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雖然很關心陳老師與周老師之間後續的發展，身為學生，我總不能24小時跟蹤他們兩個，我唯壹能做的只是在學校提高警覺，如果有任何風吹草動，盡量思考怎麽在不抵觸法律的情形下幫助陳老師。
　　經過和心瑜的不“打”不相識，我們成了好朋友，也知道她後來就跟湯智偉分手了，而跟壹個非常老實的外系同學交往，我由衷祝福她，雖然後來在刑總的課堂上還是擦出壹點點的火花，卻無損我與她之間的友情。
　　今天老師穿得非常正式，黑色的韓劇明星款西裝小外套、內搭白襯衫，配合黑色短窄裙，十足白領麗人打扮。
　　剛進教室，我就知道今天將是周子敬老師與陳湘宜老師之間的戰爭，他竟然大膽地踏進了教室，很親民地與其他同學坐在後排，難道他要旁聽？
　　陳老師看了壹眼坐在後頭的周老師，基於同事間的禮貌和同是臺大的學長學妹關系，禮貌性地點了點頭，便開始今天的課程。
　　“今天講客觀構成要件要素的最後壹個─情狀。什麽叫做情狀呢？簡單說，就是犯罪發生時的特殊情事、狀況。”
　　“例如，刑法第234條第壹項的公然猥褻罪：意圖供人觀覽，公然為猥褻之行為者，處壹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三千元以下罰金。必須在”公然“的情狀下為猥褻行為才該當構成要件要素。”
　　我看了周老師壹眼，他不置可否地臉露微笑，心底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麽，不過不管他盤算什麽，我壹定會扞衛陳老師的權利與身體安全！
　　“舉例來說，我們請壹位女同學上臺來。”
　　知道老師的課非常“刺激”，大多數的女同學都不太會主動要求成為協助示範的對象，而陳老師卻也好像不需要自願者，只是壹股勁地露出鷹眼般的眼神，眨著長長的睫毛，環視著班上女同學。
　　“奇怪了，現在大學生都那麽被動嗎？竟然連壹個都找不到。”陳老師嘟著嘴，失望地繼續找尋著目標。
　　“啊，有了有了。”老師滿意地發現新大陸般微笑。
　　哇靠，這不是出名的小PU妹，王嘉怡嗎？別被她文靜的名字騙了，她可是出了名的Puma啊！（註：Puma，臺語“破麻”的諧音，亦有人翻譯為PU跑道、美洲獅、美洲豹等；意為“淫亂的女性”。出自民明書房《次文化英漢字典》。）
　　沒有親眼見過她的風流事跡，她的打扮卻令人深信不疑她的開放。10月初偶有涼意的秋天早晨，她竟然穿著短到不能再短的熱褲，配合水藍色無袖背心，幾乎只比比基尼多遮了幾塊肉而已，配合身高約160cm、32C的勻稱身材，看得大家暑意全消。
　　不過，可不是隨便想當PU妹就能當的，王嘉怡的眼睛大而有靈性，壹副就是會勾人似的充滿桃花，微翹的嘴角任誰都會想親吻她，難怪會被傳聞私生活淫亂。
　　“同學妳叫做？”
　　“我叫王嘉怡。”仿佛做了虧心事般，被點上臺的王嘉怡眼神不住飄動，雙手也緊張地不住摳著手指。
　　“請嘉怡讓大家看看妳的下體。”
　　幹，又來了，又是這種很跳Tone的上課方式。
　　即使上過幾次課了，還是有很多人不習慣這種上課方式，只差沒有驚呼出聲音而已，而王嘉怡也驚訝地瞪大了雙眼，雙手直搖著說“不要”。
　　谷陳老師新潮的上課方式更令人驚訝的事發生了，壹直僅是以微笑聽著上課內容的周子敬老師此時發難，叫道：“湘宜。”幹妳媽咧！湘宜是妳叫的喔！
　　“我註意妳上課很久了，我覺得納悶，為什麽妳上課壹定要用”身體“，或違反性自主、妨害風化相關的例子舉例？不能用正常壹點的例子嗎？”周老師雖然令人討厭，問的卻也是大家的疑問。而且，坦白說，以世俗的眼光來說，他長得其實很帥，也很年輕，大約30出頭歲，也很受女學生歡迎。此時他的發言其實是得到蠻多女生支持的，畢竟誰也不想在刑總課上莫名奇妙被不熟的男同學將陰莖插入陰道、甚至導致懷孕。
　　“什麽叫正常的例子？違反性自主的例子如何不正常？在這個社會上，被性侵害的例子層出不窮，而且犯罪黑數很可怕，不比財產犯罪少啊！而且，用性自主的方式舉例有很多好處，第壹，可以實際操作讓同學身體力行，而不用像殺人罪真的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吧？第二，侵害生命法益的犯罪或財產犯罪也不講到”
　　情狀“這個構成要件要素，根據我的經驗，能用同壹類型犯罪把整部刑總上完的，只有與性相關的概念了。”
　　“如果今天用殺人罪講構成要件，下節課用財產犯罪講違法性，再下節課用性自主講責任的問題，那不是說明了刑法的適用邏輯不壹貫嗎？如果我整學年都能用與性有關的方式講授刑總，那才代表刑法總則的邏輯是壹貫的！”陳湘宜老師瞪大眼睛直視著周子敬老師，壹方面是她不能容許有人挑戰她的教學方式，壹方面大概也覺得有些人觀念大錯特錯。
　　幹，說得太好了，就像我們學語言是先學好中文才會學英語，英語精通後才會學第二外語的，不可能學英文只學過去式、日文只學敬語、德文再學名詞的陰陽性；而必須用同壹個語言貫穿所有文法概念，才會接著學下個語言。
　　等壹下，那她第壹堂課說“我們學刑事法學的，基本上不外乎討論殺人、搶劫、放火、強奸，刑事法學就是殺人、搶劫、放火、強奸的科學”雲雲；不就要改成：“我們學刑事法學的，就是學強奸、強奸、強奸、強奸的法律”？我的媽啊。
　　周老師被回得啞口無言，自討沒趣地坐下。笑容也斂了起來，雙手叉在胸前等著看陳老師又有什麽把戲。
　　3個學分被掌握在陳老師手裏，加上不配合的下場歷歷在目，王嘉怡又不是多純潔、臉皮多薄的女生，在陳老師解釋完之後，早已乖乖地脫下了熱褲，五秒鐘不到，黑色的蕾絲內褲也已然褪下。
　　不像傳說中的什麽做得很多腳會開開，反之雙腳夾緊的是處女；在內褲脫下後，王嘉怡的雙腿夾得異常的緊，幾乎看不到性器的外觀，只看到雜亂的黑色陰毛，和陰毛尖端下方隱約露出的壹小塊肉芽，難道是王嘉怡的小陰唇？
　　陳老師雙掌以手背輕靠然後往外分開，示意要王嘉怡把雙腿張開給大家看，王嘉怡仿佛秘密即將被揭穿似地，急忙搖著頭拒絕，直到老師眼中射出殺氣，她才乖乖地跳上課桌，蹲著把雙腿張了開，就像第壹堂課陳老師向我顯露她的陰部時的姿勢。
　　王嘉怡的大腿雖然潔白，卻襯托出陰部的暗褐色，大概是真的使用過度，小陰唇的長度足以封閉起陰道口，在王嘉怡的大陰唇內側形成壹團皺摺，顏色也不若老師或何心瑜的粉紅色，大陰唇外圍和陰阜上也長滿雜亂陰毛。不過，第壹次看到這種所謂淫亂的生殖器，淫靡的感覺也讓我感到口幹舌燥。
　　深怕大家瞧不清王嘉怡性器內的景象，陳老師竟然走了過去，彎腰用食、中指撥開了王嘉怡原本皺成壹團的小陰唇，露出她的陰道口，我這才發現她小陰唇靠近陰道口的前端竟然是幾近黑色的。原來，天生黑色的性器官有之，因使用過度而呈現的性器官也有之。
　　正當我仔細觀察王嘉怡性器外觀的時候，前排的女生中有人發出低聲驚呼，隨著這聲驚呼，我發覺王嘉怡臉紅了，而本來撇向側面的頭部撇的更用力，幾乎都看不見她的五官了。
　　是什麽原因讓她露出生殖器沒有臉紅，卻在此刻臉紅？正在想其中的端倪，我的疑問全都解開了，小陰唇中間、陰道口中央本來是個無底洞，此刻竟然緩緩流出少量的白色黏液，情景似曾相識，根本就是當初我的精液從老師陰道間流出的山寨版！
　　再仔細看壹下，才發現王嘉怡陰毛上也有白色的絲絲點點，難道她在上課前剛做過愛？還讓男友體內射精，才會在此刻不由自主地從陰道口流出精液，而陰毛上也沾上了些許。
　　不過，即使做過愛，精液能留在體內這麽久不流出嗎？難道王嘉怡和男友是剛剛上課前在廁所做的，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現在眼前的情景。法學院樓下的廁所使用的人少，沒想到卻成了大學情侶的四腳獸制造廠。
　　我盯著王嘉怡的下體比較老師與她的差別，光是陰道口的大小就差了好多，當初我的精液和老師生殖器幾乎是壹體的，要不是同學提醒我那是精液，我幾乎分不出那白色液體是精液還是老師的淫水，因為老師陰唇中間沒有明顯開口；而王嘉怡的陰道開口明顯，是壹個無底黑洞，也很輕易地可以分別出流出的精液和淫水的差別。
　　“妳剛剛做過愛？”陳老師低下頭問著王嘉怡。
　　“是。”王嘉怡發出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害羞地回答著，原來她真的是因為剛剛被體內射精過才害羞，而不是因為露出下體害羞。
　　“關於妨害名譽的立法，有學者認為不外乎三個方向的考量：內在名譽、外在名譽、感情名譽。所謂內在名譽，是指個人人格價值的根本，是壹個客觀存在的內部絕對價值，不受他人影響，也不為個人主觀感受而左右，例如：對於壹個嬰兒而言，並沒有所謂的感受，但仍有內在名譽，即使嘉怡熱愛被內射後暴露給大家觀賞，我們也要保護她的名譽。所謂外在名譽是指社會對於壹個人的社會人格價值所為的評價，屬於壹種相對價值，因他人褒貶而有所變動。例如：被內射後的景象被看到了，導致喜歡嘉怡的男生變少，就毀損到外在名譽。所謂感情名譽，則是個人對於社會對其評價的主觀感受，不問其真實地位為何，只要該被害人認為有受創即侵害名譽；即使壹個妓女，也可以因為他人對她辱罵”臭婊子“而感到受公然侮辱。”
　　“我國妨害名譽的立法例，有人認為偏重外在名譽，有人認為偏重感情名譽。
　　也就是說，如果是前者，老師會不會成立公然侮辱要看以後嘉怡在男生間的的行情有沒有變差；如果是後者，嘉怡羞愧的原因則是被大家看到了，自己深怕以後會被說她很淫亂（其實現在就已經在傳了），性感情受傷了，那老師就該當公然侮辱。老師認為判斷公然侮辱成立與否，應以感情名譽有無受損為是，實務意見也偏向這樣的看法。“
　　“大家想想看，如果有人想要以精液噴在女性生殖器裏面或外面的方式為公然侮辱的手段，這樣當然是可行的；然而同樣的行為，嘉怡沒被發覺曾被內射之前，大家也看到了，她的羞恥感並不明顯；而顯然她大感羞恥是在被大家看到之後的事。這證明，某些犯罪的成立重點不在於行為，而在於情狀。”
　　“行為同樣是將精液噴在生殖器內，卻因為情狀是公然與否而有不同的結果，所以我們要定義”公然“。根據院字2033號解釋文，公然乃指不特定人或多數人可共見共聞。不過，到底什麽樣的程度之下才算是多數人呢？”
　　“嘉怡，老師問妳，妳跟男友做愛會有羞恥感嗎？”
　　“不會。”王嘉怡答道。老師接著道：“我想當然不是完全不會，羞恥的程度應該因人而異，不過不管羞恥的感覺大或小，都不需要進入刑事司法的討論。”
　　“那妳認為至少要幾個人看妳做愛才會有羞恥感？”
　　“除了男友以外，即使只多壹個人，都會有羞恥感啊。”王嘉怡保持雙腿張開，陰部暴露的狀態，但是臉上卻壹本正經地回答問題，不知不覺間，從她體內流出的壹漥精液已牽絲把課桌和她連為壹體，在這麽震撼的淫靡畫面下聽課，讓很多男同學都變硬了。
　　“答得非常好喔。所以我們知道，”多數人“是公然的壹個定義，而所謂多數乃指比當事人多壹個就算多數。所以妳喜歡全裸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客觀上是該當猥褻的行為，卻不符合公然的定義，所以無罪，因為得觀覽的不是多數人。”
　　“老師再請問妳，如果妳今天正在跟人玩多P，這多數人同時是妳暫時的男朋友，妳會因為多數人觀看妳作愛而感到羞恥嗎？”
　　“壹點點。”不不不，您太客氣了，我看大概是不會。
　　“所以公然定義的另壹個重點在於觀看的人”特不特定“。像人體攝影的模特兒，能因為她在多數人面前露出生殖器而定義為公然嗎？也許是符合公然的壹般字面定義，在刑法上卻可能不成罪，因為觀賞的人是特定人，而且這是業務上正當行為，足以阻卻違法。”
　　“湘宜，那我請問壹下，像妳的刑法課，該不該當公然猥褻罪、或對學生的公然侮辱罪？”周老師又在靠夭了，今天壹直挑戰陳老師的論點，而且還壹直“湘宜湘宜”的叫，裝熟裝很大，妳陳建州啊妳。
　　陳湘宜老師笑了笑，接著就開始解開西裝外套胸前的扣子，然後依序脫下了外套、缸襯衫，直到白色端莊的基本款蕾絲胸罩暴露在大家面前，或著更精確的說，是在周老師面前。
　　周老師原本還故做微笑樣，直到看到陳湘宜老師側坐到他自己的課桌上，誘惑的窄裙、白皙筆直的壹雙美腿、加上性感的黑色絲襪襯托之下，笑容逐漸僵硬，嘴巴也微微張了開。
　　接著陳老師原本放在周老師左側、交叠的大腿突然在周老師面前張開，然後舉高，變換成在右側叠著，壹雙修長的大腿做出這樣的動作，實在非常優雅而性感，除了讓我驚嘆她的柔軟度，又不禁羨慕周老師可以窺見陳湘宜老師窄裙內的風光。
　　雖然為人師表的身分提醒他眼神不要亂飄，他還是在陳老師雙腿掠過他眼前時忍不住看了壹眼，然後吞了壹口口水。
　　這還不算刺激，正當我也看得心猿意馬之時，陳老師竟然站了起來，在周老師課桌邊就把窄裙脫下，露出絲質的米白色薄內褲，隱約可見內褲下的陰毛形狀，那股陰暗充滿誘惑力！
　　現在的陳老師，除了胸罩、內褲和絲襪，已經沒有其他穿著了，而內褲薄到根本發揮不了遮蔽下體的功用，簡直是襯托淫靡氣氛的道具而已！
　　接著陳老師作勢去脫周老師的外褲，周老師似乎沈溺在這股荒淫的氣氛中，完全沒有掙紮的意思，以他對陳老師的單戀，夢寐以求的事即將發生，他根本就不會有所反抗。
　　我定睛壹看，周老師的褲檔間已然隆起，眼睛也瞪大著隔著胸罩和內褲直盯陳老師的胸部和下體觀看，我眼睛也即將噴出火來，瞪著周老師，心中充滿怒火。
　　接下來，陳老師沒有絲毫害羞，竟然壹壹脫下周老師的外褲和內褲，就握著周老師約十來公分的陰莖上下套弄。此時雖然我心中非常無奈，卻也稍稍感到快意，至少我的雞雞比老師大多了！直到現在，我才知道30cm的梗是騙人的，我的14.5cm已經贏過多數的男性。
　　周老師非常享受在這個情境，陶醉地閉上了雙眼，嘴巴微張，任憑陳老師幫他打著手槍。
　　只見陳老師不是單純的上下套弄而已，時而輕捏周老師的陰囊，時而旋轉著手腕摩擦著龜頭，不多時，周老師的馬眼已經滲出透明黏液，也沾上陳湘宜老師柔若無骨的雙手。
　　突然，周老師原本緊閉的雙眼張了開來，驚訝地輕呼：“湘宜，暫停壹下！”
　　然後右手伸出作勢要去推陳老師，陳老師才不管周老師的意見咧，完全忽視之外，還加速雙手套弄的速度。
　　就在我還在深思為什麽陳老師要做出這樣的舉動，而周老師為什麽需要暫停壹下的時候，周老師發出低吼，他已經射精了。
　　周老師這衣冠禽獸惡心的精水沾滿陳老師的雙手，為了方便她接下來的上課，我趕忙沖了過去，狗腿地像清朝小太監在侍奉老佛爺壹樣，拿面紙給陳老師擦拭，只差沒喊壹聲“喳”，陳老師也對我露出了壹抹微笑。
　　“48秒射精，如果早泄也有比賽，大概是奧運金牌的等級。”陳老師看了看表，用鼻音哼了壹聲，對著周老師冷笑了壹下，然後轉頭對著全班說道：“剛剛嘉怡在全班面前露出生殖器，而老師只露出內衣褲，性的刺激性遠比不上嘉怡露出性器的畫面；然而，老師可以跟大家說，比較可能該當公然猥褻的反而是老師，因為嘉怡露出生殖器是教學需要，如同老師說的，老師用”性相關“的概念講課，所以即使妳們是多數人，也不該當公然侮辱；反之，老師雖然只露出內衣，卻是意圖供周老師觀覽以達到引起性欲的勃起狀態，此時妳們就成了多數得觀賞之人，不過說到底，還是基於教學需要，所以不成罪。”
　　“另外，剛剛嘉怡體內流出精液的畫面，如果是在”特定多數人“玩多P時的情狀，也不該當公然侮辱；然而我讓周老師在”四、十、八、秒（還特別強調、加重音）左右射精，基本上是基於公然侮辱故意做出的行為，對性感情的刺激性雖然遠比不上嘉怡陰道流出精液的畫面，即使只在除了我和周老師的第三人面前，卻已該當公然侮辱罪！不過，公然侮辱是告訴乃論，相信周老師不會讓自己48秒內連性器官都還沒看到、甚至女方連嘴巴都沒用到就射精的窘樣在刑事法庭上交互詰問時還重演壹遍吧？“周老師在臺下聽得壹陣青壹陣白，也無心穿上褲子，任憑像兒童餐豆皮壽司的下體癱軟萎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所以，復習壹下妨害名譽罪章的立法例，保護的法益可能是偏重內在名譽、外在名譽、感情名譽。大家想壹下，剛剛老師導致周老師早泄，當然損毀了他的內在名譽，不論妳對自己的性能力有多少期望，早泄就傷害了內在名譽；表現出早泄會導致社會觀感的貶抑，也傷害外在名譽；而對自己早泄表現如周老師般的羞愧和憂傷，當然也傷害他的感情名譽。而如老師之前說的，公然侮辱保護的應以感情名譽為是，不需等待社會對被害人的名譽做出有無減損的評價，罵人三字經就該當公然侮辱，不需要討論被害人社會地位是否真的降低；表演早泄也不待女同學傳播訊息，感情名譽就已直接受損。”
　　拿完衛生紙給老師，我很認真地站在壹旁聽著老師上課，卻忽略了今天我還沒有表現，似乎有點反常。
　　“小平妳在這裏真是太好了，”才剛想到就破功，只有搞笑漫畫和色情小說才會有這種橋段吧。
　　我正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陳湘宜老師竟把站在壹旁的我的褲子脫了下來，讓我露出軟著的老二。
　　“咦？剛剛這麽多精采畫面妳都沒勃起啊。”當然啦，我的心中只有妳壹個，才不會因為王嘉怡的黑鮑而心動咧；男性又是視覺的動物，光看到老師的內衣褲就要變硬有點難度。
　　“那沒辦法了，”老師無奈地邊說著，竟然雙手往後就解開了胸罩背扣，讓壹雙椒乳倏地彈出，無視教室內雄性動物貪婪的眼神，下壹步竟然把內褲也褪了下來！
　　這可是老師第壹次在教室內全裸啊！認真說來，還是有穿絲襪啦。
　　在男同學羨慕的目光下，我的老二緩緩勃起，而陳湘宜老師非常勁爆地運用柔軟度，左腳踩在地上，右腳跨在我腰上，用手褪開我的包皮、露出龜頭後，便把我的陰莖往她下體牽引。
　　不知道是我剛失去童貞還不熟練，還是老師的陰道太緊窄難以進入，老師和我竟嘗試了1分多鐘才成功讓我的龜頭整顆沒入老師體內。
　　同學們不知道其實我已經在上星期不小心搞過老師，還射精在老師體內；第壹次在課堂上看到雄性生殖器堂而皇之進入這個法學院第壹大美女的陰道內，不知該表示扼腕沒能成為第壹個，還是要因為能親眼看見老師性交而大為歡呼呢！
　　大概是故意要羞辱周老師，也斷絕他對自己的不軌念頭，陳老師在我龜頭進入她體內後，逐漸地將身體往我身上靠到不能再近，讓我整根老二在老師的陰道內壹沒而入，不知是痛苦還是酸麻的舒爽，老師皺起了眉頭，發出了悶哼，然後在我耳邊輕聲道：“加油，別在48秒前射精！桂輸給他。”
　　其實，深埋在老師溫暖的體內，我隨時有噴發的沖動，但是老師都開金口拜托了，我把這人世間最美好的經驗暫時放在腦後，龜頭稍稍感受完老師的美好，便在心中默背起出師表：“臣亮言：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希望能減緩感官的刺激。沒想到，平均壹天會在PTT笑話版看到5次的出師表，在這種興奮的狀態下，竟然只記得第壹句！重復背了幾次，內容只剩下：“臣又言”幹！
　　老師下面真的好臣又，好緊！
　　老師纖細的腰肢緩緩前後擺動，配合我默背出師表的韻律，將我的陰莖壹次次吞沒進柔軟的深處，讓我的龜頭壹下下嘗試頂進老師的溫暖花心。雖然剛開始因為我龜頭太大、老師陰道太緊而只能勉強進入，到後來我發現我的身體竟能與老師如此契合，能夠壹下下幹進老師的最深處，拉出陰莖時又能把老師粉紅色的小陰唇不時帶出又帶入，畫面十分誘人。
　　抽插二三十下後，我的陰莖根部繞上了壹圈乳白，不知是我的分泌物還是老師的淫水，總之那範圍逐漸擴大，最後我和老師陰毛的附近都沾染了白色的黏液，老師的陰毛也不復剛剛的整齊，被我幹得像狂風過境，所謂風行草偃。
　　老師大概是故意要吊周老師胃口，她面對著周老師與我交媾著。周老師眼中只能隔著我的身體看到陳老師享受的表情，如果想滿足視覺看看陳老師青春的肉體，抱歉，只能看到我的背，和我胯下的蛋蛋壹再狠狠撞擊陳老師會陰處的畫面，我想這就是“蛋蛋的哀傷”吧。
　　老師雙手合繞，環著我的頸間，而我雙手則抱緊陳老師結實可愛的屁屁，除了藉著陳老師自己腰肢的扭動，我的腰部也隨著老師胯部的律動而壹下下把老師的陰阜頂到略為隆起，“啪啪啪”的撞擊之下，不禁讓我擔心會不會插得太深而幹壞了老師的陰道。
　　真的是太爽了，難怪很多人興奮時、激動時都會說“幹妳老師”，原來幹自己的老師真的是世界上最爽的事。
　　幹著老師的同時，我看到男同學都在吞著口水，羨慕的表情不言而喻，深知課堂上不可打手槍的規定，男同學只能雙手抱著課桌與身體前後搖晃，藉著雙手的觸感配合我與老師交媾的畫面，享受意淫老師的快感。
　　身為第壹個進入老師體內的男同學，這股虛榮感作祟，加上陰莖周圍溫暖潮濕的包覆、老師陶醉的表情、耳邊傳來“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多股感官的刺激之下，出師表已經不能抵抗“中出師表”的快感，我感到快射精了，龜頭異常脹大地抵著老師的子宮頸。
　　此時，陳老師也低聲在我耳邊嬌喘：“妳是來玩夠本的喔，都已經超過2分鐘了。”
　　啥米！我不過想超過48秒，卻不知不覺幹超過2分鐘了，我感到心滿意足。
　　於是，既然都達成目的了，我也只好奉旨射精了。
　　我抱緊陳老師的屁屁，緊緊往自己身上擠，然後龜頭奮力插到老師最深處，我要讓周老師知道，不管陳老師回家怎麽跟師丈作愛，至少在課堂上，她不會是屬於周老師的，而是屬於我們這些學生的！如果可以，最好只屬於我。
　　我的喘息聲愈來愈粗重，陳老師也“呵哈呵哈”地輕吐著氣；粗暴地對待老師也不是，不幹穿老師的子宮頸又對不起我自己；我便在這“對不起老師，對不起自己”的矛盾快感中，準備把精液狠狠地射進老師的體內了。
　　我緊緊抱著老師屁屁，還促狹似地稍稍往兩旁分開，讓老師的菊門也曝了光，然後全身貼緊老師，胸膛也緊擠著老師的嫩乳；我的子孫袋自己不斷地收縮著，龜頭也隨著抽搐而不斷抖出精液，仿佛要灌滿老師子宮似地極力噴發，直到感覺老師陰道內再也裝不下我的兩億大軍，我的龜頭才認份地、心滿意足地滑出老師體內，此時老師的小陰唇已不是我初次見到時的緊掩，兩片小陰唇略為張開，露出明顯的陰道開口，而兩片粉紅色的小花瓣勉強被我的精液黏在壹起，同時乳白色的精液正從陰唇間往地上緩緩滴著。
　　稍微從性交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看到全班同學都已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老師真的和男同學在課堂上表演體內射精了，這是作夢都想不到的事，也是情色小說看不到的橋段！有幾個大膽壹點的男同學手掌正不安分地隔著外褲搓揉著陰莖，女生也有幾個受不了了，感到燥熱難當而扭著身軀，不過他們都不敢太明目張膽，這可是會被當掉的。
　　而我發現到，大多數的男生是抱著羨慕的眼光看待我和老師的性交；然而也有不少是冷漠中帶著嫉妒或憤怒的。畢竟陳老師是很多人的偶像或性幻想對象，我在課堂上褻瀆老師，用精液玷辱老師的子宮和陰道，即使是老師命令我做的，還是有很多人感到不舒服。
　　“假設老師剛剛與小平的性交是為了滿足性欲的單純男女間的性交（實際目的當然是教學啊），這處男（她故意隱瞞上星期我把第壹次給了她）將近5分鐘的過程對周老師來說，是否感到尷尬不安？處男都能在性交中支持超過3分鐘了，非處男卻因為被人打手槍而在48秒早泄，這不丟臉嗎？然而我們不會說我與小平的性交該當公然侮辱，即使周老師的感情名譽確實已受損，而這情狀也確實符合公然的定義。所以，我們判斷公然侮辱的成立與否，除了”公然“的情狀，還有手段等等的綜合性考慮；而大法官釋字145號解釋，認為”公然“與否的判斷還需考慮立法意旨與實際情形。”老師邊解釋著，邊屈著雙腿低頭擦拭著我的精液。
　　咕來是想來踢館挑戰陳老師論點，甚至以為所謂不當上課的錄音可以作為公然猥褻的證供，藉以威脅陳老師成為自己的泄欲工具，周老師不切實際的幻想壹壹幻滅；花了兩小時旁聽，除了表演被打手槍早泄，只看到喜歡的女性被乳臭未幹的男學生射了滿滿整個陰道的精液，真是生不如死。
　　我真想對陳老師歡呼“小的沒用”，還杞人憂天擔心陳老師有把柄在周老師手上，我真是想太多了，陳湘宜在身體和心理上都是十足的人間兇器，令人佩服！
　　“下節課要講客觀構成要件要素中的”因果關系“，非常重要，請大家千萬不要缺課；謝謝大家的配合，現在下課。”老師俐落地穿上衣裙，向我挑了挑眉毛便往研究室走去，不知她是否知道我為她做的壹切。