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 十九、滿月
執子之手+續集 死生契闊 by 極品雅詞
2018-6-12 16:46
夏天似乎壹轉眼就過去了。
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樹葉開始壹片兩片地飄落,瑩瑩懷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應,每次她嘔吐出壹些清水,我都緊張地跟在她身後,小心拍著她的背,問她是不是很辛苦。她會沖我微笑:“不,陳重。我很幸福。”
很少認真想過幸福具體都包括了些什麽,在我的感覺裏,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周旋在壹家人的溫柔包容裏;每天得意地淫笑,把陽具當成機槍,隨時端起來胡亂掃射,那就是壹個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壹家人裏面,也包括了小姨。
對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過蕓蕓之後,很多時候我都會把目光盯向她,小姨會在某個瞬間被我盯得臉紅,轉開視線裝著若無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戲。
可是怎麽去上,我卻沒有太具體的計劃。瑩瑩曾經提議讓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見,嬉皮笑臉地對瑩瑩說:“那樣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妳準了假讓我去看妳媽,她住在那,我怎麽好意思?”
瑩瑩問:“妳會不好意思?”
然後瑩瑩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繼續和我討論。每次提起梅姨,瑩瑩都會選擇回避,她能放縱自己和蕓蕓壹起陪我淫樂,卻總不讓我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壹張床上的念頭。
於是我總有意無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萬種風情,常常在與瑩瑩做愛到高潮時對她提起梅姨與眾不同的潮吹現象,漸漸瑩瑩被我蠱惑,嘴裏罵著“臭流氓”三個字,股間卻淫水如潮,大片大片打濕床單。
我告訴瑩瑩那仍然不是潮吹。
終於有壹天瑩瑩在高潮的余韻中問我:“潮吹,究竟是怎樣的,妳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笑:“吹不吹牛,妳要親眼看見才知道。”
我知道瑩瑩已經很想親眼看見。她迷上讓我去看梅姨時悄悄撥通電話,讓她可以聽見梅姨的呻吟。而我們和蕓蕓3P時,她變得比我還熱衷挑逗起蕓蕓的情欲,壹雙手在蕓蕓青澀的身體上揉來捏去,當蕓蕓快樂到飛,瑩瑩竟然在壹旁隨著氣喘心跳,我抽身插入她,很快就能弄得她壹聲聲淫叫。
“妳快樂嗎?”我問她。
瑩瑩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妳帶壞了。”
那其實也是快樂。
被帶壞的還有蕓蕓。小孩子的領悟力是驚人的,當她飛過壹次,就知道怎樣更快地飛第二次。很快她學會在我的身下縱情迎合,放開喉嚨嬌聲呻吟,雙手摟緊我的腰,助我更深更快地插入她的花房。或者在觀摩我弄瑩瑩的時候,學著瑩瑩推推我的屁股,抽空替我親吻瑩瑩敏感的乳頭,又去用指尖按摩瑩瑩的陰蒂。
大家都敞開了淫蕩,瑩瑩和蕓蕓的高潮變得容易,我常常可以弄得她們兩個人都爽到疲倦,不再像第壹次3P那樣出醜。
蕓蕓開學之後,3P的次數少了下來,我的註意力轉移到怎樣能哄得瑩瑩和梅姨同意與我壹起淫樂。某壹次瑩瑩被我逼得無路可退,認真著表情問我:“為什麽妳總想我和媽壹起陪妳?妳和蕓蕓單獨在壹起的時候,有沒有說要同時弄她和小姨?”
我被瑩瑩的問題激起了淫想。
如實告訴瑩瑩和蕓蕓在壹起時,自己沒有動過類似念頭。
瑩瑩問:“妳不是只敢在我面前才這麽流氓吧?”
我說:“我都沒碰過小姨,怎麽會想到同時弄她們兩個人啊!”
瑩瑩問:“不是總說自己是超級大淫魔?”
男人總愛吹牛,我吹了這麽久,第壹次承認困難:“好難啊瑩瑩,妳知道我這個人,不怎麽擅長哄女人上床,現在這樣子我已經很知足了,萬壹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這種大好局面被破壞了,才是得不償失啊。”
“擔心我還是蕓蕓?我看妳除了敢在我面前不要臉,心裏怕蕓蕓生氣才是真的。”瑩瑩發起飆來,推著我的胸口不讓我親她:“不擅長哄女人上床,哄我媽妳怎麽就擅長了?”
我嘿嘿亂笑:“那是妳媽哄我。”
瑩瑩連聲罵我:“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瑩瑩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藝,舌耕指奸,拿手機放她耳邊播放偷偷錄制下來的梅姨叫床的聲音,等她漸近迷亂時,壹邊細訴當年梅姨怎樣哄我上床,壹邊把她摁在床上,用盡各種姿勢弄她,讓她陪我重溫壹幕幕和梅姨在壹起的淫亂畫面。
瑩瑩壹次次狂瀉,被我弄到瘋狂。
最後平靜下來,瑩瑩說:“管妳說得天花亂墜,沒本事先哄蕓蕓和小姨和妳睡在壹張床上,妳別指望我會答應和我媽壹起讓妳亂來。”
我有些泄氣:“我已經很知足了,哪有老婆逼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
瑩瑩說:“亂就大家壹起亂,不然的話,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媽同時陪妳。”
我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發愁,第壹步應該怎麽走,自己心裏是壹點譜都沒有。其實這麽久我和小姨之間有限的交流,都止於溫馨親情的層面,少有曖昧的言語。那些偶爾眼神間的曖昧意味,仔細想想,也許都是自己在胡亂意淫。
瑩瑩趴在我的胸口,極力幫我打氣:“很簡單啊,妳有那麽多機會可以接觸小姨,傳說中淫魔都有特制的淫藥隨身攜帶,妳這個淫魔怎麽會沒有?”
其時我早就知道,淫藥只不過是藏在女人內心深處的欲望,或者是壹個欲望的借口,如果她們對壹個男人不感興趣,沒有什麽淫藥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沒有對小姨發出試探的信號,結果我很失望,她轉開目光,從沒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瑩瑩問:“妳不是真沒把握吧?很少見妳這樣縮手縮腳的樣子。”
我說:“其實現在已經很好,不是嗎?”
瑩瑩輕輕地搖頭:“石秋生的死,總讓我覺得心裏不踏實,怎麽說他都是蕓蕓的爸爸,小姨也和他壹起生活了那麽多年,萬壹將來她們有所察覺,我怕會有麻煩。陳重,血緣是壹種很神秘的關系,有時候無法估計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蕓蕓都變成是我們壹家人,我才會覺得放心。”
我頭大如鬥:“妳想得太多了吧?”
瑩瑩說:“陳重,我只想和妳在壹起的日子,越長久越好。”
我抱著瑩瑩,心裏忽然難受起來,原來她壹直都在擔心著將來,不像我這樣沒心沒肺的活著。瑩瑩趴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月經過了兩天還沒來,說不定是懷孕了。如果我們沒有孩子,拉妳去槍斃,我陪妳壹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我很久沒有睡著,心裏熱壹陣冷壹陣,微微帶著點苦澀。
其實壹個人,處心積慮要去完成壹件事情,就會找到機會。幾天之後,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
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後亂性這壹招。借著幫小姨調動醫院的機會,請了新醫院的正副院長和科室幾位主任吃飯。我沒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種理由說動小姨與他們碰杯,觥籌交錯之間,小姨漸漸醉倒。
最後送小姨回到家裏,蕓蕓已經被瑩瑩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壹對孤男寡女。我裝著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邊。
壹個地道流氓的優秀本質,就是無論最初出於何種動機,最終為了達到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當壹個姿色絕佳的女人醉臥在身邊,陽具可以隨時聽從淫欲的呼喚,迅速挺拔到極點。
輕手輕腳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來翻去,難過地呻吟著,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裸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壹片,恍得我有些頭暈。
小姨艱難地吐出聲音:“陳重,我好難受,不能再喝了,妳別再逼我。”
我小心地去偷襲她胸罩的扣子:“不喝了,聽話,脫了衣服睡覺。”
小姨翻了個身子,把我的手壓在身體下面:“我是妳……小姨,應該妳聽我的話。”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乳房,隔著薄薄的胸衣輕輕揉捏,小姨大半只乳房從胸衣裏擠壓出來,感覺綿軟而細膩。
小姨問:“陳重,我們這是在哪?”
我說:“我們現在回家了,妳不用擔心,睡壹會就好了。”
小姨說:“回家?回誰的家?陳重,妳別騙我了,我哪有什麽家可以回去,我和蕓蕓都沒有家。我們母女倆的家,從開始就已經被毀掉了。”
然後小姨嗚嗚地哭起來,身子壹下壹下抽動,我的手滑進她的胸衣裏面,觸摸到壹點略顯消瘦的胸骨。乳房卻是很飽滿的,與小姨細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豐滿的乳房撫摸,指縫夾住不知不覺有些挺立的壹粒乳頭,溫柔地拉扯撚動。
女人的眼淚總會讓我心中升出壹絲柔情。醉後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卻也是哭泣,所以陽具雖然已經暴漲,我並沒有著急插入小姨的身體。我知道這個夜晚,她根本已經無路可逃。
“怎麽會沒有家?這就是妳的家。”
我把身體貼近小姨的脊梁,嘴唇在她光滑的肩頭遊動:“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妳和蕓蕓也會有,我永遠不會拋下妳們不管。”
小姨難過地喘息:“永遠是什麽?男人嘴裏的永遠,都是騙人的。”
她想撥開我玩弄她乳房的手,卻軟綿綿地使不上壹點力氣。小姨終於放棄,對我說:“陳重,妳別碰我,我想出酒。”
我扶著她起來,手插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體的重量,趁勢用手指挑開她胸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乳房彈出來,在胸前懸掛出漂亮的曲線。我若無其事地攙扶著她往洗手間行走,小姨有幾次擡起手,想把胸衣遮起來,都被我輕輕壹撥,立刻軟軟地又垂了下去。
女人的胸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後才可以是誘人的。
三十幾歲的小姨,胸部是壹種完整的漂亮,淡褐色的乳暈像壹朵小小的金錢菊綻開,乳頭翹翹的,夾在指縫間感覺清晰而真實。落入我手掌中那只乳房,像壹只灌滿了水的皮質容器,流動著溫柔的重量。懸著的另壹只乳房,在我色靡靡的視線裏,發出瓷器壹樣的光澤。
是那樣漂亮,也極盡誘惑。
小姨的身體在我的挾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壹路走去,她下意思地掙紮顯得毫無意義,我肆無忌憚地摟著她軟軟的腰肢,牽引她慢慢前行。小姨的沈醉讓我無須掩蓋自己陽具無恥地堅挺,我壹次次把陽具頂近小姨軟軟地肉體,內心有種邪惡地滿足和快樂。
只要給自己壹個放縱自己的理由,壹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淫藥,何況我喝了那麽多酒可以借口。
扶小姨在馬桶前俯下身子,小姨開始大口大口吐酒。按下沖水按鈕,水流聲和小姨的嘔吐聲重疊在壹起,我托著小姨的乳房,陽具從身後頂入小姨的臀縫,感覺她的雙腿間溫軟而潮濕,那壹聲聲嘔吐,被我聽成是小姨叫床的呻吟。
我慢慢扒下小姨的內褲,小姨壹手按著馬桶邊緣,另壹只手探到身後,徒勞地想把內褲提起,被我很輕易就擋開了。時間壹秒鐘壹秒鐘數過去,我把陽具暴露出來,閉著眼睛,順著小姨光滑的臀縫,把陽具頂入她的身體。
小姨雙手按在馬桶的邊緣,我雙手捧著小姨的臀部;小姨的內褲掛在膝彎,我的褲子落在腳踝……
小姨的陰道滾燙而膩滑,我的抽動於是很順暢。
水箱裏的水流沖盡,小姨的嘔吐漸漸停止,世界變得安靜下來,只有偶爾我的小腹撞擊到小姨的臀肉,發出啪地壹聲輕響。
小姨的身體被我撞得壹下壹下向前傾,再用雙臂支撐回來,熱熱的淫水順著我的陰囊往下滴,小姨努力憋住呼吸,很久沒有叫出壹聲呻吟。我有些不開心,動作變得粗暴,每壹下插入都開始撞出聲響。
很久,小姨低聲叫:“陳重,妳幹什麽!”
我說:“跟妳做愛。”
小姨說:“我……是小姨啊,妳喝醉了吧!”
我說:“嗯!我喝醉了。”
小姨有些張口結舌:“妳……快……放開我!”
小姨的背弓成彎月般的弧度,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著,卻像壹輪滿月。我微微笑起來,把她的屁股用力向兩邊分開,頂入她身體裏面更深,淡淡地問她:“妳是要我快點,還是要我放開?”
小姨低叫:“當然是放開我……快啊。”
我說:“嗯,我快點射出來,然後就放開妳。”
小姨楞住了,半天沒有說話,僵直了身體重重呼吸,然後她無聲地哭泣,扭動著身體開始掙紮:“陳重,不行,快點放開……”
但她的掙紮就像她的哭泣那樣軟弱,我雙手把握住她的腰肢,陽具還是很容易就能繼續在她的身體裏隨意進出。不知道女人的淫液是不是會被暢快地哭泣刺激,小姨陰道裏的春水更多地分泌,幾乎變成噴泉那樣狂湧。
於是我更加瘋狂抽動。
之後小姨壹直伏在馬桶邊緣,不肯停止哭泣,身體漸漸變得棉軟而蒼白。
等了很久,我對她說:“我已經放開妳好久了,為什麽還在哭?”
在浴缸裏放滿溫水,抱起小姨走去浴缸。小姨在我懷裏不安地扭動了壹下,我望著她的眼睛,燈光下她淡褐色的瞳孔裏閃動著驚慌,就像個小孩子。我親親她的眼睛:“泡個溫水澡,我抱妳去床上睡覺,好不好?”
把內褲從她膝彎褪下,從她胸前摘掉懸掛著的胸衣,小姨的身體是順從的,被我輕輕放入那壹池清水。
壹團精液從小姨陰道裏吐出來,漂浮到水層的表面,像壹只小蝌蚪拖著尾巴遊來遊去。我微笑著用手指撥弄它,看它慢慢在指尖下溶解,最後消失不見。小姨蒼白的臉色升起壹片紅暈,微微把目光轉向壹旁。我用手掌掬起清水,撩撥在她的胸口。
我聲輕問她:“要不要我去給妳倒杯水?”
小姨沒有回答,慌亂著目光不敢看我。
我去倒了水,壹只手托著小姨的脊梁,讓她慢慢漱口。這壹刻的靠近,才讓我更清晰地感覺到小姨的柔美。這壹家人的皮膚都得到同樣的遺傳,有著牛奶和緞子般的質量,裸著的小姨比梅姨瘦了壹些,卻越發顯出肩膀以及鎖骨誘人的骨感。
她的乳房飽滿勻稱,陶瓷壹樣微微下垂,乳頭卻嬌巧地翹著,被水波蕩得帶著幾分調皮般地抖動,讓我很想低下頭把它含進嘴裏。
漱完了口,小姨捧著杯子,有些手足無措,我笑笑,把杯子接了過來。小姨被我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兩條腿在水裏並緊起來,想遮蓋起小腹下那片黑色的陰毛水草壹樣微微浮動。酣甜的酒氣從小姨的呼吸裏噴出來,撲到我的臉上,熏得我暈暈乎乎幾乎陶醉。
我問她:“要不要再倒壹杯過來?”
小姨輕輕搖頭。
我把杯子輕輕放到壹旁,趴在浴缸邊沿,盯著小姨的身子仔細欣賞。小姨低聲說:“好了,我要起來了。”
我按住小姨的肩頭,手指慢慢撫摸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妳壹會。”
小姨問:“陳重,妳現在仍然醉嗎?”
我說:“是啊,仍然醉得厲害。”
我們的目光相遇在壹起,這次小姨沒有躲開。她認真地盯著我,似乎在確定我的想法,我當然更加不會逃避,目不轉睛和她對望。
小姨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有壹秒鐘她笑了,我第壹次看見她這樣笑,像冬天的的冰在春天熔化開來,笑容如水壹樣在她臉上徐徐散開。她的嘴角有溫柔的弧度,笑容很漂亮。她說:“陳重,妳這樣真像個小孩子。”
我說:“妳這會……也像個小孩子。”
小姨被我說得楞住了,很久我看見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說:“陳重,我是瑩瑩的小姨,蕓蕓的媽媽。”
我認真地問:“是啊。可是那又怎麽樣?”
小姨憂傷地垂下目光:“那我這樣縱容妳就是錯的,妳明不明白!”
我說:“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的錯誤,今天我清醒過來,說不定明天又會喝醉,那麽什麽是永遠的對或者錯?瑩瑩的媽媽,我也叫她媽媽,但是當我們躺在壹張床上,她就是我的梅兒。為什麽妳不可以有時候是小姨,有時候是我的蘭兒呢?”
小姨慌亂地搖著頭:“不,那是不可能的,陳重,我做不到。”
我問她:“妳沒有試著做壹次,怎麽能肯定自己做不到呢?從現在開始,沒有別人在旁邊,我就叫妳蘭兒,或者小蘭。妳喜歡我叫妳什麽?”
小姨說:“不……”
我輕聲問:“蘭兒,我也想洗壹下,妳陪我壹起好不好?”
小姨不停地搖頭:“不行,不要叫我蘭兒……”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嗯,叫蘭兒妳不喜歡,那就叫妳小蘭好了。”我跨進浴缸,貼著小姨的身邊側身躺下,把小姨摟進懷裏小心溫存:“以後妳就是我的小蘭,我答應妳,只要我有家,妳就有家,我們是壹家人。”
小姨家的浴缸小了壹些,兩個人並肩躺進去,都沒有多余的空間可以退讓。
她的身子輕輕顫抖,半天沒有說話。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膝蓋頂進她的兩腿間,讓她緊緊夾住我。“我問過蕓蕓瑩瑩,還有梅兒,她們都認同我這個想法,我們以後都是壹家人,大家壹起幸福快樂地生活,不讓任何壹個人孤單。小蘭,難道這樣不好嗎?”
小姨喃喃地說:“壹起幸福快樂地……生活?那怎麽可能做到啊!”
我輕輕親吻她的耳垂:“如果妳不相信我,我當然不能讓妳幸福。但妳為什麽不試著相信我呢?我是很認真地在做壹次承諾。”
小姨仍然不願回答。
我的手撫過她的陰毛,掏進她仍然沾著些滑膩精液的陰道,手指輕輕在裏面旋轉,勾出壹絲絲白色物體飄上來:“小蘭,即使我現起身離開,我們做過的事情,真的就能從妳心裏完全清洗幹凈嗎?”
小姨不肯去看,把頭埋進我的頸窩:“陳重,我會老的。”
我說:“我們所有人都會老。等到我們都老得連愛也做不動了,大家壹起幹幹凈凈地生活。那不是個很好的結局嗎?”
我的手指慢慢在小姨陰道裏旋轉,小姨的陰道傳來壹陣輕微地顫動,放在我腰上的手臂不禁摟緊了壹下。我情欲又壹次沖動起來,翻上騎到小姨身上,頂開她的雙腿,再壹次插入她的身體。
其實無論在哪裏做愛,如果她夠溫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小姨輕輕抱著我,總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女人的柔美和順從,從她淡淡的呼吸中噴薄出來,腮邊的羞紅映著水色,看上去讓人無比憐惜。水的重量讓我們的身體變得很輕,交合也舒緩,水波蕩來蕩去,感覺像壹起在湖心泛舟。
最後的快感襲遍全身,我嘶啞著聲音稱贊小姨:“小蘭,妳真漂亮。”
小姨閉著眼睛,沾了水的睫毛顯得很修長,她沒有說話,只是加重了力氣抱我,小腹軟軟地貼上來,擡起雙腳把我的腰纏住。
我射出來,伏在小姨身上休息了好壹會,最後陽具慢慢變軟,從小姨身體裏脫落。
扶小姨起來淋浴,小姨溫順地讓我幫她在身上塗著浴液,塗至她恥骨那片陰毛,我輕輕揪動了壹下,壹團精液從她雙腿間滾落下來,落在浴缸的水面上。我們低頭去看,小姨擡腳輕輕踩了壹下,那團精液卻不肯屈服,飛快地從水底又冒了出來。
於是小姨又笑了壹下。
我被她的笑容迷惑,盯著她看了很久,對她說:“小蘭,妳以後能不能每天都這樣笑壹笑,看見妳這樣的笑容,我覺得自己很幸福。”
沖洗幹凈我們躺在床上。
我們沒有開燈。黑暗中小姨躲在我的臂彎裏,偷偷用手指在我的胸口畫圈,安靜了很久之後,她問我:“陳重,大姐都可以是妳的梅兒,妳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
我說:“跟我沒關系吧,也許因為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像個孩子似的被男人疼愛。”
小姨問:“妳也是這樣哄瑩瑩……和蕓蕓她們吧?”
我說:“蕓蕓本來就是小孩子,至於瑩瑩,好奇怪啊,我最近總覺得在她面前自己更像個小孩子。”
小姨說:“那是因為,瑩瑩太愛妳,所以才把妳縱容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們第三次做愛結束,晨色已經隱隱透過窗簾……
……
搞定了小姨,平靜了壹段日子。瑩瑩確定了是懷孕之後,我們把這個好消息回家告訴了父母。爸媽都很開心,媽媽幾乎每兩天就打電話讓我們回去吃飯,煲各種各樣湯讓瑩瑩喝。
我自由決定什麽時候去看梅姨或者小姨,瑩瑩對我說:“如果妳每次都要問過我,那樣妳會覺得很累。”
我很感謝瑩瑩這種寬容,所以去找梅姨和小姨的時候,大都選在白天,盡量每個夜晚都和瑩瑩睡在壹起。每個禮拜六,蕓蕓會過來陪我和瑩瑩壹起住壹晚,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做愛結束時,她會和瑩瑩搶著幫我清理身體,或者學著幫我簡單按摩。
梅姨大致問過我壹些和小姨在壹起的情況,某壹天我笑著說讓小姨搬過來和她壹起住算了,我不用兩處跑,來壹次就可以同時看見兩個人。
梅姨說:“妳覺得累了吧,男人都想著三妻四妾,其實是在自找麻煩。”
我笑:“我樂此不疲,累也甘心。”
梅姨問:“讓若蘭搬過來,也是瑩瑩的意見嗎?那蕓蕓是搬過來,還是搬過去和妳們同住?”
我楞了很久,怎麽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要是瑩瑩說了才算數了。那我的意見算什麽,壹點都不重要?
心裏很郁悶,回家後和瑩瑩討論這個問題。
瑩瑩說:“壹個大男人,眼怎麽這麽小?我做的所有決定,不都是為妳著想嗎?”
“就因為我是大男人,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讓妳做安排,哪來什麽成就感?”
瑩瑩問:“男人的成就感,應該是怎樣的?”
“應該是所有的事情,每個人過來首先問我的感受,或者計劃。而不是當我說起壹件事情,別人第壹個反應是:瑩瑩怎麽看?”
瑩瑩沈默了很久,說:“陳重,妳難道不明白嗎,我計劃裏的每壹件事情,最先想到的是,妳希望的結果是怎樣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比妳重要。媽媽,蕓蕓,或者小姨,她們會首先考慮我,那是因為,她們每個人都覺得對我有愧,她們是在掠奪本來屬於我壹個人的快樂……”
我思維有些混亂:“妳呢,妳怎麽認為?”
瑩瑩說:“我沒有怎麽認為,如果我也認為她們是在掠奪,那就沒有壹個人會快樂。所以陳重……我必須保證自己是快樂的,無論我心中怎樣不安或者是猶豫,我最後都選擇自己必須要快樂起來。”
“嗯……必須快樂起來的快樂……是真正的快樂嗎?”
“快樂地痛苦著總要比痛苦地痛苦著……要強很多,我很陶醉於這種感覺,那也算是真正的快樂吧。比如妳去找媽媽,或者小姨的時候,我心神不安著等待妳回家的那壹刻,當妳推開家門的壹瞬,就像陽光突然照滿了整個房間,我就壹下子幸福起來……”
有片刻我感覺自己神遊天外,那種感覺,聽起來還真是讓人覺得充滿誘惑。
瑩瑩說:“重要的是,妳最終會回到我的身邊,而妳出去幹了什麽,那還重要嗎?”
我喃喃著說:“真想體驗壹下,如果放妳出去偷吃,我會怎麽樣呢?”
瑩瑩輕輕笑:“嗯,下輩子如果我們有緣再做夫妻,我就做個愛妳的淫妻,給妳嘗嘗是什麽滋味。陳重,我告訴妳壹個關鍵:首先要愛我,我才可以快樂地痛苦……然後在痛苦中幸福。如果對妳的放縱最終使妳不再愛我,那麽就是我犯下的最大錯誤,妳說,妳最終會向我證明我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老婆永遠是對的……”我問:“瑩瑩,有沒有機會,我們壹家人壹起度過壹個快樂的夜晚呢?”
“中秋節快到了吧?那天會是比較合適的機會。我們壹起聚餐,盡量把時間拖到很晚,等待那個難以置信的時刻到來……”
“難以置信的時刻?”
“是啊,時間越晚,大家會恐懼,擔心最後分別時刻的到來。對空房子的恐懼,是大多數女人不能忍受的,而歡聚後面臨最後分離的那壹刻,就是所謂難以置信的時刻,疲倦和失落的感覺會像霧壹樣爬進房間,所有人心裏都感到絕望冰冷,那時突然提議大家壹起度過壹晚,沒有人會硬起心腸反對。”
我目瞪口呆,很久。“瑩瑩,我不得不佩服妳,妳是個天才。”
“那只是因為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內心在什麽時候最軟弱。妳這種天方夜譚式的奇思妙想,如果不選擇壹個大家的道德準則都放到最低的時刻,很難得到認同,而這種事情,只要有壹個人反對,所有人都會覺得沒趣。”
我拼命點頭表示贊同:“是啊是啊……我壹直都有些擔心呢,還是老婆思慮縝密。”
瑩瑩說:“如果這個計劃能順利進行,中秋之後讓小姨搬去和媽壹起住,誰也不會再感覺不好意思,妳也可以少些牽掛和奔波……”
然後瑩瑩微笑了起來:“妳不會又說我完全作主,讓妳沒有成就感了吧?”
我搖搖頭:“我再也不敢了。娶到妳這樣壹個老婆,這輩子已經足夠讓我心裏,充滿成就感。”
我望著瑩瑩越來越開心的笑臉,感覺自己漸漸無法呼吸。
生活不是這壹輩子妳呼吸了多少空氣;而是壹生之中……
經歷過多少令妳無法呼吸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