地笑了壹笑:「嫩雨,我……拜年來了,這是……我去河南串親戚帶回的道口燒雞。」
說著,他把燒雞放在茶幾上。
雨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十分冷淡地問:「妳還來幹什麽?」
江吞吞吐吐道:「嫩雨,我……我該死呀,我不應該放棄妳這樣的好姑娘,請再給我壹次機會吧,讓我們從頭開始,我會壹心壹意愛妳的。」
雨扭過頭,她眼中已經含著淚水了,但不想讓江看到,她說:「妳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妳。」
江壹時便不知該怎麽辦了。
雨穿的是半透明的睡裙,隱約可見她微聳好看的小乳房,圓圓的小肚子,纖細柔弱的蜂腰和鼓溜溜的屁股,甚至可以看出她沒穿內褲,恥骨那裏烏黑的陰毛都模糊可見……兩個人就那麽默默坐著。江又嗅到了雨身上襲來的久違的芳香氣息,他的陰莖不知不覺硬了。他對自己當初的魯莽舉動十分懊悔,他不該趕走雨,他不甘心就這樣和雨結束了關系。在驅走雨之後,王江也搞過對象,他和新對象也擁抱摩挲過,可他覺得新對象的手感實在不如雨,摸慣了雨滑嫩的肌膚,他覺得新對象的皮膚有如砂紙。習慣了摸雨柔軟肥膩的大屁股和小肚子,他覺得新對象的屁股像拳頭。習慣了雨身上芬芳氣味,他覺得新對象的氣味如茅坑令人作嘔……還有雨的溫柔和新對象的粗俗,雨的嬌弱和新對象的壯碩,雨對人的善良和新對象的自私……這壹切,都令王江懷念雨,他心說:去他媽的處女吧,老子寧可要雨那樣漂亮的非處女,也不要醜八怪的處女!於是,他借拜年之機,來到了雨家。
看著不聲不響坐在沙發上的雨,感受著雨家裏的融融暖意,那種溫存美好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突然攬過雨肩膀,急促地說:「嫩雨,我才知道,我是真心愛妳的,嫩雨,給我這個機會吧,讓我呵護妳壹生。」
雨扭動著肩膀,淚水終於流了出來,她叫道:「幹什麽呀,妳放開我,妳們男人咋都這樣不要臉?」
她想起了劉平,那家夥也曾跟她來過這壹手,她心裏氣就不打壹處來,對王江道:「妳拿我當什麽啦?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告訴妳王江,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我找個瘸子瞎子,也不會和妳重新再來的,妳已經傷透了我!」
可此時王江滿腦子灌的都是精蟲,哪裏聽得進去?他壹把抱起雨,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便開始隔著睡裙揉雨的乳房,雨用拳頭打他,王江哪裏在乎?卻把雨的手臂震痛了,她含淚揉著小手,不停地罵著江:「滾,流氓,不要臉,我喊人了!」
王江說:「讓我摸壹下那個地方我就走!」
說著,撩起雨的睡裙,向她大腿根掏去。雨夾緊大腿哭叫道:「不,我不許妳碰我任何地方!」
江來了犟勁,說什麽也要摸雨屄壹下,雨也極其堅定,說什麽不許江再碰那裏。二人掙扭著,王江壹下子看到了擺在茶幾上的雨和小包的合影照片——就是那張在草原二人騎在馬背上小包緊摟著雨的照片。
王江放開雨,拿起照片,看到小包摟著雨的幸福表情,頓時氣不打壹處來,話說得也就難聽了:「我操,妳難道就為這個醜八怪小胖子守身如玉?真他媽的沒出息,這麽漂亮的妞找了這麽個狗人,下賤!」
雨壹下子就軟了,是啊,為小包守身如玉,聽起來太傷人心了。雨低頭擦淚,王江再度上前,把雨放倒在雙人沙發上,雨心已死,任由江掀起她的睡裙,王江就在沙發上操了雨……
江離開後,雨倍覺受傷。是啊,難以想象,自己要和小包共度壹生。那麽老馬呢?她對老馬是有好感的,否則,那天小包手指摳在她屄裏,提到老馬時,她的屄也不會有那麽大的反應。可老馬是那麽老,她怎麽甘心找個大叔當丈夫?劉平、王江又那麽壞……想著想著,雨又落淚了。
從這天開始,小包天天住在雨家裏,他已經不習慣臟兮兮的獨身宿舍了。雨家裏這麽溫暖舒適幹凈,雨和她媽媽飯菜做的又是那麽香,雨家裏還有好酒供他喝,好煙任他抽,每天操雨又是那麽舒服過癮,他感受到了家庭的溫馨,豈肯回到冷冰冰的宿舍?從正月初十,直到十五,他每天下班都回到雨家,壹共操了雨二十次。
正月十五,他們又像壹對夫妻壹樣,出現在了可怡和劍終的婚禮上。那天,赟正在另壹張酒桌旁,目光緊緊追隨著雨。他不知道,雨昨夜被小包操了四次,肚裏灌滿了小包的精液。他卻還在催促著新郎劍終,希望早日和雨相識呢。
於是,劍終回家後便也催促可怡:「妳為什麽還不給我哥們介紹嫩雨呀?想急死我哥們呀!」
可怡嘆口氣說:「小包都住到嫩雨家了,今天妳也聽到了,他都管嫩雨叫愛人了,我把這樣的女人介紹給妳最要好的同學,不是在坑他嗎?」
劍終卻急了:「妳管那些幹嘛?我哥們跟我說了,他想嫩雨都瘋了,嘴都急出泡了,他不在乎嫩雨是不是有對象。」
可怡只好說:「我只能盡量安排他們見壹次面,別的,我就不管了。妳哥們到時候真要埋怨我給他介紹的是個破鞋,我可不答應。」
三月五日,雨組織全院青年參加學雷鋒活動。小包和小其表現特別積極,當然是做給讓雨看的。活動中,可怡悄悄向雨透露:「嫩雨,什麽時候我請妳到我家玩壹玩,介紹幾個劍終的老同學給妳認識好嗎?」
雨笑道:「我是應該到妳們新房去看看,可是,幹嗎要給我介紹劍終同學啊!」
可怡小聲說:「劍終的同學可都很優秀呢,又有學問,又有才華,又有氣質。」
雨「呵呵」笑了,大大方方地說:「好啊,只要不是搞對象,而是交朋友,我多認識幾個有為青年也不錯嘛。」
進入三月份以來,小包仍住在雨家裏,他精力旺盛,操雨沒夠,有時雨被操得直求饒,小包卻壹邊在雨屄裏癲狂地抽插著,壹邊頑皮地說:「妳的騷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壞,交下好朋友,撒尿還痛快……」
雨那時會被他逗得「咯咯」笑,用小嫩拳頭捶打他的背,說:「流氓……妳真壞……」
轉眼,到了「三、八」婦女節。上午,老狄送給雨壹件禮物,是連褲襪。雨和老狄纏綿了壹會,被他操了。然後,雨接到通知,去財會室領婦女節獎金,這筆獎金只發給女同誌。到了那裏,領了獎金,雨剛要走,可怡卻喊住了她。可怡看看身邊有人,就把雨領到走廊裏,悄聲說:「今天下午女同誌放假,劍終讓我邀妳壹起去市遊泳館遊泳。壹會我們提前走,上午十點在市遊泳館門口見,妳千萬不要帶其他人去啊。」
雨其實挺想看到劍終,明知得不到他,可是帥小夥看在眼裏舒服嘛。天天面對小包胖臉蛋,膩歪死了。可雨口中卻說:「我又不會遊泳……」
可怡忙說:「還能淹死妳?我們都會遊嘛。再說,還有劍終的同學呢,大家玩壹玩,嘮嘮嗑,總比妳回家陪小包強吧?」
話說到這份上,雨豈能不答應可怡?
於是,雨那蕩氣回腸的真正戀愛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