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說劍

修真武俠

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氣中透著壹股淡淡的濕意。街道兩旁的花樹下,尚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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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放置春藥

玄媚劍 by 說劍

2019-1-25 19:43

  “公子慢著!”秀情輕輕呼道,美麗的眼睛中朝蕭徑亭投來壹道充滿歉意和溫柔的目光,道:“公子想必對秀情失望得很了,公子壹直對秀情關愛有加,嘔心瀝血地為秀情治病。但是秀情壹而再、再而三地懷疑公子,實在傷透了公子的心。”接著秀情的美目頓時變得復雜無比,望向蕭徑亭,美麗的臉蛋也頓時變得有些淒色,道:“可惜秀情已經……辜負了公子的深情厚誼了!”
  蕭徑亭嘴角輕輕壹陣苦笑,轉過身去,朝樓下走去。身後傳來秀情動人無比的聲音道:“公子,數日來秀情質知道公子姓蕭,還不知道公子叫什麽呢?”
  “蕭劍月!”蕭徑亭腳下輕輕壹頓,接著以更快的速度朝樓下走去,正好遇上映荷上來時候,那雙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目光。
  見到蕭徑亭目光沒有望來壹眼,便仿佛不相識壹般,美麗嬌小的映荷嬌軀輕輕壹顫,美目壹淒幽怨朝蕭徑亭望來。那雙小手正捧著壹只白色的藥罐,使得玲瓏起伏的誘人嬌軀也變得小心翼翼地在樓梯上款款而上。
  “慢著!”蕭徑亭壹聲叫喚,映荷聞之小臉美目壹亮朝蕭徑亭望來,那雙捧藥的小手也顫抖得厲害。
  蕭徑亭輕輕掀開映荷小手上熱氣騰騰的藥罐,對前面那張美麗動人的臉蛋仿佛熟視無睹壹般。正當映荷對蕭徑亭的動作在心酸之余感到驚訝的時候,蕭徑亭輕輕嗅了下騰起的水霧,自言自語道:“濃稀程度剛剛好!”說罷便將抓住藥罐蓋子的手掌輕輕壹翻,將手上的透明粉末也沾上了白瓷蓋子上。
  蕭徑亭雖然面上沒有壹絲的笑容,但是心中卻是笑開了。因為他剛才抹在蓋子上的粉末是蕭莫莫剛才給她的寶貝,只要真氣壹蒸便會化了,再進入秀情那無比美麗動人的小肚子的時候,她胸前的‘風池’、‘頸臂’等要穴,就會真正被堵住了,到時候秀情便空有壹身功力而運不上真氣了。
  蕭徑亭先前便料到以秀情的多疑性子,加上精明決絕頂。斷不會冒險服下蕭徑亭這次送來的藥物,以至於耽誤了壹兩日後的池府之戰。所以他先前戲份做足,告訴秀情若是不服下他送來的藥物,那麽就很有可能導致胸前傷口部位附近的穴道堵塞,導致真氣不能運行。而當秀情飲下映荷端進去的藥時,差不多壹天後就會渾身真氣不暢,到那時秀情也定然不會懷疑到蕭徑亭身上,而且心中對蕭徑亭的愧疚只怕更是加深幾分。
  顧不得映荷壹道壹道瞟來的目光,蕭徑亭徑直朝樓下走去。見到白衣淫賊站在小閣的不遠處,目光正笑著朝他望來。
  “劍月兄,這麽快便好了啊!”那俊美淫賊笑著招呼道,目中微微閃過壹絲寬色,想必使因為蕭徑亭再裏面呆的時間不長,所以與那美麗絕倫的秀情想必沒有什麽曖昧關系。
  “看完了小姐的病這便下來了!”蕭徑亭笑著回話道,心中卻是打著註意怎麽才能進入還碧閣打探下環境,好安排怎麽刺殺那位神秘少主。心念壹轉,朝那淫賊道:“蕭某乃使鄉野之人,在剛來金陵的時候,見到威武的南城門大是震撼,直直發了好壹陣感慨。後來有幸進了壹次‘醉香居’,見到裏面的鳥語花香亭臺閣榭更是流連忘返。說來可笑啊,那日我不知道哪來那麽好的運氣,竟然見到了夜君依,不過可惜的是,我光顧著看裏面的景致,現在竟是忘記了夜君依長什麽樣了?咦?!兄臺那撞小樓的頂上怎麽是綠色的啊?”
  “那是‘還碧閣’?”淫賊聞之哈哈大笑道:“我頭壹眼見到兄臺便知道蕭兄是性情中人,但是沒有料到蕭兄還是如此雅致之人,妳這個朋友我可是交定了!”見到蕭徑亭目光直直望向“還碧閣”,眼中異彩連連,不由笑道:“蕭兄啊,別的地方我還可以帶蕭兄過去看看,‘還碧閣’怕是不行了,那裏今天剛剛住進壹個厲害人物,等過幾日後那人走了我再帶蕭兄去如何?”
  “好啊!”蕭徑亭笑道,心中暗自咕念道:“這‘還碧閣’位置顯赫,倒也容易攻進啊!現在就只缺個姑娘了,不過若不是絕色美人,那少主只怕連瞟都不會瞟上壹眼吧?”
  “妳剛剛從秀情姐姐的樓上下來是不是,妳去是去幹什麽去了?”蕭徑亭正擡頭望天,見到太陽已經西斜,心中打算著今天夜裏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還碧閣”,忽然壹陣厲害動人的聲音響起。
  蕭徑亭循聲望去,見到壹位美麗不下於秀情的女子正俏立在前面的花徑深處,美麗的杏眸正狠狠朝蕭徑亭瞪來,壹張美麗絕倫的小臉此時冷若冰霜,窈窕動人的嬌軀在窄窄的小徑中,顯得尤為的豐滿迷人。
  “是她!”蕭徑亭嘴角微微扯開壹絲笑意,那女子正是蕭徑亭兩次虐待過的狠毒任小姐。此時那張小臉雖然仍舊嬌俏動人,但是卻是難掩蒼白,隱隱中有股病態。
  “淫賊,他是不是妳的什麽狐朋狗友,妳帶他去秀情姐姐的樓上做什麽?”那任姓女子美目壹寒直直朝英俊淫賊望去,厲害問道。
  那淫賊朝蕭徑亭壹陣苦笑,道:“這是我剛剛交的朋友蕭劍月,劍絮妳身上不爽利,跑下來做什麽?”那言語神態雖然不是恭謹討好,但是裏面的真心關切,蕭徑亭還是看出來了。而奇怪的是,淫賊作為淫賊,對眼前這位美麗絕倫的少女卻是沒有壹點曖昧的神色。
  “什麽?他是給秀情姐姐看病的那個人?!”那個叫任劍絮的女孩聽到淫賊說蕭徑亭是來給秀情看病的,那雙厲害俏寒的美目頓時亮起,直直瞧向蕭徑亭。
  那淫賊趕緊趁機道:“不過就讓劍月給劍絮看看如何?說不定劍絮身上的傷給蕭兄看好了也說不定。”
  任劍絮美目閃過幾道不同的神色,良久後方才道:“秀情姐姐說妳的醫術好得很,不過,這幾天不知道多少武林高手和醫術國手給我瞧過,都看不出什麽端倪!妳想必也瞧不出什麽?”聽到淫賊的話後,任劍絮美麗的臉蛋上也顯出非常心動的神色,但是她好像有什麽顧忌,所以正在努力說服自己不讓蕭徑亭給她看病。
  “而且我從來不讓男大夫給我看病的,我的身體不讓任何壹個臭男人碰到!”忽然任劍絮美麗的臉上浮現出刻骨銘心的恨意,那雙動人的眸子也射出淩厲冰冷的光芒。想必是想起了蕭徑亭在她美麗的屁股上施下的幾招辣手了。
  蕭徑亭滿不在乎壹笑道:“我來這裏是為秀情小姐壹人看病的,而且我現在心中想的也都是該怎麽解掉秀情小姐身上的毒,也沒有心思為這位小姐治病了。”說罷朝淫賊笑道:“兄臺這便帶我四處看看這裏的景致如何?”
  “哼!”任劍絮秀目閃過壹道厲芒,俏臉陰晴不定閃過道道不同的神色,接著美麗的睫毛壹眨,朝蕭徑亭望來,道:“那我倒非要妳給我治治,若是看不好我的病,我馬上便將妳殺了!”
  蕭徑亭隨著任劍絮進了她的閨房,而那淫賊仿佛身有要事,朝蕭徑亭打個招呼便離開了。而幸運的是,任劍絮的臨時閨房,沒有出蕭徑亭的意料,正是‘還碧閣’。
  蕭徑亭跟在任劍絮的後面,目光望著美人搖拽生姿的美好背影,右手不經意間輕輕翹了翹邊上的墻壁,正如意料中的那墻壁全是木質的,只要是強弩便可輕易地射穿,火箭也可輕易地點燃這座“還碧閣”。
  “妳們幾個拿劍進來,只要我壹聲令下,就將這人拿下了!”任劍絮的玉步剛剛踏進閨房的地毯上,便朝外面守著的幾位健美女劍士吩咐道,然後淩厲的目光朝蕭徑亭冷冷射來道:“待會兒妳若是看不出什麽,我定饒不了妳,雖然因為秀情姐姐不能將妳殺了,但是卻是要將妳的兩只腳砍下來,誰讓妳進了我的閨房!”
  蕭徑亭眉頭微微壹皺,見到任劍絮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壹絲的不自然,想必以前不知道做過多少視人命如同草芥的事情了。心中暗暗壹笑道:“便讓妳和那個神秘少主上床吧!兩人做壹對死鴦鴦!”
  見到自己如此恐嚇,而且邊上竟是明晃晃的利劍,但是蕭徑亭面上卻是沒有壹點的懼色。任劍絮美麗的玉臉上也不由稍稍壹寬,想必自己治愈的可能性也多了幾分。
  “原來妳也怕死得很啊!”蕭徑亭心中暗笑道:“我怎麽會看不出來,妳的傷便是我出手打的。”
  “小姐眉宇中有股淡淡的陰暗糾結,但那不是中毒了,而是被人用厲害的掌法或者是指法點傷了!”蕭徑亭收下臉上的笑容,目光壹肅望向任劍絮美麗的俏臉,良久後方才笑道:“而且小姐受傷的地方,是在小腰下的粉臀上!”
  “啊!”任劍絮美目頓時壹亮,滿臉歡欣地朝蕭徑亭望來,急著問道:“那妳能治嗎?”
  蕭徑亭微微壹笑道:“能治!”見到任劍絮柳眉壹揚,俏臉壹亮,蕭徑亭微微壹笑道:“但是恐怕會對小姐有所冒犯!”
  “大膽!”任劍絮秀眉壹挑,美目中滿是怒意,狠狠朝蕭徑亭射來,接著美麗的香臀兒也仿佛微微顫了顫。由於她是臀部被傷,所以自然認為蕭徑亭要用手觸碰她動人的屁股了,自從她上次被蕭徑亭在美臀上點了幾指後,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和異樣讓她自己也不堪碰到自己腰下的雪股。
  見到任劍絮目中閃過驚駭的神色,而且香臀兒下意識地輕輕躲起,蕭徑亭心中暗笑道:“看來上次真是將她給嚇壞了!”當下哈哈笑道:“這個冒犯不是要碰到小姐的雪股,而是想先請小姐還有幾位姐姐出去壹趟,我要清理下這裏面的東西。”說罷目光在精致奢華的閨房中四處壹瞟,忽然目中壹亮,壹手指向屋角的盆花兒道:“就像那盆花兒,雖然香得很,但是那香氣卻是含有微毒,對我們不要緊,但是對小姐的身體卻是大有害處,雖然不會對小姐的身體造成致命的要害,但是想要痊愈卻是要不得她了。”
  見到任劍絮美麗的小臉上閃著不同的神色,顯然在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蕭徑亭心中暗道:“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不是魔門中人,不過她與那些的魔門女子壹樣,真是多疑啊!”
  蕭徑亭走過將那花兒拿過,放在任劍絮的面前,另外壹只手飛快抓過她柔軟滑膩的皓腕,笑道:“小姐深深地吸上壹口!”
  任劍絮小臉壹寒,正要翻臉掙開蕭徑亭的掌握,聽到蕭徑亭話後,不由大是好奇,瑤鼻放在花上深深地嗅了壹口。而後那雙充滿淩厲戒備的美目仿佛忽然蒙上了壹層霧紗壹般,接著嬌軀輕輕壹陣搖晃。
  蕭徑亭握住美人皓腕的右手壹緊,口上朝美人的臉蛋上輕輕吹上壹口氣。任劍絮長長好看的卷秀睫毛激地壹眨,那雙仿若秋水壹般的動人眸子也隨之壹清,朝蕭徑亭道:“不知道怎麽的,我壹聞到那花兒就頭暈得厲害。”
  蕭徑亭心中笑道:“被我動了手腳,換誰誰也暈!”口上卻是正色說到:“想必是打傷小姐的那人,壹只居住與山野之中,所以修煉的真氣引起了這花香中毒素的氣機,導致小姐終日頭腦昏沈了!”
  當任劍絮幾人出去的時候,蕭徑亭取過放在燭臺上的兩只粗大檀木香料點著後,計算出十二時辰能夠燒掉的長度做上輕微的極記號,然後再從懷中掏出蕭莫莫給的絕妙春藥“花燭香”倒在手上少許,然後握在蠟燭的記號下方,用內力將春藥化作蒸汽融入檀木中,確保在明日唐蘊兒與那少主相約的時辰。檀木香料能夠燒到融有春藥的部位。
  “花燭香”其實也是魔門研制出來的春藥,顧名思義是融到燈油或者是塗在檀香上,待火燒到的時候,那絕頂厲害的春藥便能隨著輕煙揮發出來,讓人聞之以後感到渾身無力,欲火焚身,空有壹身厲害的武功也不能完全施展出來。而蕭莫莫經營的是春樓生意,自然備上了許多。而蕭莫莫心中好像對魔門有本能的排斥,所以對這春藥進行了很大的改進,使得春藥焚燒後有原來的奇異迷香變得無色無味,自然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個屋中已經被我情理幹凈了,但是裏面存有的穢氣壹下還不能散盡,我已經點上上好的檀木香料驅除雜氣,大概明天這個時候小姐便能夠住進來了。”蕭徑亭在外面的花園中為任劍絮切脈後,順便給了幾顆對癥的藥物。而任劍絮的神態和言語也溫和客氣了許多,對蕭徑亭的吩咐也柔聲答應了,倒還真有些做病人的覺悟。
  見到任劍絮此時顯得有些處處可憐的動人神態,蕭徑亭不由微微有些不忍,心中暗暗壹嘆,道:“小姐在病沒有好的時候,最好在閨房裏面不要進來其他閑人,就連這幾位姐姐也最好不進去,如何?”
  “亭兒,昨天晚上妳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將再外面所有的高手已經全部招回來了!今天便都隨著亭兒壹起到池府,好不好?”蕭莫莫動人的屁股昨天被蕭徑亭撕得厲害。疼痛難忍,所以整個晚上整個嬌軀都伏在蕭徑亭身上,但是享受的也不只莫莫壹個,她那堪稱絕世惹火的動人肉體也讓蕭徑亭舒服得幾乎睜不開眼睛了。
  蕭徑亭心中微微壹動,笑著問道:“那妳和池老太爺商量過了嗎?”
  “人家後面被妳搞得痛死了,怎麽去見人嗎?”莫莫起伏柔軟的嬌軀在蕭徑亭不依地壹扭,但是美麗動人的雙目中卻是閃過壹道狡黠的光芒,膩聲道:“妳去告訴池老太爺,好不好?”
  蕭徑亭心中微微壹動,正要說話,忽然外面傳來許嬤嬤誘人的聲音,道:“夫人,公子任府和江南盟的人來了。”
  蕭徑亭雖然對昨日的春事神智昏迷,但是隱隱約約聽出另外壹陣蝕骨嬌吟聲是由許嬤嬤發出的,所以此時也仿佛覺得許嬤嬤說話聲中都帶了少許的異樣。不由壹手輕輕劃過莫莫的蠻腰,到達肥美豐隆的雪臀,探到美人受創的動人部位,輕輕撫摸著朝外面問道:“許嬤嬤,任府來的都是人啊?”
  “吳夢杳和連易成,兩人不是壹起來的,都說要見公子!”許嬤嬤仿佛微微猶豫了壹下,道:“連易成好像知道了些什麽事情,神情有些興奮和得意,還提到了池府了。”
  “嚶!”莫莫忽然壹聲嬌吟,接著動人的嬌軀在蕭徑亭身上扭了扭,動人勾魂的雙目白了他壹眼。原來蕭徑亭乍壹聽到許嬤嬤傳來的消息,壹陣驚駭,本來輕輕揉弄莫莫臀溝受創部位的手忽然壹重,痛得莫莫不由呻吟出聲來。
  “莫姨我出去見她們壹見!”蕭徑亭說著便要起身,然後朝外面的許嬤嬤道:“許莫莫妳且先出去,我穿好衣服馬上進來。”
  莫莫水蛇般的蠻腰用力扭了扭,本要將蕭徑亭按在她臀溝的手掙開,聽到許嬤嬤走出老遠後連忙急道:“不行,現在敵人都以為妳已經死了,如果妳現在出去,難保連易成甚至吳夢杳不是對方的人,不會將沒死的消息透露出去。”
  “不行,連易成好像知道了池府的壹些事情,這件事情那麽機密,他怎麽可能知道,我定要問個清楚!”蕭徑亭輕輕抱起莫莫柔軟美好的胴體放在壹邊,道:“到時候,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將他軟禁起來。”
  “許嬤嬤妳且去告訴吳夢杳,就說莫姨待會兒便去見她!”蕭徑亭隨著許嬤嬤去見連易成的時候,發現此時的許嬤嬤已經不復那時候的艷光照人,不知道用了什麽物事,將自己美麗嫵媚的臉蛋都遮擋住了,便是本來起伏惹火的嬌軀,此時看來也變得柔和曼妙。
  “是!”許嬤嬤輕輕應道,朝蕭徑亭微微壹福,由向後拱出的豐滿美臀顯出了如同楊柳般的圓細蠻腰。此時已經到了壹條岔路口,許嬤嬤朝蕭徑亭壹禮後,便直起嬌軀朝另外壹條岔路走去,由始至終都沒有擡起眼睛看蕭徑亭壹眼。
  “蕭兄,我便知道妳在這裏,我有壹件重大的事情要告訴妳。”蕭徑亭壹腳剛剛踏進房門,連易成便滿臉興奮地沖出迎來,言語間也極是激動。
  蕭徑亭朝邊上的夜君依微微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在她心細,早已經將這間房中周圍的人全部遣走了,不然就是什麽秘密也落在別人耳中了。
  夜君依見之也美目壹笑,撅起小嘴朝蕭徑亭輕輕壹笑,學著蕭徑亭搖了搖蛾首,狀似無奈。看得蕭徑亭微微壹愕,以前的夜君依便是壹句客套虛假的笑容也難得,此時她那張美麗的小臉,綻開的竟是壹道微微帶了許調皮的笑容,顯得無比的可愛動人。
  “公子,妳們說話,我出去守著!”見到蕭徑亭滿是憐愛和歡喜的目光,夜君依美目壹亮,接著壹羞,便婀娜步出將房間的木門也隨手關上。
  “這便是夜君依小姐嗎?和上次那個看起來仿佛不是壹個人似的,和以前比起來,仿佛美得讓人都不敢相信了。”連易成見到夜君依的美態,壹下仿佛都移不開眼睛,目中的原來帶有的興奮和得意盡去,換上了充滿笑意的敬佩。
  蕭徑亭微微壹笑,對上連易成近似於崇拜的目光,道:“連兄,我們開始說正事!”
  “好!”連易成不由目中壹亮,神情又變得亢奮激動起來,朝蕭徑亭道:“我得到壹個消息,在這兩天內,有個很大的勢力要對付‘上兵世家’!”
  雖然蕭徑亭先前隱隱知道便是這麽壹回事,但是又連易成口中說出後,還是忍不住驚駭。連壹點都不精明的連易成竟然也知道了這麽要緊機密的事情。雖然心中如潮翻湧,但是蕭徑亭臉上卻是沒有壹絲波動,腦中正飛快地運轉,算著被人知道這件機密後,對整個事情是得還是失。
  而邊上的連易成仍然興奮地說到:“其實我昨天晚上便過來找蕭兄了,只是那時候不知道怎麽的,‘醉香居’不讓進來,所以今天壹早便早早趕來了,這件事情我連我父親和二哥都沒有說過那?”
  蕭徑亭心中頓時想起了昨天傍晚與連易成相遇的時候,他神情顯得激動又幸福。不由問道:“連兄,這麽機密的消息妳是從哪裏聽來了?”
  連易成面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羞赧,但是那絲得意和溫柔也隨之浮上他還算英俊的面孔,口上諾諾幾句,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但是見到蕭徑亭面色嚴肅,猶豫了壹陣後,目光壹凝,牙齒壹咬,仿佛下定了極大的決心,目中朝蕭徑亭射來壹道摯熱的目光,道:“蕭兄,說實在的,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不讓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但是我聽到這個消息後,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到底要不要去池府相助,所以想來征求妳的意見,只要妳說幹,我便死也隨著妳去救池老太爺,如果妳說不幹,我就當從來沒有聽過這件事情。”
  “我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我,特別是那些個少年英俠,和我說話不是冷漠不理,便是暗嘲熱諷。”連易成忽然面色壹肅,接著臉上浮上壹道復雜的神情,深深吸了口氣,道:“蕭兄,妳那日在‘醉香居’救了我們幾人後,我心裏猶是感激,而妳在任府的武神殿上大展神威直讓我心血沸騰,從那時起我便將妳當成我的偶像。但是這些都比不上那天晚上妳沒有壹點架子地邀請我壹起到處走走,雖然走了沒有壹段,後來就遇上了任夜曉。從那時候起,我便將妳看成了今生最值得我賣命的人,雖然我的命並不值幾個錢。”
  連易成面上閃過壹絲苦澀的笑容,道:“幾年來,也許是我太沒有出息了,就連身邊的人也不大瞧得起我,可能除了易奕那丫頭還將我當作疼她的三哥外,我二哥見到我便仿佛見到外人似的,我大哥更是見到壹次罵我壹次。我和喜歡去結交那些武林人物,但是他們哪個不是敷衍寒暄!唯有蕭兄,待我真誠!”
  蕭徑亭聽得心神微微壹震,隨後朝連易成投去壹道真摯的笑容,口中忽然笑道:“或許那那位大哥是為了妳好!”
  “我從小就是最怕我那位大哥!”連易成目中閃過壹道真摯的感情,然後朝蕭徑亭望來壹眼道:“告訴我這個機密消息的,就是我今生最愛的壹個女孩,蕭兄還記得在‘醉香居’與武莫宸沖突的那天嗎?那日我來晚了,便是遇到她了!”見到連易成目中浮上無限的神情和甜蜜,蕭徑亭便可以看出那個女子給空虛自卑的連易成帶來了多大的慰濟,愛情本來就是可以讓人從地獄升到天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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