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夜晚的空氣很涼爽，卻不覺得有寒意，這讓人覺得很舒服，窗外點點繁星高掛在黑夜，有點炫目，又有點向往，心想著這是在大城市裏見不到的景象吧。壹切看上去好像都是那樣寧靜那樣美，但在這黑暗裏的每壹個角落裏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又有誰知道呢。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感覺身邊少了個人，「小芯，小芯？」
　　叫了兩聲卻沒有回答，「跑哪兒去了。」
　　我轉身又回到了喧囂的房間內，二十多個男男女女聚在壹起，圍坐在圈形的沙發椅上，略微走調但還算不錯的歌聲不斷回蕩著，嘻嘻哈哈的打鬧讓人感覺壹下子回到了大學時那個瘋玩的年代。
　　「小芯呢？」
　　「不知道，去廁所了吧。」
　　朋友話音剛落，不遠處就見到了小芯的身影，雖然燈光灰暗但還是老遠就壹眼看出了她，不同於同年的女孩子總是披肩散發，美名其曰是黑長直，但其實就像黑絲壹樣簡直是爛俗到了臭，她秀麗的卷發微微盤起在後腦讓她總是帶著壹股不太壹樣的氣質，不壹定是讓人覺得多驚艷漂亮但確實讓人的眼睛不太容易從她身上離開，總是顯得有些與眾不同，以前還覺得有些土氣，現在倒覺得很實在，米白色的吊帶連衣裙緊緊裹住她柔軟纖細的身子，淺淺露出的胸脯還讓人有些浮想聯翩。
　　他看著她，癡癡的坐在那裏，手上的可樂不知道喝到了哪兒去，雙眼直直的盯住前方，不知道正看著小芯身上的哪個部位，是輕聳的肩膀還是夾緊的大腿，他就在我不遠處讓我清楚的發現。我心中不禁又暗自得意：〖乖乖，別想了，雖然妳也曾經有機會，但現在她是我的妻子了。〗回想起高中到大學那段日子，我，小芯，還有小馬三人同在壹片窗臺下讀書。
　　那時的日子可不只是啃書報考，那懵懵懂懂的情愫也在我們這幾個年輕人的心中發芽。小馬家的家境好壹些，就是人比較呆板，經常唯唯諾諾的有點老實，但是人長得帥時常能引起周圍女同學的註意，而我，我是各方面比較中庸，就是比較油嘴滑舌機靈壹點。
　　事實證明我贏了，雖然小馬也曾努力的追求過小芯，壹方面是瀟灑有趣（自認為）的我，另壹面是小馬這個比較死板規規矩矩的另壹個追求者，最後小芯還是選擇了我。事後我問她為什麽選了我，她說小馬比較老實，應該可靠壹點可是感覺有點笨笨的少了點靈性。而我，壹點優點也沒有，但沒有明顯的短板就是最大的優點了。
　　最後終於，在大學畢業後的那壹天，我和小芯結婚了。但那時堅決不吃媽媽飯的我拒絕了家裏的資金，只是很窮酸的給我和小芯就地舉辦了非常簡陋的婚禮。
　　當我給她戴上那顆攢了極久的錢才買下的壹小顆鉆戒時，我只能含著淚告訴她，「我沒有顯赫家庭，但以後我壹定給妳壹顆更大的鉆戒，更豪華的婚禮，靠我自己，讓所有人知道，妳素水芯是我的老婆。」
　　想著想著我微微壹笑把小芯拉到了身邊，摟著她的蠻腰貼上她的臉，「去哪兒了？」
　　「去了下洗手間。」
　　她悠悠說著，透露著壹股懶洋洋的暖意。
　　我更湊近她的側臉，講悄悄話壹樣小聲道，「那邊有人看妳又看傻啦。」
　　小芯順著我的話往小馬那邊看去，小馬已經起身去點歌了，但壹股炙熱的眼神還是讓人感覺到停留在她身上，我順著她的肩膀摸了摸，她不禁聳起肩來，壹股抱怨的眼神嗔著把我推開了。
　　這是大學畢業後我們這壹群人第壹次的高中老同學的聚會，時別六七年了，壹張張熟悉的臉龐又感覺有些陌生，回想起高中時那段日子，不僅僅是寫不完的作業，還有那晦澀懵懂的愛情，似乎又浮現在眼前，但好像又很遙遠了。正當我又陷入回憶中，起身準備去趟廁所，小馬有些不自在的跟了上來。
　　「二哥，妳看那件事……」
　　他顯得有些尷尬，唯唯諾諾的倒是凸顯了他的性格，我知道他想說什麽，他已經求過我好多回。我點了點頭，「那事兒我已經和她說了，我會盡量幫妳的。」
　　他也點了點頭示謝，嗯了壹聲後回去了。只是我那時還不知道，這個在高中時認識的朋友，在往後將近２０年的時間裏會和我的人生有這樣大的交際，就是因為他的出現讓我的生活從那壹年起也開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們回到家中已是１０點多了，小芯也玩得有點累，徑直去了浴室洗浴，而我則是打開自己的電腦上ＱＱ，那壹頭已經有人等候我多時。
　　他的頭像亮著，我也徑直找他聊天，「大樹？」
　　他回復得很快，看樣子應該有空，「嗯？回來啦。」
　　「嗯，回來了。」
　　「哦，今天聚會怎麽樣，好玩麽。」
　　「還行吧，該來的都來了。」
　　我頓了頓，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馬老三也在。」
　　「嗯，是吧，只有我沒有去，哎可惜了呢。」
　　我要說的自然不是這些，「大樹，以前大學的時候就妳和馬老三關系最好還在同壹宿舍，跟我說實話吧，那時馬老三和小芯到到底發展到過什麽程度。」
　　我盡量想要做出比較自然和諧的語氣。
　　可能大樹還是感覺這種事情有些不太好說，讓我好等了壹段時間才回復道，「我說了，大學那會兒馬老三的確是很喜歡小芯，以他的性格，要是追女人吃到豆腐了肯定會回來高興的合不攏嘴的宣揚的，但關於小芯的我真的從沒聽他說過，說起追小芯，他以前總是壹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大樹，我聽說啊那上個月，啊上個月他們還有幾個大學同學在ＫＴＶ玩的時候摟抱過。後來小芯是不是還和馬老三親熱了？」
　　「這，妳怎麽……這麽說。」
　　他可能是想問我怎麽知道的吧，話到嘴邊改口了。
　　「我只想知道是不是。」
　　「別瞎想了妳們都結婚了都，其實沒什麽，那會兒大家玩得高興了親親我我的小遊戲總有的，妳也不是沒親過別人我也沒看小芯說妳什麽妳怎麽比個女人還小心眼。」
　　其實這也算是壹種答案了，顯而易見的答案。是啊，這種事情我以前也做過，小芯知道後除了白了我兩眼也沒像我這樣小心眼，為什麽呢……可能是因為這個事實無論我平時如何旁擊側敲的盤問小芯，她都閉口絕不承認？所以讓我瞎想了？
　　這段時間壹來我壹直裝蒜著，掩飾著自己知道的壹切，我心裏很矛盾，那時小芯身邊不乏追求者，光論長相她只能算中等，但端正的五官和身姿還有水壹般平靜又清澈的氣質還是讓周圍的男同學無不向往，就是在那樣壹個環境下她選擇了我。
　　說實在的如果那個和她親親我我的男人不是小馬是別人我估計倒還真不介意，但小馬可曾經是我的頭號情敵啊，而且出於別的原因這壹下子讓我心裏頭起了疙瘩，總之是不太舒服。
　　「馬老三今天又和我提那件事了。」
　　我稍微緩了緩情緒和大樹說道。
　　「問妳借小芯那事兒？」
　　「嗯……」
　　「他具體怎麽說的？」
　　「他說他家裏催他結婚，但是他今年都快２７了有房有車卻還沒有過女朋友，他說想先忙事業，但我看八成是對小芯念念不忘。但是他家裏人又壹直催他，他說找個外人不放心，就想問我借我老婆回老家過個年，糊弄壹下家裏人讓他們別壹直催。妳看這話裏頭有幾分是真。」
　　「都是真的，這些我都知道，很久以前他就在抱怨了。那妳想怎麽辦，打算借嗎。」
　　大樹回復得很快，幾乎是不假思索的。
　　我嘆了口氣，喉嚨發幹的想要找些東西喝，「我想答應吧。當年我們都在追小芯的時候那關系可僵著，最後還是他主動和我握手言和，說真的，比風度，我真比不上他。再後來我的店面開門需要錢，不管是不是出於小芯的關系，他都主動出了將近２０萬的起始資金，可以說，沒有他，根本沒有今天的我。」
　　大家都沈默了壹小會兒，隨後他試探的問道，「小芯同意了嗎。」
　　「她壹直拒絕了倆個星期了。」
　　「呵呵，妳們看著辦吧，畢竟朋友這麽多年了能幫就幫壹下，實在不好就幫他想想別的法子。」
　　「嗯。」
　　這件事情還得從半年多前說起，那時我和小馬，大樹還有另外壹個朋友在壹起聚會喝酒，壹開始兄弟幾個玩得高高興興，等到幾個人都有些累了談起心事，小馬更是愁眉苦臉，壹問才知道他家裏人催婚，可他似乎卻對結婚沒多大興趣，我們哥幾個也妳壹言我壹句的想幫他出點法子，最後小馬還是私下和我單獨說起，想問我今年年底借我老婆小芯跟他回老家過壹回新年，就當租我老婆壹回，瞞混壹下他家裏人別老急著催婚，等過陣子遇到比較中意的了再帶回去談婚論嫁。
　　這事兒我壹直沒答應，但是後來我和小芯要在市內買房，卻悲劇的發現我和小芯都是外來人口，沒有本地戶籍無法購房，但是我和小芯從大學開始就壹直住在這個城市裏，現在又都在市內工作很多年多少已經有點感情，都想在這個地方有個屬於我們的安定的家。
　　最後小芯和我能想到的方法只能是我們先假離婚，找個人假結婚買房後我們再復婚，可是這樣壹來風險大，上哪兒找那樣壹個值得信賴的人，但我和小芯又都不願意離開這個呆了這麽久的地方，思來想去，這事兒唯有找自己人，在交際圈內能信得過又還沒結婚的又只有小馬了。
　　似乎就像是註定的讓事情向這個方向發展，小芯和我都想不出別的法子，小馬人比較老實這麽多年都算信得過，唯壹的條件就是讓我們把小芯借給他等年底幫他瞞混壹下家裏人催婚，「老公。」
　　從浴室那壹頭傳來我妻子小芯的叫聲，我隨口和大樹道了聲別就關了電腦，整理了壹下自己的情緒後去了浴室，「怎麽了？」
　　「幫我拿條胸衣過來。」
　　我壹聽原來是忘了拿衣服，忽然心中又生邪念，在衣櫃裏翻了翻，隨手拿了件最小的粉紅色乳罩，大搖大擺的跑到浴室門口，壹股清香迎面撲來，伴隨著滿滿的熱氣。玻璃門的那壹頭隱隱透露著她曼妙的身姿。
　　她在玻璃門後只開了壹條小縫伸手出來示意我把胸罩遞給她。
　　但我有意挑逗，要給不給，來來回回她壹下急了，「妳幹嘛呀給我啊。」
　　「說要我給妳什麽。」
　　「嘖。」
　　「不說不給~ 」「給——我——胸——衣——」
　　她壹字壹句說得很慢。
　　「不行，這不叫胸衣。」
　　我透過滿是霧水的玻璃門似乎也能看到她紅透的臉龐，秀美的倩影左右扭了兩下，「給我……胸罩。」
　　說著壹雙滿是晶瑩水珠的柔嫩小手伸出門來跟我抖兩抖招手要文胸。
　　「嗯……不行，還不夠。」
　　她又扭了兩下身子，壓低了聲調像是醉酒的女郎般聲音扭捏放浪的壹聲，「老公~ 把奶……罩給我……」
　　她骨酥肉麻的聲帶壹下子挑逗起我全身的欲望，在這本就濕熱的空間裏像是壹股催情的藥劑，沒等我把胸罩遞給她她「刷- 」的壹下拉開了玻璃門，全身赤裸的壹把就奪過了我手上的小胸衣，瞪了我壹眼嘴裏還「哼。」
　　了壹聲。
　　她兩只豐乳上還帶著點點水珠，在燈光下顯得璀璨，兩點紅暈巍巍的顫著，小拇指般大的乳頭又顯得有些淫蕩，我忍不住摟住了她的纖腰，壹手捏在她柔軟的乳房上，她不自覺身子壹軟嬌嗔著回過頭略帶溫情的看著我，我無法想象面前這具近乎完美的肉體不止壹次的被其他男人摟在懷裏，親吻著她柔軟的嘴唇，甚至，可能上下齊手的摸到了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但這麽壹想又覺得刺激非凡，下體不盡硬了起來，「不用穿了！」
　　我壹聲吼就把她抱進了浴室。
　　她身上還帶著洗澡水的濕熱，剛出浴的身子帶著點點香皂的清香，柔滑的肌膚像奶油，像精細的綢緞，那是壹種會讓人上癮的壹種觸感。我們親吻著，她扭動著腰肢，聞著來自她口裏的的熱氣，插進了她的下體，壹股股暖流擁抱住我的雞巴，讓我壹下子腿軟的躺在了床上。
　　我挑逗起她的乳頭，小芯的乳頭總覺得比壹般小女生的乳頭都要大壹些，但卻很粉，嫩嫩的又顯得有些淫蕩，我不禁壹口咬在嘴裏，她被刺激得也揚起了頭。
　　「小馬他今天在ＫＴＶ的時候壹直盯著妳看呢。」
　　小芯坐在我下身上，剛刺激得有點爽，自己動了起來，沒接我的話。我自顧自的繼續說，「他今天又和我說那事兒了。」
　　她臉明顯燒了壹下，壹副為難的樣子，「所以呢……」
　　「我想答應他。讓妳回去和他過年裝壹次他的女友。」
　　說完我下身壹供，雞巴壹下深深插進她還在扭動的陰道深處，她猛地壹吸氣，胸前倆個奶子不住上下擺動幾下，嘴中「哦~ ……」
　　的壹聲，嬌媚無比。
　　「他今天又和妳說了？」
　　「嗯，就在聚會的時候，現在快１月了，趕快做個決定吧。」
　　「妳想我去嗎？」
　　「我覺得啊，他專門找上我們肯定不單純，他肯定是想上妳。」
　　「那妳還要我去。」
　　小芯聽我這樣說小臉壹紅。
　　「就是知道他喜歡妳才刺激。」
　　小芯聽著感覺有些虛榮，憋著壹股說不出的高興，我接著問，「小馬以前在高中的時候怎麽追妳的？」
　　「還不是和妳壹樣，就是，比妳有錢壹點呢。」
　　「最後妳還不是嫁給我了。」
　　「人家喜歡妳嘛，妳也比較勤奮壹點。」
　　「這麽漂亮的女人，讓我給辦了，天天晚上都可以幹，他小馬就只能幹瞪眼夜裏想著妳的裸體打手槍。」
　　我這麽說著自己也動了起來，壹下壹下往上拱的插著小芯的陰戶。她明顯也被我說得興起，「哦……嗯……妳好變態。」
　　「爽不爽？」
　　「……」
　　「不說不讓妳爽。」
　　「哦，爽。」
　　她說完不禁咽了口唾沫，嘴角微微咧著，小香舌舔了舔嘴唇。
　　「我們和小馬是同壹級的，他都二十七八了還沒交過女朋友。」
　　小芯靜靜的聽我說著，只是扭動著腰肢讓我的老二在她陰道裏扭動轉悠，我繼續說，「他肯定是壹直惦記著妳。」
　　「惦記著我幹嘛，其他女人不好嗎。」
　　我感覺她這是在說反話，「其他女人在他眼裏身材好的奶子不如妳大。」
　　這壹點她肯定不會反對，她臉上閃過壹絲難以察覺的得意。
　　「臉蛋漂亮的不如妳純。」
　　她還沈浸在得意中，「味兒騷的屄不如妳緊。」
　　「嗷……」
　　聽到這她壹下子軟癱下來。
　　「跟他去吧，就這麽半個月的時間，找點刺激。」
　　「妳不怕我和他跑了啊？」
　　她這是在真心問嗎，我有點摸不著邊，但又覺得她說得挑逗。
　　「妳會嗎？」
　　她和我互相註視著，足足好幾秒的時間，她的眼裏帶了些淚，低頭看了看旁邊，咬了咬嘴唇，貼上我的面，淚眼婆挲的在我眼前，「行了老公，我知道妳也是想我們能在這裏有個安定的房子有個家，反正我們平時也不興過年，去就去了，也就是壹兩個星期的事。」
　　我心想可能是吧，但這真非我所願，妳是我的妻子，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我們能像這樣永遠快樂的生活到老，可是……我不想繼續想下去，不然這餡就真的露了。反倒伸手摸上她的臉龐，盡量放寬了表情，笑了笑道，「傻瓜委屈妳了。」
　　說完刮了刮她的鼻梁。
　　她問我，「我們什麽時候去看房？」
　　「等妳年後從他那兒回來我們就馬上去看，看準就買。」
　　她主動的吻上了我的唇，「我愛妳，我不會跟人走的。」
　　「我也愛妳，妳永遠是我的女人。」
　　「對，我是妳的女人。」
　　我貼近了她的臉龐，壓低了聲調盡量放松了語氣，壹邊咬著她敏感的耳垂壹邊說，「上個星期妳和朋友從ＫＴＶ出來後……」
　　說到這裏我又在心裏盤算了壹下，改口道，「從ＫＴＶ出來後是不是被小馬強吻了？」
　　鬼知道是小馬強吻她還是她主動的呢，但這麽說應該會讓小芯好受不少，她打了個冷顫，擡起頭，顫顫的眼神壹晃而過，轉而是那故作鎮定的帶著些柔情的目光，「嗯……」
　　她只輕輕壹聲，「老公，我。」
　　我打斷了她的話只壹口吻上她的唇，我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只微笑又顯得有些僵硬，「我從啊慧那聽說的，她說那天小馬喝得有點高唱情歌唱著唱著就把妳拉壹邊去了。」
　　我仔細端詳著她的表情，「是不是？」
　　她的小臉上明顯掛著羞澀，但不知是因為被我拆穿了還是因為又回想起了和小馬的曖昧，眼睛不自主的望向壹邊，「妳，都知道了……」
　　「他怎麽親妳的？」
　　「……」
　　「說說看？」
　　「妳是不是討厭我了？」
　　「怎麽可能，妳可是我這壹輩子的女人。」
　　「那妳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什麽醋，明明是他強吻妳的。」
　　「可是……妳，真想聽啊。」
　　「嗯，」
　　我壹邊說著壹邊捏起她的小手放在了我鼓起的褲襠上，她有所會意自己在我褲襠上的凸起摸了起來打著轉。
　　「他就是……」
　　她說著，眼角瞟了我壹眼，忍不住笑意，「哎呀他就是，喝多了嘛，拉著我，壹下子就……撲上來了。」
　　想著我眼前這張小嘴和其他男人的嘴貼在壹起，肉貼著肉的那種情景我壹下子又更硬了，小芯似乎有所察覺，小臉壹紅更加快了撫摸的速度，「妳什麽感覺？舒服嗎？」
　　她打了我壹拳，「不許妳笑話我。」
　　「答應他吧，就這麽半個月而已。」
　　「那妳明知道他喜歡我，他要是對我做什麽怎麽辦？」
　　「他能對妳做什麽？」
　　「他……」
　　小芯說到這壹下子哽咽了下，發覺不好說出口。「妳懂的。」
　　「說，我要聽！」
　　「妳好色，如果他真的又對我動手動腳的妳不會吃醋嗎。」
　　「我就是要吃醋，吃醋好爽！」
　　「變態，那我跟他走了妳可不許生氣。」
　　「妳得聽我的就不生氣。」
　　「妳要求好多。」
　　「喜不喜歡妳老公我的雞巴？」
　　「喜~ 歡~ 」「想不想嘗嘗鮮。」
　　「不要，我只要老公的。」
　　「妳猜小馬的雞巴大不大。」
　　「嗯……看他……嗯……身材……應該……應該和妳差不多吧。」
　　我心想媽的老婆果然上鉤了，什麽本分淑女果然是裝的，心裏還不是想著其他男人的雞巴。
　　「塞在妳的陰道裏應該很爽吧。」
　　我繼續說。
　　「……」
　　小芯壹陣無語，想又不想的感覺。「妳不會就是想讓他上我吧？妳個綠帽狂別以為我不知道，整天看那種東西還自己寫小說，我都想帶妳去看心理醫生了。」
　　其實她說對了，但是不完全，我也不好承認，話到嘴邊改口道，「誰說的。」
　　「那妳幹嘛非得要我和他回去。」
　　「我只是要妳挑逗他，想玩我的女人沒那麽容易。」
　　「可是老公，我要是跟他走了這半個月妳就只能呆在家裏自己……自己用手了。」
　　她這分明是在故意挑逗，我聽得刺激，照著她說的那樣壹想果然變態，我好不容易追到眼前的美人兒，脫光了她的衣服目睹了她的裸體，可現在卻要拱手相讓，老婆跟著其他男人回老家過年，自己的老公只能自己打手槍，這感覺真ｆｕｃｋ，小芯也感覺到了我的陰莖瞬間的脹大。
　　想著我又用力上拱給了她壹下深的，都感覺頂到了她花心，又惹得她深吸壹口像是插進了胸口壹般。
　　「哦~ ……老公……妳很喜歡聽是不是……很興奮嗎……我看妳那些小說裏的女主角都這樣說的……我壹想。我也好興奮……」
　　我被她挑逗的粗聲喘氣，「媽的，騷貨繼續說！」
　　「老公……妳剛才說，小馬想著我的裸體手淫，那我跟他回去過年給他吃半個月的豆腐，就換成妳在家裏想著我的裸體手淫了……哦！……好舒服~ ……」
　　我的雞巴被妻子越說越硬，抽插速度越插越快，交合處發出啪啪啪的快速清脆的撞擊聲，妻子的兩顆大奶子也上下快速晃動著。
　　我喘著粗氣，「繼續說！真他媽爽！」
　　「之前妳壹和我說我就知道妳肯定是這麽想的了，又變態……又。刺激……」
　　「……」
　　我悶著聲不斷的拱起下體抽插著小芯滿是淫液的陰道。
　　「哦……老……老公……妳平時就喜歡我穿絲襪，我要是跟他回去了這半個月妳都摸不到……我的……絲襪腳了哦……」
　　「好！妳得聽我的！」
　　「嗯……聽妳的……妳喜歡……我的絲襪……我留兩雙給妳嘛……」
　　「媽的太爽了！我要射了！」
　　「嗯！……射在我……的……絲襪上，妳最喜歡了，等我要跟他走了我就脫下來給妳……讓妳用我的絲襪想著我的裸體……手淫……」
　　「我要射了！射妳裏面我要給妳下種！免得妳和他跑了！」
　　「哦！好，射我裏面，我懷上了就不跟他跑！」
　　「妳這話什麽意思！沒懷上妳就跟他跑？」
　　「哦~ 對！」
　　說完她自己噗哧壹笑，「喜不喜歡我這麽說？」
　　媽的又唬我，我心裏暗罵著，又是壹下用力刺到她花心伸出，她大張著小嘴，哈著熱氣，整個身子向後仰去，只靠我的雙手樓主她彎曲的腰肢。
　　「媽的老子今天非讓妳懷上不可免得妳和別人跑了！」
　　「哦……輕……輕點……我快沒氣了……快讓我懷上吧……不然妳的老婆……就是……別……人的……了……」
　　她最後的聲音越來越小，在這樣變態刺激的幻想中我壹股腦全射在了她的陰道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