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待段璟醒來時人已躺在床上，傷口處皆敷上了金瘡藥，他坐起身來，見床對面的墻上掛了壹副字，寫著壹個大大的佛字，想來是間禪房，看來此刻仍在少林寺內。他又想起床，左手不經意間卻摸到壹件東西，拿起壹看只見是塊絲帕，絲帕入手極滑，帶有壹股香氣，正中繡了壹個瑩字，段璟握著那方絲帕，嗅著淡淡的香味，竟似有些癡了。

　　忽然門吱呀壹聲被人從外面打開，壹個窈窕的身影端了碗湯藥走了進來，見到段璟已經起身，笑道:“我料到妳也該起了，快把這碗藥喝了。”段璟癡癡的望著這張巧笑倩兮的臉龐，脫口叫了聲師姐。司馬瑩聽了嗔道:“這麽多年了，還叫什麽師姐。”段璟壹呆，楞楞的問道:“那該怎麽叫？”司馬瑩笑道:“我叫妳相公，妳自然要叫我娘子了。”段璟壹驚，暗想難道自己不是在少林寺麽，又擡眼看去，只見室內忽然變得陰森森的，半截木架豎在壹角，再看司馬瑩時，她早已變了模樣，眼中緩緩流出血水，張開喊了壹聲段大哥，不是錦鈴兒又是誰，段璟大叫壹聲，頭痛欲裂，猛地坐了起來。

　　“原來是壹場夢。”段璟呆呆地坐在床上，後背上壹片冷汗。他又看向床的對面，那裏墻上依然寫著壹個佛字。他又急忙低頭看向手邊，那裏除了床單外空蕩蕩的。這時門吱呀壹聲開了，段璟悚然壹驚，擡眼望去，見莫老大端了壹個湯碗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見段璟正看著他，笑道:“我料想妳也差不多該醒來了，這是少林寺的獨門湯藥，快些喝了罷。”段璟接過湯碗，碗中盛了半碗黑色的藥汁，發出壹股難聞的藥味，段璟端起碗壹仰而盡，問道:“我昏迷了多久了？”莫老大接過碗，隨口說道:“三天了。”段璟壹呆，只聽莫老大又說道:“妳那天昏倒後，全身上下又裂開了幾道口子，流了不少血，全身泛紅，多虧覺遠大師出手給妳療傷，這才好轉。”

　　原來段璟昏倒後，全身皮膚又裂開數處，血如泉湧。覺遠大驚失色，壹面讓人安排禪房，壹面又壹掌抵在段璟後背輸了壹絲真氣過去，替段璟將血止住。又發現段璟胸口處發出壹陣紅光，緊接著全身泛紅，甚是詭異，壹時不敢輕舉妄動，好在此時段璟血已止住，就安排二人入住客房以待段璟醒來再做打算。

　　莫老大說完話就先出去了，剩段璟壹人在屋內發呆。又過了壹陣子，房門再度被人打開，覺遠隨著莫老大壹起急匆匆走進，看見段璟已經醒來，覺遠先是念了壹句佛號，又問道:“施主身子可好些了？”段璟笑了壹聲，說道:“有勞大師掛念，在下身子已經好多了。”覺遠又道:“施主，老衲有壹事不知當不當問。”段璟知道他要問的是什麽事，回道:“大師請問。”覺遠沈吟了半晌，問道:“施主此病甚是古怪，然本寺藏經閣中有壹古籍，上面記載的壹種怪病與施主癥狀壹模壹樣，不知施主可願將得病的前因後果說與老衲壹聽。”段璟聽到少林寺竟有此病的記載，心頭不由大喜，想著自己本身也沒什麽不可告人的事，何不全盤托出，或可找到壹絲治愈的希望，當下說道:“在下求之不得。”壹旁的莫老大搬來兩只蒲團，和覺遠壹左壹右坐了下來。

　　段璟仰頭望著上方，沈吟良久，緩緩開口說道:“不知大師可知道秦無賀此人？”覺遠哼了壹聲，說道:“此等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段璟又道:“那大師知不知道他已經死了？”覺遠道:“此事早已鬧得沸沸揚揚，老衲也略知壹二，只是不知施主為何要提起此人？”段璟頓了頓說道:“不瞞大師，殺死秦無賀的正是在下。”覺遠和莫老大雙雙吃了壹驚，又道:“原來是施主殺了秦無賀，坊間壹直傳言秦無賀是被劍聖所殺，那胸口劍傷也的確是劍道高手所刺，只是老衲看施主兩手空空，沒有任何兵刃，這……”言語中頗有懷疑之意。段璟苦笑壹聲，低聲說道:“我的武功早已廢了。”話語中帶了壹絲哀傷。

　　覺遠更是不知所以，問道:“施主能用龍爪手與我師弟交手而不落下風，怎能說是武功盡廢。”他原本還想說若這樣就算武功盡廢，那只怕武林中就沒有會武功的人了。只是他生性嚴肅，又不愛開玩笑，是以只能在腹中腹誹壹番。段璟又道:“大師，在下名為段璟，原本是七極劍派弟子。”壹旁的莫老大驚訝道:“錦兄弟，妳，妳不是姓錦麽。”段璟看了莫老大壹眼，拱手抱拳道:“實在對不起莫大哥，在下瞞了妳這麽久。”莫老大苦笑壹聲，沈默不語。段璟又道:“其實我現在的壹身武功，皆是拜萬毒老祖仇安所賜。”覺遠吃了壹驚，說道:“可是那地榜排名第十的萬毒老祖？”段璟沈聲道:“正是此人，我殺死秦無賀後，又被仇安抓去，他又將我武功廢掉，關在地牢裏拿我不停的做實驗，我的壹張臉就是在那時被毀。”說完緩緩摘下面具看著二人。

　　二人駭然地看著段璟的臉，那張臉上各道傷痕交錯，依稀還能看清五官，段璟又把面具戴上，沈默了壹陣後說道:“我受盡折磨，終於殺掉仇安，但身體也被他煉成了萬毒仙丹。”段璟又將仇安怎麽折磨他的事壹壹說出，覺遠聽後難掩震驚之色，問道:“妳被仇安廢掉武功，又是怎麽殺死他的。”段璟又是壹陣沈默，然後才將九宮老人和錦鈴兒的事壹並說出。覺遠站起身不停的來回踱步，良久忽然說了壹句等著，人便匆匆離開了。

　　又過了壹會，覺遠又匆匆而至，手中多了壹本古籍，他又翻至壹頁，說道:“這本古籍中曾有記載，說有壹人誤食丹藥，引起皮膚龜裂，而後全身皮膚盡數脫落猶如血人壹般，後遇到本寺壹位高人前輩才將他治好。”段璟聽了急忙問道:“不知那位前輩高人是如何治療這怪病的。”覺遠又對著書看了半晌，方才緩緩說道:“換血。”

　　“換血？”段璟心中壹楞，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怪病居然需要換血。覺遠臉色凝重，說道:“不光如此，還得先找壹個處女和妳交合，然後二人換血，方能治好，而且換血後那女子必死無疑。”段璟聽完呆了半晌，忽然搖頭苦笑道:“看來在下終究逃不過命運了。”覺遠和莫老大聽了均是沈默不語。

　　段璟和莫老大又在少林寺盤桓幾日後，方才告別覺遠下山，段璟自從那日後便悶悶不樂，整日沒有半句話，莫老大也知他心情不好，只能盡力安慰。此時正值深秋，樹葉枯黃，又經過雨水壹番澆打，散落壹地，段璟呆呆望著滿地的枯葉，心頭壹片淒涼，料想自己這壹世，也如這枯葉壹般，隨風飄零。莫老大見段璟出神看著地上的樹葉，靜靜站在壹旁默不作聲，似乎也是滿懷心事。

　　二人各自想著心中之事，忽聽不遠處壹聲嬌喝，又傳來幾聲打鬥聲，二人對視壹眼，身形壹動，急掠而去。到了附近壹看，見壹名美婦同壹個粗壯漢子正在交手，美婦手持長劍，劍光凜凜，壹招壹式頗有章法，那粗壯漢子手握長刀，刀刀朝著美婦隱私處招呼，嘴裏還不三不四的說著壹些下流話語，看他那遊刃有余的模樣，竟是在調戲美婦。

　　美婦被那漢子三言兩語惹得大怒，劍招更加淩厲，但她武功本就不如那漢子，長劍始終刺不到他，口中雖然嬌喝連連，卻也不濟於事。漢子露出壹絲猥瑣至極的笑容，趁著美婦空門大開之際壹刀劃出，這壹刀原可直接擊敗美婦，他卻偏偏在美婦胸口處壹劃，美婦驚叫壹聲，胸前衣服被刀劃了壹道口子，露出裏面的白色褻衣。漢子壹臉的淫笑，又在美婦胸前劃了數刀，每壹刀都恰到好處的劃開衣服，數息間美婦外衣已成幾塊破布掛在身上，被褻衣包裹著的美好身段壹覽無遺。

　　美婦不堪受辱，轉身欲逃，哪想漢子不光武功厲害，輕功也在她之上，壹時間竟然脫不了身。漢子見美婦已成籠中之物，嘿嘿淫笑道:“美人兒，我勸妳還是乖乖放下兵刃，然後再陪大爺快活快活，大爺心情好，說不定玩了妳之後就放過妳了。”美婦怒臉通紅，怒罵壹聲無恥，長劍微顫，抖出數個劍花，疾刺漢子肩頭。漢子冷哼壹聲，揮刀架開美婦長劍，繼而揉身而進，單手趁機在美婦胸前用力壹扯，嘶啦壹聲，美婦胸前褻衣被他撕開壹道裂口，露出裏面光潔白嫩的肌膚。

　　漢子瞪大了眼睛，又吞了壹口口水，贊了壹聲好身段。美婦見自己春光外泄，呀的尖叫壹聲，扔掉手中長劍，雙手環抱胸前，全身瑟瑟發抖，猶如壹只無助的綿羊壹般。漢子淫笑壹聲，也是扔掉長刀，忽而壹掌拍向美婦肩膀。美婦橫跨壹步，舉掌相隔，漢子嘿嘿壹笑，掌到中途忽然改變去勢，又在美婦胸前壹抓。美婦驚覺上當，待要再護胸口已是來不及了，嗤啦壹聲，身上衣服竟被漢子撕去大半，露出裏頭壹對白瑩光潔的乳房。漢子又如法炮制，幾下之後，美婦整個上身衣服都被撕去，雙手捂住胸口不停後退。

　　漢子色欲攻心，猛地撲了上去，雙手抓住美婦雙臂向上壹扯，又用腿壹勾將美婦壓在身下，壹張毛茸茸的大嘴在美婦胸前不停亂拱，又將美婦乳頭銜入口中不停挑逗。美婦滿臉通紅，不停掙紮，奈何技不如人，力氣也比不上對方，被漢子死死壓在身下，美目中壹行淚水流下，又緩緩閉上眼睛，似乎已經認命了。

　　漢子見美婦似乎已經認命，嘿嘿壹笑，單手牢牢鉗住美婦雙手，又解下褲腰帶將美婦雙手捆住，這才笑道:“讓妳敬酒不吃吃罰酒，師娘，我來了。”雙手用力往下壹拉，將美婦的褲子拉了下來，美婦雙腿亂踢拼命掙紮，不經意間露出雙腿間壹片茂密的黑色叢林。漢子見了頓時兩眼放光，抓住美婦雙腿用力壹分，將壹個黑褐色的鮑魚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裏。鮑魚左右兩片肉瓣已呈黑褐色，微微擋住了後面的那個肉洞，漢子低下頭用嘴拱開兩片肉瓣，見壹肉洞微微張開，隱隱能見裏面粉嫩的壹片淫肉，漢子又用嘴銜起壹片肉瓣細細品嘗，壹股鹹腥味直沖腦門，漢子欲火更加高漲，急不可耐的脫下褲子，露出壹根醜陋的陰莖，壓到美婦身上，下身壹挺插了進去，二人同時發出哦的壹聲。

　　美婦原本淚水漣漣的臉上此時忽然露出壹絲妖艷的笑容，雙腿纏在漢子腰上，嘴裏膩聲道:“這回不把我弄舒服了，妳就別想下來。”漢子聽了苦著壹張臉道:“師娘，妳就饒了我吧，妳這功夫實在太厲害，弟子我不是您的對手啊。”美婦聽了壹張俏臉忽然冷若冰霜，冷冷說道:“如果妳滿足不了我，那我就告訴妳師父，說妳勾引師娘。”漢子聽了連連告饒，說道:“弟子壹定滿足師娘，壹定滿足師娘。”美婦這才轉嗔為喜，四肢緊緊抱住漢子，催他快快用力。

　　段璟和莫老大此時早已趕到，段璟見漢子壓在美婦身上意欲行那禽獸行徑，又見美婦雙手被綁，臉上猶有淚痕，心頭大怒，正要出手，又聽了二人對話，不由壹呆，聽這二人對話倒像是妳情我願的通奸。莫老大也是壹臉哭笑不得，壹拉段璟，二人悄悄離開。

　　那對男女完全沒料到會有人在附近窺視，猶自忘情交歡著，漢子在美婦身上壹邊賣力耕耘，壹邊氣喘籲籲問道:“師娘，為何每次開頭都要弄這壹出戲啊，萬壹弟子手壹抖傷了您豈不是大罪。”美婦聽了腦中又回憶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蜜穴中的淫水越流越多，笑道:“這樣才刺激啊，妳難道不快活麽？”漢子說道:“快活倒是快活，可是萬壹將人引來，那豈不是弄巧成拙。”他豈知美婦就是想引人來觀看，且窺視的人越多，她就會覺得越刺激。美婦又咯咯笑道:“我還巴不得有人來看呢，怎麽，妳吃醋了？”說完斜眼看著漢子，眼中滿是壹股挑逗之意。漢子呼哧呼哧喘著氣，身下陰莖在蜜穴中不斷進出，說道:“我巴不得師娘是我壹個人的才好。”美婦下身配合著漢子連連挺動，嘴裏卻說道:“那妳可得把我滿足了，不然我只好再找個人來了。”說話聲中還頗為委屈。

　　忽然壹旁有人張口接道:“美人兒妳看我如何？”話音未落，樹後轉出壹個手搖折扇，滿臉邪氣的青年。此時正值深秋，天氣漸冷，那青年穿了壹件白色長袍，手中兀自不停搖著那把折扇，讓人頗感詭異。

　　美婦擡眼望向青年，眼中帶了壹絲笑意，媚笑著說道:“那要看妳能不能滿足我了。”趴在他身上的漢子見這青年意欲分壹杯羹，怒道:“哪來的野小子，也敢打我師娘的主意。”青年冷冷說道:“妳師娘都沒意見，妳又哪來那麽多話，瞧妳那樣，怕是虛的很吧。”漢子聽了大怒，想要抽身起來同那青年廝打，哪知美婦緊緊抱著不讓他起身，口中淫笑道:“不要著急，妳倆壹個壹個來，我都奉陪到底。”漢子又冷哼壹聲，轉過臉去，下身陰莖不停抽插著美婦的蜜穴，更加的賣力。

　　青年在壹旁等得有些不耐，看著正淫叫連連的美婦，說道:“夫人身上那麽多洞，何不讓小弟替妳塞滿了。”美婦只顧著浪叫，哪有空和他說話，只是看著青年連連點頭。青年大喜，繞到美婦頭前，將壹根陰莖湊到美婦唇邊，美婦毫不猶豫壹張嘴巴，將陰莖含入嘴中肆意舔弄，只是這樣壹來青年與那漢子免不了要面對面，二人皆是怒目而視對方。漢子冷哼壹聲，挑釁地看著青年道:“敢不敢比比？”青年冷冷回道:“有何不敢，怎麽個比法？”漢子又道:“我這師娘生性淫蕩，非壹般人能夠滿足，咱就比誰讓她泄身的次數多，如何？”青年哈哈壹笑，說道:“壹言為定，不過贏了可有什麽彩頭？”漢子聞言想了壹會，正要說話，美婦吐出青年陰莖，淫笑道:“勝者可任意享用我半年，無論任何要求我皆可滿足他。”二人同時大喜，說道:“壹言為定。”

　　三人約定由那漢子先來，漢子將美婦雙腿扛在肩頭，陰莖大起大落不停插著她的美穴，美婦浪叫連連，蜜穴緊緊夾住漢子陰莖。漢子滿身大汗，嘴裏不停發著狠的說道:“浪貨，老子肏死妳。”美婦則是搖著頭直叫喚，嘴裏不停的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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