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醫術猛進伴美同行
風流英雄獵艷記 by 斷翼鳥
2019-7-18 12:46
壹間寬敞明亮的教室裏,壹位年輕的男老師站在講臺上,面沖臺下,手指著黑板,不斷為臺下的學生門講耐心地解著。而座位上的同學們有時聽得全神貫註;有時低頭認真的做著筆記;有時又和左右的同學交頭接耳,進行著熱烈的討論;有時
而坐在後排的那個身材高挑,桃腮短發的美麗女生,則不時的用她那清澈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身邊的人兒,就好像和他有著什麽不共待天的深仇大恨。
“這家夥,來上了壹天的課竟然請了四、五天的假,看他臉上紅潤的樣子,哪像是有病的模樣,他究竟把學校當成什麽了?既然回到了學校那妳就好好的聽老師講課唄,可這個死人就只顧低著頭看著他手裏的那本破書,我敢肯定那絕對不是我們用的課本,真是氣死人了!哎喲,那是什麽?他的耳朵裏什麽時候帶上的耳機!上課的時候聽音樂,就算妳的成績好壹點兒,也不能這麽不尊重老師吧!哼,等壹會兒下課時我非替老師教訓壹下這個狂妄的家夥不可,讓他在全班人的面前出壹個大醜!”清純動人的王雅丹雙眼盯著身旁的劉翰,恨恨的想到。
就在這個時候,壹陣清脆的下課鈴聲響起,前面講臺上的老師幾下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教材,邁步走出了教室。而此時的王雅丹再也忍不住了,“噌”的壹下站起身來,壹把拽下了劉翰插在耳孔的耳機
經過了幾天的休息,前幾天運功過度的劉翰不僅體力恢復了不少,而且感覺到了由於上次的全力發功,自己的兩極神功好像是又有了不小的進步。請假的這幾天他索性就住在了醫院裏面,在老師兄的引見下,把M市中醫院裏各科的所有大夫都認識了壹遍。可能是看到李院長對這個年輕人的重視,所有的大夫對他都是青睞有加,不時的跟他講起自己在工作中遇到過的疑難病例,這讓飽讀醫書的劉翰來說,真的是受益匪淺。而將軍的孫女曹立影,也時常的賴在他的身邊,問這問那。這其間,他又和師兄壹起看望過幾次康復中的曹將軍。幾天的時間,他的眼睛恢復的相當的迅速,已經完全能夠自己讀書看報了。看到高大英俊的劉翰,老人家甚是歡喜,緊緊地拉著劉翰的手,問起了他的家事經歷。知道曹將軍乃非常之人,劉翰對於自己的過往也絲毫不做隱瞞,把他自幼生活在孤兒院中,如何遇到的怪果奇蛇,與三女結緣;後又如何病發上山,和上官姐妹陰陽融合,學得兩極神功等等,聽得老人家是如醉如癡,嘖嘖稱奇。最後,他拍著劉翰的肩膀鼓勵道:“小夥子,妳能有如此的境遇,那是多大的造化呀!如今練得絕世神功,更是天大的幸事,老頭子希望妳放開手腳,為國為民多多出力,以成就壹番輝煌事業。至於兒女私情,我勸妳不要拘泥於世俗觀念,爾乃非常之人,當行非常之事!只要妳有了非凡的成就,這所有的壹切也就迎刃而解了。這樣吧,妳我就做壹對忘年之交吧,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來找我好了!”
後來他又問起了劉翰的學業,當聽說他還在九中讀高二年級時,笑著說道:“哈哈,妳也在九中上學啊,那妳和影兒還是同學呢!她也在讀高二,以後妳可要對她多加照顧嘍!哦,對了,過幾天我就要回京了,以後有什麽事情要我幫忙的,妳就找影兒好了!”
聽到了老將軍說曹立影也在九中念書並希望自己照顧時,六翰的脊背不由壹涼,知道自己的麻煩終於來了。
這不,為了躲開曹立影不斷的提問,煩不盛煩的劉翰今天連忙回到了學校消假復課。由於在山上早就自學完了高中所有的課程,他只好拿出了壹臺隨身聽,插上了耳機,對著壹本厚書仔細的研讀。
正當他得入神時,突然覺得雙耳壹顫,壹個尖厲的聲音響徹教室:“劉翰同學,就算妳的功課比我們好壹些,也不能這麽狂妄,連老師都不尊重了吧!”
原本喧鬧的教室壹下子安靜下來,靜悄悄的教室裏,所有的同學都饒有興趣的看著俏臉通紅,怒目圓睜,鬥雞似的王雅丹。
聽到了她的訓斥,不知所以的劉翰呆呆的看著滿面怒容的美麗同桌,嘴裏納納地問道:“王雅丹同學,誰惹到妳了嗎?我做錯了什麽嗎?怎麽不尊重老師啦?”
“妳上課時看課外書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用隨身聽聽音樂,真是氣死人了!妳說這是對老師的尊重嗎?”憤怒的王雅丹指著劉翰書桌上正在播放的隨身聽,聲色俱厲的指責道。
知道了自己同桌的誤會,他笑著說道:“哈哈,讓妳們大家聽壹下,我聽的是音樂嗎?”說著劉翰就壹下子拔下了耳機的插頭,壹串串標準的日語發音隨之而出。
“啊,妳這家夥,我們大家光是學課本上的東西都快忙死了,妳竟然還有時間學日語!?”聽到隨身聽中發出的聲音,前桌的賈立威崇拜地看著劉翰,嘴裏驚訝的叫道,然後他有側過自己那肥碩身體,沖著粉臉發澀的王雅丹小聲嘟囔道:“我說班長,妳到是弄清楚了再說呀!多虧我們大家了解妳的為人,要不然還以為妳因為丟了第壹,就打擊迫害人家呢!”
聽了鉀肥那含沙射影的話語,壹旁的劉翰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漂亮的同桌總是對自己懷著淡淡的敵意,不由得的沖著前面的胖子感激的壹笑,故意大聲地說道:“我回來復課的時候和咱們的校長有協議,只要我壹直保持著全學年第壹的位置,在不影響其他同學的情況下,老師們就不會管我在做什麽,而且嘛哈哈,除了考試那幾天以外,平時就是不來上課都行!”說著滿含深意的看了壹眼站在自己身旁呆呆發楞王雅丹,就拉著賈立威走出了教室。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感受到同學們有些鄙視的目光,呆立壹旁的王雅丹不由得壹陣氣苦,慢慢地趴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掩面輕泣。心中暗恨道:“該死的劉翰,氣死我了,有機會我壹定要妳在全校同學出醜!”
“賈立威同學,剛才多虧了妳仗義執言,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是怎麽壹回事兒呢!”劉翰和胖子出了教室,漫步在校園中,兩人輕輕地交談著。
“妳可別再賈立威同學,賈立威同學的叫,多麻煩呢!以後就叫我胖子吧,再不就和其他人壹樣,叫我鉀肥!而我呢,就叫妳阿翰,省的顯得這麽的生分!啊,對了阿翰,我看妳現在身體挺好的呀,去年怎麽會休學了呢!”
聽到胖子問起自己休學的原因,和他並肩而行的劉翰連忙敷衍道:“啊,去年要開學的時候,我突然莫名其妙的發起了高燒,走了多家醫院都找不到病因,最後只好去了外地,用中醫治療了將近壹年的時間,才慢慢的恢復了壹些。這不,現在還不時的發病呢”
“那是在哪座深山大廟治的病啊?”壹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含糊其詞。
劉翰和胖子急忙轉過身來。只見不知什麽時候,玩皮的曹立影悄悄地走到了兩個人的身後,看著滿臉吃驚的二人,俏皮沖著劉翰眨了眨眼睛。
“啊,是妳呀!今天怎麽沒有去照顧妳爺爺?”劉翰忙沖著她使了個眼色,叉開了她的話題問道。
“我爺爺現在好得已經差不多了,再說醫院裏有那麽些護士呢,不比我強多了嗎!而且我也耽誤了好幾天,落下了這麽多的課程,我又不象妳”說到這裏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沖著劉翰壞壞的壹笑,威脅道:“哎呀,對了!有妳劉大才子這兒麽好的老師在這兒,我怎麽給忘了!從今以後我有不會的功課,就來問妳了!哈哈,怎麽樣,我看妳還是趕快答應了罷,要不然嗎嘿嘿”
“我算是怕了妳了,好吧,好吧!大姐,我答應妳還不行嗎?”壹臉無奈的劉翰連聲應道。
壹旁默不作聲的鉀肥壹聽到有這麽好康的事情,也忍不住連聲說道:“我也要,我也要”
無奈的劉翰滿臉的苦笑,連聲嘆道,今天他出門的時辰不對,被兩個土匪給打劫了!引得身邊二人又是壹陣歡笑。
從此以後,幽默的胖子賈立威和開朗遭大小姐就成為了孤兒院裏的常客,不時的來這裏詢問劉翰功課。而壹直在為於氏姐妹的離開而傷心難過的柳箐,也在他們兩個人的感染下,蒼白的小臉上漸漸地露出了笑容,進而竟然和有壹點兒刁蠻的曹立影,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而每天忙忙碌碌的劉翰,還是在不時的曠課,因為熱心的李院長每當遇到疑難雜癥,就會將他找去共同會診,這樣不僅大大的增加了劉翰的臨床經驗,而且也讓李明輝的醫術,有了長足的進步。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那麽匆忙,壹轉眼間國慶的七天長假就匆匆結束了,盡情玩樂了壹個星期的同學們又開始了緊張忙碌的學習生活。
第四節下課鈴聲壹響,下午要去師兄那兒的劉翰,連自己桌子上的書本都顧不上收拾,就站起身來,準備沖出教室,去找老師請假。
“劉翰同學,請妳先別走,我有件事兒同妳商量壹下。”身旁的人兒輕輕地叫住了他,溫柔的說道。
“什麽事兒?妳就快點兒說罷,我還要去找老師去請假呢!”快要走到教室門口的劉翰焦急地催促道。
看到他滿是著急的樣子,王雅丹漫條斯禮地說道:“妳可能不知道,十月二十日是咱們的校園藝術節了,我想找妳商量壹下咱班的節目單,下午學校就讓報上去,妳看”
聽到了她說的是這件事情,心急如焚的劉翰忍不住暗罵道:“什麽校園藝術節的節目單,關我屁事兒。妳這不是瞎耽誤工夫嗎!”於是口中接道:“節目單的事兒問我有什麽用?班長妳就定唄!妳放心,到時候我壹定出席就是了!”說著他就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教室。可惜,忙著去請假的劉翰如果回頭看壹下的話,就會發現王雅丹臉上那古怪的笑容。
“我等的就是妳這句話!”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王雅丹暗自得意道:“讓妳再狂妄,這下兒妳可死定了!哈哈,我非要妳在全校的師生面前丟大臉不可!”可是想到剛剛出去的他連正眼都沒有瞧自己壹下,心裏面又沒來由的湧出陣陣的失落感
當風塵仆仆的劉翰趕到師兄的辦公室時,已是天色過午了。只見疲憊不堪的李院長平躺在他那張寬大的轉椅上,微閉著雙目,嘴裏發出輕輕的鼾聲。看到他辛苦的樣子,心疼的劉翰不忍打擾他的休息,緩緩的將門帶上,悄悄地坐在了沙發上,慢慢地打開了自己的書包從裏面掏出壹本書來,靜靜地翻看。
“篤,篤,篤”幾聲輕輕的敲門聲驚醒了淺睡中的人兒。他猛地睜開眼睛,失神地打量著四周,當看到沙發上的劉翰時,口中不住地埋怨道:“啊,師弟,妳是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叫我壹聲呢!喔,都下午兩點二十了,應該是他來了!”他看罷腕部的手表,連忙走過去把門打開,將外面的人讓了進來。
壹同站起的劉翰細細地打量著來人。只見門外進來的這位中年男子能有四十壹、二歲,中等的個頭,清瘦的臉上架著壹副厚實的眼鏡,光亮的頭頂上,緊緊的貼著幾根稀薄的黃發這人身上的壹切,都給人壹種幹練的感覺,壹看就知道他應該是壹位精英級的人物。
劉翰打量著來人,人家也在仔細的觀察著他,當看到他英俊的臉上稚氣未脫時,臉上不禁露出壹絲淡淡的失望之色。接著,他壹言不發地沖著李院長微微壹笑,然後又對著六翰輕輕的點了壹下頭,就坐在了沙發上。
“真不好意思,剛才壹不留神就睡著了,呵呵,讓妳在門外久等了!來,我給妳們介紹壹下。師弟,這位是楊老師,和我是好朋友。壹會兒妳給他把壹下脈,他的嗓子不舒服。老楊,這位就是我和妳說起過的師弟。”大概看出了楊老師臉上的的失望之色,正在給他倒水的李院長輕輕地嘆息了壹聲,又帶著滿臉驕傲地說道:“唉妳別看我師弟年歲不大,只怕用不了兩年,他的醫術就會讓我望塵莫及了!”
“師兄,妳太過獎了!對於醫術小弟只是初窺門徑罷了,怎麽能和您相提並論呢!”聽到師兄對自己如此高的贊譽,劉翰嫩面壹紅,趕緊謙虛地回應道。接著他又轉過身,對同坐在壹張沙發上,壹直沈默不語楊老師說道:“楊老師,您先把嘴張開,讓我看壹下。”
楊老師慢慢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壹旁的劉翰連忙站起身來,接過師兄遞過來的手電筒,對著他的喉嚨仔細觀察。在手電筒強光的照射下,站在他身前的劉翰將他的喉嚨看了個清清楚楚。咽部,有些微微的發紅;喉底,幹燥光亮;舌質,苔少紅潤。然後,他又把手裏的手電筒撂在了師兄的辦公桌上,抓起了楊老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三指按在了他的腕部。
劉翰壹邊替楊老師把脈,嘴裏壹邊問道:“楊老師這不是第壹次發病了吧?妳能不能說壹說身體有沒有其他的癥狀。”
“我經常的頭暈失眠,有時侯盜汗,腰酸!”楊老師聲音嘶啞著,壹字壹句地說道,好像每發壹個音對他來說都是壹番痛苦地折磨。
劉翰沈思了壹會兒,就沖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李院長說道:“師兄,楊老師這是腎陰虧虛所引起的喉痹,只要每日服用知柏地黃丸,再含服壹些草珊瑚含片壹類的東西,幾日後就會緩解。但這只是治標,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不標本兼治,恐怕不出兩月就會引起其它部位更大的反應。如若想要徹底的根治,需用銀針的補法,每日從合谷、內關、足三裏、曲池、腎愈、尺澤、太溪等穴位選三、四個,留針十到二十分鐘,配以特殊手法的按摩治療,壹個星期,足以康復!”
聽著劉翰壹番精確的診斷,壹旁的楊老師驚訝地長大了嘴巴,眼神也從原來的懷疑逐漸變得熱切。見他說完,忙轉過頭去滿臉期待的望著李院長。
“哈哈,老楊,妳看我說得對吧,師弟他的醫術絕對沒得說!”滿臉笑容的李明輝沖著楊老師誇獎完自己師弟,就轉過身來對劉翰說道:“我也是這個治法!可是現在有壹個問題是老楊十天以後就要帶隊出國,而這幾天他又要到省城演出,所以根本就沒有時間來院治療。而這針灸與按摩整個醫院能夠熟練運用的,也就是妳我二人了,我這兒壹大攤子的事情又實在走不開,妳看師弟妳能否和楊老師他們壹同出行啊?”
看到師兄那疲憊的臉上帶著期待的目光,劉翰痛快地點頭應允,就和楊老師商議起了此行的細節。
壹列西去的火車飛速地向前疾馳,路兩旁的樹木在不斷地倒退,被列車帶起的強風吹的“唰唰”作響。遠處,壹排排成熟玉米和壹塊塊待割稻田,給這北方的大地披上了壹件金黃色的衣衫。啊!好壹副收獲的美景。
出神的望著列車外美麗的秋色,劉翰不由得想起了留學國外的於氏姐妹和回家探親的兩位師姐,心中湧出無限的感慨:“唉又是秋天了。壹年了,嬈嬈、纖纖,妳們遠在異鄉,過得還好嗎?為什麽不告訴我妳們去了什麽地方,我真的好想妳們!兩位師姐,妳們現在見到家人了嗎!和他們相處的還好嗎?什麽時候能回到阿翰的身邊吶”
突然,壹陣女生地嬉鬧打斷了他對愛人的思念。他擡起頭來,環顧著四周。只見自己周圍臥鋪上的幾個體態苗條,眉目如畫女生在吱吱喳喳地笑鬧著,既好像似秋天就要飛走的燕子正在開會,又好像置身與裝了幾千只鴨子的鴨寮,吵得人心煩意亂。看到她們如此地吵鬧,劉翰從行李中取出了自己的隨身聽,想要抓緊時間聽壹會兒日語的發音。
旁邊的幾個女生見這位和自己等人同行大男孩竟然對美艷動人的她們視而不見,壹雙雙迷人的眼睛都偷偷地打量著他那張英俊的面孔,還有人不時地在同伴的耳邊輕聲嘀咕著什麽。
在眾女地推搡下,壹帶身材窈窕,穿著入時的人兒,邁步走了過來,在劉翰的身旁緩緩坐下,嘴裏輕輕地問道:“妳好,我叫舒暢。請問妳就是給楊老師治病的大夫嗎?”
正要戴上耳機的劉翰聽到有人向自己問話,微微地點了點頭,就開始仔細地端詳著來人。只見說話的女孩子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曲線分明地坐在了自己的旁邊。紫紅色的寬擺襯衣紮在了褲子裏面,那牛仔褲腰身把衣服下邊束的很緊,上面卻緩緩松散著,顯得那麽的自在;特別是腰帶正中的三顆閃閃發亮的銅扣,配著淡淡的綠色更加顯得和諧,那不大不小的尺寸,剛好把她的身材充分的展露出來,顯得那麽秀美靈動。
她那白嫩的俏臉,好似剝了皮兒的鴨蛋;細細的彎眉,好似兩片新生的柳葉;如水的雙眸,好似兩汪清澈見底的深潭;挺直的秀鼻下,如丹的素口壹張壹合間發出百靈般清瀝的聲音:“呀,我還是頭壹回見到這麽年輕的大夫吶!妳知道我們的楊老師是誰嗎?拜托妳壹定要治好他呀!要是沒有他的話,那我們可就遭了”
“我還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昨天趕著去學校請假,今天走得又太匆忙,而楊老師的嗓子有又不能多說話,所以我也就沒有問他。”劉翰不好意思地笑了壹下子,如實地回答道。
聽了他的回答,那貌美如花的人兒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開始為他解釋起楊老師的重要:“啊,妳竟然不知道那我告訴妳吧。我們都是M市藝術學院舞蹈系的學生,楊老師帶領我們排演了壹部名叫《北方之春》的民族舞劇,前些日子在北京召開的全國文藝會演中還拿了金獎呢!這不,我們這幾天就是去省城匯報演出的。而且我們還接到邀請,過些天就要去歐洲巡演”說到了舞蹈,她那張細致的俏臉上寫滿了自豪,從身邊拿起壹瓶礦泉水狠狠地喝了壹大口後,沈痛地說道:“就在這麽關鍵的時候,他的嗓子居然不能說話了,妳不知道同學們的心裏面有多著急啊!他這純粹是為我們累的呀!幾個月來他為了這部舞劇,白天指導我們排練,晚上還要構思動作場景,這麽沒日沒夜拼命工作,終於把自己的身體累垮了。沒有了他地指導,我們可怎麽辦”
“妳們放心吧,出國前我壹定會把他治好的!”看到了身邊的舒暢提起楊老師的病情竟然如此的激動,劉翰忍不住出聲勸慰道。
其他人看到兩個人相敘甚歡,也都圍坐在了他們的旁邊,前來湊趣兒說笑。在眾多年輕人的歡笑中,原本枯燥乏味的旅途,好像也變得不再那麽的難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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